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社交恐怖者的心路历程》转发现会
一周前来到这个网站,这真是个好地方。看了很多文章,受益很大。心生感激。看到一篇英文资料,讲一个社交恐惧者的切身感受的,这人从三十多岁生儿育女后,才开始因为接触了森田疗法,而慢慢解决自己的问题。我看了,觉得很有启发,便试着翻译起来,一是对自己的领会有帮助,另外也希望给这里的其它朋友看看,能够有所启发。不太有空,每天翻一点,今天先贴第一部分。以下是正文。正文也是在生活会的网站里看到的。有兴趣的朋友,也可以自己去看原文。(只是今天不知何故,怎么也找不到原文的那个网页了,对不起)
名字是我胡乱起的,原文本无篇名。
《一个社交恐怖者的心路历程》
一、渴望去无人的地方
我曾有很长一个时期,深受“社交恐怖”的折磨。在那段时间,我做了任何可能的努力来治疗我的失常;我参加过一些团体,在那里大家谈论他们自己,讨论他们遇到的问题还有交际方面的话题;我还练习瑜迦,吃中药(Chinese Kampo Medicine),还接受过针刺治疗。
我还多次更换工作。对一些我喜欢的工作,我能做的很好,但是一旦需要我与人谈业务、接待客户或给别人提供一些信息,我就会辞职。在我的病情最严重的时候,我会很深颤栗以至于一句话也说不出来;甚至简单到去车站买一张车票我都不敢。在一连串的辞职后,我在我兄弟的公司找了份工作。我勉强的做着这份工作。我还结了婚,婚后第二年还生了个女儿,我很忙,便把女儿全托在一个幼儿园里。
当我的女儿长到小学一年级时,她的第一次家长会,我让我的母亲代替我去参加,而且由于那天正好是星期天,我就叫我的丈夫去看看女儿的班级。后来,我也鼓足了勇气去参加了几次女儿的家长会,但是每次去,我都觉得非常自卑,之后便是强烈的失败感。我看着那些年轻的母亲那么积极大胆地表达她们的看法,而我比她们都年长,却坐在那里,在众人面前一句话也不敢说,我看着她们,直觉得自己是个大废物!我厌恶自己,我总是不快乐。我在内心深处哭泣着,想死,因为那样可以离开我的生活,可以去一个没有人的地方;我还幻想着住到与世隔绝的深山里去。一次我正好听到一个朋友说,山里有一个所小房子。以后的每一年,我都和家人去那儿几次,都成了惯例。那里,空气很好,而且那里没有人知道我是个有社交恐惧的人。在那里,我觉得舒服自在。
虽然我从小的美梦终于成真了,但是一些模糊的焦虑和沮丧的情绪还是不时向我袭来。我的大女儿开始抱怨:“这房子不坏,可我还是受不了这地方,这儿没有人和我玩!”她这话,在我心里留下深深的印痕,很久没有磨灭。人类没有同伴就无法生存。森田疗法里有这么一句:“每一个忧惧后面,都隐藏着一个渴望”,在我知道这句话以前,我从来都只是渴望去掉那恐惧,我只知道我害怕和人打交道。我不知道在那害怕里藏着一个渴望!我的渴望就是和每个人自然地相处。
二、即便你紧张,你还是可以行动
就在我忍受着精神折磨的那段时间,一个偶然的机会使我接触到森田疗法。我便开始学习。我尝试着让自己以一种建设性的方式来面对生活,同时也不拒斥我的情绪(症状)。举个例子,参加孩子的家长会对我来说很困难,我仔细检视了在我学到森田疗法后的行为方式的改变。过去,在参加家长会前,我会练瑜迦,漱口,吃糖,还会在镜子前练习自我介绍。
换句话说,为了消除紧张,我让自己象个热锅上的蚂蚁那样不停地准备这,准备那。但是,在我学习了森田疗法后,参加家长会前,我会做些家务,为孩子准备下午的点心,还为晚餐做些准备工作,一切都象平常一样。
在过去,在家长会里,我无时无刻不感到紧张,担心会点到我的名。现在呢,我会尽可能专心地听别人的发言。现在,当我必须要做自我介绍时,我还是会紧张,我还是会想要赶紧逃离,我的心还是跳得那么快,但我会继续说话,让自己安定,对自己说“没关系的,没关系的”。过去,一旦家长会结束了,我会一个人孤零零地骑着自行车回家。说实话,我很羡慕那些在会后留下来继续探讨的妈妈们。现在,我试着听取别人的发言。如果我在谁的发言里,得知了她的名字,我会要求自己一定要和她打个招呼,“您是谁谁谁的母亲吗?”然后我会和她一起结伴回家。
我现在还是会对家长会感到紧张,但我能够参加到她们中间了。我不会再因为自己逃避了孩子的家长会而感到罪恶感了。
根据森田理论,情绪并不会由你的意愿所左右,但是努力采取一个行动来改变你的状态,这可以驱散紧张和恐惧。如果就因为你害怕,你就想要落荒而逃,那紧张就会越来越强烈。不管怎样,重要的一点是,即便你的心紧张的怦怦跳,你还是得采取行动。(译者按:比如不管你如何紧张,如何脸红,可你还是该把自我介绍说完,否则如果你总是落荒而逃了,你会永远被自我贬抑的情绪压的抬不起头,而且下一次,你的紧张和脸红还会更厉害)
最近,我在我女儿的年级家长会上,接受了一个任务。这些天来,我为教师和家长们之间作些联络工作,我有一个感觉,就是这些工作开始对我起作用了。有一个结果就是,可以肯定,我的社交恐惧在一点一点的,慢慢地消退着!
从我初中毕业时候起,我就开始受着社交恐惧的折磨,其中最严重的问题是害怕脸红,除了怕脸红,我还害怕与别人的眼睛对视,以及其它一些社交方面的恐惧症。举个例子,我不敢当众发言,我也做不到关心(empathize with)他人。尽管我已经是个家庭主妇,我还是会害怕去商店买日用商品,而且我难以和他人一起进餐,即便是和我自己的家人!
三、脸红恐惧症的开始
我的脸红恐惧症,始于1952年。我从大学毕业后在大阪的一个医院里找了份工作。不久我就被派去一个进行高级研究的部门。这个职位需要和一个要求非常高的医师合作。我非常担心这医师是喜欢我还是讨厌我,或者他是否欣赏我的工作;我工作的非常卖力。我希望能成为一名称职的工作伙伴,我越来越感到紧张。有时候我觉得自己不再是自己,我只是在扮演一个什么角色。我把自己压抑得特别厉害。
有一天,那个医师随便说起医院里有人入室行窃。突然,我就感觉到我脸红的厉害。这毫无理由的脸红使我非常不安,同时那突然的紧张感几乎把我淹没。我想着我的脸红一定暴露了我的弱点,并且我也就此成了个一文不值的人了。这以后,我便陷入了脸红恐惧的泥潭。
四、疑惑我到底是不是病态
那个医师后来就让我去医院里这方面的服务机构那儿去咨询一下,我就去咨询了。但是我还是根本弄不明白我的真正问题。我越想控制我的脸红,我就越强烈的感觉到我的脸红,然后我就脸红得更加厉害!特别是在公共场所或其它让我感到紧张的地方,这个问题就更加严重。我的焦虑围绕着这样一个自我认识:“我不能控制住我自己。我是不是精神上有毛病?”
在以上的经历之后,我还继续着我的工作。但是,当我一个人在研究室里时,我总是自始至终地担心着有人会突然进来。那些日子里,我的精神问题几乎让我失去继续生活下去的勇气,但我不想死啊。
就在那时,我从一本叫《怎样治愈脸红恐惧》的书里,得知有个森田疗法。满怀着期望,我马上离开大阪跑去东京,去了书里说的那个诊所,希望能找到一个能马上帮助我的专家。但他们告诉我,我必须住院或者用日记指导之类的方式来进行咨询;我意识到迅速的治愈没有指望了,我便带着极度的失望回了家。
后来,我从那医院辞了职,为了让心灵安静,我还结了婚。但是,婚姻也还是不能让我获得安宁。
在我生了孩子后,我的脸红恐惧还是继续着。甚至在最普通的日常生活里,比如只是和孩子们在大门外游戏,或者带孩子去医院,这些都让我害怕。和邻居交往或者去买东西,这些也让我害怕。我一面渴望着逃离出我的生活,一面把痛苦深深埋在心里,虽然如此,我还是用了各种办法,继续履行着生活必需的日常义务。
五、又一次被抛入痛苦里
在我的孩子慢慢大了些,我想出去找点零活做。我找了两份临时工作。但是,没多久我的脸红恐惧就发作的越来越厉害,以至于没法继续工作,最后只能辞职。最后,我找到一份可以在家里一个人做的工作,只需要每个月去一次公司。可是甚至这样每个月去一次公司,我也会故意很晚出门以免在上班路上碰到我的同事。下班时,我也有意错过同事们的那一班车,一个人坐下一班车回家。
有一天回家的时候,虽然我向平常一样,比别人都晚去,可是我突然听见月台上,我的同事们在大声说笑着。我赶紧溜进了旁边的洗手间,生怕她们看见我。可我对自己这种行为实在难过极了,回家的路上,我满心的痛苦和哀伤。我渴望出去工作,我渴望与人好好相处,可是我又实在无法做到,这样的痛苦处境,让我不知如何是好。我总是想,要是没有这讨厌的恐惧症,那有多好!那样我就能过上我向往的生活,并且会过的越来越好。
为了想治好我的脸红恐惧,我试过催眠术,还读了很多关于如何获得无畏精神的书。我看到一本书上说,饥饿有助于减轻紧张。我便去书店想买一本关于节食的书,结果我发现了一本森田疗法的书。书名叫“森田疗法介绍”。这书是Keiji Mizutani写的。感谢这本书,我终于在我39岁的时候,成了一名生活发现会(一个学习森田理论的自助式的集体)的成员。
六、发现我真正的性格
我参加每月一次的生活发现会的集会,通过会上的学习,我慢慢认识到,我的精神问题,绝不是什么反常或变态。我对脸红的担心,我害怕和别人的眼睛对视,我老是担心别人怎么看我,这些我担心的问题,也许是每个人在日常生活里,都会时不时的碰到呢。他们只是能做到不纠缠在那种(害怕的)意识里,于是很快就解脱了。固执和完美主义才是我生来的秉性。因为我对人性的无知,我总是想要除去那不适,却反而落入了那越在意就越紧张的怪圈离去了。结果便造成我对自己症状的强迫观念。(译者按:原文是:The result was an obsession with my symptoms.)我终于明白了我的神经质的产生机理了。(3)
七、怎样接受现实,并且好好生活?
然而,精神上的症状慢慢成了习惯;它逐渐加强就象条件反射。我的脸红恐惧的痛苦还是继续困扰着我。
森田疗法的一个理念,挽救了我,这个理念就是:接受现实。以前我总是竭尽全力地想要抑制我的症状,现在我的想法有了180度的大转变,现在我只专心做好每一件必须去做的事,不去在意症状是否减轻或加重。(CANDLE:这一点认识很重要!大家可以好好体会,不要轻易放过!)作为一个家庭主妇,我的义务是小心地做好家务工作,
以此让我的家人生活得舒舒服服。既然我买东西不太在行,我就仔细盘算好我的购物清单,直到买齐每一样东西。我还参加孩子的家长会和邻居之间的交流会。我麻利地去上班。要取得进步,这些都是必须做到的最起码的事。
森田疗法要求我们:不管你的状态如何,你都得采取行动去达成你的目标(CANDLE:这里的目标应指具体的生活目标,如买菜啊,开会啊,完成学业啊;而非治病这个目标)。要达成目标,你就得行动,而且这样的行动必须反复重复。通过这样不断的重复的行动,我的精神状态有了彻底的改变!这样的内心革命,就好象是冰块的融化。冰块在融化时,它的温度依然保持在零度,但是当它彻底融化了,它的温度就会慢慢升高了。(CANDLE:这个体会也很重要,我们应该耐心的等待冰块彻底融化,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如果没有耐心,如果你半途放弃了,你也许就会前功尽弃,大家慎之!)
在我按照森田的要求,在生活中付诸实践的时候,在刚开始时,我感到极端的困难,但是一旦我成功的达成了一些目标,我不禁喜极而泣!每一点小小的进步,都让我由衷地感到快乐。我开始相信,我可以对付我长期的精神问题了。诚然,有时侯,我还是会感到沮丧、失败。但这些失败,告诉我,我必须接受我爱脸红这个现实,这是我生活的一部分,我没法用别的方法来生活。(CANDLE:这话也很重要,你就是爱脸红,你这是个现实,好比有人天生失聪,他不也得好好的尽力去生活,去适应自己的失聪?)
另外,生活的目的,并非只是为了战胜自己的强迫症,它应该指向发现真正的自我的道路。举个例子,大家得学会习惯自己的一些讨厌的个性。大家都可以找到适合自己的生活方式。当然,“接受你的生活”,这个信念在未来,在我的余生里,都是我要重视并实施的。
八、向着共同解决的道路
上面说过,我现在参加了生活发现会,这是一个自助式的神经症患者的团体,我们一起学习森田的理论。我已经参加了13年,通过参加这个团体,我有幸获得了关于社会人际关系的基本知识。回顾过去的人生,我发现由于脸红恐惧,我从来只是关注自己(的感受和症状),我从来都是以自我为中心。我从不知道如何去帮助他人,如何去让他人快乐;对他人,我从来只是关心他是怎样看待我的。(CANDLE:此段话,也很精辟,很多脸红恐惧的人,往往也是极端自我中心,虽然他并不伤害别人,但他至少也是对他人对外界,毫不关心,是个冷漠的人,不管这冷漠是否是故意,这冷漠反过来也更筑高了我们和他人之间的墙)
现在,我作为团体会议的领导人,我能发展社交的技巧。现在,我对森田人生观的理解比以前更深入了,但我还想
做的更加好,我会在未来的日子里,继续研习森田疗法。
从我上面的描述里,看上去我似乎是单靠自己就恢复了。但是单靠自己是很难战胜神经质的。以我为例子,在顾问和同伴们的帮助下,我能够度过神经质的痛苦。同时,看到那些年轻学员,虽然有着更严重的不幸,却依然那么投入地学习着,我总是被激励。曾几何时,我想着如果能够死去,那该多好;可是现在我很高兴,为我有这样的人生的赐予,为我的希望(希望度过我被分派到的难关)。现在我和我的伙伴们在一起,他们也在良好的恢复着,我们感谢生活发现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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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例严重社交恐怖症案例的心理治疗【美龄案例
一、 求助者基本资料
娇娇,24岁,独生女,父亲经商,母亲持家,家庭条件优越。已经从重点大学本科毕业两年,但毕业后一直呆在家里,不愿意出去工作,父母曾经托关系给她安排了一个很好的工作,但其工作没几天就辞职回家了,一方面嫌累;另一方面与同事关系紧张。后来父亲安排其在自己的公司里上班,娇娇在公司里面处处以老板自居,对其他员工呼来唤去,弄得很多员工意见很大,不得已,父亲让其回家休息。从此娇娇以父亲不让自己工作为理由拒绝出去工作,要么呆在家里上网,要么出去玩,没钱花的时候就伸手向父母要。
一次参加高中同学聚会回来后娇娇大发雷霆,认为同学们看不起自己,原来参加聚会的同学要么已经有很好的工作,要么研究生即将毕业,另外还有些人已经出国深造或者即将出国,只有娇娇一个人没有着落。在聚会上,她和老同学没有共同的话题,也没有人去关注她,习惯了以自我为焦点的她,感觉特别失落,认为同学们都看不起她了。从此以后,她开始把自己封闭起来,不再愿意出去玩,天天在家上网,总是担心别人会看不起自己,为此经常失眠、做恶梦。每当父母建议她出去工作时,她也大发雷霆。看着女儿一天天憔悴下去,母亲带其去医院精神科求治,被诊断为社交恐怖症,医生建议其采用药物治疗,已吃药将近一年,没什么效果,而且药物副作用很大(娇娇身体发胖、思维迟缓、目光呆滞)不得已,母亲经过对多家心理咨询机构的对比,带其来美龄心理咨询做心理咨询调整。
二、母亲自述
娇娇是家里的独生女,从小父母、爷爷奶奶就都宠着她,除了学习方面对其严格要求外,其他方面都依着她。当娇娇十八岁上大一的时候还什么都不会作,不会和同学交往,不会洗衣,不会整理自己的东西,每隔一段时间,自己就会来学校给她收拾一番。唉,这孩子好像总是长不大似的,让父母操碎了心。
三、资料收集
后来在咨询的时候还了解到,她在读大学的时候很专横,很会发脾气,和室友闹矛盾,要求室友们象妈妈一样必须爱她,室友们都讨厌她。室友要求辅导员给她调换一个寝室,不愿意和她一起住。大家都不和她玩,这让她感觉很孤单,十分痛苦。后来妈妈来学校请求室友们照顾她,和她玩。
从小到大娇娇都习惯于以自我为中心,在任何场合都希望所有的人都像妈妈那样关注自己、爱自己!如果别人不这样做,她就会感觉很不舒服。人际上出现什么问题后,自己不会处理,也总是寻求妈妈的帮助。
四、心理诊断
这是一个典型的被父母“宠坏”了的孩子,在孩子成长发育过程中,父母只关注孩子的成才教育,而忽视了孩子的责任心、情绪处理、人际交往等成人教育。当孩子已经长大成人,需要孩子独立自主的时候,突然间发现孩子已经对父母形成了依赖,已早不能承担自己应尽的责任!
五、心理咨询过程
鉴于其情况的严重性,美龄老师前期采用集中心理咨询方式。第一次咨询时首先分别与娇娇和其妈妈沟通,综合获取来访者的基本资料,了解具体情况后,然后通过游戏疗法,舒缓娇娇的情绪状态。在以后的心理咨询调整中,通过认知疗法、游戏疗法让其切身感受怎么样才能更好的人际交往;通过家庭治疗,化解其与父母的冲突,让其了解父母对其的爱与不易,建立良好的亲子关系;通过死亡体验疗法,让其体会现在拥有父母的美好,同时也做好承担自我的责任,能让父母老来能有所依;同时还设计各种活动,采用行为疗法,提升娇娇各方面的能力,树立起独立自主生活的自信心!
在咨询的第八天,经过两天的准备,美龄老师带领娇娇和另一位抑郁症咨客一起到广场卖唱,刚开始娇娇一直放不开,但在美龄老师的鼓励下,娇娇最终还是勇敢的唱了出来,刚开始声音有些颤抖,因为娇娇本来就有很好的音乐潜质,她的歌唱很快得到了广大听众的认可,娇娇也越唱越投入,那位抑郁症咨客在娇娇的感染下,也勇敢的唱了起来!在两个多小时的活动中,收益也颇丰,收获了一百多元钱。事后娇娇很开心,她说:“真不敢相信这是自己做的事情,原来自己可以做得这么好,可以不依靠父母而能获得别人的关注的,靠自己的能力挣钱的感觉真好!”
集中调整的第10天,美龄老师和娇娇一起对娇娇的未来制定了详细科学的人生规划,娇娇开心的甚至有些迫不及待的想回家了,她希望尽快找份工作,以自己的能力养活自己。回家一个星期后,娇娇在一家商场找了份做导购员的工作,在后续的巩固咨询中,娇娇反映在生活中遇到的问题,很多已经可以自我调整,只是有时候还会有不愉快,但自己不再像以前那样,自己该做什么还去做什么,发现这种不愉快很快就过去了!
五、预后
现在咨询已经结束一年多了,娇娇在外面工作一年后回到父亲的公司帮助父亲,现在她不但能够处理父亲交待给她的工作,而且人际关系也比较如意!
(本案例由心理咨询师代宝义,根据美龄老师咨询记录整理而成,转载请注明文章来源北京美龄心理咨询:www.xl699.com,否则追究责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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