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我现在还吃药,但我有两个最大的愿望,彻底康复当然是其一,另外我还想工作,我问过医生我能否工作,医生当然说行,可我还是三番五次问自己:我行吗?爱人希望我工作,在这个问题上,他好像根本忘记了我的病人身份,完全把我当正常人处理,我不知道他这样是否正确,想当初我的病是何等严重又是何等绝望,工作对我简直就是奢望,而今,我敢想了,但畏首畏尾,顾虑重重,不外乎因为病,可我又很想工作,想赚钱,也需要钱,我想要是有一天有了很多钱,我要去旅游世界各地,甚至还幻想为慈善事业奉献,可我的病——吃着药,我总忘不了病的事,我的病,行吗?我想做的事是,和爱人的朋友合伙搞私立学校,学校的前身是由我父亲一手建立,后来闲置,如果有启动资金,完全可以重新上马,爱人的朋友愿意投资,也就是说我可以不出钱,不担风险,爱人觉得可行,我也认定可行,事情也是我先提出来,可提上议事日程时,我又想起我的病来——哎,这恼人的病,早晚我得让它下地狱!亲爱的老师,朋友,你们说,我可以去做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