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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神健康普查在社区医院流行
Aaron Levin
儿科医生称筛查青少年抑郁和其他精神健康问题的情况是极其重要的一件事。检查在哪里进行倒是其次。有这样的一个项目把普查作为其目标。
2009年4月18日,美国预防服务工作组补充了其最新的建议,内容是为11-18岁的青少年提供抑郁普查。早在此之前,各种的筛查体系就已用于甄别有精神健康问题的青少年了。
现在,我们最初研制用于学校的一个普查项目推广到了社区医院中。
1991年,哥伦比亚大学(Columbia University)David Shaffer医学博士带领其同事研发了少儿普查(TeenScreen)项目用来确认是否儿童和青少年有心境症状或物质滥用症状。2003年,这项国家项目正式启动,学校和社区公共服务设施共计563处已经使用到该项目。
“普查为什么有意义呢?那是因为工具有效,精神疾病可以医治并且其他人都没问过青少儿这些问题,”Leslie McGuire社会福利学硕士,少儿普查项目副执行长,去年秋天在火奴鲁鲁举行的美国儿童语青少年精神疾病协会年度会议上发言。“我们确实正试图找出那些不易了解的小孩——他们的表现并非在演戏。”
威斯康辛州方迪拉克县,2002年少儿普查项目在几所学校中试点。现在全县所有的公立、私立学校、社区医院和少年教养所都在使用它。
“在开始行动之前,我们足足准备了六个月,”Marian Sheridan,县立学校的健康与安全协调员在采访中表示。
我们筹备了由精神病医生、其他科室医生及精神健康专家组成的顾问委员会,这是我们殷实的基础并吸引着医学界的目光。Sheridan所在的公共机构还建立了转介制度,甚至筹款支付贫困儿童治疗的费用。
在某人口少于10万的县中,我们给予大约7700名学生筛查的机会,4400名学生已经做过检查。迄今,835名青少年,我们建议作进一步评估或治疗,Sheridan表示。
在确定是否有必要转介的问题上,少儿普查项目用到了两个工具。其一是哥伦比亚10分钟14项健康筛查(Columbia Health Screen)。这项工具帮助医生判定抑郁、焦虑、物质滥用和自杀倾向的症状。其二是10分钟52项的计算计化诊断预测量表(Diagnostic Predictive Scales)。这项工具帮助医生判定社会恐怖症、焦虑、惊恐发作、强迫症、抑郁、自杀和物质滥用。
如果父母们同意,少儿普查项目一次就会对整个班级施测,而非仅针对“高危”个体。之后,不论得分的多寡,我们逐个访谈所有少儿,避免公开地指出阳性个体,带给他们不必要的羞耻感。
得分呈阳性的少儿能获得临床随访期并可能建议作更完整的评估和诊断。
跨过“荆棘”
“下一步,我们要让儿童到精神卫生中心来,这是最困难的一关,”McGuire表示。
因此,随访和可用的转诊资源是解决困境的重中之重。
“只要社区医院和随访中心建立联系,我们就同意和他们展开合作”Laurie Tlynn,少儿普查项目执行长。在去年九月APA儿童、青少年及其家庭的会议上发言。
这个项目听起来真是个受欢迎的主义,但是家长和保险公司有时会抵制。McGuire称,事实上,家长们有时在开始时抵制。我们发出的同意书只有半数能收回。取得联系的家长中25-30%会给予肯定的答复。虽然如此,一旦家长同意小孩接受检查,85%-90%的小孩也会同意。
学校董事会或教师们会形成另一道壁垒,因为他们感到发现少儿精神健康问题不是学校的职责所在,Jane Foy医学博士,威克福里斯特大学儿科教授兼美国儿科学会精神健康工作组租长。“但是如果学校曾发生过自杀事件,那么他们会更容易接受预防减少抑郁带来的影响。”
项目深入到社区医院
由于受到一些学校的抵制,给了我们扩大并支持在社区医院进行筛查的动力。
从两年前开始,少儿普查项目扩大了其势力范围,吸纳了社区医生。如今,28个州295家社区医院设有了少儿普查项目。
比起学校的项目在社区医院进行的工作有不少优势,Susan Craig社会福利学硕士,少儿普查项目的媒体关系负责人。从操作层面上讲,商议结果不需要得到当地学校董事会的批准。另外,因为检查是在医生的诊室里进行的,所以保密也不存在问题。还有,在许多州的医生诊室里,较大的青少年接受检查不需要通过父母同意。
社区医院里,儿科症状检查表——少年版(PSC-Y)报告是检查工具。少儿普查项目认为这份表只需花5分钟就能完成并计得分。
我们的客户凯泽永久地科罗拉多分部,27位医生试点测试这个项目,Richard Spurlock医学博士,南科罗拉多州医学顾问,向《精神病学新闻》表示。凯泽鼓励医生对所有青少年患者使用少儿普查。几乎所有的医生报告该项目有助于甄别小患者的抑郁或自杀倾向。
凯泽深化了偿付制度以应对门诊量、问卷实施和随访讨论带来的成本。医生可以电话咨询“行为健康专家”——在接诊的时间段里——如有必要可以将患者或家属介绍给精神卫生治疗专家。
Spurlock还没完成过正式的评估,但是他感到很满意,所以他正向整个凯泽科罗拉多的关系网推广这个项目,不光是青少年还有成人普查。
光靠普查工具不足以替代诊断判断,Karen Hacker医学博士、社会福利学硕士特别提出。他是剑桥医学中心的社区医院普查专家兼马萨诸塞州社区健康协会常务理事。
“分数不是转诊的理由的唯一理由,”Hacker告诉《精神病学新闻》,他本人不用少儿普查项目。“这是个有帮助的工具,但是你需要临床经验来解释漏报或多报的症状。”
Hacker强调制度和医务工作者都需要支持普查工作。
“剑桥医务中心(Cambridge Health Alliance)里,我们和我们儿科精神医师打破界限精诚合作,”她指出,“儿科医生知道他们能得到支持,许多人和精神科医生扎堆在同一科系里共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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