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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北京,一样的 于 15-12-27 07:58 编辑
奥修经典语录
奥修的名言很多,他对于生命和生活中涉及的概念,如爱、友谊、勇气、出家等等都有他独到的解释,比如对于爱,他在《天下大道》解释是:爱是两个准备好在一起的人,准备好全部投入到当下,而忘记过去和未来的人的深深的沟通。 他对于悟道,有十个字:平凡、健康、觉知、整体、全然。 平凡:不要成为一个重要人物,做一个无足轻重的人物,最最平凡的人才是最不平凡的,象白云、流水一样平凡。 健康:指身心两方面,心态健康更重要。身体的健康需要运动,在运动中求安定;心态的健康需要安静,在安静中求禅定。随心所欲,顺其自然。 觉知:觉知到自己的无知。苏格拉底正因为觉知到自己的无知,所以他是世上最聪明的人。觉知到自己劳而无功,功成不居,无为不争。 整体:天地万物皆备于我,我与天地万物为一体。生老病死一生是整体,上有老,下有小是整体,正如一棵树,根茎叶花果种子是整体。整体没有善恶、宠辱、高下、聪明愚蠢,因为善恶、宠辱、高下等皆是一体。 全然:与整体一致,不是十全十美,上帝与魔鬼同在。 人有三种趋势。从已知到已知的是理智、从已知到未知的是意识、从未知到未知的是超意识–这样人才能变成真正的哲人,变成神。没有过去、没有未来,只在此时此刻存在,你就會明白存在整体纯粹的美与神圣。 乞丐渴求宫殿,而从宫殿里出生的人却不會。不认识美女的男人會渴求美女,拥有美女的人却不會。知识、经验會改变你。如果一个人已经拥有全世界,他还想拥有多久?迟早他想退出。佛陀生来是君王,印度教圣人生来也是君王,耆那教圣人生来也就是君王,这不是巧合。他们會耽溺於富贵,对富贵再无渴求。迟早他们會到达整体的底部–什麼都没有。Osho,奥修,静心,爱的艺术。 生活就像剥洋葱一样,剥了一层,还有更鲜嫩的一层,继续剥到最後,你會发现,中间一无所有,最後一层是残缺的,然後一无所有。只有空。 没有一种情绪是永远的,它们會像云散去。它不是你,它来来去去;它不是你的存在,它只是偶发事件。它只发生在外围,而你只是目击。 记住,这已经成为过去,忽然间,你就可以脱离它。它发生在你身上,但它不是你;它會走,你會留下来,和它无关,让它走。逐渐的,你和你的心情會有一个距离,你不再被它们标记。你变成见证者、观测者,你會变得不关心,你會变得很漠然。静會降临在你身上–不是由你创造的静,不是僵凝不动,它是从整体来、神圣来,未知的源头来的静。你变得像水晶般透明,没有任何事能真正动摇你,快乐和不快乐都不能影响你。它们是正面与反面,都一样,快乐来了就是快乐,当它离开你,它就是不快乐。距离越远,觉知越深。你會变得安定,像佛坐在菩提树下。 直到你现在的样子死亡,它也會发生,它是一种再生。旧的必须放弃。你的旧态度、概念、哲学、主义、认同、自我意识都必须放弃。新的东西一直在,但你没空间让它进来;客人已经来了,而主人还没准备好。你要创造空间,让它空。 Osho,奥修,静心,爱的艺术。 没见事物上都要刻上一句话:「一切都将过去。」奥修(OSHO)中文社区-静心,爱,这可以说是禅宗的最基本要义——不要执着于前人的道路,你必须走你自己的路。事实上,你根本无法走在任何别人的路上。因为那条路永远无法带领你抵达你自己,它只能带你到别人的地方。那是别人的路,绝不要做一个跟屁虫,永远要做开路先峰。而你内在那真实的未知道路,只能籍着走进未知而抵达。要摒弃所有别人为你准备好的道路。 “唯有当我拥有这个大房子,我才会快乐。”现在你定出了一个大的条件。它或许要花上好几年的时间,你将会很疲倦、精疲力竭,等你到达了你所欲求的皇宫,你或许已经接近死亡,事情就是这样在发生。你浪费掉你的整个人生,而你那个大房子就变成你的坟墓。你说:“除非我有一百万美元,否则我将不会快乐。”那么你就必须去工作而浪费掉你的整个生命。木拉那斯鲁丁远比这样来得更聪明:定出较小的条件,然后就尽可能去快乐。 如果你了解的话,就不需要定任何条件,只要看清那个要点:条件无法创造出快乐,它们能够给予舒解,而那个舒解是无法永恒的,没有任何舒解是永恒的,它只能够持续几个片刻。 很真实地处于当下就是佛的风范。 如果一个孩子走错了路,母亲仍然会爱他、关心他。 每样东西都有一个心,都会感觉,都会庆祝,佛经过森林,树就开花,即使不是开花的季节。 存在只是对您的反应,您的内在开花,存在就开花;您内在沮丧,它就给您百倍的沮丧。 头脑是一部电脑,生物电脑,它会积累,从来不会原创。任何它所有的都是借来的,都是从别人那里取得的。 当没有知识,真知就发生了,因为真知是你自己内在的品质,是意识的品质,它好像一面镜子,而知识只是灰尘。 人都有一个倾向,试图要秀出那个你所没有的。所以,任何你想要秀给人们看的,就是那个你没有的东西。 人们聚徒只是为了要说服他们,说自己知道,一个人很难直接欺骗自己,透过别人来欺骗自己比较容易。 愤怒是真实的,是您自己的,所以很美。微笑不一定美,成为礼节的微笑是不真实的,实在不美。 你本身,您的内在才是需要注意的,而不是来来去去的事情,那些事情好像天气一样,变化无常。 常常诸佛对您点头或者保持沉默,只是为了不要争论。 我在这里对你们讲道,没有使用语言。你们会说我在使用语言。是的,我在讲道……没有使用语言,因为我的内在深处没有出现语言。它是为了你,而不是为了我;语言是为了你,而不是为了我。我使用它;我不被它使用,它并没有填满我。我在对你们说话的时候,我根本不在说话。我从来不跟自己说话,我没有内在的交谈。当我不在说话的时候,我很宁静,当我说话的时候,那种宁静并没有被打扰,那种宁静依然没有被碰触过。 爱是一种狂喜:无念的狂喜、当下的狂喜、无野心状态的狂喜、空的狂喜。不管爱人在什么地方,那里都没有人,只有爱。当两个爱人相遇的时候,他们不是两个。在你看来,从外面看,他们似乎是两个人。然而里面的故事则完全不同,他们不是两个。他们一旦相遇,二(tow-ness)就消失了,只有爱存在,只有爱在流动。除非你的内在是一个空、是一个无──这样就没有障碍了,在你和爱人之间没有东西──否则这种情况怎么可能呢?如果你是一个重要人物,你的爱人也是一个重要人物,那么就不是两个人相遇了,而是四个人:两个真正无足轻重的人站在背景里,而两个重要人物──两个虚假的自我在握手、在抚爱、在做出爱的姿势。那是一出供人观看的表演:荒唐极了!爱人相遇的时候没有人,两个“没有人”无法是两个。两个“无”怎么可能是两个呢?“无”没有界线──“无”就是广大。两个“无”会合而为一。两个重要人物仍然是两个。 这就是所谓的“无为”:圣人处理事情没有行为。这有三种可能性──第一种:在行为中,而忘掉行为。你将是一个世俗的人。第二种可能:放弃行为,到喜马拉雅山去保持无为。你将是一个非世俗的人。第三种可能:活在市井之间,但不要让市井活在你的里面。行为,但是不主动;行动,但是内在保持不动。 一个小男孩和D.H.劳伦斯在花园里散步,他突然问:“为什么树是绿颜色的呢?”D.H.劳伦斯说:“树之所以是绿颜色的,是因为它们是绿颜色的。”对此没有更多的话可说了。所有的解释都没有用,因为你可以说因为这、因为那──但是这再次带来相同的问题:为什么?空有一个中心是荒谬的──这是不合逻辑的,是没有道理的。然而生命就是没有道理的。一个人必须接受生命──生命决不被迫接受你的逻辑或者道理。 存在最深的核心是无。存在的基础是无。当我说无的时候,我的意思不是“无物”(nothingness )──我的意思只是“无物性”(no-thingness)。 所以我一遍又一遍地说,科学永远无法知道存在最深的核心,因为那个最深的核心是一个无(non-being )。你就象一只洋葱 ── 一层一层地剥下去。一层一层剥下去;新的一层出现了,又是新的一层,又是新的一层,然后突然整个洋葱都不见了:你的手上只有空。那就是你。 我所能告诉你的就是:你是一个无我。变成一个无我,而无我并不是任何否定意义上的空,它是最大的肯定。 生命能够成为一种喜乐,只要你懂得如何没有顾虑地生活。否则,生活可能就象一场漫长的疾病,在残废里告终。 生命本身是一张空白的画布,你可以将痛苦画上去,也可以将完美的幸福画上去。 你越能够穿透内在,你就越能够穿透外在,因为真实的存在是一体的。 每一个人都生活在他自己的世界里。那个世界是由他自己的投射所组成的。如何使你的眼睛变成像镜子一样,不投射,只看「那个是的」,不去创造它、不去想象它,也不对它加进任何东西,只是依照它本然的样子来面对它。你从来没有按照事情本然的样子来看它们,你总是透过你的头脑来看,你在它们上面蒙上了「我爱这个人,因为这个人是漂亮的」。事实刚好相反:是因为你有爱,所以这个人才变漂亮。那个漂亮并不是原因,而是一个副效应。真实的存在既不丑亦不美。所有我们的道德律和判断都是透过观念。如果人类消失,那么就没有什么东西是好的,也没有什么东西是坏的。 当一个人成道,那个带着一切解释和判断的人就消失了,他就变得很纯,就好像他已经不复存在。头脑被抛弃了。他是有意识的,完全有意识的,但是没有内容物被用来投射。他以世界本然的样子来看它,不加进任何解释,如此一来,他首度了解到真实的存在。 当你成为一体,你就变得很健康,当你成为一体,你就会感到一种宁静的幸福。从一个片刻到下一个片刻,你都会觉得对存在感激,有一种感激会发生在你身上,这种感激我称之为祈祷,它不是对某一个神的祈祷,这种感激是对存在的一种内在态度,它给了你生命、爱和光,它以千千万万种方式来祝福你,它一直将更多更多的祝福洒在你身上,但是要能够这样的话,你内在的统一是需要的。 你的行为或许是错的,但是你并没有错,你完全按照你本然的样子被接受,你的存在是曾经发生在这个地球上最美的花朵。你是这个地球上的盐,不管你多么错误,你就是这个存在的荣耀。 当你的有意识和无意识成为一体,你就能够静心,在这之前是永远不可能的。一旦你内在的分隔消失,一旦你里面成为一体,就有一种深深的宁静会降临到你身上,那么就有一个很大的喜乐的片刻被达成——只要籍着界线、分隔和片断等分裂状态的消失。 在鱼和大海之间没有空间、没有空隙。鱼就好象波浪一样,都是大海的一部分,或者也可说大海只是鱼的存在的无限延伸。它们并不是两样东西,它们一起存在,它们的存在连结在一起,它们的「体」或许显得不同,但是它们内在的精神是同一的、是单一的。 过去已经不复存在,它已经死掉了,未来尚未存在,它还没有被生出来,这两者都不存在。自我只能够存在于不存在里面,它是可能的最虚假的东西,只有现在这个片刻存在,它是唯一的存在,其它都不存在。如果你跟现在关连,那么你就无法以一个自我而存在,因为现在是真实的,而真实的永远不会创造出任何虚假的东西。没有任何虚假的东西能够由任何真实的东西产生出来,虚假的东西只能够来自虚假。我不是做者,整个存在已经预先决定了我里面的每一件事,我只是跟着它走。 记住,不要移到过去,也不要移向未来,那么,每一个片刻无我都会升起,它将会变成一个持续的「流」。你越无我,无我的片刻越多.在你之外,没有什么东西是快乐,也没有什么东西是不快乐,它只不过是你的拒绝和接受。一个能够以同等的方式接受痛苦和快乐的人将能够超越,或者,一个能够拒绝两者的人将能够超越。在真实的存在里,不快乐变成快乐,快乐变成不快乐,它们是同一个流。因为人害怕黑暗,否则黑暗比任何光都更具有神性,因为光总是有限的,而黑暗总是无限的,光必须被制造出来,而黑暗永远都在那里,不需要去制造它,你可以将光带进来,但是无法将黑暗带进来。只要把光熄掉,你就会发觉黑暗已经在那里,不需要将它带进来,它一直都在那里,它是永恒的,它永远都是无限的。 一个经历过痛苦,经历过很多痛苦的人,会获得深度,他知道天堂和地狱两者。一个两者都知道的人才会真正变得很完整。每一片刻,每一样东西都是新的,它之所以看起来是旧的是因为你携带着过去在你的头脑里,而你透过过去来看。只有自我会无聊。如果你不存在,谁会无聊? 快乐跟痛苦是相对的,它们是相反的两极。喜乐并没有相对于任何东西,并没有一个相对于喜乐的状态。如果你是快乐的,你将会变成痛苦的,如果你是痛苦的,你将会变成快乐的,你可以转变,因为有二分性存在。但如果你是喜乐的,你无法转变,因为二分性已经消失了。人会觉得无聊,笑是解药。你不能够没有笑而过日子,因为你只能够透过笑来扼杀你的无聊。人是无聊的,因此他需要笑。一个人越无聊,他就越需要笑,否则他无法存在。不要有损及别人的笑,那是丑陋和暴力的。如果你想要笑,那么就笑你自己。要嘲笑自己需要很多勇气,要嘲笑自己需要很多自信。对于灵性的追求者而言,即使笑也应该成为修行的一部分。 如果过去介入,那么每一件事都会弄错。唯有当你处于深入的静心当中,过去才不会介入,否则是没有办法的。只是理智上的了解是不会有所帮助的。如果你深入静心,你的创伤将会被抛弃,你的压抑将会得到发泄,你的内在将会变得越来越清楚,你将会很清晰,你将会变成好象一面镜子。事实上,你并没有任何创伤,所以没有人能够触击它们,那么你就能够看着那个人而自然反应。 自然反应永远都是好的,而固定式的反应永远都是不好的,自然反应永远都是美的,而固定式的反应永远都是丑的。要避免固定式的反应,而允许自然反应。固定式的反应来自过去,而自然反应是由此时此地来反应。 当你越移向内在,你就会忘掉你是否局限在身体里。当你到达最内在的中心,在那里没有时间,也没有空间。你只是存在,而没有任何时间和空间的界线,因为你并没有以任何方式被局限,你无法被定义。只有受到限制或受到局限的东西才能够被定义,所以第七阶段,或第七个「无阶段」是不能够被定义的。记住三句话:已知的、未知的和不可知的。已知的就是人类的头脑所知道的——科学是已知的。第二种现象是未知的;未知的就是那个迟早会被知道的,它不可能永远保持不被知道。未知的就是哲学所关心的现象,它一直在思考关于那未知的,以及如何使它变成已知的。记住三句话:已知的、未知的和不可知的。已知的就是人类的头脑所知道的——科学是已知的。第二种现象是未知的;未知的就是那个迟早会被知道的,它不可能永远保持不被知道。未知的就是哲学所关心的现象,它一直在思考关于那未知的,以及如何使它变成已知的。存在的本体是不可知的,任何你所做的都无关紧要,它将保持不可知,它不能够被缩减成历史。人只是这个存在的一个副产物,只是这个存在的一个脉动,这个脉动怎么能够知道整体?你的心会跳动,那个心的跳动怎么能够知道整体的你? 记住:你的快乐将会跟你的神秘成正比,神秘越少,快乐就越少,神秘越多,快乐就越多。涅盘意味着在肉身体解放,而大涅盘意味着不但解放,而且脱离肉身——从一切具有体的东西解放出来,而变成无体的意识,那么你就变成了宇宙。 你活在肉身里,然而,虽然活在肉身里,你已经不再是那个肉身,肉身变成只是一个寓所、一个房子或是你的衣服,你已经不再以任何方式执着于它,你使用它,你生活在它里面,你照顾它,但是你已经不再顾虑它,你已经不再害怕说如果身体死了,你就会死,现在你知道你是不朽的,只有身体会死,你永远不会死,你没有跟身体认同,那就是解放。内在的世界完全免于内在的谈话,里面的每一样东西都是宁静的,你可以讲话,但只是跟别人讲话,而不是跟你自己讲话。佛陀是在那个状态下讲话,但是他从来不跟自己讲话,佛陀只对别人讲话,但是他讲话的品质跟你讲话的品质是不同的。 看!当你在跟别人讲话,别人只不过是一个借口,你仍然继续在你里面讲话。注意观察人们在讲话:当你在跟别人讲话,你并不是真正在跟别人讲话,你还是一直继续在你里面讲话,你只是从别人那里抓住一些话,然后你就将你内在的讲话依附在那些话上面而继续讲。没有人了解任何人,你无法了解,因为唯有处于内在的宁静当中,了解才可能,当你在谈话的时候,了解是不可能的,所以,你根本就没有在听对方讲话。头脑无法同时做两件事,你只能够听你自己讲,或是听别人讲。沟通已经变成这么大的一个难题,每一个人都觉得他无法跟别人关连,问题到底出在哪里?你为什么不能够跟别人关连?——因为你在跟你自己关连。 除非一个人达到内在的宁静,否则他不应该开始传道,因为如果有人开始教别人、开始指导别人,而他本身内在的谈话并没有停止,那么他将会在世界上创造出比现有的还更多的危害,他将会是具有破坏性的。佛陀很活跃,在他成道之后有四十年的时间他都很活跃,但是那个活动并不是活动,他是自发性的。他会移动,但是在他的部分并没有任何有意识的努力,就好象存在在移动他,他变成只是一个通道、一个被动的工具。如果生命想要透过他而移动,他就会移动,如果它不想移动,那也没有问题,他没有想要做任何事的意念。有很多事会发生,事实上,只有在这样的状态下,才会有很多很棒的以及神秘的事发生。一个佛是一个山谷,你丢出一个问题,山谷就回声,没有一个能够想的人,没有一个能够计划的人,没有一个能够选择的人,事实上,现在已经没有人。它是空,它是一个空无。有一个山谷,那个山谷反应。讲者和演讲是同一个,活动者和那个活动是同一个。内在的分裂已经消失。 理智上的了解根本就不是了解,理智上的了解只是了解的外表,它不是了解。爱是一个非常宁静的「流」,它是不积极的,它几乎是被动的,它是一个非常宁静的微风。性是热情、暴力、积极、带着力量、带着很强的能量——它会攻击。心和性中心能够连结在一起,那么爱就变成热情的,如果心不跟性中心连结在一起,那么爱就变成慈悲的,那么爱就是完全纯粹的,唯有到那个时候,唯有当爱里面没有热情,那个爱才是纯粹的。它是宁静的、被动的、不积极的。现在,即使你的心也必须跟随你的性中心,那是较高的跟随较低的。今后你的性中心必须跟着爱的中心走,跟着心的中心走,较低的跟随较高的。这必须成为你存在的秩序——永远都是较低的跟随较高的。那么那个较低的就会变得完全不同,那个品质就会改变。当性跟着爱走,性就变得很美,有一种优雅、一种祝福。当爱跟着性走,爱就变得很丑,就变成一种破坏的力量,你们透过你们的爱来互相摧毁对方。世界上所有的法庭都充满了本来相爱,但是后来变成互相破坏的人们。有百分之五十的婚姻完全破碎,而另外的百分之五十虽然继续,但也并不是为了爱,而是为了其它理由,比方说为了孩子、为了社会、为了家庭、为了声望、为了金钱——为了其它原因,但不是为了爱。有百分之五十的婚姻完全破碎。 当你跟随那较高的,那较低的就会改变它的品质。如果较高的必须跟随较低的,那么每一样东西都会变得很丑。人类的头脑就是这样——想象、欲望、热情、投射。你投射、你想象,然后你就变成了牺牲品。这不是一个笑话,这是一个真实的情况——这是关于你。 男性的能量是向外移的,女性的能量只是在内在等待着——只是等待。灵魂是水,身体破了,水流出来,跟宇宙合而为一。没有什么东西可以使它停留在里面。然后自我消失了,自我是真实月亮的一个映象,是真实的神的一个映象。只有神能够说「我」。我们一直在说「我」,那只是一个映象。 水桶里面的水反映出月亮,意识在我们的身体里反映出神性而变成了「我」。当你能够看到天空,云就消失了;当你能够看到意识,思想就消失了。天空就是真理,那些飘泊的云并不是真实的,它们并不是永恒的,它们是短暂的现象,它们来了又去。在深的睡眠当中,头脑消失了,因为在深的睡眠当中甚至没有在作梦、没有内容物。在深的睡眠当中,你再度落入你的本性,那就是为什么深的睡眠能够使你恢复新鲜。早晨的时候,你会觉得再度变得活生生,重新恢复活力、变年轻、变得更有生命力,因为在深的睡眠当中,你再度落入你的本性。你已经不再是一个自我,你已经不再是一个头脑,你只是自然的一部分。当你在深睡的时候,你就象一棵树成一块石头,你已经不再是一个个人,你已经变成海洋的一部分,当然,你是在不知不觉当中变成的,你是在无意识的状态下变成的。 如果一个生病的人能够进入深的睡眠,那么即使不用药物,他也会恢复健康,所以医生的第一个努力就是帮助你进入深深的睡眠,因为自然会自动使你恢复活力。当一个人真的很美,他不能够记住说他很美,只有丑能够记住,当一个人真的很好,他不能够感觉他是好的,因为坏的会先消失,然后好的也会跟着消失,没有划分。如果你是好的,那么你仍然是不好的。如果你觉得你是一个圣人,那么你仍然是一个罪人。如果你照镜子觉得很美,那么就有丑在你里面。」 自我是一朵云,它是云的世界的一部分。它就好象云里面的彩虹——虚假的、如梦般的。当你觉知到灵魂,你就不是一个自我主义者,你就变成无我的,你就变成谦虚的。但是老子说,如果你仍然是谦虚的,那么自我仍然存在于某个地方,否则你怎么会觉得你是一个谦虚的人?自我消失了,无我也消失了,那么将会有困难,如果无我消失,那么你将会在解释上有困难。一个真正的圣人是没有自我,也没有谦虚的。如果有谦虚存在,那么那个圣人并不是真实的,还不是真实的,唯有当别人在那里,恐惧才会存在。如果你单独一个人,就不可能有恐惧——「别人」创造出恐惧。没有移动、没有摇晃,所有的心理作用都停止了,所有的思想都停止了,你是不摇晃的,意识没有任何摇动,就好象没有风的时候,火焰一动也不动,在一个密闭的房间里,一点风都没有,灯火或烛火会变得很稳定,一动也不动。在第六阶段,你的意识会变成一个不动的火焰。 当自我消失,外和内就消失了,那么就没有内向、也没有外向。人们以一个外向的人或内向的人存在,但是当你超越了自我,你就超越了这种人,那么你只是存在,内在和外在就成为一体,那个界线就消失了。房间之所以有价值并不是因为墙壁,而是因为门。而门意味着内在和外在之间没有分隔,门是连结的东西,你可以由门进来,也可以由门出去,如果你将墙壁摧毁,那么那个分隔就消失了。当自我消失,那个分隔就消失了。房间之所以有价值并不是因为墙壁,而是因为门。而门意味着内在和外在之间没有分隔,门是连结的东西,你可以由门进来,也可以由门出去,如果你将墙壁摧毁,那么那个分隔就消失了。当自我消失,那个分隔就消失了。 所以当自我消失之后,容格的心理学就没有意义了。容格将头脑分成两种:外向的头脑和内向的头脑,但这是一种头脑的划分,而不是意识的划分。意识就好象空间,而头脑就好象墙壁。你之所以能够用头脑只是因为头脑有一些门,透过这些门,内在就移到外在,而外在继续移入内在。 一个神秘家就是一个头脑已经消失的人,他已经达到没有头脑.唯有当你能够看到没有划分,那个真正的综合才会发生。并不是说你要去综合,只是你了解到没有划分。不需要去将它们连结在一起,因为它们从来就没有分开过。每一件事都是好的,既没有好,也没有坏,既没有「内」,也没有「外」,既没有开始,也没有结束,但这种事只有在你消失之后才能够发生。 这就是印度人的世界观:他们说世界是神头脑里的一个梦。它就好象你晚上作梦。 当你作梦的时候,你可以在梦中创造出一个真实的存在,你从来不会怀疑说这是一个梦,而你就是那个创造者。那个美就是:你是创造者、你是投射者,但是你无法怀疑说它只是一个梦。印度人说,它就好象我们有私人的梦、有个人的梦一样,而这是集体的梦——神在梦想世界。你是神的梦里面一个梦的客体。我们把梦当成真实的,而印度人说真实的存在是一个梦。我要告诉你一个趣闻。 所有意志的形式都会走到一个终点。在进入第四阶段的时候,他到处所见的每一样东西都是平等的。你的无知从来不死,它一直都是活的,一直都在运作,只是在表面上,你有一些装饰,你是一个涂上外表的人,你的知识只是涂在表面上,在深处,你仍然保持是无知的。唯有当无知归于沉寂,真正的知识才能够发生。在这之前,知识将保持只是消息而已,它是借来的,不是你的,不是真实的,它并没有真正发生在你身上。它不是一个活过的经验,它只是一些文字,只是文辞上的、经典上的。 会觉知到有一个「非二分」,只有「一」存在——一个本性、一个存在。 他深深地根植于「不二分」的经验当中,以致于那个经验本身消失了。 你透过你的无知来投射你的神,你找寻他。你所有的天堂都是你无知的一部分,你所有的真理都是你无知的一部分。你找寻它们,然后你的无知消失了。当你的无知消失,那些由你的无知所创造出来的神要留在哪里?他们也会消失。那就是为什么我说没有目的,神在跟你开玩笑,当你能够了解那个笑话,你就成道了,然后整个事情就变成一个游戏,即使那个经验也消失了。 这样,在达到第四阶段的时候,求道者会发现世界跟梦一样地梦幻。所以,前面的三个阶段被称为清醒的阶段,而第四个阶段则是作梦的阶段。 当第四个阶段被达成,当甚至连神都消失,当那个神的追求者,那个崇拜者消失,这整个世界就变成好象一个梦,它没有实质在里面。它是一个心理现象,它是一个思想过程。你享受它,你生活在它里面,但是你知道说这全都是梦。 有很多圣人宣称他们即将过世,但他们刚好都是在六个月以前宣布,那并不是偶然的,那六个月是有意义的。在肉身要死之前?生物能已经开始在垂死了,一个跟他本身的生物能有很深接触的人知道说那个能量已经开始萎缩。生命意味着散布开来,死亡意味着收缩,当他感到生命的能量在收缩,他就宣布说他会在六个月之内过世, 首先要开始跟身体有接触,不久你将会觉知到整个身体都围绕在心的周围震动。整个身体是一个太阳系,环绕着心在移动,当心开始跳动,你才会活起来,当心停止跳动的时候,你就死了。心保持是你身体的太阳中心,你要对它觉知,唯有当你变得对整个身体有觉知,你才会渐渐变得对心有觉知。首先,一个人必须深入觉知身体的现象,身体的复苏、身体的复活是需要的,因为目前的你带着一个死的身体。唯有在身体复活之后,你才能够真正感觉。渐渐地,整个身体带着它所有的欲望和饥渴,将会围绕在心的周围,那么那个会跳动的心就不只是一个机械装置,它是跳动的生命,它就是生命的脉动,那个脉动给予满足和喜乐。 一个活在他的心的人有一种甜蜜的气氛围绕着他——甜蜜在他的周围流动。每当你跟那个人接触,你就会被他的气氛所淹没。 跟随自然,变成自然,脱离意志。意志就是你痛苦的原因,意志就是你到达地狱之门。」当你离开了所有的欲望,你就不需要意志了,意志是当你要去满足欲望的时候才需要。你有了欲望之后才需要意志。意志就是你的无能,因为有了意志,所以你才会被挫败,因为你是在做一件完全荒谬的事,你是在做一件不可能发生的事。唯有当你离开意志,你才能够成为强而有力的,当有意志的时候,你变成强而有力的,当你没有意志的时候,你也能够变成全能的,因为如此一来,你就跟整个宇宙合而为一,那么整个宇宙就是你的力量。当你做了一些努力去成为不执着的,那也是一种意志的改变形式,你奋斗、你控制,你使你自己保持超然,你做了很多努力去保持是一个观照,那些保持观照所做的努力都属于你的意志,所以,事实上那并不是真正的不执着,那只是一个预演,不是真正的,只是一种训练的基础。当甚至这个想要成为观照的努力都被抛弃了,当甚至这个「我是一个观照」的概念也被抛弃了,当你和存在之间已经不再有任何冲突,而只是随着它流动,到了那个时候,不执着才会变成真实的。 生命并不是要去到达某一个目标,生命本身就是目标,它并不是要朝向某个最终的目标发展,就在这个片刻,就在此时此地,生命就是最终的。生命就好象爱一样,生命就好象快乐一样,生命就是存在——没有目的,一旦你能够了解这一点,你的生活方式将会完全改变,因为如果生命本身没有目的,那么就不需要为你个人的生命创造出一个目的——不需要。由于有了个人的目的,你就变得紧张,有某件事必须被达成,那么一个想要达成的头脑就被创造出来了,那个头脑一直想要去达成这个或达成那个。每当某事被达成,头脑就会再问:「再来呢?现在还有什么要被达成?」它无法停留在它本身,它必须继续去达成。唯有一个不想达成的头脑能够保持和平,但是唯有在一个宇宙没有目的背景之下,才可能有一个不达成的头脑。如果整个存在都是没有目的的,那么你就不需要有目的,你就可以游戏,你就可以唱歌、跳舞,你就可以享受,你就可以爱和生活,而不需要去创造出任何目标。那最终的就在此时此地、就在这个片刻。如果你准备好,那么「那最终的」就能够进入你,但是你并没有在这里准备好,你的头脑总是跑到未来、跑到某一个目标。在跑步的时候,我觉得更加活生生;采集花朵,我觉得享受,它是狂喜的。」但它是没有目的的。那个行为本身就是很美的、狂喜的。只要成为活生生的就足够了,不需要有任何目的。你越能够享受那些没有用的事,你就越快乐;你越能够享受那些没有目的的事,你就会越天真、越喜乐。 一个静心者需要一个不求达成的头脑,但是唯有当你能够满足于没有目的,你才可能有不求达成的头脑。只要试着去了解整个宇宙的游戏,而成为它的一部分。不要太严肃,因为游戏是从来不严肃的。即使游戏需要你严肃,你也要游戏地严肃,不要真的严肃。那么,就现在这个片刻,它就是富有的(丰富的);那么,就现在这个片刻,你就能够进入那最终的。 那最终的并不是在未来,它就在现在,它隐藏在此时此地。所以,不要要求目的,没有目的,而我说,没有目的是很美的。如果你不追求目的,那么你每一个片刻都会有很多机会成为狂喜的。看到一朵花、一朵花园里面寂寞的花,你就能够欢舞,如果你是不求目的的;看到晚上的第一颗星星,你就能够欢唱,如果你是不求目的的;一张漂亮的脸,你就能够在它里面看到神性,如果你是不求目的的。神性在我们周遭到处都在发生,「那最终的」在我们周遭到处都在洒落,但是唯有当你是不求目的的,唯有当你带着游戏的心情,你才能够看到它。爱、生命和光,这三者是最神秘的。它的神秘在于你无法用逻辑来了解它们。如果你是不合逻辑的,那么你就可以穿透它们;如果你只是逻辑的,那么你就无法了解,因为整个现象都依靠一个似非而是的矛盾,试着去了解。爱的存在就好象河流一样,表面上它们仍然保持是两个,但是在深处它们变成只有一个。那就是为什么我说它是似非而是的。需要两个人来溶成一个。所以爱是一个很深的炼金术,它非常微妙。如果你真的变成一个,爱将会消失,河流将无法流动,如果你真的保持是两个,爱将会消失,因为如果两个河岸真的分开,那么深渊里面不可能有河流。所以,爱人创造出一个游戏,在那里面,他们表面上保持是两者,但是在深处,他们变成一体。 在表面上,河岸是两个,在深处,灵魂已经混合而变成一个。两个爱人只是两个身体,而不是两个灵魂,这很难去达成,那就是为什么爱是最难达成的事情之一,如果你能够达成一些片刻,那也就值得了。如果在你的一生当中只有几个片刻,如果即使只有几个片刻,你能够达到跟某人的合一,这个合一将会变成通往神性的门。爱被达成之后就变成通往神性的门,因为这样你就能够感觉到这个宇宙如何以「多」存在,而仍然保持是「一」。在每一个个人的背后隐藏着那非个人的;在每一个部分之后隐藏着整体。性或许是爱的一部分,但性不是爱,性只是身体上的、生物学上的吸引。在性当中,你们仍然保持是两者,在性当中,你并没有顾虑到对方,你只是顾虑到你自己,你只是在剥削对方,你只是为了你自己生物学上的满足而使用对方,而对方也在使用你,那就是为什性的伴侣从来不感觉任何深刻的亲密。他们在使用对方,对方并不是一个人,对方并不是一个「你」,对方只是一个「它」,只是一样你可以使用的东西,而对方也在使用你,在深处,它是一个相互的自慰,其它没有。对方以一个设计来被使用,它不是爱,因为你不关心对方。如果「两个」能够以「一个」存在,那么「多个」也能够以「一个」存在,那么爱就变成了通往信心和祈祷的门.爱是一种关系,但也不是一种关系。爱存在于两者之间,因此你可以称它为关系,而如果爱存在的话,那么它也不是一种关系,因为两个都必须消失而变成一个,所以我才说它是逻辑所无法显示出来的基本矛盾之一、基本奥秘之一。如果你无法达到生命所提供给你的自然高峰,你就没有能力去达成一般不容易取得的任何其它高峰。静心是一个比爱更高的高峰,如果你无法爱,如果你没有能力去爱,那么静心并不适合你。:「A就是A,B就是B,但A也可以是B,而B也可以是A。」生命并不是被划分成坚硬的方块,生命是一个流,它超越方块。它从一端移到另一端。爱是一种关系,但也不是一种关系。 祈祷并不是为了神,祈祷是为了你,你祈祷,然后你透过祈祷而改变,没有人在听你的祈祷,没有人会来帮助你,没有人会来遵循你的祈祷,但只是借着祈祷,你的心就改变了。如果那个祈祷很真诚,那么,透过祈祷你就会变得不同,你的断言会改变你。因为越来越难找到一个变成非实体的人、一个能够变成无物的人、一个能够变成非存在的人、一个能够完全摧毁他自己,好让神能够透过他来讲话的人、一个能够变成只是一个通道,就好象一个笛子,是空的,好让神能够透过他来唱歌的人。 禅是对头脑的超越。他不是发展头脑的任何方面,他让你超越头脑本身。超越头脑的唯一方法就是深入此时此地的生活。你不要成为一个施虐受虐狂、一个逃避现实者、一个盲信者、一个虚伪的人、一个自负的人,你必须只是一个平凡的人,彻底的平凡,谐和于生命,顺其自然...。 禅具有全然不同的方法。它就是生命;它就是生命的同义词。它就是那个强烈的生命激情,能让自我消失于其中,被彻底烧掉,使「你」融解于生命之中,使「你」被生命之火烧得灰飞烟灭。惟有这时,你才懂得了:大自然送给你的这个生命礼物是多么的美丽。生命成为了纯粹的喜乐,时时刻刻...每一个瞬间都是天堂乐园。天堂就在此时此刻,否则就不存在什么天堂。 生命必须被观察。如果你观察生命,你将会感觉到没有什么事可以做,每一件事都是一个发生。你将会死,你将会从这个身体消失,你将会诞生在另外一个身体,你要将所有这些事看成一种发生,而不是看成你的一个作为。如果你觉得那是你在做些什么,那么你就永远无法成为一个观照。你被丢出来,存在将你丢出来,然后有一些片刻你觉得很享受——生命、飞翔、美、爱、青春——但这些都只是一种发生,就好象气的吸进和呼出,它们都是一种发生。你并没有在做任何事,但是每一件事都在发生,一旦你了解这一点,自我就消失了,因为自我唯有在带着「你能够做」的观念时,才能够存在。了解到没有什么事能够做是灵性追求者可以用来作为开始的最高点,是了解的顶峰,在那之后就是蜕变。如果你能够将生命看成是一种发生,那么观照就会变得很容易。当你快乐的时候,痛苦就在那里被隐藏起来,不久它将会出现。每一种结合不可避免地都会导致分离。 每一种结合都会导致分离;每一个婚姻都是离婚的准备。但是结婚隐含着离婚;结合隐含着分离;生隐含着死。所以,要对相反的东西有所觉知,它将会帮助你变成一个观照,它将会减少你的快乐,它也将会减少你的痛苦。有一个片刻会来临,到时候,快乐和痛苦会变成一样,当它们变成一样,你就超越了。当你只是存在,没有任何陈述、没有任何概念、没有任何理论、没有任何观念;当你只是存在,当你变成一棵树、一块石头,你只是存在,就这样而已。你让存在从你流出,在你里面流动,不要创造出任何抗拒,不要说:「我是这个。」因为每一个陈述都是一个界定,每一个陈述都会使你变成有限的。 佛是一面空的镜子,他只是按照存在本来的样子来反映。他什么话都不说。镜子什么话都不会说,镜子没有什么话好说,它只是反映,它不对「那个是的」做任何事,它只是按照它本然的样子来反映。 当喜乐变得非常强烈,它会变得很痛苦。当那个光太强烈了,它会使你目眩,你几乎都会瞎掉。当那个爱太强了,你就无法承受它。当那个喜悦太强了,你的心可能会停掉,它可能会变得太痛苦。 「导师」意味着一个让你成为自己的机会。只有渺小的头脑,狭隘的头脑,那些喜欢充当导师,但其实并不是导师的人,企图将他们自己强加于你。伟大的导师会帮助你在你自己的道路上成长,并且会制造各种障碍来阻止你成为追随的牺牲品。他们会制造各种障碍!因为你习惯于去追随,而他们不允许你这样。追随是容易的,模仿是容易的;成为真实的,就很艰苦。当你模仿的时候,你就不感到有责任了,一切都由导师负责了。没有哪个伟大导师曾允许任何人去模仿。他会制造各种障碍来阻止你模仿他。他会用各种手段把你扔回到你自己。 你选择一个信念来反对另外的信念,很自然地,会有冲突,它是一种选择。有千千万万个信念包围着你,渴望你的注意。纯凈的信心是需要的,纯凈的信心是什么?它是一种不是来自选择,而是来自觉悟的信心。当一切都消失——世界和神、物质和头脑、身体和灵魂、你和我——当一切都消失,到了最后,连那个一切都消失的概念也消失,你就达到了。 孩子的「时间速度」很慢,而老人的就很快,很紧凑,很浓缩。就更大范围来说,每种动物的「时间速度」也不同。人类的孩子14年的发育相当于小狗崽的几个月。有些动物则发育得更快。有些动物刚出生,几乎完全成熟了,和成年没有两样。 所以动物没有很强的时间感。它们刚出生就会走路,不能想象这其间有时间间隔。但人类的孩子就有这个时间间隔的印像,所以说:人是一种被时间困扰的动物。人总是处于紧张之中,不断跟时间赛跑,感觉时间不断飞奔、消逝,把自己远远抛在后面。 菩萨是一个很接近佛性,但是仍然试着要停留在此岸久一点来帮助人们的人。他已经到达了,他想要来分享他的成就,他已经知道了,他想要来分享他所知道的。别人跌倒在黑暗里,他想要跟他们分享他的光和他的爱。 没有人有「实体」(being)——你没有,众生也没有。所有的自我都是虚假的、虚幻的。 他不会认为「这是一个礼物」,他也不会认为「我是给予者,而你是接受者」。不,所有这些概念和念头都必须被抛弃。没有给予者、没有礼物、也没有接受者,一切都是「一」,那个你给予的对像也是你,被给予的礼物也是另外一个形式的你……就好像你从左手给到右手,不需要觉得有什么了不起。没有给予者、没有接受者、也没有礼物。 真理跟时间无关,它是永恒的。你可以在白天达成真理,你也可以在晚上达成真理,你可以在市井之间达成真理,你也可以在喜马拉雅山上达成真理,你要达成真理可以是一个男人、一个女人、一个小孩、一个年轻人、或是一个老年人。你在任何时间、任何地方都可以达成真理,因为真理一直都是随时可取的,你只要能够敞开来接受它。 因为每天的24小时当中你自始自终都根植于你的本性。你是明亮的,你的光、你的火燃烧得如此强烈,以至于根本无法忘记它。火焰使你浑身上下都散发着光芒。那些有纤细的、有接受性的、敏感的人会感觉到你的火,你的生命,你的诗歌......你的欢舞,即使你一动也不动。 所有必需的只是一件事,那就是:让头脑放空。最终极的体验就是「没有头脑」的体验。 头脑是让你生活于外在世界的一个工具。它没有办法接触到你的内在——你的中心深度。而头脑无有办法走回头路,它不会倒车;它只会向前走。你可以带着它到山上,到月球上,到任何你想去的地方;但你无法带着它进入你的内在本性。 如果你想进入自己的本性,你就必须放下头脑;你必须单独地进入。你必须在宁静中进入,没有任何思想念头。而一旦你领悟到了那个自由、那个喜乐、那个永生、那个「无念」带来的生命力的爆发,那么你的春天已经到来了。 实际上所有的创造都是性能量的一部分。性能量不是别的,正是创造性的力量。它能产生新的生命,它能产生千百万种东西。所有创造性的人都富有过剩的性能量;只有平庸的人性能力一般般。那就是为什么伟大的诗人都不会只属于一个女人,伟大的画家不会只属于一个女人。他们是如此的敏感,如此富有悟性必须坚决果断地下一个结论:敌对性能量就是在自我毁灭。应该多方面地、丰富地运用性能量。每一样东西是这同一个能量创造的。它不但支持繁殖生育,它还支持艺术的创造——音乐、美术、诗歌。 一旦一个人已经超越所有这些头脑的欲望、贪婪、愤怒和暴力,一旦他回到他生命的正中心,他就解放了。从自我中解放,从身体中解放,从头脑中解放。他首次懂得了:身体仅仅是一个监狱。现在他的觉悟是完全透明的,他能看透这个身体只不过是疾病和死亡——可能会有一些瞬间的快乐,让你继续呆在身体里期待更多的快乐...但很快你就会明白,如果你有智慧,那些快乐是很表面的、虚幻的,就像梦一样。 一旦这样的彻悟发生了,你的生命的能量就张开它的翅膀并飞向宇宙开放的天空,溶入于那个终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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