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的几天,我们就开始找安全的房子。我们挨村地找,可是符合条件的房子不多,准备地说基本上没有。我第一次来访时去的那个村子,有四间好房。屋顶完好不漏雨,墙体完整没裂缝,甚至墙体上的白灰也很少脱落。房子是一个光棍的,他年纪大进了县养老院。房子由他兄弟照看,里面放了一些杂物,没咋用。当我和他兄弟提起借房住时,那位大伯憨笑着说∶“房子倒是闲着,不过你一住就有人要钱的。”有人要钱?谁要钱呢?我心里思量。该是大伯想收些租金吧。想到这儿,我也就没往下说,也没说住也没说不住。拿些租金倒没啥,估计他也不会多要。主要原因是那个村子还有两户,而且和他家相邻,离得太近反而感觉行动不方便,距离产生美嘛。还有一个原因,他们那个山沟比较隐蔽,手机信号不好,要是以后弄个网络,恐怕是个问题。
后来听一个来我这儿找驴子的大娘说,有一个叫西凹的村子,有好房,那个村子的人都移民走了。于是我两个就去看了看。实际情况是,也没有多好的房,最好的一所是个两层的,说是两层也就是房子盖的高一点儿,上下两层之间架的几根横木,上面棚的厚木板。现在木板也被人取下烤火取暖了,而且横木也朽了。不过那儿要比我住的地方僻静,不临大路,那道沟草木旺盛,
水源充足,环境美的很。而且拉电也不远,有水井有荒地∶手机信号也不错。湖南兄弟看了,很是满意,想在那里养鸡,搞点儿富业。不过我没看好他的想法,这里养鸡销路是问题。还有山坡比较陡,石多土少,适合鸡吃的草不多。更重要的是,当我们向村长回报时,村长说那也是危房,住不得。这下可真是没招了。 看来还是租那个大伯的房吧。我对他说,我们先签订一个租房协议,我们拿了这个协议就可以办暂住证,只要暂住证办下来我们就给你交租金,而且一次交一年的。大伯同意我的说法。于是我手写了一份租房协议,由房东证明房子是安全房,符合居住标准。双方都签了字,还留有一个公证人,当然也是房子安全标准的担保人,那就是村长。只要村长签字,我们就满足了排出所开出的条件,只要所长说话算话,暂住证应该是囊中之物了。 想到豁然开朗的未来,我不由得哼起了小曲∶“解放区的天是晴朗的天…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