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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诸行无常 于 16-4-5 10:35 编辑
虔心向伟大上师众之无派别祈请赞文
第一世蒋扬钦哲汪波 撰
扎顺棍读洛喷贝玛炯 三根本总集莲花生大士尊
喀千悉措却佳赤松暇 学者悉瓦措法王赤松德赞
奴千桑桀良敦尼玛伟 努倩桑桀及良东尼玛伟
嘎喋兴大雅拉梭哇喋 教傅伏藏五尊宝前我祈请
多桀羌哦喇千宁波暇 贡嘎宁波即为真实金刚持
索南则莫扎巴佳桀倘 索南则莫以及扎巴嘉晨尊
萨佳边千帕巴仁波切 萨迦班倩与帕巴仁波切尊
桀尊贡玛雅拉梭哇喋 五圣主尊前我祈请
皆则多桀玛敦洛追暇 圣喜金刚玛尔巴却基罗住
米拉蕊千娘美冈波巴 米勒日巴以及冈波巴大师
读顺千巴卓棍帕莫竹 杜松虔巴连同帕莫竹巴
噶举贡玛雅拉梭哇喋 至尊噶举上师前我祈请
伟巴美贡巴滇玛美则 尊荣阿底峡即是阿弥陀佛
加威窘涅见雅出庆琶 加威窘涅以及达昂初听巴
仁千萨倘雄奴佳桀暇 林达沙连同修努嘉辰圣尊
噶当谢念雅拉梭哇喋 噶当派五祖前我祈请
滇贝扩洛桀尊宗喀巴 怙主宗喀巴大师圣法轮尊
嘉察却杰喀竹给列巴 嘉察却杰以及开竹给列巴
给顿竹巴边千却基嘉 给顿竹巴连同班倩却基嘉
姜贡雅瑟雅拉梭哇喋 慈悲怙主父子尊前我祈请
帖大梭哇大贝钦拉吉 经由祈请与圣加持力
达梭策令涅美却欣觉 祈愿吾众长寿无病苦
雍进谢年秋记桀松涅 依法持戒圣众常护照
纽突强秋够胖托巴修 我等迅速得获胜证悟
哩美突滇进贝唐巴南 持法德师长寿住百劫
嘎佳暇滇庆咧秋究佩 上师事业广弘遍十方
根吨碟当些竹滇巴杰 僧团增长修学惧展扬
萨顺 扎西囊威洽竹吉
(经由梦中一些境相之启发,以及对佛陀圣法教之无别虔敬心,贾札曼珠郭夏(即:蒋扬钦哲汪波)撰此文)
1.宁玛派
莲花生大士:将佛法传入西藏之伟大上师
悉瓦措:寂护大师
赤松德赞:西藏国王,引进佛法并兴盛于西藏
努倩桑杰:莲师著名二十五位弟子之一
良敦尼玛伟:莲师主要弟子之一,大伏藏师
2.萨迦派
贡噶宁波:萨迦派祖师,结集数百经续、口诀心法成为该传承之主要法教
索南则莫:贡噶宁波之法嗣,为萨迦派祖师之一
札巴嘉晨:萨迦派第五位法王
萨迦班倩:第六位法王,将萨迦法教传到中国与蒙古
帕巴仁波切:即“贡措加帕巴”,萨迦班倩之侄辈,亦将萨迦法教传到中国与蒙古
3.噶举派
玛尔巴:西藏大译师,噶举传承祖师,密勒日巴之根本上师,“却基罗住”为其法号
密勒日巴:西藏最著名之苦行瑜伽士,噶举传承祖师
冈波巴:密勒日巴大师主要弟子之一,著有《解脱庄严宝论》,为世人广知广读
杜松虔巴:第一世噶举传承法主
帕莫竹巴:四大八小噶举传承中,八小派别之创立祖师
4.噶当派
阿底峡:噶当派祖师,其著作《菩提道炬论》,受各传承行者所广传研读
加威窘涅:即“仲敦巴”,阿底峡大师之主要弟子
迁昂初听巴、林迁沙、修努嘉辰:三位皆为仲敦巴之主要弟子
林迁沙:噶当派传承祖师
修努嘉辰:噶当派传承祖师
5.格鲁派
宗喀巴:格鲁派之创立祖师
嘉察却杰:继宗喀巴后,第一位传承持有者
开竹给列巴:第三位传承持有者
给顿竹巴:第一世嘉瓦喇嘛
班倩却基嘉:第四世班禅喇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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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两年前开始,忽然对宁玛巴有感觉了,没什么特别事件之类,就是某天忽然有感觉了,可能是一个渐进的量变到质变的过程吧。原先听格鲁之外别派的教法,虽然也知道他们的功德、他们的殊胜,知道他们是在大悲度生,但是一种尊敬和旁听的态度,现在直感到是没有间隔地、直接对我的传授,句句都是悲心和觉性的显露,加持很大。如同找老师,对方虽然才高德重,但之前你总对不上,好比像是隔了一层塑料还是什么,现在则通上电了,心里对上号了,有了一种从根连结、完全信赖、终身仰止的感受。
在感情倾向上,我比较喜欢格鲁。格鲁给人感觉:清净、严谨、朴实、踏实。宁玛觉得也好,但心里不太踏实,少了点东西,不是我想要的那种,对于宁玛没有格鲁那样清净的感觉,对莲花生大师感到陌生,没有对宗喀巴大师那样非常崇仰的心。还有个宗见问题,宁玛认为广论中观见是不究竟的,也就是说现在格鲁所持的中观见是不究竟的,这我不乐意听。我猜想,可能当证得了格鲁的中观见,不用费很多劲,自然会知道如来藏是怎么回事;在没证得之前就使劲讲如来藏什么的,容易使人产生实执,反而不好。应该说两种不同的教法是应不同众生的根机而设,本质都是究竟的。
几年前曾问一位活佛,说我不知道修宁玛好还是修格鲁好。活佛说:都是一样的法,都是释迦牟尼佛传下来的法,对哪里有信心就是和哪里有缘;并说你把加行修好就好了(这么说其实也是针对我头痛的毛病),以后想修宁玛、格鲁、萨迦都可以的。当时有佛友对我说,其实活佛是想传你宁玛的加行法,希望你好好修法,不要再犹疑不定了。我回想当时活佛说的一些话,的确如此,已经有明显的传法表示,但我当时没反应过来,并且也还有犹豫,不敢接法。
后来拿同样的问题去问阿秋法王,阿秋法王回答(侍者翻译):宁玛格鲁都是一样的,对哪里有信心就是和哪里有缘。第二天去朝莲师洞的路上与一比丘同行,那名比丘先学格鲁,后转学宁玛,和他谈到一些问题。如今回想起来,与那位比丘同行,很可能是阿秋法王加被,解除我的疑问和顾虑的。
回来后我仔细想了想,我自觉对阿秋法王和亚青寺很有信心,但对宁玛的法却感觉陌生。而格鲁给我的感觉:戒律清净,不尚神奇,朴实、踏实,学风严谨,让我欢喜。而且格鲁的全圆道次第教授是最完整详细的,它的修学脉络大致有些听闻。而其它派的教法,虽然知道他们也要修加行,也要闻思教典,并且也有他们自宗的次第,但不了解其中的系统怎样,一个个法给我感觉是零散的,好像没有背景似的,心里不踏实,对于大圆满、大手印只听说很厉害、简单直接,此外没什么概念。
总之以前的状况:无论听到什么法,只要它是格鲁的,我就感觉清爽、干净、不陌生、有系统、可理解、可实践;如果它不是格鲁的,虽然觉得可能也好,但总隔了一层。看到僧人、寺院,乃至听到寺院名字,倘若它是格鲁的,心里会涌起亲近的感受;倘若不是格鲁的,则很难涌起那种感受,尽管对它们都一样不了解。
这几年随着了解慢慢增多,特别是近距离接触了几位宁玛大德,心里的想法和感受有很大改变。现在再看宁玛的一些书籍、名相,有了亲近和想要学习的心,而不只是尊敬和旁听。心里和法有了一种相应的感受。再看网络社区一些宁玛学人的发言,背后所蕴含的心态、感情,能够感同身受,知道他们为什么是这样的。
至于神通之事,本属正常。想来佛陀正法时代,显现神通是很平常的。佛经里经常放光动地,当时古印度外道遍地,很多外道修行者功夫很高,不显神通降伏不了外道。八十四大成就者传中,神通示现非常多。作为一名正信佛子,对于大德度化众生的神通示现,虽然不崇尚、不追逐神通,但也不用闻说神通便生隔阂、诧疑、避走。
我的一个印象,这个可能是妄想,但感觉上,似乎宁玛更多一些原始山林的味道,同样都是由大德们传承住持法脉,法流体系清净完满,同样有其自宗的次第,而要多一些观机设教,法法都是悲心和觉性的赤祼显露……;格鲁尤重比丘,作世人表率,修学上似乎更为严谨,更多一些学院的味道,道次分明,阶梯俨然,扫除一切修行路上的歧途,达至道果的究竟处,并且,不好高骛远,初学者不致多方无绪,便于入手……。这么想也许并不对,但在我心中有点这样摆放它们位置的意思。
还有当初那位活佛提到的萨迦派,当时我不明白他为什么要提萨迦派,因为我对宁玛格鲁还有点听闻,对萨迦却是一无所知。后来了解到,在本省有个莲花寺,是萨迦宗萨寺的传承道场,是宗萨钦哲传承在汉地开辟的第一块净土,据我所知似乎也是目前江西唯一的一个密宗道场。据介绍说,那是第一所采用汉藏双语教学、在汉地弘扬藏传佛教修学体系的殊胜道场,建好以后,将由宗萨康谢五明佛学院的六位活佛与堪布担任指导老师,亦不定期邀请汉藏高僧大德以及相关佛学教授莅临指导,所有课程皆采用汉藏双语来讲解指导,并将广泛地把密乘经典翻译成汉文。莲花寺末学去年拜访过,听过讲课。估计以后面对面闻法和指导的机会,在莲花寺将比较多。
还有觉囊派,主修时轮法。据大德开示,别的本尊法的圆满次第修法是拼凑起来的,而时轮法是天生完整健全的;大圆满法的一切窃诀在时轮法中都已完整包含了,唯实修次第有所不同;大圆满、大手印等主要是心法,与禅宗明心见性相似,时轮法则运用身心所能运用的一切来修行,是真正密乘的修法。时轮续是密续之王,时轮金刚是唯一的无二续本尊,我很相信;觉囊巴避开政事,远离尘嚣,扎根一隅,稳稳当当地安心修行,传续教法的清净法脉,纯洁无垢,我很喜欢;觉囊的特点,尤重实修,合我的脾胃;觉囊祖师的名号,听起来有亲切感,不觉得遥远陌生;且觉囊与香巴拉关系密切,香巴拉是我十分向往的佛国净土;等等。
总之曾经有过的某些狭隘的宗派藩篱的念想,现在可以说没有了。我想之前对各教派的一些亲疏之感、清净与否、有无崇敬信心的心理,只是凡夫的分别念,应该各个教派都是一样殊胜的。假如以后我能有所修证,希望各派的见地都能去学习了解。
宗萨仁波切的心理治疗
我们这些还依赖参考点的人应该训练自己去拥有好的参考点,而不是坏的参考点。佛教认为,好的参考点会引导我们去耗尽所有的参考点,坏的参考点的问题是,很难摆脱它们,因为,我们会爱上这些宝贵的参照。尽管我们目前不得不依赖好的参考点,拥有任何参考点都会产生问题,参考就是问题。
我来给你们讲讲我自己的经历。最近我回了趟锡金,我是在那里长大的,因为我是个很野的孩子,所以我的指导老师非常的严格。我跟自己的父母分离差不多六年,整年没有假期,除了新年那一天,即使是那一天,大半天也在修法。早上三点起床,晚上八点就要去睡觉,没有小孩子的游戏玩耍,什么也没有。当我学习好的时候,老师说:「你应该做的更好,因为照理说你是文殊师利。」如果我做的不好,他会说:「今天文殊师利上哪儿去了?」
从大概六岁起,我就住在锡金国王的宫殿里,甚至不予许我下楼。不过,我必须说,我真的是个很野的孩子,有两次,我差点把那座王宫烧掉了。这次我回去,我看见自己很久很久以前,当我九、十,或十一岁时留下的抓痕,如同囚笼里的犯人,我真的在墙上抓挖过。十三岁时,我的根本上师顶果钦哲仁波切,告诉钦哲活佛府的管事,我不应该再有私人老师了,应该进佛学院。
多谢弗洛伊德,他关于童年经验如何影响我们一生的理论。想一想,到今天,我还是讨厌向任何人回报,或者不得不好好表现给某人看。这就是为什么我总是说,我真的无法看到自己结婚,然后向妻子报告去了那里,不是因为我会做见不得人的事,我甚至没有时间做坏事。但是,我不想回报,我为什么要回报?假如有人,或一群人,上师们,弟子们,或寺院,在期待我回报,我都不喜欢。这是一个参考点可能产生影响的个人实例。
直到最近,过去发生的一切对我来说都不是问题,有时,我还会取笑弗洛伊德。不过,几年前,为了我自己的信息,我去和心理医生交谈,听到了童年可能对我们产生的影响。读过弗洛伊德以后,我意识到,弗洛伊德当然是对的,即使我想不认同他,我还是不得不同意他的某些观点。所以,我在考虑进行心理治疗。不过,如果我一旦在藏族文化里提出这样的事,所有人的眉毛都会抬起来,要面子是很重要的,如果一位仁波切去看心理医生,这会被看成是很丢脸的,他们将非常不信任我。
摘自宗萨仁波切《金刚经》开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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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大家风范。这才是一个健康的人,才是对心理学和心理问题的健康的认识与态度。
联想到某些旮旯头的顽童搞的玩意儿,天天在那充大、充强、充发心、充正常,显示/维护自己的“优越感”。无非想向别人宣称我学佛、我高明、我强大、我清净、我舒服、我不可能有病、我可以随便搞你。可惜这种认识是错误的。因为这种人本身就是神经症,所以对心理学和心理问题(包括他自己)的认识与态度也是神经症的。因为这种人有病,才使劲嚷嚷那种玩意儿。他不觉得/不承认自己有问题不是因为他清净高明而是因为他愚昧不知自省(俗话说无知/无耻者无畏),那副样子首先即是有病的反应……完全不堪入目。
这个贴也是老贴了。
这几年不知道是不是看了几本心理书的缘故,多了一点考察问题的视角,也可能这本来就是我所好的吧。并且可能知识、心量开阔了些,业障减轻了些,知道自己适合什么,以前只以格鲁为尊,其它缺少感情,不大入眼,现在那种宗派藩篱的念想可以说没有了。几年前我看宗萨仁波切,觉得有些东西简直是外行人写的,对他的某些行为心里也没什么尊崇感,后来则开始有所相应,渐渐喜欢上了这位仁波切。
记得哪位堪布说过,大圆满讲心的本性最透彻详细,即使后译的时轮金刚也没有讲得那么详细。这是作为大圆满法一个优点来讲的。但鄙人感觉,另一角度看,讲得太多太详细也未必就很有利益。据说简单直接、单刀直入是大圆满教法的特点,但光讲这个是远不够的。
是否会存在一种现象,认为自己认识了心性,似乎已有恃无恐,可以肆意褒贬诸方了?虽然这应该不是大圆满的特点,却肯定是很多所谓大圆满行人的心理特点。(事实也是如此。就和信佛人认为佛法最高、无敌,有恃无恐,对心理学肆意评论一样,都是一群宗教份子,一群小“年轻”。虽然这应该不是佛法的特点,却是众多所谓学佛人的心理特点。)似乎挺爽的,正因为如此,也是我不以为然的,这种心理是有偏差的。
想起一件事,曾有人说,南传佛法的开示他觉得很朴实,有受用,可听到什么“圆满”、“究竟”之类的词,他会紧张起来。这是有些神经质的状况,我能理解。这是以前的事了,现在作为心理指导老师的他,应该不会有那种状况了吧。
与神经质无关,在我下意识中,见性似乎也没什么不得了的,用不着讲太多,用不着过于特意地抖出来,何况光有这个远不能胜任世间诸多事物。并且提出“大圆满”这个名词,乃至拿来冠在教法的名称上,显得蛮累赘和多余。
比较起来倒是时轮金刚更好,真正包罗万象,在个人修持上又有坚实完美的道路可循,大圆满窍诀也都含摄其中了;话不多,重实修,不尚辩,心性的东西,讲太多未必有用,讲得够清楚就行。虽然我现在根本够不上、此生也不知道有没有机会修时轮金刚六支瑜伽,但感觉它更契合我的性格,是我所向往的。我想大圆满教法的那种特点可以是我性格的一部分,但不会是全部或最首要的。
回想我虽然非常崇仰某些宁玛大德,也曾亲近某些宁玛大德,但等要传法时却犹豫退缩了,除了可能是业障外,这个性格原因也是一个重要方面。这是去年翻心理书的时候,反省自身性格时想到的。
现在我对宁玛、格鲁、萨迦、噶举、觉囊的传统都能欣赏,都能有亲近的感情,都恭敬顶戴,这也是一个进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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