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lycar 发表于 09-2-2 19:18:38

在充满不安全的环境下,自己很难把自己放出来。因为当自己把自己放出来以后,非常害怕别人说:“你怎么这么弱,这么傻,这么幼稚,这么不懂事,这么没有眼色,这么不会办事”等等。这种害怕,阻止我向真实的自己靠拢。越是,不安全感和压抑感几乎就是生活的全部。回归自己是需要勇气的。环境或者讲,是人的环境的影响是非常大的。
当我一个人在新疆出差时,我很好回归了自己。因为那是一个陌生的环境。没有人看着我,没有人盯着我。我可以很自如的表现自己,我就是这球样。别人的看法或说法,我就不在乎。可回到单位后,感觉有无数的眼睛看着自己。这种压力或不安全感,让自己无法自发或自如的言行。
大家说说自己的看法啊。为什么我在单位就没有安全感啊。要是有安全感,那就回归了,彻底是我了。现在还是有尾巴,不敢露出来。希望大家指点迷津。

远离颠倒梦想 发表于 09-2-3 11:16:31

其实我觉得你这里说的所谓“安全感”,我们每个人必须如此。
社会就是这样的不完美,我们都是在不完美中求生存。
人多了,我们都会约束自己,关注些什么。没人了,我们就会彻彻底底的暴露自己,像是和老婆单独在床上时一样,o(∩_∩)o...哈哈。如果领着对象串门,那肯定得装的“像个人样”。呵呵。。。

flycar 发表于 09-2-3 19:07:32

你说的太好了。
不过,我在单位的那种伪装,自己快要窒息了。最典型的就是当我很压抑的时候,就会不断的打嗝。这可以说是森田所说的症状,不过在工作环境下,我自己就会限制住自己打嗝。然后就要憋死了,我的打嗝是我原本力量的最后一种方式了,然后我却限制了它。自掘坟墓。
不过,环境的力量让你不由自主,环境会让你牢牢的控制着自己。
当我一个人独处时,现在还算比较自在的。环境的力量太强大了,可无奈呢。

flycar 发表于 09-2-3 19:10:54

自己牢牢的把自己那球样伪装起来,装的严严实实。生怕别人发现。
也许别人从来不认为我自发的东西是球样,不过,问题在于自己认为自己是球样,于是对自己进行了极大的限制,不允许这球样出现。
奶奶的。

远离颠倒梦想 发表于 09-2-5 17:39:23

你现在可比我强多了,,,知足吧:)

flycar 发表于 09-2-5 18:46:44

强啥啊。内心都没有要饭的真实,活的啥劲。每天虚伪荒唐,装逼。
感觉需要某种环境,在这样的环境下,自己能够能把自己那逼样能露出来,是傻就是傻,是弱就是弱,是嫩就是嫩,是那逼样就是那逼样。唉,真是狠死我了。

flycar 发表于 09-2-5 18:52:23

为何不感露出自己,阻力在哪里?
感觉需要这样的环境,在这种环境中,当自己表现出自己的弱智或幼稚或傻逼或嫩时,有人会认同自己或支持自己,或认可自己,或理解自己,或顶自己。没有这样的环境,自己的这些自如的东西就很难很难出来,因为表现出来了,自己感觉有危险,或感觉在现在环境下不应该出现的东西。是有阻力的!

xlhljp 发表于 09-2-5 22:39:44

:) :handshake

flycar 发表于 09-2-6 19:33:30

症状是灵魂的变身。与其说我们在不断的要消灭症状,还不如说我们一直在消灭自己的灵魂。

flycar 发表于 09-2-6 19:34:25

需要和自己内心拥抱,紧紧厮守。

flycar 发表于 09-2-6 19:35:13

不要求身于外!

flycar 发表于 09-2-6 19:35:36

开悟——到底是什么?


有一个乞丐在路边行乞了三十年。有一天一个路人经过。“赏我几个零钱吧?” 乞丐喃喃地说,顺手伸出了他那顶老旧的球帽。“我没有东西可以给你,”路人回答说。接着就问道:“你屁股坐着的是什么?” “没什么,”乞丐回答。“只是口旧箱子,从我有记忆以来,就一直坐在上面。”“你打开看过吗?” “没有,”乞丐说。“何必呢?里边啥也没有。” “打开看一下,”路人坚持着说。乞丐勉为其难地撬开了箱子, 这时他喜出望外,满脸狐疑,因为他看到箱子里装满了黄金。


我就是那个没有什么可以给你,却叫你看宝箱里面的路人。我指的不是这个寓言里有形的箱子,而是与你更贴身的宝箱——你的内在。


“可是我并不是乞丐呀,” 我知道你会抗议。


凡是还没有找到他们内在真正的财富,也就是存在灿烂的喜悦,和伴随而来不可动摇的平安的人,就是乞丐,即使他们拥有庞大的物质财富。他们无视于内在已经拥有的,不仅包含,而且还远超过世间财的无限量的宝藏。他们向外攀援,追寻片面的享乐或满足、肯定、安全感或爱。

flycar 发表于 09-2-6 19:36:45

《当下的力量》



本书的缘起


    我很少取用过往,也很少思考它;然而,我愿意把自己如何成为灵性导师,和这本书的诞生过程做个简单的介绍。


    我三十岁之前的生命,处在一个持续性的焦虑状态,其间穿插着自杀性的沮丧。现在旧事重提,给我恍如隔世或是好像在谈论别人生平的感觉。


    过完二十九岁生日很长的一段期间之后,有一天的凌晨时分,我在一阵极端的恐惧之中惊醒过来。我曾经有过多次类似惊醒的感觉,不过这一次感觉最为强烈。黑夜的死寂,暗室中家具模糊的轮廓,远方传来的火车噪音——这一切让我感觉格外的疏离、敌意、而且了无生趣。我对世界升起了一股很深的厌离之情。其中最令我厌恶难耐的是我自己的存在。活着承受着这悲苦的重担,意义何在?持续这永无止境的挣扎,又是何苦?一股从心里深处升起的对虚空和不存在的渴求,强烈地压过了我想继续存活下去的本能。


    “我活不下去了,我受不了我自己。”这个念头不断地在我的脑海里盘旋。然后我突然觉察到这个念头的奇特之处。“我究竟是一个还是两个?如果我受不了我自己,那么必然有两个我在:就是‘我’和我所受不了的‘我自己’。” “也许,”我这么想着,“他们之中只有一个才是真的吧。”


    这一番奇特的体悟,把我震得万念俱空。我完全的处于意识之中,可是却没有了思想。接着我感觉自己被卷入一股能量的涡流里。涡流的速度由慢开始加速。我陷入强烈的恐惧之中,整个身体开始震动。我听到一个好像来自我胸腔内的声音说“不要抗拒,”。我可以感觉自己被吸进一个虚空里。而这个虚空,感觉上是在我的内在而非来自外界。突然之间,恐惧消失了,我让自己掉进这个虚空里。这之后所发生的事,我都不太记得了。


    第二天,我被窗外的鸟叫声唤醒。这样的声音是我以前从来没有听过的。我的眼睛还是闭着,可是我却看到了一颗宝石的影像。是的,如果连一颗宝石都能发出声音,那么它就该是如此。我睁开了双眼。黎明的第一道曙光,由窗帘透了进来。我没有思想,但是我感觉得到,我也知道,光的无远弗届超过我们的理解范围。那个透过窗帘进来的柔软透明体,就是爱的本身。眼泪夺眶而出。我下了床,在房间里踱着步子。我认得这个房间,可是我知道自己从来没有真正地看过它一眼。房间里的一切,就好像刚刚才诞生似地崭新亮丽。我随手拿起一枝铅笔、一个空瓶子,为它所蕴含的美和昂然的生机赞叹不已。


    那一天我走在城里,居然像一个初生的娃儿似地,为了生命的奇迹而诧异惊叹。


    接下来的五个月里,我处在一个持续的深沉和平静喜悦之中。五个月之后,它的强度多少蜕减了些。或许是因为它已成了我的自然状态的缘故。虽然我的生活起居运作自如,可是我明白,这一生中我做过的任何事,都不可能对我现在拥有的有所助益了。


    我当然知道,某些影响深远的事,已经在我身上发生了。但是我却完全不明所以。直到数年之后,阅读了许多灵修典籍,也参访过一些明师,我才恍然明白,人人都在追求的已经发生在我身上了。我明白了当晚在受苦的强大压力下,我的意识被迫从它对那个不快乐和深度恐惧的小我的认同中撤离,而这些所谓的认同,也不过只是心智杜撰出来的。那一次的撤离,必然是一次彻底的决裂。那个虚假受苦的小我,就好像一个泄了气的玩具一般,顿时分崩瓦解。留下来的便是我的真性,那始终临在的我是:是处于纯然状态的意识,有别于之后的形式(form)认同。事后我学会了可以进入内在那个没有时间和不灭的境界,就是我最初所感知到的虚空状态(void),并且保持全然的觉知。最初的经验和这种无以名状的至福与神性相较之下顿然失色。有一段时间,在物质的层面里,我一无所有。我没有亲密关系、没有工作、没有家、也没有身份。然而我却处于最强烈的喜乐状态中,在公园的板凳上,渡过了两年的岁月。

flycar 发表于 09-2-6 19:37:31

这人和我有点像。折磨到尽头时候,婴儿就诞生了呵呵。

shiwanghong 发表于 09-2-6 21:50:47

学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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