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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10-1-25 15:41: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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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心平和很重要,不平和就容易生气,生气了就自然没有快乐可言,久而久之就容易得抑郁症。有调查说,中国目前大约有抑郁症患者3000万人。又有调查说,北京地区大学生抑郁症患病率达到。另有专家根据流行病学调查判断,存在抑郁状态的人高达30%。
管理学上有句话说,成功男人具备智商、逆商和情商。智商我们都知道了,什么叫逆商呢?就是在逆境中仍然有一颗平和之心,不灰心丧气。什么叫情商呢?就是说善于与人沟通,人缘好。我想,这话的意思就是提醒男人要学会控制自己的情绪和情欲。一个有教养的男人必定是宽容的,平和的,慢热的,而不是“激情燃烧”的暴脾气。遇事要学会以平常心处之,学学广东人,天热了,浮躁了,喝杯凉茶,降降火气。《论语·卫灵公》说:“君子求诸己,小人求诸人。”多反思自身,不就平和了吗?
被称为圣人的孔子除了在鲁国大司寇的位置上短暂地进行了政治实践外,一生中再没有得到什么值得夸耀的机会。等到后来周游列国、四处碰壁的时候,他惟一能做的就是为自己的理想国进行无限丰富的设计。但是,孔子有理想、有信仰,即使在极度贫困的时候也能够“乐道”,因为他有“君子固穷”的胸怀。
金陵客最近在一篇文章中说:孔子生当乱世,不管遭遇如何变化,始终心理平衡。面对落差,他信仰坚定,既不攀比,也不自卑,“造次必于是,颠沛必于是”(《论语·里仁》);面对诱惑,他操守坚贞,既不媚上,也不媚俗,“不义而富且贵,于我如浮云”(《论语·述而》)。他自我评价说:“其为人也,发愤忘食,乐以忘忧,不知老之将至。”(《论而》)
孔子生活的时代,贫富差距不小,但孔子从不讳言财富。他说:“富而可求也,虽执鞭之士,吾亦为之。”(《论语·述而》)看来,只要收入好,他对工种并不挑剔。但是,他更坚持自己的原则:“富与贵是人之所欲也,不以其道得之,不处也。”(《论语·里仁》)他从不以富贵为人生最高目标,不以奢侈享受为幸福生活,从不因生活的困顿而影响自己对理想境界的追求。
孔子为什么不患抑郁症?是因为他把信仰表现在行为上,把操守表现在实践中,一生表里如一,言行一致。这恐怕是当代人最缺乏的品格。“君子谋道不谋食”,孔子甚至说:“朝闻道,夕死可矣”,足见他求道的迫切和重视。
把心态放松,不要这么严肃,平和一点,豁达一点,开朗一点,你会发现幸福就在你眼前。奥修怎么说的?他说:“有很多人在这个地球上,就在你坐的地方,至少有十具尸体曾经葬在那里,他们也和你一样严肃;他们曾经在争斗,现在,这些为一小块土地而争斗的人已不复存在,而土地依然存在……”
一个平和的人,写出的文章也是耐人寻味的。比如说,王小波在《我看国学》一文中有这样一段话:我现在四十多岁了,师长还健在,所以依然是晚生。当年读研究生时,老师对我说,你国学底子不行,我就发了一回愤,从四书到二程、朱子乱看了一通。我读书是从小说读起,然后读四书;做人是从知青做起,然后做学生。这样的次序想来是有问题。虽然如此,看古书时还是有一些古怪的感慨,值得敝帚自珍。读完了
《论语》闭目细思,觉得孔子经常一本正经地说些大实话,是个挺可爱的老天真。自己那几个学生老挂在嘴上,说这个能干啥,那个能干啥,像老太太数落孙子一样,很亲切。老先生有时候也鬼头鬼脑,那就是“子见南子”那一回。出来以后就大呼小叫,一口咬定自己没“犯色”。总的来说,我喜欢他,要是生在春秋,一定上他那里念书,因为那儿有一种“匹克威克俱乐部”的气氛。至于他的见解,也就一般,没有什么特别让人佩服的地方。至于他特别强调的礼,没什么大意思。对于幼稚的人也许必不可少,但对有文化的成年人就是一种负担。不过,我上孔老夫子的学,就是奔那种气氛而去,不想在那里长什么学问。
亚里士多德曾经说,“吾爱吾师,吾尤爱真理”,而孔子呢?他说学道方面,自己是“当仁,不让于师”(《论语·卫灵公》),甚至可以“朝闻道,夕死可矣”(《论语·为政》),早上闻道,哪怕傍晚死了也愿意!孔子的一生可以说是“君子忧道不忧贫”(《卫灵公》)的一生:为道而学,为道而教,为道而施。为此,孔子“入太庙,每事问”(《论语·八佾》),别人笑他既然博学晓礼为何还要“每事问”,他回答说好问正是“礼”呀。按《论语》、《史记》、《春秋左传》等文献的记载,孔子明确拜学过的人有郯子、蘧伯玉、师襄子、老子、苌弘等,学习的内容涉及礼、史、官制、琴术等。
终其一生,孔子一直都是个谦虚谨慎的人,从来不骄傲,不自以为是,他对自己的评价一直很低调,但惟独对自己“好学”这点,孔子是自信的,并深引以为赞赏,他说“十室之邑必有忠信如丘焉,不如丘之好学也”(《论语·公冶长》)。可以这么说,在“好学”方面,孔子自信再无第二个人能够与他媲美了。对孔子而言,学习是他一生中一种“不亦悦乎”的快事,“学如不及,犹恐失之”(《论语·泰伯》)。
《礼记·学记》中说:“玉不琢,不成器;人不学,不知道。”孔子关于为学的名言很多,“默而识之,学而不厌,诲人不倦,何有于我哉?”(《论语·述而》),“敏而好学,不耻下问,是以谓之文也”(《论语·公冶长》)。
孔子是他那个时代最博学的人之一,在当时他被世人看作是几乎无所不知的“圣人”,众弟子更是服膺和崇敬有加。颜回吹捧自己的老师说:“仰之弥高,钻之弥坚”(《论语·子罕》);子贡给孔子戴的帽子更高,他说老师“无得而逾焉”(《论语·子张》),所谓“夫子之不可及也,犹天下之不可阶而升也……其生也荣,其死也哀,如之何其可及也?”(《论语·子张》)
到了后代的孟子,对孔子的评价是:“出类拔萃,生民未有”(《孟子·公孙丑上》)和“金声玉振,圣集大成”(《孟子·万章下》)。司马迁则曰:“诗有之:高山仰止,景行行止……孔子布衣,传十余世,学者宗之。自天子、王侯,中国言六艺者折中于夫子,可谓至圣矣!”(《史记·孔子世家》)
那么,孔子自己听了学生捧自己的话,怎么说呢?他怎么评价自己呢?他说,我哪里是什么“圣人”,我非但不是“圣人”,而且还是比普通人更普通的普通人,所以后世有人说,所谓“圣人”就是最平凡的人。孔子自己也说:“吾少也贱,故多能鄙事,君子多乎哉?不多也。”(《论语·子罕》)意思是说,我小时就像贫下中农家里的孩子,啥粗活都干过。孔子自称无非是“学而不厌,诲人不倦”(《论语·述而》)。所谓“若圣与仁则吾岂敢?抑为之不厌、诲人不倦,则可谓云尔已矣”(《论语·述而》)。孔子还说,“我非生而知之者,好古,敏以求之者也”(《论语·述而》)在《论语·为政》篇,孔子追叙自己一生为学历程,等于给学生讲述了自己一生艰苦奋斗的经历。他说:“吾十有五而志于学,三十而立,四十而不惑,五十而知天命,六十而耳顺,七十而从心所欲,不逾矩。”
子贡这样说他的老师:“夫子焉不学?而亦何常师之有?”(《论张》)也就是说,孔子的学习是学无常师、择善而从:“三人行,必有我师焉,择其善者而从之,其不善者而改之。”(《论语·述而》)
从前看到孔子骂宰予“朽木不可雕”,还觉得孔子太过分了。《论冶长》记:宰予昼寝,子曰:“朽木不可雕也,粪土之墙不可圬也。”宰予不过睡了个懒觉而误了听课,孔子就骂他是烂木头一块。现在理解了,大白天睡觉,在孔子看来,这样的人没有时间观念,不好学,一个不好学的人,能有出息吗?《大戴礼·劝学》里有句话:“君子不可以不学,见人不可以不饰”。
孔子太好学了,他受不了学生自由散漫、吊儿郎当。《论语》开篇就是谈学,谈求知,“子曰:学而时习之,不亦悦乎……”如果用一个字来概括《论语》的意思的话,这个字就是“学”。孔子后来说“欲知则问,欲能则学”(《尸子·处道》),“其为人也,发愤忘食,乐以忘忧,不知老之将至云尔”(《论语·述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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