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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燕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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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贴专帖】真实世界的“真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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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1#
发表于 11-6-13 23:53:19 | 只看该作者
你这是在捧杀我吧。。。
沉~静 发表于 11-6-13 05:45


我捧杀你做啥?我是在客观判断呀。我这四条判断,三条都是对的,至于宽厚的判断,是因为你说你不会因为不喜欢某人而否认他的优点,这点你比我宽厚,照你的话说是“客观”,我比你主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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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2#
发表于 11-6-22 11:34:53 | 只看该作者
【转贴】人类是否应该“删除”痛苦记忆
一只蜗牛是如何“失忆”的?

  美国加州大学洛杉矶分校(UCLA)的神经生物学家大卫·格莱兹曼教授从事关于记忆的研究20多年了。此次他的研究团队发表在最新一期美国神经学权威学术期刊《神经科学杂志》上的报告,将记忆研究带入一个新领域。他们发现一种被称为PKM的蛋白质和长期记忆有着密切联系,通过抑制海蜗牛两个神经元之间PKM蛋白的活动,其长期记忆逐渐被抹除。这在一定程度上意味着人类已经找到了一种从脑海中删除创伤记忆的方法,使神经生物学领域关于记忆的研究取得了重大突破。

  曾在UCLA做博士后研究的南方医科大学珠江医院神经外科张世忠教授介绍,科学家之所以选择海蜗牛做实验,是因为海蜗牛神经系统较为简单,实验结果较为直接。另外也因为在美国对如猴子等高级动物的审批很困难。

  如何得知海蜗牛“删除”了长期记忆?南方医科大学神经外科在读博士卢国辉解释,回缩虹吸反射是海蜗牛的一个基本生理反射,研究者每20分钟对其尾巴进行5次点刺激使其致敏,也就是记住这种不良刺激,然后在海蜗牛血腔内分别注射两种PKM的抑制剂,结果发现之后24小时内进行电刺激,它的回缩虹吸反射比致敏前明显减弱,这说明它忘记了这种不良记忆。

  可通过改变记忆降低伤痛

  长期记忆一直是个谜,吸引着很多科学家进行探索。据南方医科大学神经外科在读博士苏道庆介绍,2007年,《科学》杂志曾发表过以色列魏兹曼科学研究所关于记忆的论文,论文描述了通过注射一种药物,就可以抹去老鼠大脑中的长期记忆。在研究中,研究人员给老鼠喂食含糖精的水并使其对甜味产生厌恶,进而学会避免饮用糖精水。一个月后,他们把一种叫ZIP的酶抑制剂注射到老鼠脑部与味觉记忆相关的大脑岛叶皮质中,从而抑制蛋白质PKM。注射后,老鼠完全忘记之前对糖水的厌恶,欢快地喝起来。研究员Dudai认为,实验的原理在于ZIP抑制了生化酶PKM的活性,而PKM被认为对于大脑保存长期记忆至关重要。

  麻省理工学院的神经系统科学家马克·贝尔和纽约州立大学的神经学家托德·萨克特也在《科学》杂志上发表类似的报道,他们把名为“ZIP”的化学物质注射入老鼠脑部的海马体,削弱其脑部海马体内细胞之间的联系,从而成功清洗老鼠的记忆,让老鼠不再避开旋转平台的“震荡区”。

  相较而言,海蜗牛实验则是首次在两个神经元连接之间成功抹去长期记忆。格莱兹曼强调说:“几乎所有出现在海蜗牛体内涉及到记忆的过程,同样也出现在哺乳动物记忆的过程中。”这强调了这一研究结果对人类大脑也有同样的意义,人们可以通过改变记忆的方式降低伤痛。

  展望 改写记忆如格式化硬盘

  我们的大脑为何会有记忆?原来,脑是由神经细胞构成的,神经细胞相接触的部位叫做突触,突触是信息传递的关键部位。突触充满了可塑性,数量可增加或减少,这也是人类可以学习和记忆的秘密所在。

  苏道庆介绍,创伤性记忆同样伴随着大脑中突触的变化。如果我们能够在大脑中区分出由这些伤害事件所产生的突触,并用有效的药物去选择性地淡化、消除这些突触,那么这些创伤性记忆就会随之消失。作为一种与记忆相关的蛋白质,PKM的作用是通过强化和保持神经细胞之间突触的联系而实现长期记忆。PKM一旦被激活,它的活性就将维持长期记忆,直到它的水平降低,长期记忆才会减弱。试想如果我们把抑制PKM活性的药物注射到记录大脑创伤的记忆位置,将其淡化,就能抹去长期记忆。如果成功,可能会成为彻底消除痛苦记忆的治疗方法。不久的将来,抹除记忆的方法可望应用于各种疑难病症的临床治疗。

  比如“创伤后应激障碍”,帮助患者擦掉大脑里的创伤记忆,是他们脱离苦海的希望。科学家表示,这项研究成果还可用于治疗“阿尔茨海默病”(俗称“老年痴呆症”)以及其他长期记忆混乱疾病。另外,这一发现也可能为目前还未找到特效药治疗的长期神经性疼痛患者带来曙光。2010年《科学》杂志公布的一个发现显示,PKM在脑中被激活后,会增加和维持神经损伤后对疼痛的敏感性,通过抑制则可减轻神经疼痛。一些顽固性的神经、精神疾病,比如说三叉神经痛、痉挛性斜颈等疾病可能也会以此为契机发现良方。像毒瘾、网瘾、强迫症等顽疾,未来或也能通过删除记忆途径找到更理想有效的治疗方法。

  值得一提的是,研究报告称从大脑中抹去记忆并不妨碍重新学习、获得记忆的能力,就像被格式化的电脑硬盘还可以重新使用一样。

  隐忧

  使用不当

  可能引发灾难

  如果抹除记忆真的可能,在为人类解除痛苦的同时,又会带来哪些意想不到的新烦恼?  

  失忆疗法也许可以帮助经历战争创伤的老兵忘记那悲惨的一幕幕,但与此同时也会带来新的问题。美国马里兰大学的精神病学家爱德马德·豪则假设道:“将这些药丸分发给从战场回来的士兵,可能会有一定的风险,他们也许将无法分辨什么是可以接受的,什么是不能够接受的。”所以抹除记忆的药物将可能使人们的判断能力下降。

  除此之外,抹除记忆的方法一旦被人使用到不正当的地方,后果不堪设想。苏道庆认为,抹除创伤记忆对人类的利弊主要取决于它所服务的对象。就像美国生物伦理学委员会主席列恩·卡斯所说:“对于一个罪犯来说,它很有可能会成为一些暴力分子作案后使用的补救药物,以远离对自己所犯下罪过的悔恨和罪恶感。”因此,如果这种失忆药物被用心险恶的人利用,将会引发人类的灾难。

  创伤记忆令人不快,但在很大程度上创伤记忆是作为经验的重要组成部分,是人类自我保护意识的一部分。举个例子,直接喝开水会把嘴烫出泡来,如果你抹掉了这个记忆,不记得那个痛苦经历了,那下次你还得再次被烫。张世忠教授认为:“痛苦记忆在某种程度上是对自己的一种保护,使人终生受益。所以并不是所有痛苦记忆都需要抹去,有些痛苦记忆恰恰是为了将来不痛苦。”

  也有学者认为洗掉人的记忆是不道德的。他们认为人生本来就有很多痛苦的事,正是这些痛苦经验使我们懂得珍惜身边的快乐,变成更好的人。知名科学家肯戴尔曾说:“当社会要求士兵上战场来保卫国家时,社会有责任去帮助这些士兵走过战争的恐怖记忆。只是当我的记忆被洗掉后,我还是我吗?”

  精确删除

  某段记忆可能吗?

  在张世忠教授看来,通过抑制蛋白质成功抹除蜗牛长期记忆的实验无疑是有意义的发现,但还只是美好想法的开端,要使这一发现造福人类,未来的路还很漫长。

  卢国辉博士认为,和动物的神经系统不同,人的大脑是个非常复杂的神经网络系统,单纯对某一种蛋白表达进行调控很难达到抹除不良记忆的目的。大脑中储存“好”与“不好”的记忆的细胞都存在,如何有目标性地直指不良记忆的细胞才是技术的关键,也只有这样才能尽可能地降低治疗的副作用。如果我们能阻止和记忆相关的不断释放神经递质的蛋白质,当然就能消除这种记忆,但是问题在于,哪些蛋白质和哪些记忆有关?记忆区分的边界在哪里?在茫茫的记忆海洋中,抹去特定时间、特定事件的记忆片段,科学真能做到如此精确吗?

  张世忠教授介绍说,随着科学的发展,将PKM蛋白质携带在有特定功能的干细胞上,注射入大脑,像发射导弹一般,让干细胞携带的PKM目标明确地去特定位置处理记忆问题,还是有可能的,但是仍有待时日。

  即便有此可能性,在实施过程中仍会遇到太多未解的难题。“要抹除的记忆在哪里?要抹去的分量有多少?这些都是面临的问题。”张教授解释。人类对大脑的了解仍很浅显,和记忆相关的蛋白质以异常复杂的方式分布在大脑的不同区域,很难像导弹般精确定位目标,更难把握要抹去的记忆的量。“有可能把不想抹去的儿时记忆也一股脑抹掉。”

  据张教授介绍,国内某些医院曾尝试通过“立体定向射频手术”帮助成瘾病患解除痛苦。例如,吸毒获得快感与大脑中的快乐成瘾中枢有关,而这种手术的原理是通过将大脑中对吗啡受体起作用的核团毁损达到抑制毒瘾的作用。通过术后结果来看,有些患者对毒品的确没兴趣了,但同时变得很懈怠,对其他事物也显得漠不关心。该手术被国家叫停就是基于对手术带来的副反应评估不足,有待正规的试验性治疗、科学的评估后才会用于临床。“抹除记忆也一样,实施起来将面临很多不可控的、不可思议的情况。”张教授说。

  可见,要研制出适合人类的安全药物,并探索出在不损害大脑正常生理功能的前提下注射到靶区的技术方法,还有很长一段路要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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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3#
发表于 11-6-22 13:48:25 | 只看该作者
看了很有些心惊肉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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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4#
发表于 11-6-24 09:21:30 | 只看该作者
【转贴】尼采哭马

  □伊尹(江苏)



尼采晚年境况非常不好----在疯掉之前,人们并不拿他当回事儿,即使多看两眼,那也是因为嘲讽的需要,他还没疯掉呢,人们已经开始拿他当疯子看待了。疯之前,他写了好几部著作,总算为后代的懂得奠定好了基础。一切就绪,他发作了,当他走在都灵的大街上,看见马夫挥鞭打马,便冲上去,紧紧抱住马头,失声痛哭,一面哭一面亲吻着马头,泣道:“我苦难的兄弟啊-----之后,他被送进了疯人院,又度过了十年的疯子生涯,然后去世了,如果他再多活一个世纪,目睹拍《悲情布鲁克》的黑心导演,为了追求逼真的效果,把一匹有着强烈求生意识的马活生生的推下悬崖,我想,尼采不止是哭,他应该会挥刀杀人的。
  马是一种美好的动物,是人类发展史上最亲密的伙伴,它集中了美好、善良、希望与纯洁的概念,随着科学发展,人类形成城市,像蚂蚁一样密集群居,不再四处游荡时,它才渐渐地与人类疏离,不,是人类与它疏离。尼采说马是他的兄弟,这称呼一点也不过头,随着那一声兄弟,被鞭打的马一定会眼含热泪,他在为整个人类谢罪。

  海子写过以梦为马,他一生都是以梦为马的一个人,像马一样,单纯、简单、敏感的生活,但这世上有着太多的不美好,海子终于选择了做一匹不肯驮负人间苦难的马,他奔向永恒的死亡。

  而另一个恋马者黎塞留,17世纪法王路易十三的宰相,红衣大主教,法国历史上最具谋略政治家,他则把身为一匹马的快乐,旁若无人的实践在现实世界,他常常自比是一匹马,不但声称自己是一匹马,而且声音与行动上都模仿马,他在人前经常仿放马的嘶鸣、腾跃与疾驰等举动,生气时,会两手撑在地上,后脚学马踢人。但他很幸运,没像尼采一样被抓进疯人院里。对于假想自己是一匹马的快感,人们所认同的程度来讲,王小波曾写:文化人类学曾指出,不同文化、不同价值观的人之间,会发生误解,明明你在做这样一件事,他偏觉得你在做另外的事,还有一件误解的例子,是王小波与另一老兄的盛装舞步,两条汉子,在学校僻静的小路上,扣着膀子忘我的模拟四条腿的马舞,有一天,有个男同学看了他们一阵,然后冲到他们面前来说:像你们俩这样可不行——不像话。盛装舞步被他理解成同性恋。但后来,王小波还是发现,由于不具备马的美好形体,盛装舞步还是由马自己来跳最合适,不然,他俩还会继续跳下去。

  庄子早就说过:夫马,陆居则食草饮水,喜则交颈相靡,怒则分背相踶。马知已此矣。而伯乐出现后:烧之,剔之,刻之,雒之,连之以羁,编之以皁栈,马之死者十二三矣。饥之,渴之,驰之,骤之,整之,齐之,前有橛饰之患,而后有鞭之威,而马之死者已过半矣。简单的概括,就是伯乐的出现,对天性自由的马来说,是灭顶之灾的到来,它们不止被戴上辔头,还有人类可怕的世界观。

  尼采的发疯,是他美好的绽放,海子有首诗是写给尼采的:辉煌的十年疯狂之门,一眼望见天堂里诗人歌唱的梨花朵朵……有一天,我做了一个梦,尼采他长着一双马的眼睛,像婴儿一样的清澈,海子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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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5#
发表于 11-6-27 18:32:09 | 只看该作者
被人改造的动物除了马还有狼,狼快灭绝了,但是狗们繁荣昌盛。BBC有一个记录片叫The Secret Life of the Dog,讲狼被驯化成狗的历史,里面还实拍了俄国人把狐狸训练成宠物的一个基地,他们专门挑选性情温和的狐狸来繁育下一代,结果50代以后,果然育出了非常亲近人的像狗一样的狐狸。显然,人不能对人类自己做这样的选择性驯化,当然局部驯化是有的,比如父母对儿女,比如戒毒所,比如自闭症机构(我又不厚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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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6#
发表于 11-7-2 00:03:32 | 只看该作者

RE: 【转贴专帖】小说,是给年轻人看的

链接:http://dongxi.net/b084j
译者:melatonin

“我已停止阅读小说。”作为《波特诺伊的抱怨》(Portnoy's Complaint)和其他几十本长篇小说的作者,78岁的菲利普·罗斯周末在《金融时报》上的评论一石激起千层浪。罗斯并非孤例;这些年来,戈马克·麦卡锡、威尔·塞尔夫、威廉·吉布森等作家都发表过类似观点。

有些人不喜欢小说——他们压根就没喜欢过。这和曾与小说形影不离,后来某个时刻又将其抛弃的读者大相径庭。个人经验(根据我从事书评工作时读者的反映),后一种情况颇为常见。许多从前如饥似渴阅读长篇小说的读者并未放下书卷。他们只是像罗斯那样,嗜好转向了非虚构类的历史、科学或政治类书籍。

在访谈者催促时,罗斯并没有给出自己口味转变的原因:“我不知道。我意识到……”他的话颇有几分神秘色彩。或许,他是确信阅读他人的长篇小说会损害自己的写作才能。大多数作家都品尝过创作时深受名家口吻摆布、最终不情愿地去模仿它的滋味。威尔·塞尔夫曾对一位采访者说,他无法欣赏其他作家的小说,是因为“阅读他人小说需要动用的那几块肌肉和我写作时相同”。不过,风格如此独特的罗斯是不会受这个问题纠缠的。

也许,像戈马克·麦卡锡一样,罗斯只是失去了兴趣。(麦卡锡曾说过他发觉读小说“是件怪事”。)非作家的读者在逃离小说时,常说他们对浮夸的“非真实”叙事失去了耐心。一位博主这样解释:“随着自身生活阅历渐长,真实发生的故事和戏剧,让编造的故事黯然失色。”

持进化论人类学观点的学者或许会赞同。虚构性叙事,作为一种穿越文化藩篱的习俗,能帮助人们想象他人的所思所感,和他人未来的举动。在人们穿梭于错综复杂的社会群体时,这种本领的价值显而易见;不过,当人们年事渐高,这种价值会达到极限。尽管长篇小说在引领我们沉浸入他人内心世界的功效是其他艺术形式无可比拟的,这种视野终将在生命的某个阶段失去新意。

非虚构小说家莎拉·温曼在推特(Twitter)上为罗斯辩护:“事实上,年逾古稀的作家看小说很罕见,若是这样,才会让我更惊讶。”我好奇地请她解释这番话。她说:“阅读小说重在与种种创造性感受交流:从震撼于伟大作家对人性的解剖,到惊叹于语言风格和声调,到作为一种逃避和娱乐方式,甚至包括以上全部。当一个人衰老时,腾出头脑中的余地用来专心阅读、不受身心疾病干扰的能力随之退化,阅读小说自然而然就变得困难。”

或者,让一些读者不舒服的正是自我反省。著名传记家黛安娜·阿西尔一生都在阅读和编辑小说,但她声称,在90多岁时,她“不再喜爱小说”。她将此归于曾主导自己阅读倾向的某种自恋感的流失。“由于相当多的当代小说仍旧聚焦于我平常所见的女性爱情生活,这就意味着我对可读的小说中很大一部分早已厌倦,”她在《终点前某处》(Somewhere Towards the End)里写道。我有同感。曾几何时,25岁的年轻人如何成功布置他们浪漫生活的奋斗史对我不乏诱惑。现在,不再如此了。

当然,这只是这个选择众多的世界中的一类小说而已。不过,当你失去对小说的信仰后,就很难振作精神探索新的流派了。非虚构类作品的拥护者常指出,无论某部非虚构作品多么缺乏文学营养,至少你读完之后,对这个世界会多些了解。小说,相反地,并不提供指导或者信息;它提供体验。而且若想获得这种体验,读者要把他/她交付给书本才行。

这需要忠诚,一种对作者能使读者能获得体验的信念。正如莎拉·温曼所说,你需要腾出头脑中的余地,像宴会主人那样,向后推家具以腾出地方,储备好饮料,盼望受邀的宾客都会前往。如果这场赌博划得来,宾客露面时如同过节一般欢喜,相互间一见如故,这场宴会将会是难以置信的好时光。如果宴会缺乏凝聚力,你的努力将化作失望和尴尬。

我不认为虚构类作品比非虚构类难读——假若并非如此,至少优秀的小说(合适的小说)不难读。不过,每位读者都可以确证:打开一本小说就像是掷骰子。依作品的问世时间和流行程度而定,被你淘汰的作品有时会多于成功的。对年长的读者来说,不管情形多么令人沮丧,都振作起乐观精神去试下一本,并不值得。正如约翰逊博士对再婚的评论一样,这种努力象征着“希望战胜经验”。

然而其他人仍然情愿尝试,像已故的约翰·厄普代克。“坦率地说,这让我惊异,”温曼说,“他仍旧同往常一样阅读年轻作家的小说。”我希望他也办过几场精彩的宴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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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7#
发表于 11-7-2 00:12:05 | 只看该作者
我年轻的时候读小说如饥似渴,总觉得时间不够,发誓退休以后一定花大把的时间读小说。其实不记得在哪个年龄段就已经对小说失去兴趣了,现在是一丁点兴趣都没有。原因就像这篇文章里说的:“随着自身生活阅历渐长,真实发生的故事和戏剧,让编造的故事黯然失色。”小说已经不能告诉我什么了。我记得以前读《傅雷家书》读得如醉如痴,而现在读《亲爱的安德烈》毫无感觉。这就是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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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8#
发表于 11-7-2 18:16:10 | 只看该作者
这两本都不是小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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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9#
发表于 11-7-2 20:08:30 | 只看该作者
前面说小说,后面就说偏了,就是说励志书也不能引起我的兴趣。其实励志书本来就是针对年轻人的,老年人还励什么智!不过我也纳闷,龙应台这是在教育年轻人呢,还是在教育父母们呢?我真的一点都看不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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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0#
 楼主| 发表于 11-7-5 12:26:40 | 只看该作者
不要在不断的优秀里走向平庸
你要过什么样的生活?

William Deresiewicz

根据在斯坦福大学5月份时的报告改编。

我的题目提出的问题,当然,是一个经典的面向人文科学的专业所提出的问题:学习文学、艺术或哲学能有什么实效价值?你肯定纳闷,我为什么在以科技闻名的斯坦福提出这个问题呢?大学学位当然是给人们带来众多的机会,这还有什么需要质疑的吗?

但那不是我提出的问题。这里的“做”并不是指工作,“那”也不是指你的专业。我们的价值不仅仅是我们的工作,教育的意义也不仅仅是让你学会你的专业。教育的意义大于是上大学的意义,甚至大于你从幼儿园到研究生院的所接受的所有正规学校教育的意义。我说的“你要做什么”的意思是你要过什么样的生活?我所说的 “那”指的是你得到的正规或非正规的任何训练,那些把你送到这里来的东西,你在学校的剩余时间里将要做的任何事。

我们不妨先来讨论你是如何考入斯坦福的吧。你能进入这所大学说明你在某些技能上非常出色。你的父母在你很小的时候就鼓励你追求卓越。他们送你到好学校,老师的鼓励和同伴的榜样作用激励你更努力地学习。除了在所有课程上都出类拔萃之外,你还注重修养的提高,充满热情地培养了一些特殊兴趣。你参加了许多课外活动,参加私人课程。你用几个暑假在本地大学里预习大学课程,或参加专门技能的夏令营或训练营。你学习刻苦、精力集中、全力以赴。所以,你可能在数学、钢琴、曲棍球等方面都很出色,甚至是个全能选手。

掌握这些技能当然没有错,全力以赴成为最优秀的人也没有错。错误之处在于这个体系遗漏的地方:即任何别的东西。我并不是说因为选择钻研数学,你在充分发展话语表达能力的潜力方面就失败了;也不是说除了集中精力学习地质学之外,你还应该研究政治学;也不是说你在学习钢琴时还应该学吹笛子。毕竟,专业化的本质就是要专业性。可是,专业化的问题在于它把你的注意力限制在一个点上,你所已知的和你想探知的东西都限界于此。真的,你知道的一切就只是你的专业了。

专业化的问题是它只能让你成为专家,切断你与世界上其他任何东西的联系,不仅如此,还切断你与自身其他潜能的联系。当然,作为大一新生,你的专业才刚刚开始。在你走向所渴望的成功之路的过程中,进入斯坦福是你踏上的众多阶梯中的一个。再读三年大学,三五年法学院或医学院或研究型博士,然后再干若干年住院实习生或博士后或者助理教授。总而言之,进入越来越狭窄的专业化轨道。你可能从政治学专业的学生变成了律师或者公司代理人,再变成专门研究消费品领域的税收问题的公司代理人。你从生物化学专业的学生变成了博士,再变成心脏病学家,再变成专门做心脏瓣膜移植的心脏病医生。

我再强调一下,你这么做当然没有什么错。只不过,在你越来越深入地进入这个轨道后,再想回忆你最初的样子就越发困难了。你开始怀念那个曾经谈钢琴和打曲棍球的人,思考那个曾经和朋友热烈讨论人生和政治以及在课堂内容的人在做什么。那个活泼能干的19岁年轻人已经变成了只想一件事的40岁中年人。难怪年长的人总是显得那么乏味无趣。“哎,我爸爸曾经是非常聪明的人,但他现在除了谈论钱和肝脏外再无其他。”

还有另外一个问题,就是或许你从来就没有想过当心脏病医生,只是碰巧发生了而已。随大流最容易,这就是体制的力量。我不是说这个工作容易,而是说做出这种选择很容易。或者,这些根本就不是自己做出的选择。你来到斯坦福这样的名牌大学是因为聪明的孩子都这样。你考入医学院是因为它的地位高,人人都羡慕。你选择心脏病学是因为当心脏病医生的待遇很好。你做那些事能给你带来好处,让你的父母感到骄傲,令你的老师感到高兴,也让朋友们羡慕。从你上高中开始,甚至初中开始,你的唯一目标就是进入最好的大学,所以现在你会很自然地从“如何进入下个阶段”的角度看待人生。“进入”就是能力的证明,“进入”就是胜利。先进入斯坦福,然后是约翰霍普金斯医学院,再进入旧金山大学做实习医生等。或者进入密歇根法学院,或高盛集团或麦肯锡公司或别的什么地方。你迈出了这一步,似乎就必然会迈出下一步。

也许你可能确实想当心脏病学家。十岁时就梦想成为医生,即使你根本不知道医生意味着什么。你在上学期间全身心都在朝着这个目标前进。你拒绝了上大学预修历史课的美妙体验的诱惑,也无视你在医学院第四年儿科病床轮流值班时照看孩子的可怕感受。

但不管是那种情况,要么因为你使随大流,要么因为你早就选定了道路,20年后某天你醒来,你可能会纳闷到底发生了什么:你是怎么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这一切意味着什么。不是说在宽泛意义的事情,而是它对你意味着什么。你为什么做它,到底为了什么呢。这听起来像老生常谈,但这个被称为中年危机的“有一天醒来”的情况一直就发生在每个人身上。

不过,还有另外一种情况,或许中年危机并不会发生在你身上。让我告诉你们一个你们的同龄人的故事来解释我的意思吧,即她是没有遇到中年危机的。几年前,我在哈佛参加了一次小组讨论会,谈到这些问题。后来参加这次讨论的一个学生给我联系,这个哈佛学生正在写有关哈佛的毕业论文,讨论哈佛是如何给学生灌输她所说的“自我效能”,一种相信自己能做一切的意识。自我效能或更熟悉的说法“自我尊重”。她说在考试中得了优秀的学生中,有些会说“我得优秀是因为试题很简单。”但另外一些学生,那种具有自我效能感或自我尊重的学生,会说“我得优秀是因为我聪明。”

我得再次强调,认为得了优秀是因为自己聪明的想法并没有任何错。不过,哈佛学生没有认识到的是他们没有第三种选择。当我指出这一点时,她十分震惊。我指出,真正的自尊意味着最初根本就不在乎成绩是否优秀。真正的自尊意味着,尽管你在成长过程中的一切都在教导你要相信自己,但你所达到的成绩,还有那些奖励、成绩、奖品、录取通知书等所有这一切,都不能来定义你是谁。

她还说,哈佛学生把他们的这种自我效能带到了社会上,并将自我效能重新命名为“创新”。但当我问她“创新”意味着什么时,她能够想到的唯一例子不过是“当上世界大公司五百强的首席执行官”。我告诉她这不是创新,这只是成功,而且是根据非常狭隘的成功定义而认定的成功而已。真正的创新意味着运用你的想象力,发挥你的潜力,创造新的可能性。

但在这里我并不是想谈论技术创新,不是发明新机器或者制造一种新药,我谈论的是另外一种创新,是创造你自己的生活。不是走现成的道路而是创造一条属于自己的道路。我谈论的想象力是道德想象力。“道德”在这里与对错无关,而与选择有关。道德想象力是那种能创造新的活法的能力。

它意味着不随波逐流,不是下一步要“进入”什么名牌大学或研究生院。而是要弄清楚自己到底想要什么,而不是父母、同伴、学校、或社会想要什么。即确认你自己的价值观,思考迈向自己所定义的成功的道路,而不仅仅是接受别人给你的生活,不仅仅是接受别人给你的选择。当今走进星巴克咖啡馆,服务员可能让你在牛奶咖啡、加糖咖啡、浓缩咖啡等几样东西之间做出选择。但你可以做出另外的选择,你可以转身而去。当你进入大学,人家给你众多选择,或法律或医学或投资银行和咨询以及其他,但你同样也可以做其他事,做从前根本没有人想过的事。

让我再举一个不随波逐流的例子。几年前我写过一篇涉及同类问题的文章。我说,那些在耶鲁和斯坦福这类名校的孩子往往比较随大溜,去追求一些传统职业。(译者:比如去投行,高级律师事务所等等)我得到的最常见的批评是:那些名校的孩子不都去参加“为美国而教”这个教育项目了吗?从名校出来的很多学生毕业后很多参与这个教育项目,因此我的观点是错误的。TFA,TFA我一再听到这个术语。“为美国而教”当然是好东西,但引用这个项目来反驳我的观点恰恰是不对的,而且实际上正好证明了我想说的东西。“为美国而教”的问题或者“为美国而教”已经成为体系一部分的问题,是它已经成为另外一个需要“进入”的门槛。

从其内容来看,“为美国而教”完全不同于高盛或者麦肯锡公司或哈佛医学院或者伯克利法学院,但从它在精英期待的体系中的地位来说,完全是一样的。它享有盛名,很难进入,是值得你和父母夸耀的东西,如果写在简历上会很好看,最重要的是,它代表了清晰标记的道路。你根本不用自己创造,什么都不用做,只需申请然后按要求做就行了,就像上大学或法学院或麦肯锡公司或别的什么。它是社会参与方面的斯坦福或哈佛,是另一个门槛,另一枚奖章。该项目需要能力和勤奋,但不需要一丁点儿的道德想象力。

道德想象力是困难的,这种困难与你已经习惯的困难完全不同。不仅如此,光有道德想象力还不够。如果你要创造自己的生活,如果你想成为真正的独立思想者,你还需要勇气:道德勇气。不管别人说什么,有按自己的价值观行动的勇气,不会因为别人不喜欢而试图改变自己的想法。具有道德勇气的个人往往让周围的人感到不舒服。他们和其他人对世界的看法格格不入,更糟糕的是,让别人对自己已经做出的选择感到不安全或无法做出选择。只要别人也不享受自由,人们就不在乎自己被关进监狱。可一旦有人越狱,其他人都会跟着跑出去。

在《青年艺术家的肖像》一书中,作者詹姆斯•乔伊斯让主人公斯蒂芬•迪达勒斯就19世纪末期的爱尔兰的成长环境说出了如下的名言“当一个人的灵魂诞生在这个国家时,有一张大网把它罩住,防止它飞翔。你们给我谈论民族性、语言和宗教。但是我想冲出这些牢笼。”

今天,我们面临的是其他的网。其中之一是我在就这些问题与学生交流时经常听到的一个词“自我放任”。“在攻读学位过程中有这么多事要做的时候,试图按照自己的感觉生活难道不是自我放任吗?”“毕业后不去找个真正的工作而去画画难道不是自我放任吗?”

这些是年轻人只要思考一下稍稍出格的事就不由自主地质问自己的问题。更糟糕的是,他们觉得提出这些问题是理所应当的。许多学生在高年级的时候跟我谈论,他们感受到的来自同伴那里的压力,他们想为为创造性的生活或独特的生活正名。你生来就是为了体验你自己的疯狂的:疯狂地打破常规,疯狂地认为事事皆有可能,疯狂地想到你有天赋之权去尝试。

想象我们现在面临的局面吧。这是对我们个体,对道德,对灵魂的一个重要见证:美国社会思想的贫乏竟然让美国最聪明的年轻人认为听从自己的好奇心的行动就是自我放任。你们得到的教导是应该上大学去学习,但你们同时也被告知如果你想学的东西不是大众认可的,那就是你的“自我放任”。如果你是自己学习自己感兴趣的东西的话,更是“自我放任”。这是那个门子的道理?进入证券咨询业是不是自我放任?进入金融业是不是自我放任?像许多人那样进入律师界发财是不是自我放任?搞音乐,写文章就不行,因为它不能给人带来利益。但为风险投资公司工作就可以。追求自己的理想和激情是自私的,除非它能让你赚很多钱。那样的话,就一点儿也不自私了。

你看到这些观点是多么荒谬了吗?这就是罩在你们身上的网,就是我说的需要勇气的意思。而且这是永不停息的抗争过程。在两年前的哈佛事件中,有个学生谈到我说的大学生需要重新思考人生决定的观点,他说“我们已经做出了决定,我们早在中学时就已经决定成为能够进入哈佛的高材生。”我在想,谁会打算按照他在12岁时做出的决定生活呢? 让我换一种说法,谁愿意让一个12岁的孩子决定他们未来一辈子要做什么呢?或者一个19岁的小毛孩儿?

唯一你能做出的决定是你现在在想什么,你需要准备好不断修改自己的决定。让我说得更明白一些。我不是在试图说服你们都成为音乐家或者作家。成为医生、律师、科学家、工程师或者经济学家没有什么不好,这些都是可靠的、可敬的选择。我想说的是你需要思考它,认真地思考。我请求你们做的,是根据正确的理由做出你的选择。我在敦促你们的,是认识到你的道德自由并热情拥抱它。

最重要的是,不要过分谨慎。去抵抗我们社会给予了过高奖赏的那些卑怯的价值观的诱惑:舒服、方便、安全、可预测的、可控制的。这些,同样是罗网。最重要的是,去提抗失败的恐惧感。是的,你会犯错误。可那是你的错误,不是别人的。你将从错误中缓过来,而且,正是因为这些错误,你更好地认识你自己。由此,你成为更完整和强大的人。

人们常说你们年轻人属于“后情感”一代,我想我未必赞同这个说法,但这个说法值得严肃对待。你们更愿意规避混乱、动荡和强烈的感情,但我想说,不要回避挑战自我(,不要否认欲望和好奇心、怀疑和不满、快乐和阴郁,它们可能改变你预设的人生轨迹。大学刚开始,成年时代也才刚开始。打开自己,直面各种可能性吧。这个世界的深广远超你现在想象的边际。这意味着,你自身的深广也将远超你现在的想象。

译者按:William Deresiewicz 美国《国家》杂志撰稿人、《新共和》杂志编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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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1#
发表于 11-7-5 18:19:15 | 只看该作者
我查了一下,这篇文章是译言精选里的,我看那里有一条评论说这是“说教”。对那些没开窍的人来说,这些说法肯定不make sense,所以就是说教。对开了窍的人来说,就是会心一笑。这篇文章给正在思考这些问题的人看正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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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2#
发表于 11-7-5 19:33:24 | 只看该作者
219# 燕原

马上要回去了,最遗憾的竟是这6周没在街头学扇子舞。以前在中文学校,妈妈们也学红绸舞,民歌唱,我因为一个带两个还ASD没精力学,其实心里是喜欢的。

过两天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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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3#
 楼主| 发表于 11-7-5 20:06:27 | 只看该作者
我最烦中文学校了,呵呵,闹得慌。
一路平安,孩子不在身边好好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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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4#
 楼主| 发表于 11-7-6 12:20:45 | 只看该作者
【华尔街日报】
2011年 07月 06日 07:52
当内向人爱上外向人

一天晚上,帕翠西亚·韦伯和马蒂·韦伯夫妇在自家的衣帽间里一边闲聊白天发生的事,一边准备穿戴赴宴。这时,帕翠西亚随口提了一句,“亲爱的,我真的不想整个晚上都耗在那儿。我们可以待一小时左右就走吗?”

她的丈夫是如何回应的呢?他扯下领带扔到地上,大声喊道,“忘了这回事儿吧!我们干脆不去就是了!”

有一种说法:或许最为复杂的婚姻状况,莫过于一个内向的人和一个外向的人的结合──往往一方喜欢宅在家中,另一方却爱外出交往。我们不妨来看看韦伯夫妇的情况。先生是个外向的人,他热衷交谈,喜欢让一大群人围在自己身边,无休止地参加各种早午餐会、下班后的快乐休闲活动和社交晚宴。而他的夫人是个内向的人,虽然她也乐意参加些时间不长的派对,但更愿在家里读读书,或同自己的狗狗共处。

很多人认为,内向型人格的定义就是害羞,而外向型人格就是开朗。这并不正确。内向者和外向者真正的区别,在于他们处理资讯的方式。内向者凭藉自身获得能量;而外向者则通过与他人交往来获取能量,往往人越多他们就越快活。

也有害羞的外向型人格和开朗的内向型人格。我们大多数人都是两者兼备的,但会倾向于其中一种。

《华尔街日报》人际关系专栏的作者伯恩斯坦(Elizabeth Bernstein)说,外向人与内向人的夫妻组合也可以是快乐的一对,其融洽相处的诀窍是理解彼此思维方式的差异。
内向的人通常更愿独处或只与一小群人交往,他们倾向于在开口前先仔细理清自己的思路;而外向的人喜爱交谈,尤其喜欢“大声地思考”,通过交谈来处理资讯。

即便你不是心理学专业的,也可想见这种差异在一段婚姻关系里可能造成怎样严重的问题。从待人接物到认知世界,内向人群和外向人群的行为方式是完完全全不相同的。于是内向的人会觉得外向的人讲话太快、太吵又太多;而外向的人经常觉得内向的人难以沟通、太保守或太冷淡。

像Facebook、Twitter和其他那些帮我们可以全天候保持联系的网站,正在使内向与外向人群之间的差异扩大化。在今天这个“社会媒体”(social-media)主导的世界里,内向的人变得更容易自说自话;而要让外向的人闭上嘴巴,也越发难办了。

心理学家劳瑞·赫尔戈(Laurie Helgoe)认为,内向人群和外向人群的数量是均等的。赫尔戈是西佛吉尼亚大学医学院(West Virginia School of Medicine)的助理临床教授,著有《内向的能量:为何内心世界就是你潜藏的力量》(Introvert Power: Why Your Inner Life Is Your Hidden Strength)一书。1998年,心理类型理论应用中心(Center for Applications of Psychological Type,就是用“迈尔斯-布里格斯性格类型指标”(Myers-Briggs Type Indicator)做人格测试的那家机构)的一项研究指出,在大约3000名随机抽取的测试对象当中,有51%为内向型人格。而在2001年进行的一次较小规模的测试中,内向人群的占比达到了57%。此外,在内向人群内部,男女比例也趋于对等。

韦伯夫妇一直在与他们俩性格上的这种内外向差异做着斗争。在他们结婚的头几年,韦伯夫人(现年62岁,是弗吉尼亚州威廉斯堡的一名企业教练)对于丈夫在一周里几乎每晚外出、有时甚至不能回家吃饭,经常感到十分恼火。(韦伯先生很早就开始使用手机,于是韦伯夫人会一个电话打到丈夫那只巨大而笨重的“大哥大”上,严厉责备一番)。

韦伯先生(现年61岁,是一名员工福利咨询顾问及保险经纪)经常邀请其他夫妇来家里,参加他们每周的“聚会之夜”。他的老板有一次告诉他,如果他还想继续升职的话,他的妻子就需要同其他高管夫人加强交往。韦伯先生说,“这一直是我们关系当中最大的矛盾。”

发生争论的那个晚上,韦伯夫人觉得丈夫误解了自己的意思。她说,“我不是说我不想参加那个活动,我只是试着让他心里有数,我不想整晚都待在那儿。”他们后来还是去了那个聚会,但在路上韦伯夫人说,“如果我去了洗手间20分钟还没回来,不要担心。我只是需要休整一下。”

对大脑成像的研究发现,内向者的大脑对于“外部刺激”表现出较为活跃的反应。这就能解释为何内向的人会感到,需要控制外来的刺激量。而相比之下,在受到外部刺激时,外向者的大脑只有和“寻找愉悦感”相关的区域会很活跃,他们认为社会交往是有趣的事,于是会主动创造这些机会。

当有人对内向者讲话时,她的大脑会高度活跃地对此做出回应。赫尔戈博士说,“就好像一块控制台上有几盏灯开始闪烁起来。”而内向者是需要不时返回自己的内心世界的。如果对方一直讲个不停,内向的人就会变得心烦意乱,感到不知所措。

赫尔戈博士说,当内向的人与外向的人交谈的时候,“看似在交流,事实上可能存在着问题。”内向的人会很安静,看起来似乎一直在倾听,外向的人就将此当作了继续讲话的信号。她说,“内向者也许会沉默地点头或不再多说什么话,其实内心已经在排斥外向者的讲话了。”外向者需要学会放慢语速,而内向者则要学习自我表达。

瑞士心理学家卡尔·荣格(Carl Jung)的著作启发了“迈尔斯-布里格斯性格类型指标”的创生。荣格认为,我们会被与自己不同的人所吸引,这样就可以从他们身上学到新东西。但赫尔戈博士说,这个理论已经遭到了很多人的反对。近期的研究表明,婚姻满意程度和(夫妻二人的)性格相似度有关。她说,“相反的性格特征最初可能具有吸引力,但是时间一长,如果没有注意到个中问题并努力纠正,双方可能就会开始相互排斥、反感。”

周二是韦伯夫妇的四十一周年结婚纪念日。他们说,他们用了二十年时间才最终学会了协调双方巨大的性格差异。有时候,他们会各自开车去参加社交活动,这样韦伯夫人就可以按照自己的心意提前离开。韦伯先生每周有一个晚上可以不陪妻子、尽享下班后的快乐时光。

他们的每个周六也是分开过的。韦伯先生会先去星巴克见见老朋友们,晌午时分转战另一家咖啡馆和更多朋友会面,然后再拉上一帮子人到当地一家酒吧吃午饭。而韦伯夫人则会待在家中读书,给父母打个电话,收发电子邮件,再遛遛狗。

韦伯夫人说,“两个人都得放松心态,找到适合自己的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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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5#
发表于 11-7-7 05:36:56 | 只看该作者
其实即使是内向人和内向人结合,或者外向人和外向人结合,也一样要协调,可能因为两人内向/外向的程度不一样,或者是吃饭口味不一样,或者是花钱方式不一样,等等等等,总之,差异是绝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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