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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 我早以宽恕了她们 除了一样 我不能宽恕她们减断了我的梦
我最痛的 我的梦碎了 我的职业不是作家 我是个电子工程师 而我又是个追梦的人
一个帮助过我的人说:你的情况就不要想去投稍大一点的公司了,找那种最小的,编造一个履历,编造项目经验
另一个最熟知我情况的人说:你再也成不了一个电子工程师了
他们说的是真的,我早就知道
她们威胁我时:(反抗),你再别的公司也找不到工作
但曾经的我必须反抗呐,我的本能不允许我屈服于罪恶
我是一名电子工程师,我的欢乐与价值来源于那里。我流着电子工程师的血,我喜欢与芯片说话,我喜欢与代码说话。那时我的梦。
我被逼成了重度抑郁,做了有抽搐电休克。
如果只是疾病,我相信我可以走出来。
疾病和梦同时碎了,我崩溃了
我三个月迈不出家门了 没理由 就是出不去
我很清楚 再走不出去 意味着什么 可梦太痛太痛 始终积攒不起意志
前面提到的那个说话很直很热心的人前晚鼓励了我4个小时 所以昨天 我用了一天时间 试图跨出那道门 我尽力了
可我失败了
昨晚我在妈妈怀里睡的 如同回到了好久好久 作了好多梦 一直以来都是噩梦 但昨晚的梦都好开心 可现在 我醒来了!我醒来了! 痛苦 痛苦 痛苦
我拼命的自救 直到发现不再可能; 我拼命的找人痛哭 因为这是我发现的唯一能减轻痛苦的方式 拖延的方式 可能找的人越来越少 外人永远无法理解我们 夜晚也找不到人 我打自杀救援电话包括香港的 我知道他们救不了我——我只是需要痛哭 痛苦继续积攒
水木心理上有个人这样说"他是社会选出来的牺牲品。当然也有他自愿的因素。"
"伸出的手"只是我继续欺骗自己的童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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