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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
发表于 09-4-21 22:54: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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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 5# 渴望宁静 的帖子
在次非常感谢宁静姐的支持、关怀、理解。其实不然,我妈没去台湾之前就是很能干的,我父母的结合本来就错误,家庭贫富悬殊大,爷爷是县里的财政局长,外婆在浙江是一村干部,后来不知道怎么去了我们那县城,外公是花花公子,取了3个老婆,我外婆是第2任。我妈命运也苦,碰到我父亲是个赌博鬼。那时候我爷爷帮我爸爸买了全县第一辆中巴车,那时候别人的月收入是几十元吧,我父亲一天就能挣300多,小时候我吃穿都是最好的,可是好景不长,父亲染上赌瘾,一发不可收拾,家无宁日。发生了好多事情,至今仍记忆犹新。
我爷爷帮我妈安排了好多工作,先后是新华书店->城建局->房管所->公交公司,父亲上赌场每天准时报到,我妈都让我远离他,在我记忆深处,我帮爸爸买过几包烟,他帮我洗过一次澡,给过我些钱花。爸爸是个不爱说话的人,只是每每看到他都是叼着根烟,一阵沉默。
我时常和妈在她朋友(池阿姨)家玩,阿姨对我很好,只是父亲就在对面街的一幢房子里和一群不知所谓的人在那“云雾缭绕”的房间里狂赌。我偶会跑上楼,父亲扔给我些钱,我就出去玩去了。
想毕当时妈的心情也是极度抑郁的吧,承受着太多的压力。
后来妈妈在池阿姨家开的养鳖(与新加坡合资)公司当办公室主任,可是在我记忆深处,有次我春游恰到她那边,我们就在妈上班的楼下歇息,我都不敢上去找她。
这便是从小与妈妈疏远的开始吧。
妈是个事业心相当强的人,她一边上班,一边和与他们几位阿姨一起开歌友OK厅,基本没空关心我。
由于当地经济萧条,OK厅盘出去了,公交公司只是挂职,月收入才几百元,难以维持我们的生活,就相继开了餐馆、瓷砖店,生意也萧条。
随着我的长大,开资也大了,妈妈实在无暇应付了。在同学帮助下七凑八凑的弄些钱就去了台湾。
当时,妈妈去台湾时候是相对艰难的,所以在我读高中(一中)压力好大、无人照顾、小姨整天打麻将、KTV' 大姨自闭,家里的开资都是我妈妈支付,小姨每天晚上打麻将白天睡觉,我吃饭她还骂我吃饭太大声音把她吵醒了,她经常晚上2-3点还在挂电话,我每天早上6点起来读书,面临高考的压力烦躁不安,可是能如何呢,房子是她买的。她有时候半夜把我拉起来聊天、我不好说不要吵我,我害怕她生气。在这样的情况下妈妈开始在台湾的生活是艰难的,可是通过她的努力慢慢的接触了许多优秀的台湾本土热心人士,妈的工作越来越好。在台北乡村俱乐部等地任职,像我在深圳HEADCALL见到的美国UNCLE THOMAS博士叔叔就是她给我介绍的。我和妈妈的关系一直都是有着再严重不过的代沟。简单来说是没有办法沟通。我受了那么多的委屈,她都不理解。我妈保密性极强,她的任何事我都不会晓得。只是会隐约的了解到些。我就是这么压抑的过着,妈在我面前像座不可逾越的大山。我只有绝对的服从。在家水电费都是需要我去缴,她们两个姨都没管,电费还好在农行就可以去存,水厂上班时间和我上课时间一样,根本没法去缴,直到停水还是没有人管,我那时候才18岁,应付那么多事情,头都快爆炸了,在班级里还负责做些事情管理班费,环城跑摔了缝针,从家里来了小偷后彻底垮了。再也没有体力、心情去应付这些事情。偶尔发脾气还和小姨吵架。再过去的岁月里几乎没有人知道我完整的心情。直到严重抑郁,自杀大家才高度重视。可是我的记忆需要一点一点往回推。因为胸口堵了太多的事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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