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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上面)
三、少年时期(13~17岁)
小学毕业后,本来是到镇上上初中的,但由于我所以的小学本来是乡中心小学,撤乡后学校的规模还很大,还畸形地发展了初中的一年级,所以直到初一下学期才全班都拼入镇上的中学。到镇中学后,我被分在学校最好的班级,由于初一上学期拉下课,特别是英语、数学跟同学相比差很多,记得第一学期末我的成绩在50名左右(共有60人)。从初二上学期开始我就开始了暴发,而突破口是地理课,因为很好地回答老师一个问题,并受到老师的鼓励,使我学习兴趣越来越高涨,在不管是课上还是课下,简值成了地理专家,同时其它的课也上来了,到期末考试时总成绩已经进步到十几名。虽然每个学期都在进步,但仍不是最好的,记得班主任每学期都在成绩单上写到:有很大进步,但与最好的同学还差一席之地。就是这一席之地,使我努力地读书,并钻研学习方法的捷径,我可不想死读书,后来可以说除了英语、数学、语文等与原基础紧密相关的课程外,其余的课我的成绩都是最好的,也许当时记忆告别好,别人读十遍的书,我可能只读三遍就记住了,有时同学们都在读书,读得口干舌燥的,我却扒在桌上听别人读,很多同学都没记住,而我却能背出了,所以我的成绩一直是全校前十名。中考时我考上了一所重点高中,但我没去读,因为那时读中专很热门,而且小时候家隔壁的同学也已上了中专了,考虑到家里的经济情况,我选择了复读书考中专。
在镇上读初中后,因为每天晚上要在教室晚自习,而我家又离学校很远,所以住宿便成了问题,后来终于住在一个远房亲戚的家里,而饭在学校食堂吃。于是以前在家里没多少难堪的事,浮上了水面,就是我晚上的尿床问题,这么大了还经常尿床,让我觉得很没面子,虽然他们人非常好没说什么,但经常让人家为我洗被单,让我一直抬不起头,特别是被他们一些到他家玩的同龄人知道后,我更是觉得难以自容,好像低人一等似的,虽然自己学习成绩很好,让我有点自豪,但让我感到更多的是自卑,还有在知道情况的人面前的有点退缩、不自然,晚上尿床直到初中毕业才不治而愈。亲戚家不是在街上,来去学校要经过一段无人区,那时路边也没路灯,由于缺乏与别人交往的能力,又没同路的同学,所以晚上晚自习回家总是一个人回家,晚上回家回来都有点害怕。有一次,一个女人难产死了,尸体就停在路边,还没装棺材里,那天早上我刚好没骑自行车,当我刚弯过去就看到了,心里马上一震,想肯定是死了人了,就急忙快步跑开了,晚上回来时就一直想着这个事,经过黑暗处更是紧张地心跳加快、气喘吁吁,回到亲戚家躺到床上后还在想着这事,经过一段时间的紧张,我渐渐地变得胸闷气喘,母亲知道后带我到市里医院看病,开了一点安神的药,也许得到大人的安慰,病不久就好了,现在知道这是急性焦虑症,到此时也许我的神经质个性已形成了。
四、成年早期(17~21岁)
在我接到重点高中的录取通知书后,不久又接到一个复读班的信,再三考虑决定复读,但由于刚好碰上推行九年制义务教育,课本都变了,特别是语文和社会影响更大,导至了我第二年中考考得并不很好,所以只是选择了一所本省的普通建筑类中专,学的是房地产专业。
上中专后,由于个性不善于与人交往,加上自己的一口不标准的普通话,第一个学期内,加上担心父母的不和,和家景的贫困(我上中专几年的学费都是亲戚朋友做会集资的,以及相亲戚借的,直到我毕业上班几年后才把这些钱还清),我很是自卑,忧虑,常常孤零零一人,直到第二个学期,才渐渐地学会跟别人相处,普通话也标准多了,人也有所开朗起来,但人总体上是忧郁的。中专这几年除了语文,高等数学学得好以外,其它的专业课程虽然成绩不错,但都是学得不怎么样,老师也是按部就班地讲课,建筑对于我来说就是刚入门而已。上学时班主任对一个人的成材是影响是很大的,但中专时的班主任是个不善言辞、腼腆的人,缺乏人格魅力,所以对我没多少指导,有的只是读书方面的,而为人处世、人生的道理则讲的很少,加上自己个性原因,所以感觉那时没提高多少。不过我很感激中专时的语文和数学老师,正是他们提高了我的写作能力和逻辑思维能力。
我感觉一些很优秀的人去读中专,对于个人和国家来说都是损失,但那时恰恰是最优秀的初中毕业生才考得上中专,很都是全市第一、全地区第一的顶尖学子,特别是家在农村的学生都选择上中专;那时候上中专真的很风光,就像考上大学本科一样,因为国家给我们戴上一顶帽子,毕业后就是国家干部,其实我们都是国家政策的试验品,可当我们毕业以后才发现自己什么也不是,毕业就等于失业,学籍档案被调回当地的人事局,工作又没下落还要交什么档案保管费,让人感觉被国家所骗了,被社会所抛弃。特别是现在大学生满天飞的情景下,你叫中专生怎么活,于是很多人毕业后选择了自考和函大,但国家却偏偏要求什么全日制大学,叫人很是郁闷啊。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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