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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做的饭我自己从来不买账,不过家人给面子。也不晓得他们是假买账,还是真偷懒: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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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喜喜欢打扫厨房卫生?!偶像啊!我还就不喜欢收拾烂摊子:L 好奇的问下。做了个啥菜啊?:lol回复 7# 的帖子
你能经常把我系在身上我就满足了,也不管你怎么糟蹋虐待我了.:loveliness:恭喜木碗
木碗,我是家务全包,剩饭全吃,家里啥活都干,最近两个月混迹咖啡厅,过得猪狗不如的日子。回乡随笔
http://static12.photo.sina.com.cn/middle/4b6b52ed44e9e66f00afb&000 我有三个表姨,现在都已年过八旬,印象最深的是三姨,20年前来辽河油田,也是住在三姨家里。三姨小时候家里困难,寄养在这边,和小表妹(我妈妈)一起长大,因此,三个表姐当中,妈妈和三姨的关系最亲密。
三姨膝下空虚,二姨把自己的女儿,也就是我玉莲姐过继给三姨。现在三姨夫已经不在了,玉莲姐把二姨接到农场住,三姨住在油田住宅小区,玉莲姐的儿子女儿(我外甥、外甥女)照顾三姨。
平日里,三姨单过,没个说话的人,我们一到油田,三姨可就乐坏了。这下可算找到听众,积了一肚子的话,如同泄洪闸门开启,一发不可收拾。
三姨和妈妈翻来覆去唠着那些话,我们小辈的听得耳朵都起了茧子,三姨说“这不是内部人才说这个嘛”,我第一次听说“内部人”这个说法。
“咱们不是外人”,这话谁都听过,听过不少次,至于是不是外人,只有当事人心里有数。有时,外人也像亲人一般;有时,亲人却疏离如同外人。
不是外人=内部人,我弄清了三姨的公式,也接受了“内部人”这个名词。
血浓于水,但亲人之间也仍是亲疏有别。对于妈妈来说,三个表姐之中,和三表姐最亲;对我而言,我和吉林的大表姐(小茹姐)胜似亲姐妹;侄子对我,貌似比亲妈还亲……
20年前,我和妈妈到辽河油田,我和外甥、外甥女,三个十几岁的小孩,年纪和年级都依次相继按一年递减,个头却是按照外甥、我、外甥女的顺序排列。三个年龄相当的小孩凑到一起,虽没有闹翻天,却玩得十分尽兴。那年的夏天,不会有人忘记。
20年后,我和妈妈到辽河油田,外甥在出站口接站,高高大大,俨然一个大男人,叫了一声“小姨”之后,紧接着嘟囔一句“还是有点叫不出口”。一句话,仿佛回到童年。
那个死活不肯喊我小姨,变着法叫我“小鱼儿”的大外甥,像哥哥一样带我出去溜达。腼腆的外甥女,早已为人妻为人母,我们的话题成了怎么带孩子。
三个十几岁的小孩,转眼成了三十几岁的成人,个头我是怎么也赶不上他们兄妹俩了,自己想想,这个“小姨”他们是叫得够委屈。
20年,各自变化都很大,从前的打闹、掐架,成了彼此间的相互关心,不变的,只有那份浓得化不开的骨肉亲情。
来之前,曾有过一丝顾虑,20年未曾见面联系,会否有生疏之感?见面之后那种客套寒暄……想想都让人浑身起鸡皮。这次来,是否还能像20年前那样无忧无虑,能否找回少年时期最美好的那段记忆?
没想到,一切都是多虑,20年不见,时间和空间的距离并未拉远心与心的亲密。童年的记忆从未被遗忘,幼时的欢笑又在20年后,爽朗的再次响起。
我想,这就是三姨说的“内部人”和外人的区别所在吧。 离开长沙不过一周,却感觉好像已经远行多日,那种时间一晃而过的感觉,或许要等到返程时才会有吧。
时间的脚步在这里放慢,再没有时间不够用的感受,不再发出“若一天有48小时、若我有三头六臂该多好”的感叹。每日的重要议程是吃饭、睡觉,重要活动是上谁家吃饭、上哪儿聚餐。
不下雨的时候,漫无目的在小区闲逛,看看花,吹吹风。
不觉得光阴被这般虚度是多么可耻多么可惜,也没有无所事事百无聊赖之感。
既非度日如年,亦非度年如日。一日便是一日。
原以为一日不读书,自觉面目可憎;一日不上网,自感心急如焚。但,实际情况,大大出乎我的预料。
带来的书,信手翻阅几次之后,便闲置高阁;原定的学习计划搁浅,虎头蛇尾,草草收场;写作安排也因出版计划变动而可以延期……如此看来,没有书看的日子,虽不能长期以往下去,但也不是一天都不行;没有电脑、电话、电视的日子,心里也并未因此而长草荒芜。
过去外出也是不带电话,为的是图个清净自在,不被打扰,但隔三岔五总要找个网吧上网,带去的书看完之后还要在当地再买。
这些年来,离开长沙的机会不少,外出的机会不少,但这样的日子,还是第一次。感觉好像退休一样,真正度假一般。
很多人不明白为什么我外出不带电话,其实,即便平日里,我也不爱讲电话、发短信。
曾几何时,也喜欢煲电话粥,一讲好几个小时,哪怕长途;曾几何时,也是短信一族,拇指大动,一天上百条短信息。不知何时起,厌倦了这种联系方式,更喜欢书信往来或当面交谈。只可惜,快节奏的今天,已经无人愿意提笔写信,发电邮都嫌回复速度太慢,耽误时间;只可惜,交通便利、通讯发达的今天,却是天南地北人各一方,既无秉烛夜游之兴,亦无促膝谈心之机。
电话取代了书信,“言而无信”的年代,追求快捷和效率。发出信息,就必须即时得到回复,翘首期盼云中雁,只是古诗词当中的意境。
“你手机怎么打不通?干什么去了?”“我发了消息怎么不回?”人们越来越焦躁不安,越来越浮躁不宁。没了邮差的辗转,也没了思念的甜蜜,更没了期待过程中的担忧和憧憬。思念越来越少,猜忌越来越多,越来越多的便利,也越来越多的必须。
身边好友熟知我的怪癖,无事闲聊的电话,我管你是谁“有什么事快说”,毫不客气。若是心情不好需要耳朵倾听,或大喜临门需要我这个朋友作陪,随你喝茶聊天还是饮酒作乐,直到天光我亦奉陪到底。发短信十有九不回,邮件倒可能上千字。朋友们习惯了我的习惯,电话只是确定我的地理位置,然后找上门来或是约出去,见面详谈;短信只是通知给我发了邮件,给我留了消息,要我上网看看,给点建议。
为何我总是期盼着传达室有我的来信,而不是手中电话振铃响起?
如果现在还有笔友,书信一封,明月寄相思,岂不快哉!
我想,我只能在没有书信只有电话的年代里,去逐渐适应。 时间到,下次继续 木碗,想你,等你`````
------告诉我你的邮编地址好吗?
好久没写情书了`````:L 我和妈妈7月3日早上到吉林,舅舅舅妈7月2日晚上才搬到新房子,新居内还有许多尚未添置的物品。这家居用品如同读书一般,都是要到用时方恨少,频繁的采购任务落在小茹姐头上,而这狗头军师则非我莫属。
家里还没有买洗衣机,妈妈出资,小茹姐出力,我出招。头天晚上,妈妈一手交钱一口下令:“明天务必把洗衣机买回来”。
小区马路对面就是国美,翌日上午,我和小茹姐开拔上路,径直进入商场,来到冰洗区柜台前。展台上未见宣传单页,各种数据无从了解,正一筹莫展之际,销售小姐如及时雨迎上前来,问有何需要。
水压?什么意思?第一次听说。
家里的水龙头改装过,安在离地面不到一尺的位置,不知家里的水压如何,而全自动洗衣机进水压力在一定范围之内,不同品牌型号的洗衣机,进水压力也稍有区别,自然是要了解清楚的。没想到,第一个问题,就给销售小姐出了难题。
销售小姐第一次遇到顾客问这么稀奇古怪的问题,大概是这边自来水压力都比较大,从未发生过因水压过低,洗衣机不进水、热水器点不着的问题。
其实,不是这个问题稀奇古怪,而是问问题的这位顾客我比较稀奇古怪而已。
既然销售小姐不清楚,便向她索取洗衣机的说明书,拿来翻到最后一页,指着“0.03~1(MPa)”告之:“这就是进水压力的数据——好为人师,犯老毛病~
接下来问电机功率、洗涤功率、脱水功率,三问三不知。毛主席教导我们:自己动手,丰衣足食。自己动手,搬开洗衣机,查看背部,并告之在洗衣机背部铭牌上有这些数据——再犯老毛病。。。
蹲下来手摸底部看是否封闭式底板,绕过去看背板什么材料,要求通电试机。销售小姐通电后强行试机,听了电机声音,比较满意。再要求脱水,看震动,销售小姐照做,还行。问水量设置,又让销售小姐变成丈二和尚,算了,别让人家摸不着头脑,自己上手,边操作边和姐姐说模糊电脑水量控制的原理和检验方法……
几个柜台转下来,定了一台,开票交款填单据走人,继续购物。
公交车上,小茹姐说:“如果不是我姑下了死命令,今天我是不会买,一问三不知,态度一点不积极不热情。”
我说那是我这顾客太专业,是我的问题,这么多年电器销售也不是白干的,那些奖状和奖励也不是白得的,一般顾客不会问这些问题,不过,这些基本的产品知识都不清楚,培训不合格。
小茹姐说她回来以后很不习惯,这边好像都没什么竞争意识,其他商场她也去过,也都一样,如果是她手下这样,早让她开了。
我说我们都是职业病,做了这么多年销售工作,老兵看新兵,自然是看不顺眼的。
小茹姐说南北真是有差异,南方城市就不是这样,销售工作竞争激烈,容不得半点懈怠。
我说所以我才来这边度假,就是要享受这种慢悠悠不急不慌的生活节奏。
小茹姐说生活是好,但这边又不是什么富庶之地,经济也不发达,这些人怎么都不着急?
我说如果我上这边来就该没事做了,个个都不着急,竞争压力小,安贫乐道,没几个会抑郁。
小茹姐说可能是她在南方工作时间长了,她回来总感觉不适应,看着干着急。
我说如果以后开个销售公司,你做管理我做培训,那我们手下的人都不要活了。
“两个刁民”,小茹姐结案陈词,我们相视而笑。
我和小茹姐在工作上是一类人,要么不做,要做就要做到最好。工作中无法容忍敷衍马虎,都认为积极认真的态度胜过学历和能力。小茹姐是优秀的大区经理,我是老板喜欢的下属,工作中都得到过许多褒奖和赞誉,但这种“敬业精神”也会给自己很大的压力,容易感到疲惫,比别人更多辛苦。
我和小茹姐都是喜欢天南地北到处跑,我南方最远到过广州,北方最远到过哈尔滨,去过一些大大小小不同的城市。每个城市都有各自的特点,也不一定存在绝对的南北差异。
如广西玉林的人们晚起晚睡,夜市的喧嚣和白天的冷清成正比,那种睡衣拖鞋的悠闲,会让人懒散成性。
油田的天空似乎亮得比别处都早,吉林的市场下午四点半就关门,不少公交线路晚8点后就停运,生活的步调要比长沙早几个小时。
舅舅舅妈早上5、6点起床,晚上9点关灯睡觉,北方这种早起早睡的生活方式,与玉林的晚起晚睡成鲜明对比。这种南北差异与气候有关,但看似截然相反的生活方式,却都有异曲同工之处:轻松。
这也是我不喜欢大城市的原因,尽管繁华便利,但紧张的生活节奏让人头皮发紧。
直到辽河油田一望无际的平原上、心旷神怡的芦苇荡边,直到吉林空荡荡的新居里光着脚丫在地板上走来走去,直到生活的重心转移到一日三餐,规律而悠闲的日子,才让我紧绷的神经变得松弛。
虽然我和小茹姐一样,无法适应“零压力”的生活,也不向往那种无忧无虑的日子,宁做孺子牛也不想做神仙。但累的时候,停下来,那种惬意和舒适,是最好的润滑剂。
这也是我为什么隔三年五载总要跑到外地去住一段时间的原因,长期松弛会让人原地踏步不思进取,但长期紧绷只会带来危机。不能等到噶然而断的那天去反悔,在没有断裂的时候,松松弦、放轻松,为明天的紧张生活添油加水。 原帖由 夏秋 于 08-7-14 17:28 发表 http://www.sunofus.org/bbs/images/common/back.gif
木碗,想你,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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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久没写情书了`````:L
地址用站内消息发给你了,期待你的来信,我终于又有笔友了。谢谢你的细心和真情:hug:
情书就免了,俺已经多年没收过情书,怕不适应呢;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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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时,外人也像亲人一般;有时,亲人却疏离如同外人。”很有同感!:handshake 我这次来广州,起先是打算到表妹那住的,但后来却临时改变主意了,舍弃了认识30年的表妹而选择了只认识两年,之前只见过两次面,平日也联系不多的一个阳光朋友——尹蔷。前天我过去表妹那里,后来连夜赶回来朋友这里,见了朋友以后我说的第一句话就是,回来的感觉真好,像是做客回到家里一样!:victory:
我越来越觉得其实很多感情都是无法用时间来衡量的,爱情如此,友情也一样。我跟同事说这是厚积薄发:lol 在油田的时候喝水没注意,不小心把口腔和咽喉烫伤,买了消炎药,开了中药,好像也没起什么作用。愁眉苦脸了两天,到临走,特别是下午到车站的时候,感觉见好。就像我和妈妈在油田那段时间的天气一样,终日不开晴,我们一说要走就不下雨了。如此想来,心里怪怪的,莫非真是老天变着法赶我走呢?
不管怎样,嘴里见好,心情和精神也跟着好起来。早上七点的火车到了吉林,到家放下行李,抹把脸就跟着小茹姐去市场采购,生龙活虎的,一点不像伤病员。
除了吃饭时比较困难,好像也没什么大碍,也就没太在意。但没想到,口腔溃烂加重,淋巴结一发炎,从太阳穴一直到耳根连带着疼。去药店买药,吃了两天还是不见好,还是去了医院。到医院上药打针,吊了几天水、上了一周药,这才真的见好。
现在活动量和饭量都比过去有所增加,体力和精神都有所改善。嘴唇终于不再苍白,头不晕目不眩了,脸上最后一块神经性皮炎残留的余孽也被消灭,我感觉到前所未有的舒坦。
好景不长。刚得意了一天,老毛病又找上门来,赶紧要小茹姐出门帮我买药,自己歪在床上瘪着嘴巴生闷气。
晚上和小茹姐躺在床上研究健康问题,我说这次回去以后,我一定要保持现在的规律作息,要增加活动量,不能再像从前那样不要命。
小茹姐用质疑地眼光瞄着我,问我能做到吗?我自己也承认,恐怕比较难。
但我还是希望自己这次能有所改变。我并不期望自己身体多么健康,只要体质比现在有所改善就好。没有疾病不是我的目标,不生病只能是一种美好的愿望,不要说我这个老病号、小药罐子,任谁都不可能做到一辈子不生病的。
我要规律作息,要锻炼身体,要增加活动,是为了身体健康。但不是要达到什么健康标准,不是像运动员那样,只要比现在好比现在强。
回去以后还得继续上医院,这个地方要复查,那个地方要继续治疗。每年吃药打针花了不少钱,生病看病受了不少气,有朋友心疼怜惜,觉得我这样太遭罪。
我跟小茹姐说,我还是不错的,有什么什么病总算是治好了,那时候疼起来真是要命啊,那个病可真不是人受的啊,总算是好了。简直太好了。
我不能想着还有什么病没治好,如果总这么想,我总是不健康的。
如果我总是想着每天我要大把大把吃药,我的手背上被扎得疤痕累累,我花了那么多钱吃了那么多药看了那么多医生却没法根治,每年到时候还要复查看看体内的“定时炸弹”会不会爆炸……如果我总是这么想,生活还有什么意思呢?不苦都觉得苦了。过去我总是想着我很多病,总是不好,看不到希望,有希望也变成了绝望。
现在我只想着我曾经得过的哪些病,现在的确是好了,尽管现在还有很多病没好,甚至有些是没法根治的,但还没到危及生命安全的地步。虽然老毛病总会犯,还不断受新的伤,但总有好的一天。
即使不能痊愈,只要今天比昨天好,对于昨天来说,今天就是好日子。
虽然不能像别人那样健康,只要有所缓解,对于自己来说,活着就是健康。 18号,嫂子和侄子从长沙坐车到长春,我和小茹姐一早要去接站,此后一段时间直至月底,首要任务就是带着陪着嫂子和侄子到处游玩。
刚到吉林的时候,每天购物、干活,帮着小茹姐做家务。新居里该添置的差不多购买齐全了,过两天嫂子和侄子来了之后,就更少时间出来上网,所以这两天趁着空档,抓紧时间上网。
说起来有点怪怪的,“陪着嫂子和侄子游玩”,好像我是主他们是客。
按理说,我也是客,我和妈妈都是客,舅舅、舅妈、小茹姐才是主人。按理说,应当是小茹姐带着我们到处游玩才是。
在油田,我是客,任由大外甥安排,说上哪儿就上哪儿,说吃什么就吃什么。感觉和以前去桂林差不多,有人照料好住宿饮食,有人带着吃饭,有人带着游玩,我什么都不用想,屁颠颠跟着就行了。
在吉林,来了这么久,哪儿也没去玩,每天倒是忙活着家务事,给小茹姐打下手,帮着干活。小茹姐表扬我勤快,舅妈总说“我外甥女受累了”,与在油田什么不管不问截然不同。
一方面我和小茹姐这些年常常联系,一起生活过,彼此更为熟络,她不会跟我讲客气,安排我做事就像使唤小丫头似的。另一方面,舅舅舅妈虽然也疼我,也不让我干活,但不像三姨那样唯恐我动一下,什么都拦着不让干,有了活动的自主权,自然会多承担一下家务。
再有,或许就是男女差异了。不管思想多么开明,我骨子里仍是很传统的女人,认为男人天生就有照顾女人的责任和义务,我喜欢哥哥那样的男人,把家人都安排妥当,老老少少都只要跟着他屁股后面走就行。
我喜欢男士为我开车门、拉座椅,享受一切女士优先的服务,喜欢偶尔的做小孩,做女人,让大男人们为我考虑周全。
特别是在长期做“木碗姐姐”,长期做管理员,长期要考虑他人感受,长期要从大局出发考虑问题,长期的理性客观之后,我会特别享受那种回到儿童时代调皮任性、捣蛋偷懒的感觉。而这种享受,需要一个大男人来成全。
如果是女人,我会感觉比较别扭,我会觉得不应该让一个姐姐为我做那么多的事。
每当我享受到这种大男人给我的特殊待遇,我会想起小时候,我趴在哥哥的背上,或者骑在他的肩膀,欺负他,刁难他,却又依恋他的感觉。
时常听到有人说我坚强,其实,我自己却一直不觉得自己坚强。
在家里,在论坛,我要当家做主,我也很喜欢这种当家做主的感觉,甚至连其中的压力和烦恼也能是一种乐趣。我喜欢给我喜欢的人做好吃的,喜欢看着家人吃我做的菜,喜欢把身边的人照顾好。但我也有喜欢别人为我做好吃的,喜欢摇头晃脑吃家人为我做的菜,喜欢身边有人把我照顾好的时候。
长期总是一种方式会有点单调。这次出来,就是想过一种不一样的生活,所以,我狠狠的偷了一把懒,美美的享受了一次特殊待遇,把心底里那个小孩放出来撒一撒野。
现在到吉林,又是一种生活方式。长沙,油田,吉林,不同的生活方式,不同的姿态面对。
其实,生活怎可能只有一面?人怎可能只有一面?无论是何种生活方式,能够适应和面对最好;无论是成熟或幼稚,表现方式怎样大相径庭,都不过是真我的一个侧面。 “别回去了,留下来吧,我还真喜欢和你配合搭档”。我帮小茹姐做饭,给她打下手,她不喜欢切菜,我来切,她炒菜,我端盘,配合默契。小茹姐不想放我走了。
“我喜欢湘子,不喜欢你,我把湘子留下来算了”。舅妈说我切的土豆丝块赶上她的水准了,总是夸我,有天晚上跟小茹姐开玩笑说要我不要她了。
“她不是不会干,是不好好干,她要干起活儿来比谁都漂亮,可就是不干”。所有的人都说我干活麻利,妈妈一句话泄露天机。
“我不是不喜欢不愿意做家务,其实我喜欢做也愿意做,但前提条件是抹拭顺毛。要是抹倒毛,我就该尥蹶子了”。我自己坦白交代。
我不是天天做饭的人,真正做家务的机会并不多,小茹姐在长沙的时候也见识过我的懒散。这次过来,她讶异我的勤劳,问我怎么变得这么勤快了。我说我高兴干的不叫我也会干,不乐意干的叫八百遍也不会动弹一下。
妈妈常说:“你聪明,你能干,什么事儿都不用人教,不用人操心。干活儿做人都算拔尖,但总有一天,你会因为你的任性害了自己”。
小茹姐说:“你就是被惯坏了,老爸宠着,众人捧着,招人疼招人爱的,谁都喜欢你顺着你。你总是想一出是一出,别人干不出的事你都敢干,要是你像我这样不招人疼不招人爱的,看你还耍什么大小姐脾气”。
我承认我很任性,我爱耍大小姐脾气,越是亲近的人,我越不讲理。
我问妈妈,为什么我对家人不能像对朋友那样呢?为什么我和朋友一起,无须刻意控制,无须时刻提醒,也不会发大小姐脾气,也不会刁蛮任性。而我在家里,在家人面前,为什么总是喜欢撅嘴撒娇乱发脾气,为什么在家人面前横眉竖眼动不动就发脾气?为什么我的大小姐脾气全冲着家里人撒了?
妈妈说我就是个“顺毛驴”,就是个“妖精”,不高兴就尥蹶子,动不动就瞎作怪。小茹姐说我还没长大,教育出现断层,心里还是个小孩子,成年人是不会耍大小姐脾气的。
是我没长大,还是我舍不得长大?
我知道我有时很任性,蛮不讲理,尤其是在家里,在家人面前,我总爱发大小姐脾气。我知道这样不好,这样不对,只是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