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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07-12-3 20:56: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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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该考虑的因素
以下一些东西可以参考,但并不可*:1,机构对医生的介绍,往往机构只是鉴定医生的行医资格,无法鉴定他的人品和职业素质与职业道德。2,医生的受教育背景和专业受训背景,一般要求有医学或心理学背景,中级职称,但这说明不了什么。很多心理医生提供的专业受训背景只是一些短期训练班,这没有用。长期的严格的专业训练,就目前培训结束的只有德中高级心理治疗师培训(三年),分精神分析,行为认知,家庭治疗三个治疗学派与技术。3,专业许可或心理医生执照,有的医生会说他有某国外机构给予的专业资格或执照,这并不可*,因为中国没有资格认证机构,你不知道这些东西的真伪。就我所知,在北美、欧洲持有心理医生执照的人是有明确的专业范围、区域、人群等限制,并要时时接受监督和资格再认,离开所限环境,资格就不存在了。所以,你只能说那个医生曾经获得过国外的执业资格。北京心理卫生协会,心理咨询和治疗专业委员会99年颁发过一次心理医生资格证,由于范围小,缺乏足够的代表性和权威性。 4,心理医生自我体验的时间,接受督导的分析是心理医生执业前的必经之路,一个医生分析当事人的深度不会超过分析自己的深度。在国外,一个精神分析师要接受不低于八百小时的自我分析。心理医生的含金量由三个部分组成,三分之一是受教育与学习心理理论,三分之一是接受专业培训,还有三分之一就是自我体验。在我国,由于还没有建立督导制度,心理医生普遍缺乏自我分析。这对当事人是非常危险的,医生对自己的问题缺乏觉察,帮助咨客觉察自己就有点“盲人骑瞎马,夜半临深池”的味道。当然,中国的心理医生有个变通的做法,由十几个医生结成自我分析小组,彼此督导,以此来促使自己成长(在北京有心灵绿洲小组,精神分析小组、家庭治疗小组等)。当然,肯定会有医生说他在国外接受了多少小时的督导,我们可以相信他吗?我不敢说,因为督导费用是非常昂贵的,一小时的督导最少也要二百美元,不是很富裕的人也接受不起。5,专业年限,一般来说,从业越久的人,专业水平会越高,但不尽然,做心理医生是需要悟性的,我曾经见到过从事了十七年心理咨询的医生,连一些咨询技术中的基本方法还没有弄懂,我觉得他不是在帮人,而是在害人。
不需要考虑的因素
下面的方面是最不可*的:1,职称,比如教授或主任医师,甚至博士的头衔也不能代表什么,这是说明他们在某些学识上有造就,但不能代表他作心理专业就在行。2,心理学会的领头人,如协会主席、理事、全国委员等,忙于事务工作的人,不可能静得下心来做个案。3,收费昂贵的人,收费贵的人不代表他水平高,自以为是的人总觉得别人该他的,过高地估价自己。当然,收费很低的医生也不要去看,他会无意识的通过别的方式来补偿自己。4,海外镀金的人,有海外求学的背景固然很好,但要搞清楚求的什么学,镀的什么金。有些人回国来,以为国内的都是乡巴佬,随他们怎么摆布。我就遇到几个自觉很牛的人,真心地希望她来做一次个案督导或讲讲课,才发现是牛头不对马嘴。5,出书的人,千万不要以为能写书的人咨询水平就高,十本中国医生写的东西,九本都没法看,让好人也会看出满身的毛病来。6,年老的人,心理咨询是一个极具挑战性的工作,要求咨询师必须精神饱满,精力充沛,一定是思想开放,灵活,超前,并有多元文化的价值取向。而老年人的思想很难不僵化,自以为自己吃的盐多,也很难克制得住不去教育人。
这些信息对你是重要的
客观地说,要获得医生完整的背景资料并不容易,求询者基本上处在信息不对称的情景下。那么,在中国有没有合格的心理咨询师或治疗师?如果以国情为标准,当然还是有的。中国真正缺乏的是心理医生的执业环境,第一,权威的资格认定机构与认证制度,主要监督心理医生的受训背景、自我体验、完整的个案与研究、治疗技术、处理个案的能力等。第二,心理工作的伦理条例,涉及医生的责任、义务,如何保护当事人的权利,守密的问题,危机干预,医生的不当获益和医生的自我健康与自我保护等。第三,当事人的投诉与应诉机构与对医生的惩罚制度,应该有个机构来告诉当事人的权利和什么是医生的越界行为与违法行为,不然投诉就无从谈及。医生需要知道违反了什么会有什么样的处罚,不然,医生就会胡作非为。前不久,劳动人事部颁发咨询师资格考试,看起来是好的,实际上却是在鼓励人们自学成才。什么都可以自学成才,医学却不行,因为医学不只是一种知识,更是一种实践、训练和操作技术,心理医生还有加上形成完美人格的技术。 心理医生的那些行为要算越界呢?国际上有一个专门诊断医生的治疗关系敏感指数(EI指数),一共是三十多个条目,这些条目告诉医生如何与当事人保持一种职业关系。以下的一些行为要算越界行为:替熟人看病,私下与当事人接触或成为朋友(双重关系),在当事人面前宣扬自己,希望得到当事人的欣赏(表现欲),对异性当事人多情,或故意鼓励对方过度移情(色情),过分担心当事人的愤怒,不敢挑战或质疑当事人(无力感),为了讨好当事人而随意延长咨询时间,增加复诊次数,或在休息时间接待当事人(让权),通过控制和支配当事人获得快感,强迫推销忠告(权利欲),收取当事人的财物,陪当事人吃饭,或利用当事人得到利益(贪欲)……。当然,出现上述现象,还不能说心理医生就违反了职业规则,只能说治疗关系有问题。那么,出了那些事情我们可以投诉他呢?一,与当事人产生情感接触与性接触,包括不当的身体接触,性挑逗和要求当事人叙述性和身体方面的细节。二,与当事人产生生意行为,如转介当事人而收取介绍费,跟当事人做生意,向当事人借钱。三,泄密行为,如泄露当事人的资料,与朋友讨论当事人,改头换面用当事人的故事写文章和书籍。
我们都习惯了讨好医生,以为我们对医生好,医生才会尽心关照我们。但对心理医生却不同,心理医生要求保持一种中立的态度,这就需要与当事人保持一种职业距离,在咨询与治疗中,医生与当事人间有一种高度亲密与信任,离开诊室,这种关系立即消失,医生也会迅速的遗忘掉你(自我保护)。所以,你与心理医生的关系越简单,心理医生就越能发挥他的技术,当你和心理医生走得很近时,他对你就失去了意义,对你的问题他就变得非常地弱智。由于他在意你,就很容易被你的情绪卷入,侵袭,最后心身憔悴。当你喜欢和一个心理医生交往时,一个成熟的心理医生会让你选择:“你愿意得到一个好朋友,还是愿意继续拥有一个好医生,二者不得其兼”。
如何做好咨客
我们都知道水涨船高这个道理,这里水就是咨客群体,船就是职业心理医生。有一个故事我讲过很多遍,希望人们有所领悟。有一个十八岁的男孩,每天都尿床。他沮丧极了,觉得尿床简直是要了他的命。因为它,他没有勇气去社交,没有心思去学习。他找了许多专家于医生,吃药打针,但无济于事。终于,他决定要自杀。他的一个朋友劝告他说:“你不能绝望,应该去找心理医生。”他想:“专家都不行,心理医生都能怎样呢?”但他还是去了。几周以后,他又见到他的朋友,看到他兴高采烈的样子,朋友问:“你看过心理医生了?”他回答:“看了!”“那你不再尿床了?”“不,我还在尿床,但我觉得这已经非常不重要了。”心理医生并没有治好他的尿床,但却让他明白,尿床不是他生命的全部,尿床并不妨碍他对生活的追求。
很多咨客总是抱以非常自然的想法,我有一个问题,我需要心理医生的意见,或者我有一个烦恼,我希望心理医生能帮助我解决。但可恶的心理医生要不含糊其词,要不就顾左右而言它。我曾经接待过数不清的人,他(她)们来抱怨,抱怨爱人情人,亲人,同事,抱怨生活,工作,世道。心理医生只能做一个耳朵,他(她)们以为心理医生会对他(她)们的故事感兴趣,其实,心理医生是在听,但却是用眼睛在听,观察咨客的表情、情绪,无意识动作,分析咨客在如何说故事,故事里那些内容是他(她)的解释,那些是他(她)的赋义。好的心理医生总是在激发咨客对自己的反思,使你从你的问题中看到自己,从一个受害人变成一个问题的形成者,慢慢的修正你对问题的看法与感觉。比如你想吃到鱼,心理医生会诱导你去讨论鱼网,讨论如何织网,如何找到织网的材料,然后讨论如何去捕鱼等,而不是赶紧送你二斤鲜鱼。
在我们传统意识中,医生就是一种权威,很多咨客到处找权威,以为找到一个很权威的心理医生,一切问题都可以搞定。这样的意识带到心理咨询中就有问题,在咨询中有权威欲和表现欲的心理医生恰巧是很糟糕的医生,他们习惯培训当事人,拿心理学理论(大棒)来教导你。这是心理医生的防御,是专业能力不够的表现。其实,心理咨询成功的关键是咨客自身的准备、内在成长的动力和咨询中是否真正的投入。有经验的医生总是在评估当事人的领悟能力,自我改变的动力和对问题的痛苦水平。
弗洛依德说过:“精神分析只能治好有精神分析头脑的人”。大意就是咨客才是治疗的主体,咨询师只是一种工具,只是提供一种环境,帮助你对自己觉察与分析。如果你不想分析自己,找心理医生就有点奢侈,像用高射炮打蚊子。只想倾诉最节约的办法是打免费热线电话,热线咨询人员接受的训练就是倾听,共情与提供人性关怀。可笑的是,我们的媒体和大众对心理医生的理解也只到这样的水平,所以,很多有爱心的人,接受一点点心理学培训,看一点点心理学书,就以为自己什么都行,到处自称心理医生。也有很多用咨询骗人钱财的“医生”,其实就只有当当热线人员的水平,再卖弄一些理论来唬人。这种习惯认知跟心理学开了一个很大的玩笑,许多有自我觉察能力,有经济能力,可以通过咨询让自己对生命、生活增加更高体验的人,对心理咨询不屑一顾。许多生活在困境,找不到出路的人却以为心理医生能帮助他们,结果是昂贵的咨询收费让他们得不偿失,雪上加霜。心理学只能改变人们精神世界,情感领域的痛苦,对人们的现实困境一筹莫展,唯一能做的就是鼓励你接受。
另外要说明的,心理治疗不像普通的医学,它并不那么在意诊断,也不是看一次病,处一次方你的问题就好得了的。这需要两个要素,一是时间准备,一个最简明的短程治疗也需要八到十次,每次30―45分钟。二是经济准备,目前心理收费很乱,但只要在医院,一般不会超过一分钟一块钱。在社会咨询机构,可能会高一些,大多一小时一百五十元左右,有的按次收费,二百到三百元次。当然,如果你咨询的次数多,就可以谈,让对方把价钱减低一点。也有个别医生要价很高,一次一千元,有些涉外的医疗机构,一般一小时要收一百美金,那是周渝打黄盖,打的愿打,挨的愿挨的事。还有,成熟的心理医生会选择当事人,心理医生会根据你的情况考虑是否接受你并和你建立真正的治疗关系,如果他不想接受你,他只会对你做一般的支持性治疗和咨询,不想去触动你深层的东西。如果他接受你,会主动与你讨论复诊时间,给你预约和讨论费用等问题。
一旦形成了治疗关系,你必须投入,不是等待心理医生对你做什么,而是你要主动的坦诚你的困惑与问题。如果你不投入,心理医生就只能等待,他是被动的,从属的。一般的情况是医生会和你商讨交谈那些层面的问题,会鼓励你联想或回忆,从中提取咨询的素材。在咨询中,还有一个很重要的内容,就是讨论与医生的关系。我见过不少当事人,在咨询的进程中产生了对医生的意见,认为医生不够关心他(她),或者对医生有愤怒,但他(她)们不敢暴露,怕得罪人。这样一来,咨询就缺乏坦诚,治疗效果就要大打折扣。有的当事人因此自动脱离。其实,这些感觉是非常重要的,应该随时让医生知道,以此来调整治疗关系和帮助医生发现当事人的移情。
投入的另一个方面是:一旦你决定看心理医生,接受心理学的帮助,你就要拥有心理学头脑,在生活的每时每刻就要保持努力觉察和分析自己,寻找不一样的处理问题的方法,接受不一样的视觉。这些工作不仅是在诊室里做,更重要是在生活里做。当你面对医生的时候,你要告诉他在新的方法和视觉下,同样的情景不同的内心体验和效果,这样才能和心理医生形成良好的互动。正如走崎岖的山路,我们有时会借助一根拐杖,让自己走的平稳一些。当你走得很稳健的时候,你随时都可以扔掉那棍子,那拐杖就是心理医生。
不同的咨询机构
在理想的社会里,心理学一般有三个层次,一是社会救助机构下的热线和咨询服务中心,这是社会福利的一个重要组成部分。一般身处困境的人可以免费得到心理专业人员的帮助,不仅要关注你的情绪,危机,还要关注你的生存与衣食。这里的心理从业人员大多是社会工作者,她们只接受短期的心理咨询技术的训练和人格的训练,并有专业的心理医生帮助与指导她们。第二类,个人开业的咨询所,他们是收费的,费用中等。主要涉及婚姻问题,儿童发展,社会适应,个人能力训练和心理素质培养,也包括职业咨询等等。从业人员大多是心理专业的学者,受过某些专门的训练,有对某种技术的行使资格或心理学会颁发的执照。第三是医院或心理培训机构开设的心理中心,从业人员要有严格的医生资格,精神病学和心理学背景,受过长期的专业训练并获得心理医生资格。一般收费较贵,接受的咨客问题也比较麻烦,很多存在躯体障碍或精神问题。 > 在我国,热线有几条,大多生存困难,比如,北京的妇女热线还是国外的福特基金在赞助,国家没有资金给予扶持。当然,在很多外企,有员工的EAP计划,实际上就是一种心理福利,为员工提供免费心理服务。个人开业在北京已经悄然升温,但还没有形成气候,大多数开业者由于缺乏专门的申请机构,一般都是注册的某某咨询公司。有经验的心理医生在机构不太忙的时候,也有私下接受咨客,保持一定的咨客群体,医生的技术才不会慢慢枯竭。心理中心,在我国分两种,一是大学,研究所,社区办的心理咨询中心,二是医院开设的心理门诊。前者大多是心理学专家,后者大多数是医学出身,各有利弊。医院的心理咨询在缺乏专业培训下,很容易陷入医学模式,而没有了心理学的味道,再加上药物的滥用,使医院心理门诊的声誉并不太好。加强对医院心理从业人员的心理专业培训、督导与管理可能是我国心理学建设的必由之路。
文化视觉是心理医生主导的视觉
文化的多样性是心理医生首要考虑的内容。有一个笑话,说在瑞士阿尔卑斯山上住着一个高山族,他们与世隔绝,生活在一个少碘的环境里,所有的人人都是大脖子。一天,有几个登山运动员来到这个村落,村落的人立即发现他们是细脖子的人,孩子们围观并嘲笑他们,好心的人斥责到:“不要歧视身体有残疾的人!”,并为他们找来村落医生,一番检查后,医生对他们说:“你们不幸患了食碘过多症,而且病得不轻,需要禁碘”。大多数心理冲突来源于一些文化(生活或生存方式)的冲突,心理医生如果一心只为健康理念工作,有时会像的那个村落医生般的可笑。在一次小组督导中,有位心理医生介绍了一个个案:“在一个家庭里,男孩已经十四岁,发育成人,却还在与母亲同睡。母亲对他的关心事无巨细,包括替他洗澡换衣。母亲自己也不太懂得避讳,随意在孩子面前袒露身体。这样的情景引起了父亲的愤怒,但无能为力,只能求助心理医生。心理医生和家庭接触后,感觉家庭中母子存在一种情感纠结和利益联盟,说相同的话,做相同的事,父亲只是一个家庭情感的‘边缘人’。心理医生根据青少年心理发展需求和正确的家庭关系理论,认为问题出在母亲过度依恋孩子,忽视了孩子的生理年龄。在咨询中,她着眼于发现孩子的人格幼稚与社会适应不良,以此来说服母亲离开孩子,并试图通过鼓励孩子的独立意识和增强父亲在家庭中的权利位置来限制母亲。心理医生的搅合给家庭带来了‘混乱’,她成为母子同盟的‘敌人’,而父亲为了维系与家庭的关系,只好反过来抱怨心理医生,这让她有了沉重的挫败感”。那么,这位心理医生的问题那儿呢?首先,是她的角色不对,心理医生不是“仲裁者”,不能替代那个父亲去责难那个“脆弱”的母亲,这违背了心理治疗师的中立原则。第二,没有用文化的视觉去理解家庭,未曾了解母子情感粘结是如何被延续和固化下来的,也未曾了解家庭的“症状”都存在一定的时间性和效用性,只是用心理学的理论去教导当事人,这也是不中立的。在小组督导中,我感觉这位心理医生在治疗中存在过当防御,害怕被挑战和情感卷入,无意识的把自己掩藏在“权威”的外衣下。同时,她草率的为家庭引入了一种“乱*伦焦虑”,没有考虑到文化与人类生存方式的多样性与个别性,使一个家庭内部的弱冲突升级为强冲突,把家庭推向危险情景。看起来是急功近利,其实是她的内心没有处理好类似焦虑,把它转移给了当事人。对有母子情感粘结的家庭,心理医生需要维持内心的“空屏”状态,带着有兴趣的目光去观察这个家庭,关注家庭每个人对“纠结”的释义,接受并寻找这些解释的合理性和一致性,改变家庭成员彼此间的感觉,把冲突独立的力量转变为和谐变化的动力。接下来,我们对家庭做了现场访谈,得知这个家庭中的妻子从小生活在缺少父亲照料的家庭,以母亲为中心的情感联结是一种幼年生活的心理印刻。而丈夫是老幺,性格较弱,迎合了妻子潜意识中对父亲的失望。丈夫在家庭中的“降级”一直是获利性的,他养尊处优,基本上不怎样为家庭操心。问题的提出是孩子日见长大与母亲的冲突日见增多,战火波及到父亲,丈夫反过来抱怨妻子,认为她对孩子的过度保护是家庭的祸根。于是,我们有了两种治疗性假设:一,这个家庭的问题是文化性的,是一种延续而来家庭情感的存在方式,目前正面临着一种替换与更新,需要鼓励这种变化。二,父亲的性格或“功能不良”可能是母子情感纠结被维持的原因,纠结只是家庭内部的平衡补偿机制,鼓励母子去关注父亲的成长既可以弱化家庭冲突又能促进变化。这样,愤怒的父亲不再只是问题的受害人而同样是问题的行为者,而家庭通过咨询理清了头绪,以后的事情就留待家庭自己做决定。如此一来,避免了心理医生在多元文化中的困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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