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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有卢沟桥,南有深河桥 ——独山在二战中的历史地位 1944年11月底至12月上旬日寇进入独山,烧杀掳抢,无恶不作,在遭到抗日群众及爱国军人的英勇阻击之后,于当年12月4日退逃,日军侵入西南腹地梦想就此破灭。史称“北有卢沟桥,南有深河桥”,这就是抗日战争中震惊中外的“黔南事变”。 1945年元旦,蒋介石在《告全国军民书》中说到:“回溯这八年来经以去年这一年为危险最大而受害最深的一年,敌人侵豫犯滇,窜扰桂柳,猖狂盲进。在最深入的时候,侵犯到了贵州的独山。”……聊聊数语道出独山在整个抗战大局上的重要战略位置。 民国三十三年即公元1944年由于日本军国主义在太平洋战争上节节失利,为扭转危局,对我豫、湘、桂等战场进行疯狂反扑 。为掐断我滇缅公路外援补给生命线,同时战略上威逼重庆。于下半年在打通衡阳、桂林等战略通道后,日本军队开始沿柳州、河池北上进逼黔南。于11月底兵临贵州境内。为应对危局,独山于同年11月成立了黔桂边区警备司令部,由当时在独山的黄埔军校四分校的中将主任韩汉英出任司令,都匀炮兵学院校教育长史文桂任副司令,陈汉平任参谋处长。并由两校师生迅速整编开赴广西南丹阻繋敌人。至11月日寇进逼独山县境以来,国民党急调孙元良29军从四川合川到贵州驻防,独山由91师师长王铁麟负责。29日,韩汉英下令公务员及格眷属于本夜紧急疏散,城中老百姓及数十万难民闻讯后顿时秩序大乱,人畜车马之声混杂于耳,弃物尸首淤塞于道,人们争先恐后各自奔命,其情其景之惨状实难一言以蔽之。30日拂晓警备司令部官兵分二十余处,以汽油及棉花分头纵火。并破坏飞机场和炸毁深河桥。顿时独山陷入一片火海. 黔南事变独山之战中,日军魔爪所到之处,烧杀奸淫,抢掠破坏,独山县城大火燃烧竟达七个昼夜,从县城到深河桥十公里路上,几百辆汽车残骸横陈竖列,千余具尸体倒卧路旁仅掩埋尸体就持续3个月。仅县境内被日军杀害及冻饿病死民众达19800多人,城内16000余栋房屋全部化为灰烬,直接财产损失达11亿元(折合1945年361.4亿元),使昔日的“小上海”倾刻间毁于一旦。在日寇的铁蹄之下,铁路财产损失也极为严重:麻尾、独山车房停放462型蒸汽机车近20台被烧毁,损失约2000万元;独山北站有3辆客车,其中一辆为交通部长侯家源的高级专用公务车(16节车箱)全部烧光(其中有一节为慈禧太后花车,是慈禧为了到奉天谒灵,花钱向英国订购的,车内珠宝装饰,豪华无比,也被洗劫一空);停放在深河车站的三十吨棚车,内装缝纫机和棉纺织品,深河至大坪区间的两辆三十吨棚车,内装运的锑毫,全部被劫,损失不下3000万元。惨案发生后。冯玉祥夫人李德全女士作为国际红十字会成员到独山慰问,看此惨象奋笔写到:“一夕流言闾巷空,风号月暗夜飞红;却惊铁骑来何速,尚有雄兵势岂穷。几辈名城焦土后,万家泪落冷灰中;此情那堪重追忆,相对唏嘘你我同。” 正如蒋介石的1945年元旦〈〈告全国军民书〉〉中说的“……….在最深入的时候,侵犯到了贵州独山,我们这八个月来,国土丧失之广,战士和同胞流离痛苦之深,国家所受的耻辱之重,实为是第二期中最堪悲痛的页………”所谓第二期即指战略僵持阶段。 如果说北京泸沟桥是中国抗日战争始点的话,那么芷江七里桥无疑是抗日战争的终点,它见证着中国军队在这里接受了日本军国主义的投降。毫不疑问独山深河桥则是中华民族反侵略实施战略反攻的转折点。它见证着我们由弱转强全面反攻走向胜利的光辉历程,与苏联卫国战争的斯大林格勒享有同等的历史地位。在中国抗日战争史上留下不可磨灭的光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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