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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关日志

分享 森田 “为所当为” 量力而行
冥99 17-1-4 22:38
和网友们交流,很多朋友强调,我必须等我的抑郁症好了,我才能去做事;我必须等我的焦虑消失了,我才能做事,否则心里不踏实;我必须等我的恐惧症好了,我才敢面对人群。但是,在这里,我要说的是,你们完全把顺序搞反了。并不是康复了,我才能做。事实上,正是由于我们当前的这种坐、等、靠的思想阻碍了你的行动,让你看不到希望,看不到希望,你更不愿行动,不愿行动,更看不到希望,由此陷入恶性循环,于是更加消极抑郁、焦虑、恐惧。森田为什么会说“为所当为”,就是在最痛苦最恐惧的时候也没有让坐在那不动,仍然是让你带着症状去生活,就是这个道理,必须去行动,去做,在做中去积累,哪怕只有微小的一点点,都是可以让你感觉到变化和希望,日积月累,必然能康复。 但在身处抑郁期间,要注意培育、增强自己微弱的“生的欲望”,不能让自己过于劳累而导致自己刚刚出现的、微弱的“生的欲望”受到打击,即要避免在厌倦感、疲劳感很重时,还在“应该主义”认知(这是一种不合理、非理性的认知)的驱使下,强迫自己勉强地去行动,导致自己的心身能量进一步消耗,让原本由于心身康复的仅有的能量都耗费殆尽了。这是一种“过度”的表现。所谓,物极必反。过于坚持,就变成固执了。这是对我们的康复有害无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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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享 20160321下午
olivetree 16-3-21 18:39
很久没来写日记了。手机充电器没带,下午手机用不了了,又不敢提前走,好无聊。觉得应该记录一下这一段时间的生活。一年了,要好好回忆一下。 这一年时间发生了好多不易察觉的变化。首先是2015年3月重新吃抗抑郁药,是来士普,幸好效果很明显,见效非常快。几乎第三天就感觉自己每月什么哭的欲望了,应该感谢药在我情绪沉到谷底爬不出来的时候把我往上拉了一把。 刚开始那段时间仍然非常害怕孤独,期待着能有人来和我作伴,春节期间在QQ群里认识了Q,她说过了春节来北京,到时候也许能和我作伴。我特别期待,甚至刚开始在Q说她也许延后来北京了的时候,我感觉好失落。最后她还是来了,好像就是在三月份,春天,乍暖还寒的时候。风尘仆仆的来到北京,我们三个女孩子聚首,那时候感觉好幸福,我从一无所有,居然就有了两个朋友,虽然在感情上并没有特别近的距离,但是年龄相仿的她们凑在我的身边,我感觉真是上天的恩赐,朦朦胧胧微醉的感觉。我们一起去参加了阳光工程的聚会,去Q的家住,去买草莓,我没什么主意,也怕得罪朋友们让她们不愉快(我一直不太明白自己人缘不好是因为什么,所以习惯了自卑和小心翼翼),我一直是跟随她们而已。准确的描述就是“随波逐流”,从不表达自己的意愿,她们提议做什么,我就说“好的”。(这不是什么好办法,用顺从去博得别人的好感,当然是不对的) 再后来,Q住进了我的房子,她个性太鲜明了(太能作了),而我对交朋友从来就没什么经验,我不知道怎样和她相处是正确的,还有我有太多的委屈、情绪需要倾诉,我那段时间只要有倾诉的机会我几乎不加保留的倾诉到极致。一是缓解我自己的痛苦,二是我觉得对对方坦诚,才能得到更好的友谊。那时候我对人的表现没有什么判别的能力(也许现在也没有),只会顺从、顺从,这个说什么,我认为是对的,那个说什么,我也认为是对的,没有保留的余地。尤其是姐姐说什么,我几乎认为完全是对的,幸好姐姐可以说是对我很好的,距离那么远她也没必要对我不好。 我并没有意识到Q当时的状态其实是有些病态的,也没有意识到我对她需要一些防范。因为我觉得同病相怜这种关系,本身就太值得信任了。 直到两三个月以后,我意识到她的自私虚伪、圆滑世故,对我的(此处我不知道如何描述,总之她并不像她表现得那样把我当做朋友或者“自己人”,或许她在外多年打拼的经历使她不会把任何人当做自己人),以我的能力,我已经完全没有办法和她相处了,于是开始淡漠。她很快地表示她会搬走。但是后来让她彻底的搬走费了好大的力气。也让我叹为观止。有的时候她的处世表现得很好很有礼数,我觉得这一点和我完全相反,也许我有时候表现得鲁莽无礼,但是别人几乎没有必要防范我,因为我没有能力去耍心机。 很久没有想起来Q了,不知道她现在过得怎么样?工作上有没有像她期待的风生水起,有没有发病。 从年后的早春到初夏,都在和爬山的队伍混,“安住”了一阵子。他们很热情好相处,对我也非常好接纳,这在当时的我来说,是很珍惜和感激的,因为太孤独了,人群、热闹、接纳,对我来说太宝贵了。我仍然记得第一次和他们聚餐吃烤串,我那种感动、满足、微醺的心情,心情一好喝了两瓶啤酒下去。但是时间一久发现不能继续的深入了,换言之这个人群不能给我更多的东西,更好的友谊或者感情,这里都是得不到的。那时候对感情仍然非常渴望,以至于任何有可能的机会,我都会积极的去尝试。但是非常不尽如人意,也只能作罢。我永远没法放弃自己的人格,只要我活着。 夏季之前都在策划暑假去哪里放松一下心情,总觉得去到哪里就会怎样,但是直到暑假来临了,发现我仍然什么主意都没有。我认为也并不存在类似“去到西藏灵魂就得到升华了”这种可能性。狠下心和小花去了一次内蒙的大草原(习惯了节省过日子,为了游玩去花一千元,对我来说是有点奢侈的事情),我也发现了,对我来说换一个环境,对于改换心情没有什么实质性的帮助。于是整个暑假都在窝在家里看书而已。真正过上了老头老太的生活,每天做清洁、出门买菜、做饭,看书、打扫卫生。记忆中整个的暑假什么都没发生,就是这样平平淡淡的过了。 和驴友的交情从夏季开始,基本告一段落,因为种种狗血的事情,他们去坝上草原没有带我,自那以后我退了群,再也没和他们一起活动。 和驴友队伍中“黄牛”交往的失败,带给我一个意外的收获:我不吃肉了。刚开始我并不知道自己能够坚持几天,缘分实在很奇妙,此前屡屡决定素食,总也坚持不了,因为太喜欢吃肉了。但这次我并没有下什么决心,没过多久我就发现对肉类再也不能适应了,觉得肉类有一种没法接受的腥臭味。自6月21日和“黄牛”一伙最后一次吃小龙虾和烤串之后,到现在,戒肉已经九个月整。 但是,此刻,我已经想不起来,我是从哪一刻起,不再把几乎全部精力用来寻求感情寄托了。以前花钱买了相亲网站的服务,彻底扔了,再也没打开过,还有从哪一刻起,有点排斥别人给我安排相亲对象。 突然想起来另一群人,夏季花姐带我认识了几个朋友,和他们吃喝了几次,发现不过如此,不可能有进一步的收获,无论友谊还是感情,还是思想经验等等。后来不了了之。花姐的朋友,大多是吃喝玩乐的人,学识不很多,我和他们完全格格不入,喜欢吃饭、喜欢K歌这都没什么问题,唯一让我接受不了的是在我看来没有什么道德底线,很多人搞婚外情,不只是一段婚外情,有很多是同时在外面有好几个情人,其中一些情人是来来去去、常换常新,人们一点都不觉得有什么负担、伤害、痛苦(甚至谈不上婚外情,有些只是婚外性)。这里我光听一听就非常汗颜了,花姐除了交往的人很low以外,其实哪里都好(花姐对不起,我实在是接受无能)。跟他们吃吃喝喝了几次以后就不了了之了,我和他们可以说互相不感兴趣,气场严重不相投。我也不知道他们这样吃喝、放纵乐趣到底在哪里,这样的一辈子,到底有什么快乐而言。 接下里就非常感谢一个驴友,那时候他刚刚从一段婚姻里解放出来,心情稍微有点暗淡,附近几个单身汉偶尔会在一起聚一下(但我出现的次数仍然不多,这时候我内心相比起春季已经淡定很多了,没有什么收获的聚会,我也就不太会去),这里面的八卦一概略去不提,也没什么重要的。后来有一次他就跟我提起龙泉寺,让我加入了一个义工的QQ群。这时候我并没有意识到是对我以后的生活产生影响的开始。 这位驴友的目的很单纯,找一个女朋友,结婚,生子,他在半年的时间里这些愿望都已经实现了。现在和新婚妻子生活很幸福,祝福他。 夏季接近尾声、开学、去天津考试。考试完了以后,生活节奏又开始变缓。于是有那么一次,只是和当初打羽毛球、爬山一样的初衷,“多出去看一看、多凑凑热闹,也许会发现点什么”,第一次去了龙泉寺做义工,那时候心态很世俗,也没什么太大收获,只是有点新鲜而已。再后来发现了龙泉论坛、发现一些兴趣班、这是我继续去龙泉寺的理由。如果没有龙泉论坛、兴趣班,我也许就不会再去了,即使去,也不会太密集。毕竟坐车过去三小时、还是有些远。 下半年的记忆是模糊的,可能一方面自己的情绪已经比较淡定了,另一方面也没有发生什么特别的事情,日子就这么平平淡淡的过来了 国庆节回了趟家,太久没有见到家人了,出于“义务”和暑假时候的承诺吧。 秋季听从小花的建议,跟随她推荐的户外团队出游了两次,没什么收获,重点是他们的团队不像本地的户外团队人员那么固定,互相间没有那么热情,我融入有些困难。后来也不了了之。秋冬季生活怎么过来的,没有太大的印象了,只记得很努力的培养对生活的兴趣,布置了屋子,收集花花草草。也为了秋后妈妈的到来做一些准备。 冬天舅舅病故了,回家奔丧一次。和表兄弟姐妹们在一起,那时候我发现对自己的人生已经很淡然,对别人的生活也不会升起嫉妒心情,甚至开玩笑说他们生的二胎不满意,可以给我。我自己放松了,别人也就放松了,能够感觉到家人开始不那么的紧张我。回家前的一段时间状态应该是不错的,也注意收拾自己的脸,舅妈甚至夸我气色非常好,身形也不胖不瘦刚刚好,哈哈。 我对自己对生活的热爱、渴望以及积极的态度,还是满意的。从来没有这么努力的去培养自己的心性。记忆中一直在抗拒环境、一直在颓废、故意的毁坏自己,故意的让别人对自己放弃希望。这是反其道而行之的开始。或许是心里放弃了寻找依靠这种想法,慢慢的自己就成了依靠,慢慢就习惯了自己给自己打气,自己给自己创造一点精彩、振奋。 12月初,跟姐姐闹了矛盾。一年多以来,她一直是我的一个心理支撑,我也习惯了她的陪伴。尽管有时候她给我出的主意并不怎么好,但是更多的时候,作为比我年长的同行朋友,很多建议还是中肯的。后来回想她当时的状态不是太好,易激惹,也容易看别人不顺眼。心理疾病患者没有几个心理成熟程度是和年龄相符的,包括我自己,而我的错误是忽略了这一点,注意力都放在了自己的身上,当然也没能力关心别人微妙的变化。回想起来,交谈中有很多信号在对我喊“stop”,但是我停不下来。也许我意识深处,觉得她是姐姐,她应该包容我这些小任性。 跟她闹僵以后,我抑郁焦躁了几天,甚至体会到了刚刚独居的那一段时间,恐慌绝望的心情,我害怕极了。这种生活对我来说简直可以说是酷刑。就是这种绝望心情下,紧张的寻找出路,偶然想起了在合唱团某个人给我说起的一句话,我就想到了“学佛小组”。淡定了这么长时间,我又要开始“走出去”了。 上天对我不错,在我非常灰暗的时候,花姐陪我吃了一顿饭,我又重新对每一个在我身边的人充满感激。(也许这并没有什么卵用),然后是大年初一一起去八大处上香,几乎一年毫无联络的女孩就像心电感应一样的突然联系我,于是一起去了龙泉寺两次。我们生活相差很大,年初一我对她倾诉的那一大堆,还留在她记忆里,她问起我那些事,我觉得不太愉快,我不知道怎么和她说:事情已经过去那么久了,我变了,也不想去提及了。我仍然发现我对她的生活没有什么太大的嫉妒,我对我自己的平和很满意。这说明我接受我的生活,接纳了我自己,我有心理上的能力去处理未来未知的一切,至少是有可能性。我不那么恐慌了。 世界不会那么快就给我一片天空的。我也仍然是抓住每一丝光亮,就利用到极致来温暖我自己。呵呵,这句话描述得好到位,我服了我自己了。 包括小白师兄第一次送我回家,我对这姑娘的好感,让我温暖了一晚上。 再后来,是筹备过春节,春节已经决定在寺里过,寒假过得特别的快,没有任何的印象了,不过是吃吃睡睡,发呆。春节是容易让单身人有些落寞的,不光是我。有些难过是肯定的,但不很多。传统里春节很长,有人认为是七天,有人认为过完正月十五才算过完年,但在我看来,春节就是除夕,度过那个晚上就算过完了。当天在寺里做义工,还挺happy,毕竟热热闹闹那么多人,没有什么空隙来惆怅。晚上听诵经、听开示、想起更多的人是全家团圆享受天伦之乐,看看师傅的慈悲,不禁有感落泪。不过那是很短暂的触动。身边那么多人,男的女的老的少的,我不知道他们每个人都有什么样的经历,他们的家庭是不是幸福,但是我知道有些人家庭很幸福,但是由于信仰,全家人欢欢喜喜的来到寺里过年,所以这里并不是一个接纳和庇护悲伤的地方。我的悲伤情绪也是不恰当的,这里是个家,这里没有悲伤。或许我该花更多时间去修复我自己而已。 年初四晚上请小伙伴吃饭,四哥夸我变了,他没有说具体哪里变了,但我知道他说的是真话,因为我自己也感觉我变了。也许是变得淡定、坦然、不恐慌了,虽然那时候我仍然很茫然,不知道未来的路往哪里走,有那么多的不确定。 年初五去姑姑家串亲戚,她们一家对我很热情,姑姑对我很好,姑父更加热情,他对我说的:以后这里就是你的假,你不上班的时候随时到这里来住。几乎让我泪奔。我感谢一切人们对我的善意,尽管有时候是出于怜悯,尽管我并不喜欢怜悯,但是我不介意。真心的感谢他们。 开学、继续以前平淡的生活节奏,以不紧不慢顺其自然的态度跟随着学佛小组。这个团队特别适合我,没有世俗的染污,没有什么杂质。尽管有时候对刚开始的期许有一点点失望(我仍然对世俗的生活轨道是渴望的),但是这几乎是我最适合、最温暖的去处。尤其难得的是他们的热情主动,正好弥补了我的怯懦。 对于佛法,我说不上是百分百的信心,对于一个从小接受唯物主义科学观教育的人来说,这套理论接受起来有点吃力,好在这个团队不经意间会给我一些信心,最近也是越发越有兴趣。 昨天去参加帮往生的人助念,除了幼时(三岁)见过曾祖母的遗体(那时太小,也还不懂得恐惧,已经没有太多印象了),这是第一次在一具遗体旁边,而且是呆了很久。自己内心很镇定,没有一丝丝的恐惧,也没有太多的杂念,就像床上躺着等那个人仅仅是生病了一样的平常自然,我对自己的镇定自若很满意,回来心情大好,买了一株绿萝。花一百元买一个无卵用的东西,对我来说也是小奢侈了吧。 对这一年的回顾,告一段落。发现时常记录一下,有助于了解自己,花费这点时间还是值得的吧。 春节前夕发生了一个小插曲,前小姑子从国外回来了,但是没有联系我,前婆婆联系我了,加了我微信好友,我一直搞不清她的心理,她并不想让我回去,但又想知道我的近况。甚至还会劝我“往前走”,呵呵。由于去年春节前去看过她,很犹豫今年还要不要去,我自身并不想去了,并且搞不清楚对方对我的态度,微信上说了要去看看她,她回复当天有事不方便,我觉得这也许是委婉拒绝,正好就作罢吧。去看望并没有什么意义,他们家庭不稀罕我那一点水果,而我只是增加自己的感伤,何必呢?若是有感情,也不在意这些细节吧。那天晚上,手机丢了,折腾得好几个人不得安宁,第二天他帮我把手机号补回来(我这几年用的手机号,一直都是他的,这回正式更改为我的,了得彻底了吧),给了我一个空气净化器,一个蛋糕卡。我表现很淡定,没有多说什么。内心淡了,自尊开始起作用。但很不幸,随后的几天,我总是想起往事,情绪自然也会波动,这时候我意识到,见面的确不是好事情,还是淡忘更好,安静的自己过自己的日子吧。 相比起去年,对现实完全无法接受,每日以泪洗面,心如刀绞。现在即使想起来,心里也感觉不到波澜,唉,我自己都难以预料,仅仅一年多的时间,我自己的变化会有这么大。我喜欢这种淡然、平静,它意味着安全。对现状、对自己简直是一百二十分的满意。 偶尔极少会感到孤独,会感觉到渴望,落泪更是极少极少。这对我表妹之类的人来说,简直不能想象、不可理喻了吧?一个大龄单身女人怎么可能会在长期单身、没人陪伴的情况下,还能过得好?有那么几天,情绪低落了,甚至感觉到因为春天的原因,又赶上断药一个月,双重原因导致抑郁发作无疑了。但是又有惊无险的过来。。。生活也许有点麻木,但无所谓。不痛苦就是好的。仍然要给自己创造对生活有热情的原因,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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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享 森田学说导读与体会之三
WAGD1127 16-1-23 23:33
生的欲望与死的恐怖 我在神经症的时候很怕死,因为我的身体出现了异常,耳鸣使我脑袋经常发闷、头晕。 为此我吃了好多药,期望有一天我的耳鸣会好起来,奇迹会在我的身上出现。至少三位医生告诉我神经性耳鸣是很难根治的,我不相信,在网上查到德国的相关文献,结果仍然同医生告诉我的一样。 更可怕的情况出现了,我有一天晚上睡着床上,脑袋里面一阵打雷般的声音出现了,直到半个小时以后才消失。我以后很长的一段时间在晚上睡觉的时候都害怕这种情况再次出现,以至于后来,我因支气管炎住院的时候,隔壁死了一位病人,我看着他的亲人嚎啕大哭,内心无比恐惧,死对我来说是一件多么可怕的事情。 这种对死的恐惧带来了我强烈的生的欲望。我从中医那里得知道耳鸣有可能是阴阳失调造成的。为此我着迷般的吃了接近一年的中药直至筋疲力尽,耳鸣还是没好。我都记不清我做过多少次电测听了,最后让我悲观绝望,甚至一度感到抑郁。过于强烈的生的欲望导致了我走向另外一个极端。焦虑、抑郁的情绪让我长期失眠,休息不好的话耳鸣更加严重。按照有些医生的话来说我二十几岁怎么看上去像个瓷娃娃。生的欲望和死的恐怖在我的内心产生了剧烈的冲突。 我开始在心里面一遍一遍的念着“菩提本无树,明镜亦非台,本来无一物,何处惹尘埃。”我想超脱生死,可是光念着毫无用处,就像强迫症患者想用思想去解决思想矛盾一样,我没法像出家人一样开始真正的修行,自然也就无法超脱生死。这种矛盾的心理在我心里持续了很长的时间,直到我看到了森田博士所说的“神经质由过高的欲望引起”时候,我才明白了,我应该放下强烈的生的欲望,这种矛盾的心理才在我心里慢慢的化解开。 后来我明白了涅槃是什么意思。佛家把死亡称为涅槃,认为死亡的同时是生的完成,也就是说生和死是同一事物的两面,从时间来说是一个“过程”。作为过程来考虑苦和乐,生和死的话,整个人生就能不断的变化,创造活力。单纯地执着于“生”或执着于“死”都不是人生的过程。 开开心心的活着当然是一件幸福的事情,对死感到恐怖也是人之常情。纠结于生死肯定是不对的。试问既然生死是同一事物的两面,就如同你得前胸和后背一样,你能纠结你的前胸能够触摸到你得后背吗?正确的做法是对于你来说前胸和后背都一样的重要。不要放大生的欲望,也不要放大对死的恐怖,而在两者之间寻求一种平衡。这就是自然,自然就是人生所经历的事实,不要从思想上进行过度的思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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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享 20150106下午
olivetree 15-1-6 16:28
我感觉我成为活死尸了。前几天努力的劲头都没有了。这几天因为身体不适,很久没有去打球,也没有做任何的活动。情绪很低落很低落,大段时间发呆。感觉孤独的发疯。昨天甚至想把我妈再接过来,晚上搂着她睡觉,有一点退回婴儿状态的欲望。但是我又知道那是不太可能的,现实不允许我那么任性。妈妈也不会允许我那么任性,没人会惯着我,没人看得出我已经生病了。外人埋怨激励的话都不会让我好起来。我知道我把她接来也会很快的失望和后悔。没人再对我好了。我自己不好起来,不走出去,只有死在自己屋子里了。
个人分类: 日常,坚强生活|282 次阅读|0 个评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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