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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悦无处不在》(爱)
如果你想要成为满,让你自己成为空。
成为空无、臣服、依“道”而活——这并不是需要
多年的灵修后才能实现的崇高目标。当你因为热爱真相、真正深入到你的
内在,哪怕仅仅质疑一个令你感到压力的念头,你的心都会因此变得更清
醒、更开放一些。你开始认识到不存在一个客观的世界,所有的一切都是
投射,你一直活在你关于世界的故事中。
我们都想做美好、慷慨的人,但是如果事情没有顺着我们的心
意,我们就变成了另外的样子——当然那是以善的名义。当我们对我们的
心——那投影仪下功夫时,最终我们将活在清晰和仁慈中。无论事情是否
随我们的意,我们都可以心怀友善,这将让我们有更多的精力去为大家服
务。
只要你仍然对一个人有负面的看法,(“他很自私”,“她很傲慢”,“他不应该做这个”,“她应该是那样的”)你都会把这个负面的看法投射到每个人身上——你老公、你老婆、你父母、你的小孩。在你对这个看法有所理解之前,只要你没有从他们那里得到你想要的东西、只要他们威胁到了你神圣的信念,你迟早会把这个看法加在他们身上。这不是猜测,我们就是这么做的。我们并不执着于哪个人,我们执着的是我们关于那人的看法。
当你真正地爱自己时,你不可能觉得别人不爱你。我喜欢说,“当我走进一间房间时,我知道房间里的每个人都爱我,只是我不期待他们都已经认识到了这点。”这么说每次都会引起哄堂大笑——这么容易就可以让自己体验到被所有的人爱和接受,这让他们感到非常高兴也觉得有点好笑,在那一瞬间,他们认识到那样的体验完全和别人无关——即使这认识非常短暂。
如果你对你老公说你爱他,那和他有什么关系呢?你只是告诉了他你是一个什么样的人;你对自己说了一个他是如何英俊、让人入迷和性感的故事,你爱你关于他的故事,你把那个故事投射在他身上。但当他没有给你你想要的东西时,你可能又会对自己说一个他是如何对你不好、他什么都要管、他很自私的故事,可那和他又有什么关系呢?如果我老公说,“我好喜欢你”,我会想:“嗯,很好,我很高兴他把我看作是他甜美的梦,他一定因此感到很幸福!”如果有一天他来到我的面前说,“和你结婚是我人生最大的不幸。”那依然和我又有什么关系呢?这次他只是陷入了一个让他自己难过的梦中,我可能会想,“哦,可怜的宝贝,他在做噩梦呢,我希望他能早点从这噩梦中醒来。”这些故事并不针对个人,这怎么可能和我有什么关系呢?我爱他,如果他说我的那些和我的感受不符,我会问他,我能做点什么来让他感觉好点吗?如果那是我能做的,我会去做;如果那不符合我的内心,我就不做,让他自己去面对他的故事。
永远也不可能有任何人能够理解你。认识到这点是一种自由。永远也不可能有任何人能够理解你——一次也没有、永远也不会,即使在我们最理解的情况下,我们也仅仅能够理解我们故事中的你。除了你对自己的理解不存在任何别的理解。(理解前面如果加上真正两个字的话,容易理解点吧)
如果你不爱他人,那会让你难过,因为爱是你的本性。你无法让自己去爱,但当你开始爱自己时,你自动会爱他人。就像你无法让自己爱我们,你也无法让自己不爱我们,因为所有的一切都是你的投射。
当你真心爱上一个人时,类似“你应该爱我”这样的念头只会让你在心里发笑。你能听出那念头里流露出的傲慢吗?——“我不管你想爱谁,你应该爱我,并且我会设法让你爱我。”这完全不是爱。如果我认为我老公应该爱我,我一定是疯了。他爱谁是谁的事呀?——当然是他的。我所应该了解的是那些反转:我应该爱我,我应该爱他,让他去爱他想爱的人吧——反正不管怎样他都会这样做的。他应该爱谁的那个故事,让我无法意识到我就是那个我一直在寻找的人。爱我不是他的事——那是我的事。
对于爱,你什么也做不了,你所能做的就是体验它,你和另一个人最亲密的体验就是爱的体验。你可以拥抱他、亲吻他,你可以把他打包带回家、搂着他、喂他、给他钱、把生命献给他——但这都不是爱。爱不是你能用什么来表明或证明的,因为你就是爱。爱不是一个行为,它无法做出来,它的广博和深邃让你对它什么也做不了。当你完全融入爱的体验时,它将完全摧毁你过去对自己的认识,除了爱本身什么都不会留下,它将摧毁阻碍它的一切。
一旦你把自己交给了爱,你将失去你感知中的那整个世界,爱除了自己什么也不留下,它极其贪婪,它必须把一切都纳入自己、连自己的影子也不留下。除了爱,所有的一切都将烟消云散,你就像是一棵在秋天里优美地落尽了叶子的树。拒绝爱让我们感到痛苦。在自己和他人之间设立底线是一种自私的行为。如果不是因为害怕,没有什么是你不愿意给的。当然,在你还不能慷慨时,你不可能强求自己慷慨。但当你接纳你的念头时,你发现没有什么东西是可以失去的。所以,最终你发现没有什么要保护的,把你所有的一切都给出去成了一件荣幸的事。
唯一真正的爱情是你和自己的爱情。我嫁给了我自己,那是我在每个人身上的投射。我全心全意地爱你,你甚至都不用参与,所以在“我爱你”这句话中,没有任何动机。这是不是很妙?我可以全然地爱你,而你和那毫无关系,无论你做什么也无法阻止我体验到的和你的亲密。
当我说:“我爱你”时,那是自爱,这里没有自我在说话,我只是在和自己说话。爱是如此地自我专注,它容不下任何其它;它总是全然地沉醉在自己当中,连一个分子也不曾与它分离。在这个表面上的二元世界,人们把爱看作是一个你和一个我,但在事实上仅仅存在一,而甚至那也不是真的。
和我结婚的是我内在的声音,所有的婚姻都是那个婚姻的象征。当我做承诺时,那是对我自己的真相做的,不存在高尚和不高尚。“你愿意这人做你的丈夫吗?”“我愿意,但我可能改变主意。”事情就是这样。我只和上帝——现实存在——结婚,这是我真正的承诺,它不可能是针对某个个人的承诺,而我的丈夫要的就是这样的承诺。
除非你和真相结婚,不存在真正的婚姻。和你自己结婚吧,这样你就和我们结婚了,我们就是你。这是一个宇宙的玩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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