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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贴] 孤独症特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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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16-8-28 21:13:57 | 只看该作者 回帖奖励 |倒序浏览 |阅读模式

普京或患自闭症,美国间谍绝密报告!

2015-02-07 10:28:21 字体大小:[大 中 小] 更多 0

【环球网综合报道】据美国大全新闻网2月4日援引 《今日美国报》消息称,一家受雇于五角大楼智库在2008年研究得出结论认为,俄罗斯总统普京“患有阿斯伯格综合症”(俗称自闭症),并称“自闭影响了他的所有决定”。

  美国海军战争学院运动模式分析专家布伦达康纳斯(Brenda Connors)表示,“普京的神经发育在婴儿期明显中断,其神经系统异常。但普京的私人决策无法指望他公开与他人进行信息交流,并以此解释其最终行动。”

  据报道,研究人员无法证明普京患有阿斯伯格综合症,因为他们无法得到普京的脑部扫描图。该报道援引了自闭症专家的部分工作来支持他们的研究结果。该研究结果于去年公布,但五角大楼并没有公布之前的真实文件。

  该报道还援引了北卡罗来纳大学病学教授斯蒂芬波吉斯(Stephen Porges)的,他4日告诉《今日美国报》,“他从来没有见过完成的报告,普京只是患了自闭症的一种,关于他患阿斯伯格综合症的言论会逐渐淡化。相反是美国官员在寻找对付普京的,因其行为和言论显示出强大的防御性”。
五角大楼秘密报告声称普京或患有孤独症
近日网上流传一张2015年“普京军团”日历,手撕美国鹰成大亮点。
五角大楼秘密报告声称普京或患有孤独症
俄罗斯总统 弗拉基米尔·弗拉基米罗维奇·普京
  一份美国国防部于2008年撰写的报告被披露,其认为俄罗斯总统弗拉基米尔·普京可能患有阿斯佩尔格氏综合征,这是一种孤独症,所以普京才会在经历危机时要亲自掌握“最大限度的控制权”。五角大楼秘密报告声称普京或患有孤独症
  参考消息网2月6日报道 法新社2月5日发表题为《美国国防部报告称,普京可能患有孤独症》的报道称,5日,一份美国国防部于2008年撰写的报告被披露,其认为俄罗斯总统弗拉基米尔·普京可能患有阿斯佩尔格氏综合征,这是一种孤独症,所以普京才会在经历危机时要亲自掌握“最大限度的控制权”。
  报道说,军事专家在根据视频研究普京的面部表情和变化后得出结论,认为普京的神经发育在幼年时期受过干扰,才会让人感觉他存在生理失衡并在与他人的关系中有不自在的表现。
  该报告的作者布伦达·康纳斯断言:“神经科医生已经确认这种严重的行为问题是阿斯佩尔格氏综合征,这是一种会对患者所有决定产生影响的孤独症。”
  但美国国防部尽力淡化这份报告的重要性。五角大楼的发言人瓦莱丽·亨德森对法新社表示:“这份报告从未呈交给国防部长,也没有哪位国防部官员要求查阅这份报告。”
  而且,报告指出,这项猜测只有在扫描普京大脑后才能证实。
  布伦达·康纳斯也研究过全球其他领导人的肢体语言,她解释说:“发生危机时,为了让自己稳定下来并平衡各种感官的知觉……就必须施加最大限度的控制。”
  这份报告认为,普京的目光总是一动不动,这是神经缺陷和无法应对外界信号的反应。普京表现得“超级敏感”,“极为依赖战斗和冷漠的反应,或者给人造成他想逃避的感觉”而没有做出其他有别于这种解读的社交行为。




自闭症或与大脑突触过多有关
2014-08-30 10:01:52 来源: 东方早报(上海) 有0人参与分享到
美国哥伦比亚大学一项新研究发现,与正常人相比,自闭症儿童及青少年的大脑内存在过多“突触”,一旦用药物消除这些多余突触,实验动物自闭症行为便可有所改善。这一发现有助于探索治疗自闭症的新策略。

大脑中一个神经元与另一个神经元相接触的部位叫做突触。这项研究第一作者、哥伦比亚大学助理教授汤国梅对新华社记者说,人的大脑包含一个庞大的兴奋性神经元网络。所有神经元通过突触感受刺激、传导兴奋。在大脑正常发育过程中,突触在婴儿期会过量生成以形成大脑回路。在儿童时代后期及青春期,部分过量生成的突触将通过一种称为“剔除”的生理过程而消失,功能性突触则得以保留,这一生理过程对于形成稳定的功能性神经元通路及学习记忆非常重要。

汤国梅和同事在新一期美国《神经元》杂志上报告说,他们在研究中分析了26个自闭症患者的大脑额叶组织,这些患者年龄在2岁至20岁之间,他们大多因溺水、车祸或噎食等非自闭症原因死亡,另有22个源自正常人的大脑额叶组织作为对照组。

研究结果显示,在儿童时代后期,正常人对照组的大脑突触密度下降了约一半,而自闭症大脑的突触密度只下降了16%,这说明自闭症患者的大脑皮层中存在过量神经元突触。汤国梅说:“这一病理是由于大脑在发育期间的剔除过程缓慢而造成的。”

该研究还发现,在自闭症患者大脑皮层的兴奋性神经元中,一种名为mTOR的蛋白激酶被过度激活,结果受mTOR抑制的细胞自噬过程受到阻断。利用患有自闭症的小鼠开展的实验也证实,mTOR蛋白激酶被过度激活可抑制细胞自噬过程,从而导致突触的剔除过程受阻,最终造成自闭症的行为。

汤国梅说,如果给患自闭症的小鼠使用一种名为雷帕霉素的药物,那么小鼠大脑细胞的自噬和突触剔除状况均可得到改善,从而扭转小鼠的自闭症行为。不过,雷帕霉素的副作用很多,包括对免疫系统的抑制、引发肺部感染和糖尿病等。

她说:“由于这些副作用,雷帕霉素并不适合所有病人,特别是处于儿童期的自闭症患者。但目前有很多类似雷帕霉素的药物,这些药如果被证明无明显副作用,将来可用于部分自闭症患者的临床试验。”


科学松鼠会 ? 自闭症的生物化学(三)解开自闭症谜团的钥匙——突触

2014-01-02  耳邊緣
作者:仇子龙(中国科学院上海神经科学研究所研究员 博士生导师 )

自闭症的生物化学系列

黄金时代的发现

20世纪80年代末与90年代初,伴随着多聚酶链式反应(PCR)技术的出现,分子生物学进入黄金时代。而在此之前,高效率扩增DNA序列是不可能的。PCR的出现让基因的克隆进入井喷时期。1991年,美国哥伦比亚大学的Axel教授与Buck博士利用PCR方法发现了庞大的嗅觉受体基因家族,并于十多年后因此一起获得诺贝尔医学与生理学奖。1992年,在美国德克萨斯大学西南医学研究中心,年仅36岁的Tom Sudhof博士已经拥有了自己的实验室,成为助理教授。他是一位生物化学家,但是却对神经科学非常感兴趣,他决心用自己学到的生物化学和最新的分子生物学方法来研究复杂的大脑。怎么入手呢?

故事要从突触说起。我们大脑中的主要细胞——神经元是如何相互通讯的呢?1897年英国神经生理学家Sherrington提出了“突触”的概念。他通过当时非常有限的神经生理学知识,创造性地提出:神经元之间通过一种叫作突触的结构来相互通讯,而并非直接连通(图1)。至于突触有什么特性,怎么组成,这些问题是一百多年后通过分子生物学的手段来解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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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1 突触(李叶菲 图)】

年轻的Sudhof博士雄心勃勃地要用生物化学的方法来解开突触的奥秘。当时已经知道突触是细胞膜的脂双层结构,上面有一些神经递质受体,但是突触之所以能够形成,仿佛不是神经递质受体的作用,因为神经递质传导通常发生在神经元的突触连接建立完成的时刻,那么究竟是什么信号诱导了突触连接的形成呢?Sudhof博士认为,一定是突触上面有一些跨膜的蛋白质,介导了前一个神经元与后一个神经元形成突触,然后突触传导才能够发生。

怎样找到这些微小突触上的跨膜蛋白呢?他们使用了一种非常巧妙的方法,借助黑寡妇毒蜘蛛的力量。毒理学家们从黑寡妇毒蜘蛛的毒液中分离出一种蛛毒素(latrotoxin),并应用电生理学的方法知道蛛毒素可以非常强烈地诱导突触的递质发放而使生物体的神经末梢瘫痪,这就是毒蜘蛛致命毒液的奥秘。Sudhof博士想,蛛毒素本身是一种蛋白质,它之所以能够诱导突触的递质发放,是否是蛛毒素作用在了突触上的某种蛋白质上而产生的效应呢?应用高超的生物化学技术,Sudhof博士用蛛毒素蛋白做亲和层析的诱饵,在大脑样本中纯化到了很多与蛛毒素蛋白相互作用的蛋白,接着对这些肽段进行分析以后得到可能的DNA编码序列,应用简并探针进行PCR的扩增,从基因文库中扩增到了一个神奇的基因,这个基因编码的跨膜蛋白质位于神经突触的突触前部分,确实与突触递质释放关系密切。Sudhof博士给这个蛋白起了一个很文艺的名字—Neurexin,不知后缀-xin是否是为了纪念蛛毒素的功绩[1]。

在发现了Neurexin后,Sudhof博士越战越勇,继续用Neurexin作为诱饵,用生物化学的方法发现了Neurexin蛋白在突触后的配体——neuroligin[2]。从此神经突触最重要的粘联蛋白家族终于揭开了神秘的面纱。这个neurexin-neuroligin家族拥有众多的家族成员,结构复杂功能重要,引无数生物学家竞折腰。笔者原以为Sudhof博士会因为发现了这个神秘突触粘联蛋白家族而获得诺贝尔奖,没想到Sudhof博士却因为另外一个重要发现“突触前的囊泡转运蛋白”刚刚在今年获得了诺贝尔医学与生理学奖。造化弄人,Sudhof博士在接到斯德哥尔摩的电话时的第一反应居然是,“你不是开玩笑吧!”享受诺贝尔奖荣光的同时,我们期待Sudhof博士会继续20年前发现neurexin-neuroligin的传奇。

突触与自闭症

在发现了neurexin-neuroligin家族之后,Sudhof博士的团队很快发现位于突触后结构的neuroligin蛋白与突触后的骨架蛋白PSD95有非常强的相互作用[3]。那么neurexin与neuroligin蛋白家族究竟与突触的形成有什么关系呢?这时在美国哥伦比亚大学的Scheiffele博士实验室与华盛顿大学的Craig博士实验室发表了一系列里程碑式的文章,证明neurexin与neuroligin家族确实对于突触的形成有非常重要的作用(图2)[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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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2 neurexin-neuroligin 在突触中的重要功能(李叶菲 图)】

在神经生物学家正在为揭开neurexin-neuroligin家族的神秘面纱如痴如醉的时候,一篇法国科学家发表在《自然- 遗传学》上的论文一下子让neuroligin家族成为自闭症研究领域的焦点[7]。法国的遗传学家们在对多个患有自闭症的家系进行基因测序的分析中,意外地发现位于X染色体上的neuroligin3与neuroligin4基因在自闭症病人中都发生了突变。同一个研究组于2007年又发现另外一种突触中的重要骨架蛋白编码基因Shank3的突变也与自闭症紧密相关[8]。自闭症这种复杂的神经系统疾病难道是突触的功能发生异常而导致的么?

让我们简单聊聊自闭症的疾病特点,Kanner医生在1946年发表在《美国精神病学》期刊上的一篇论文,第一次描述了“自闭症”这种疾病[9]。Kanner医生发现有一类小朋友,具备一些独特的行为特征:不喜欢与外界交流,通常自己玩耍,反复地做同样的一些事情或同样的动作,而且常常有语言障碍,无法正常表达自己的想法或者只能说一些简单的音节与词语。因此我们可以将自闭症的症状归为3个重要方面:交流沟通缺陷、重复刻板行为与语言发育缺陷。自闭症的症状有轻重之分,严重的自闭症病人完全无法与人交流,而且往往因为无法经过足够的教育得到改善而很难融入到社会中去。在意外死亡的自闭症病人的大脑中进行的解剖研究也没有发现自闭症病人的大脑中有任何病变,既不像阿尔兹海默病人中有淀粉样沉积和病变,也不像帕金森病人那样缺失某一类神经元比如多巴胺能神经元,等等。

因此,对于自闭症的研究在分子生物学和分子遗传学兴起之前,一直停留在假说与猜想阶段,有些科学家认为自闭症与遗传因素有关,因为双生子中一个出现自闭症,另外一个出现自闭症的几率大大增加。但是还有一些科学家认为自闭症完全是后天的外界因素导致的,甚至与孕期的过敏或母亲的免疫失调有关。必须指出的是,这些猜想都没有足够的实验证据加以支持。而20世纪90年代分子生物学手段的兴起,加上人类基因组计划的开展,使得对疾病的基因突变研究大大加快。

经过对大量自闭症病人的遗传筛选,科学家们已经可以基本确认自闭症与遗传因素关系最为密切,有一系列重要基因被发现在自闭症病人中发生了突变,例如neuroligin、neurexin、shank3等等,而很多在自闭症病人中发生了突变的基因,都是与突触功能密切相关的。因此,对于自闭症的神经生物学研究,必须紧紧围绕着突触展开。因此,当我们回头看为什么自闭症病人大脑中没有出现明显的病变的时候,也就会明白,与老年痴呆症或帕金森症此类由神经元的病变、死亡导致的疾病不同,自闭症是一种神经突触功能异常导致的疾病。当我们明白了这点之后,就可能对这些异常来针对性地设计药物,对自闭症进行针对性的治疗。

自闭症的动物模型研究

通过对自闭症进行近十年的遗传学研究,遗传学家发现自闭症并非单一基因致病,有很多基因都被发现在自闭症病人的基因组中发生了突变,但是并没有一种或几种基因占主导地位(图3)。科学家们于是想,这些在自闭症病人中发生了突变的几十种甚至上百种基因,它们之间是否有内在的联系呢?经过生物信息学的分析,科学家们已经陆续发现了自闭症致病基因之间确实有一些内在联系,从而解释了为什么不同的基因突变会导致同一种疾病[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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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3 自闭症病人遗传因素图(李叶菲 图)】

但是,一个非常重要的问题还没有回答,这些在自闭症病人中发现突变的基因,它们是否真的是导致自闭症的罪魁祸首呢?虽然这些基因突变导致重要蛋白质的结构与功能改变,但是因为它们大多出现散发的状态,就是说一个自闭症病人基因组中找到的突变往往极少可能会在另外一个自闭症病人的基因组里找到。因此,从统计学及遗传学上,我们无法知道这些基因突变究竟是否致病,我们需要利用生物学的方法来予以确认。

2007年,已经功成名就,成为美国国家科学院院士的Sudhof博士又做了一个重要的工作——利用现代神经生物学的手段证明了neuroligin家族之一的neuroligin3基因突变确实是导致自闭症的原因[11]。

遗传学家在对自闭症病人的遗传筛选中发现了neuroligin家族之一的neuroligin3基因在一些自闭症病人的基因组中会发生突变,这个突变仅仅会改变一个氨基酸,将451的精氨酸变成了半胱氨酸(R451C)。那么被点突变改变的neuroligin3基因编码的蛋白会不会是导致自闭症的罪魁祸首呢?Sudhof博士的团队做了一系列精湛的工作,利用小鼠遗传学的方法, 将小鼠基因组上面的neuroligin3基因也做了对应的突变。于是这个小鼠就携带与人类同样的R451C突变。携带这个突变基因的小鼠,是否会像人类自闭症病人一样出现这些类似人类疾病的异常呢?科学家们用一些行为学研究方法,对这些携带突变的小鼠与正常小鼠进行比较,例如,将小鼠置于一个可以自由运动的三厢,将被实验鼠置于中间,左厢放着一个玩具,右厢放一个同伴小鼠。正常的小鼠通常会表现出更喜欢与同伴小鼠待在一起打打闹闹,而非与玩具玩耍,但是携带了neuroligin3 R451C突变的小鼠则没有对同伴小鼠表现出更多的兴趣,表现出对同伴与玩具“一视同仁”。这表示携带突变的小鼠没有像正常小鼠一样的社会交往行为。科学家们继续在突变小鼠的神经元中发现了异常,他们发现这种neuroligin3 R451C突变非常特异性地影响了神经元之间的抑制性突触连接,而造成神经元网络发生功能紊乱。这个里程碑式的工作除了证明突触异常很有可能是导致自闭症的原因以外,还指明了针对相应的突触异常来设计药物来治疗自闭症的新方向。

自闭症的科学研究:昨天、今天和明天

自闭症是一种非常复杂的疾病,是人类社会的巨大挑战。迄今为止,还没有哪种疾病影响如此之广,而又难找出病因。自闭症与神经系统功能的密切相关也常常令人浮想联翩,我们的社会交往行为、性格、个性,甚至思想等等,是否,或者在多大程度上由我们的基因决定?

以前对于自闭症的研究仅仅只能局限于假说与理论推导,现代生物学的发展已经可以让我们进行大规模的基因组测序来找到可能的致病基因致病突变,然后利用现代生物学的手段研究发生了突变的基因怎样影响神经系统的功能,甚至按照人类的突变去制造动物模型来研究基因突变致病机制,同时,也推动了治疗方法平台的创立。今后,对于复杂疾病的研究必将涉及多种生物学、医学及工程学手段。研究每一种复杂疾病的同时也为人类了解自身提供了一把难得的钥匙。尤其是对自闭症这种神秘疾病的探索,面对着一无所知的黑暗地带,我们不能瞻前顾后而应不为未知所惧,奋勇前进,在攻克一个又一个未知的科学堡垒的同时造福大众,为促进大众健康尽到自己的一份力量。

关于本文

本文已发表于《生命的化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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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16-8-28 21:24:20 | 只看该作者
  电影「雨人」中,达斯汀霍夫曼饰演一名自闭症患者,却拥有天才般的记忆能力,其实真实生活中,也有很多这样的自闭症患者,有人看一眼景色,就可以巨细靡遗把它画出来,还有一位音乐神童,他可以演奏出各种感觉的音乐,而他,也是自闭症患者,为什么这些自闭症患者,会拥有惊人的记忆力,专家已经慢慢拼凑出答案。
7岁的麦特,是一个自闭症患者,他可以弹一手好琴,有人称他是「莫扎特再世」,麦特神奇的地方在这里,只要他去过的地方,不用多加思考,他就可以用琴声,弹出这个回忆。CNN记者:「你对你的城市感受如何?」自闭症患者麦特:「感觉就像是从大脑,经过身体,然后传到手指上。」

如此天份,让小小年纪的他,与Kenny G等多名爵士大师合作,出过的专辑多达6张,很多并不知道,这个钢琴小王子,从小就是自闭症患者,父母亲原本要用音乐来治疗他,没想到6岁开始,麦特像奇迹般,展现他惊人的音乐天份。麦特母亲:「当时外子跟我就听到,他在地下室游戏间,弹着伦敦大桥。」

其实麦特就像电影「雨人」的雷蒙,像这样的自闭症患者,往往有超于常人的能力。电影「雨人」片段:「4343乘以1234是多少?5359262,他是天才,是啊。」

从医学角度来看,其实麦特正是所谓「学者症候群」患者。「学者症候群」患者达洛德博士:「在心智发展上有所缺失,包括自闭症患者,他们像天才般鹤立鸡群。」

跟麦特一样的,还有这位史蒂芬,他坐直升机鸟瞰东京市区,对于看过的场景,马上过目不忘,他可以巨细靡遗,画出整个东京市的一景一物;还有这位也是,他是乔治,他对日期的记忆力,有着超人般能力。「学者症候群」患者乔治:「公元1803年的日期,跟公元3081年,会是一模一样。」

这位是奥兰多,他的脑部受过重伤,不过他却能够记忆,某年某月某一天,发生了什么大小事。「学者症候群」患者奥兰多:「1994年1月19日,那天有冰风暴,温度只有9度,有人工作昏倒,只上班4小时。」

医学界一直在研究,这修自闭症患者的脑部,发现,他们共同的特征是左脑受损,因此,让负责艺术以及记忆的右脑,更加发达,也因此有许多异于常人的超能力,这是目前解释这些自闭症患者,为何有特殊能力,比较科学的说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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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16-8-28 21:29:32 | 只看该作者
在《错把太太当帽子的人》(Man Who Mistook His Wife For a Hat)一书中,奥利弗·萨克斯(Oliver Sacks)描述了自己在一家国营医院见到26岁双胞胎约翰和迈克尔的情景。他俩从小被福利机构收养,被认为有心理疾病。

  萨克斯见到他们的那天,一盒火柴从桌子上掉了下来,横七竖八的散落在地板上。两兄弟几乎马上喊起来,“111!”然后又喊道:“37,37,37,111。”

  约翰和迈克尔也无法解释为什么他们可以如此神速地数出火柴根数,而且自然而然将整数分成了三等分:

  约翰伸出两根手指,配合拇指打了一个手势,似乎表示他们已经根据与生俱来的“数字裂变法”将数字分成了三等分。我的大惊小怪似乎让他们吃了一惊——就好像我是个盲人。

  即便对自闭症知之甚少的人,大概也对约翰、迈克尔这样的“自闭症天才”耳熟能详,这主要归功于萨克斯的一系列自传作品,其中最著名的当属1988年的电影《雨人》(Rain Man)。(不过天赋异禀的达斯汀·霍夫曼在现实中的原型金·匹克并不是自闭症患者。)

  但这导致了一种常见的错觉:即便自闭症患者拥有某些不同寻常的技能,它们也常常是不实用的,不属于“真正”的智慧。

  其他一些自闭症患者拥有异于常人的能力,水平颇高。在个人回忆录《星期三是蓝色的》( Born on a Blue Day)中,患有阿斯伯格综合症的丹尼尔·塔曼特(Daniel Tammet)描述了一个磕磕绊绊的童年,但他同样因为掌握了10门不同的语言而欢欣雀跃。同样地,比起吸引异性,不少“一定领域的”技术天才可能在吸引风险投资人方面更加成功,同时也能独立生活和管理资产。

  研究者们越来越多地发现,即便那些一眼看上去有严重缺陷的自闭症患者们,事实上也有着令人称奇的天分。这些天分不仅限于古怪戏法,比如知道1956年1月5日是不是星期四。科学家们相信,这些戏法意味着他们有着比常人更高的智商水平。

  高度自闭症患者给出的答案有限——但一定非同寻常

  劳伦特·默特朗( Laurent Mottron) 是蒙特利尔大学的精神病学家,已经从事自闭症研究数十年。去年,他进行了一项分析,结果显示自闭症患者的大脑会挑出自己“偏爱”的信息进行处理,而忽略自己不中意的部分材料——如口头信息及社会线索。默特朗说道,就像很多盲人的听觉异常灵敏一样,自闭症患者的大脑对数字或模型的理解力可能更强。

  2011年,默特朗发现自闭症患者的大脑资源更多地集中在视觉处理上,较少进行规划和控制冲动。这也就回答了他在2009年提出的问题,那就是自闭症患者解决问题的速度比常人快40%。

  在研究自闭症时,默特朗运用了瑞文标准推理测验方法,以可视图像识别为依据。当时他和其他研究人员都饱受批判,认为自闭症患者不可能在如此复杂的测试中有很好的表现。21世纪初,社会普遍认为无法进行语言文字交际的自闭症患者智力愚钝。但默特朗说,“自闭症患者是认知专家,他们在面对复杂模型时表现得比我们更优秀。”

  默特朗还发现自闭症患者记忆力惊人,不管是很久以前的事情,还是会被常人忽略的细节。这也是他在实验室与患自闭症研究者米歇尔·道森(Michelle Dawson)密切合作的原因之一。2011年,默特朗在《自然》杂志社论中写道:“自闭症脸部识别研究中使用的方法于我而言极难辨别,但道森却总是能飞快地回忆起它们。 ”

  一则“洋葱新闻”视频中,一位“自闭症记者”被派去报道一个致死一人的铁路事故。男演员说道:“幸运的是列车没有遭到结构性破坏。”但随后,他飞快地说出了(对他而言)极其迷人的细节,比如“西屋公司 E-CAM XCA448F 推进装置”。当然,这也是老生常谈:自闭症患者能记住机车牵引系统,却忽视了事故背后真正关于人的故事。

  和默特朗刚开始研究时不同,如今“自闭症患者在技术和视觉任务上更早成熟”的观点得到了广泛的认可。但他们似乎不太可能成为伟大的诗人或艺术家……吗?

  事实上,更新的研究表明,自闭症患者的天赋还可能延伸到了以往被认为是正常人大本营的领域,比如创造力。8月份发布在《自闭症与成长障碍》杂志上的一篇论文试图分别统计自闭症患者与正常人样本的创意产出量。

  参与者们被要求尽可能多地想出一块砖头和一个回形针的非常见用法。实验中的高度自闭症患者给出的方案不多,但每一个方案都极其特别,这正是创造性思维的强信号。

  正常人想到的答案又多又简单——比如用回形针固定自己的手机——随后才会朝着更有创意的方向发展。但自闭症患者会直接跳到独创性答案,例如把回形针当作纸飞机前部的负重物,或者加热回形针来缝合伤口。

  凯瑟灵·贝斯特(Catherine Best)是斯特灵大学健康研究员,也是该研究的发起人之一。她说:“大部分人都集中关注物体的某一特性,围绕它展开后续工作。他们可能会说,"啊,它像一截电线,你能用电线做些什么事情呢?"自闭症患者则会跳过这一步到更加困难的部分。”

  “自闭症患者的大脑有本质缺陷”这一观点是史蒂夫·希尔伯曼(Steve Silberman)在新书《神经部落》(Neurotribes)中揭穿的谬误之一。他将大脑看作一个操作系统并写道:“一台电脑运行的不是Windows系统,并不意味着它就坏了。不能说所有人类操作系统中的非典型特征都是漏洞。”

  希尔伯曼称会避免使用“高能”和“低能”等词语。最近,在接受国家公共广播电台的特里·格罗斯(Terry Gross)访谈时他说道:“那些公认的"高能者"常常倍感挣扎;但科学研究发现,公认的"低能者"却有着不为人知的天赋和技能。”

  或者我们也可以借用另一个有名的操作系统的口号——很多自闭症患者只是“想法不同”,而非表现不佳。

  但这并不意味着那些严重自闭的孩子(部分脾气暴躁,有暴力倾向)的父母就可以高枕无忧。到目前为止,他们依然只是有模型认知力、创造力和细节定位能力,却无法正常交流的人。

  这些研究发出了这样的信号:教育者们为帮助年轻自闭症患者走向更广阔世界所作的努力,其方式值得三思。默特朗认为,早期童年干预的重点在于发挥优势,而不是消除自闭症儿童与正常儿童之间的区别。

  他补充道:“我不再认为自闭症患者有固有的智力缺陷。”正因如此,他也相信,“自闭症患者的极限应当不断向前推进,他们的教育素材也绝不能被简化。”

  翻译:刘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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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16-8-29 19:52:02 | 只看该作者
1964年,神经科学家德尔盖多(Jose Delgado)来到西班牙的一个斗牛场。他让几位经验丰富的斗牛士将一头公牛激怒,然后自己身披斗牛士的斗篷站到场中。当狂怒的公牛直冲过来时,德尔盖多没有闪躲,反而正面相对。眼看公牛的尖角就要顶到教授的身体,全场观众不禁失声惊呼。此刻公牛却骤然停步,在他的身边悠闲地跺脚。原来几天前,德尔盖多在这头公牛的大脑里植入了一块电极。当他摁下手中的无线遥控器,电极就会刺激公牛大脑中特定的控制中枢,使之发出指令,让公牛由狂怒转为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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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16-8-29 19:56:06 | 只看该作者
一个患有暴力并发症的工程师被植入了治疗用的脑部刺激性电极,最终因为刺激过度而沦为杀人狂。这是1971年,《失落的世界》作者克莱顿的幻想作品《终端人》描述的场景。到了不远的未来,这类惊险故事已经太老套了,往人脑里植入操纵思想的芯片将不再是纯粹的幻想。

40年前,耶鲁大学的神经学家何塞·德尔加多(Jose Delgado)在西班牙斗牛场上进行过一次著名的表演。当他面对一头飞速冲来的斗牛,不慌不忙地按下手中的无线电发射器按钮时,那只大脑中植有电极的公牛顿时停了下来。

而当他按下另一个按钮,公牛顺从地掉头向右,一溜烟地跑开了。尽管这场表演拉开了人类从外部控制大脑及动物行为的序幕,但这种技术很不可靠,很难进行精确的控制。道理很简单:让一个孩子不去碰一支蜡笔,远比让他拿起蜡笔画一幅画简单得多。

大脑究竟是如何操纵人类行为的?我们差不多仍然可以把脑看成一个完全的黑箱:能够看到它的运算结果,却不知道箱子里面到底是怎么运作的。幸运的是,即使是黑箱,只要它的活动并非杂乱无章,在足够多的尝试之后,多少能摸索出一些规律。

南加州大学神经工程学研究中心主任西奥多·伯格(Theodore W. Berger)通过随机刺激保存在营养剂中的老鼠大脑“海马”切片,记录其输出信号的模式,掌握了用数学公式转换外界刺激与神经元反应的诀窍。

而大脑中的海马体是控制人类记忆的重地,因为脑外伤、癫痫和老年性痴呆症而受损时,人就会失去储存长期记忆的能力。根据这种技术将造出一种人造的记忆芯片——人造海马,在2016年左右内进入临床。

罗得岛的外科医生也将一个名为“大脑之门”的芯片设备,植入了一名24岁四肢瘫痪病人的大脑运动皮层中。这个芯片由96个电极组成。它的独到之处在于,它能获取神经细胞发出的信号,并依据大脑运动皮层区不同区域的兴奋状态大致辨别出这些信号的意思,将其传导到电脑控制系统中,从而帮助患者通过电脑来完成简单动作。

科学家们正在研究电极或芯片怎样与大脑其他部位协调运作,怎样保证植入器件长时间安全地工作,如何使体外配套设备实用有效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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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16-8-29 20:05:06 | 只看该作者
在美国新世纪项目关于美国军事政策的报告中,写道:“现在人们一般认识到,信息和其他新技术…正在创造一个动态,这个动态可能威胁到美国行使其主导军事力量的能力.潜在的对手,如中国,急于广泛地利用这些变革的技术;而对手如伊朗,伊拉克和北朝鲜等,正急于发展弹道导弹和核武器…信息和其他先进技术的作用,预示着变革常规军队的性质”.然而,这个信息技术军事概念,就是,隐瞒世界公众.

2000年2月,俄罗斯的《塞戈尼亚日报》,在“骑马的精神启示(1)”文章中告知,在1996年,俄罗斯政府情报机构FAPSI警告, 比较“战争信息手段效果”与“使用大规模杀伤性武器的效果”,产生了一个题为“信息武器威胁到俄罗斯国家安全”报告.针对俄罗斯国家杜马反应,独联体议会向联合国、OBSE和欧盟委员会提议,国际公约禁止发展和使用信息武器.据同样的塞戈尼亚报纸,1998年3月,这件事与联合国秘书长科菲?安南讨论过,并列入联合国大会的议程.结果,很可能美国否决了这个提案,信息化武器的禁令没有在联合国大会上讨论.

在俄罗斯总统普京于2000年9月签署的俄联邦信息安全法则里,在关于威胁俄罗斯信息安全的危险中,写道 “威胁在精神生活领域…个人、团体和社会意识中公民的宪法权利和自由”和“非法使用特殊的手段影响个人、团体和社会意识”.在关于保障信息安全的国际合作主要方向中,写道“禁止生产、传播和使用信息武器”.

在塞戈尼亚讨论的文章里,大部分描述了既能伤害人体健康,又能阻止人类自由意志的“神秘的心理层信息”手段,将在潜意识层面, 限制人类 “政治、文化和其他自我”的能力,甚至“毁坏俄罗斯不可分割的信息和灵性空间”.据俄罗斯科学家A.F.Okhatrin,这些手段也能杀死人.在这篇文章下面, 塞戈尼亚公布了从俄罗斯国防部得到的,关于影响人类心灵武器的评论. 列举的“精神电子武器”,连同超声和微波武器 ,除了有能力 “在人们之间传递信息”外,还能够作用于通信和电子系统.美国众议员Dennis J. Kucinich,于2001年,在美国众议院提出的空间保护法案中指出,下列能够访问人脑, 损害人类健康或杀人的技术,被命名为使用辐射、电磁、精神、声控、激光或其它能量, 出于信息战争目的,针对个人或目标人群, 情绪管理, 或精神控制这样的个人或人群的“地面、海上或者天基系统”.在俄罗斯科学家Vladimir Tsygankoy和Vladimir Lopatin 写的《精神电子武器和俄罗斯安全》一书中,Dennis J. Kucinich 提出的法案中列举的“精神电子武器”被描述为一种使用 “扭矩场”辐射的武器.(俄罗斯科学家Vladimir Lopatin,是一位政治家,曾经在俄罗斯联邦共和国安全委员会,俄罗斯联邦国家杜马和独联体议会工作).在远程影响人类心灵的可能来源中, 这两个作者列出了 “已知和未知自然”的 “物理场发生器”.

众所周知,在上个世纪70年代。克格勃和中央情报局进行了大规模的心理现象研究.科学家们成功地发现了这些现象的物理基础.外地电子、光子连接的物理概念,肯定能被用来解释这些现象.声音、光技术影响人类心灵的能力,是由心理方面的产业做例证的.电磁精神控制技术的存在,在俄罗斯国家杜马安全委员会的结论中,已经被证实,并且,从科学和军事文学中能够推断出.大脑的神经冲动是由化学平衡变化所引发的电性讯号进行的.在上世纪五十年代和六十年代,已经证实,人类神经系统和行为能够由经小电极输入到大脑的电信号完全控制. 对公牛大脑的某一点刺激100次,使它发出100次的吼叫.当一个人被要求伸直手,而手的弯曲部位受到刺激时,他回答:“我觉得你的电能比我的意志强大.”.通过电刺激大脑,除了大多数内脏功能,如胆囊分泌外,呼吸和心跳的节奏也会受到影响(甚至停止几个脉冲). 感觉和情绪驻留的大脑刺激点产生决定.一个抑郁的妇女, 当她的愤怒中心被刺激时,她撕毁了一张纸.她说道: “我没有控制自己,我不得不起身撕毁.”.用同样的点刺激, 刺激一个咄咄逼人的女人,她起身,并对着墙撞她在受刺激前弹的吉他.感觉的强度可以通过转动控制电流强度的旋钮来控制.当妇女快乐中心被刺激时,妇女给治疗师们展示婚姻中的快乐.刺激猴子大脑上的一点,阻止它接近新生婴儿的母性行为.当边缘系统受到刺激,病人警觉性减弱, 他们失去了思考能力,他们常常开始脱衣或摸索寻找,而当刺激停止时,他们不记得发生什么了.这些信号必须以特定的频率传送,以便产生神经元的重复动作.西班牙科学家Jose Delgado,当他使用这种技术,通过按黑色小盒子上一个按钮,使公牛攻击他;按另一个按钮使公牛离他几英尺远的地方停下来时,他成为了世界知名科学家.

在这种研究途径中,在下一步,大脑中的电流可以被电磁能量感应的想法将明显会被研究. 大脑内的信息经数字处理;换句话说,模拟的感知, 通过数字和神经冲动的频率,被“编译”和转移;而感觉或感知的强度通常相应于电流的强度. Walter J. Freeman, 曾多年测量在许多不同的微电极刺激下大脑的活动.1975年,他提出了一个假说 “新奇的外部刺激, 从基本感觉皮层或丘脑到其他部分的大脑皮层,广泛传播…在一些特征频率中传输,并…接收在…设置调整到那个频率…”. 换句话说,当神经元在处理特定信息中合作时,它们同步于它们的活动,并在相同的频率中振荡.在一项通过歌手Wolf做的实验中,在相同的时间给试验对象两种不同的刺激,引发的大脑活动的不同反应,由两个在不同的频率中振荡的不同神经元组代替.在现代科学文献中,在大脑的不同部位发出的神经脉冲的频率同步,作为脑功能的一个原则,被公认.脑电图技师相信,这些同步化在EEG录音中出现,并已经能够在这些频率中 “读出”由试验对象感知的一个单词的单个字母.理论上,这意味着, 当额外的能量以相应于具体脑活动的特定频率输送到大脑时,大脑的活动能从外面“综合地”被产生. John Marks ,在他的关于CIA精神控制研究的书中,引用一名中央情报局退伍军人回忆一位同事的笑话:“如果你能找到一个人的括约肌的自然无线电频率,你就能够使他很快跑出房间”.由于人类大脑的大部分活动发生的频率是从1至100赫兹,而这个频率的电磁波是数百甚至数千英里长.基于此事实,则不能把人类大脑作为目标.科学家们开始尝试用脉冲微波.在那个微波中存在着“窗口”频率,深深地穿透到大脑,产生神经元活动.电磁辐射和大脑化学物质的互动被展示.以实验为例, 用20至40兆瓦的脉冲微波, 频率300,600和1000赫兹,照射老鼠的头颅,使老鼠从昏迷状态中5分钟内醒来.大脑神经元的电信号通过叫作神经传递素的化学成分调节.

在1989年“新兴电磁药”会议上, 于1970年至1977年期间担任美国海军电磁辐射项目负责人的Capt. Paul Tyler,在他的讲话中引用了 Merrit 博士的研究成果. Merrit 博士测量了当80兆瓦/平方厘米的领域被应用时,去甲肾上腺素、5 羟色胺和多巴胺减少.所有这些激素充当神经传递素进入大脑皮层. 多巴胺影响学习能力和其它认知能力.多巴胺在合成或传输中的毁坏,能导致帕金森病.在另一个实验中, 500Hz信号产生神经元中正肾上腺素的释放.因为这些神经元控制内脏器官的肌肉,去甲肾上腺素行为作为一种神经递质活动,一个反向信号能够减少内脏器官的活动,并最终损害人体健康.世界卫生组织1981年关于电磁辐射对生物体影响的出版物,提供了许多关于微波辐射对腺体分泌和血液中化学成分影响的实例.许多这样的影响可以伤害人体健康.微波辐射也能影响DNA分子,从而影响生物体的发展.当时在耶鲁大学神经生理学科任职的Jose Delgado,通过实验证明,用10, 100 and 1000 赫兹的微波照射小鸡胚胎,阻止了其发展,包括心脏和血管的发展.美国海军重复了这个实验,并获得了相同的结果.从长远来看,这样运用微波的攻击,对目标人群具有灾难性的影响。事实上,微波辐射会产生许多致命的影响.在McAffee的实验中,已经提到, 300,600和1000赫兹的微波脉冲对老鼠的呼吸产生损害(甚至导致窒息).类似的信号也会使人窒息.在1983年生物系统非线性电动力学会议上,实验已经呈现出,血栓是由微波辐射形成的.这种能力也适合于武器化.

同样的危险是Allan Frey发现的, 无线电频率辐射会削弱那个阻止有毒化学物质进入大脑的血脑屏障.1986年美国空军发行了一本书“低强度的冲突和现代技术”.Capt. Paul Tyler(从1970年到1977年担任美国海军电磁辐射项目负责人)写了一篇文章,标题“在低强度冲突中的电磁频谱”.在开头,Tyler引用了,由美国空军在1982年发行的,题为“到2000年航空系统生物技术研究要求的最终报告"资料中的内容,“现有的数据资料使得投影,专门生成射频辐射(RFR)领域,会提出强大的,革命性的,清扫所有杀伤性的军事威胁…大约100微安通过心肌,可导致心脏停止和死亡…一个快速扫描RFR系统能够在大的区域,提供有效造成昏迷或杀死的能力.系统的效力将是波形,场强度,脉冲宽度,重复频率和载波频率的一个功能”.在严酷的攻击中,利用微波可能是有限的,只是影响到人的行为.1985年,Kathleen McAuliffe在 Jose Delgado的西班牙实验室访问了他.就在这个实验室里, Jose Delgado进行了用电磁刺激大脑的实验. 接着, Kathleen McAuliffe为杂志OMNI写了一篇文章. 文章写到Jose Delgado展示了,通过适当调整微波辐射,使猿入睡,或使它过多活动,或使斗鱼冷静下来.接下来一系列实验表明,人类的行为可以用更复杂的方式控制.

1962年, Allan H. Frey在 “应用生理学”杂志上,发布了实验结果,以一千英尺的距离通过电磁辐射把声音传输到大脑.“电磁“声音被聋人以及非聋人听到.Frey在他的报告中写到,到那时为止,只有视觉系统已经被显示,对电磁能量反应.他指出, “用有点不同的传输参数, 我们可以引起头部严重振动的感知.”,并且, “再次,改变…参数,可引起紧张得如坐针毡的感觉”.[本博注:请注意,这些实验发生在1962年!!!] Frey的实验由其他科学家重复了几次.另外,当Don R. Justesen在关于“微波和行为”的文章中,使用了他的同事J. C. Sharp(在一个称为“潘多拉”的秘密军事项目工作)通过电话给他描述的实验结果时,更先进的实验,还包括了传输随音响声音而调整的无线电到大脑,无意中发布了.在沃尔特里德陆军研究所, Joseph C. Sharp改进了Frey的方法,他能把他可以理解的单词,传输到实验对象的大脑中.



美国军方通过微波辐射产生人类语言知觉的能力,证实了Sharon Weinberger的文章 “心理战”,此文章发表在2007年2月《华盛顿邮报》.作为对信息自由法案的回应, 文章要求空军准予发表 “基于1994年10月在空军实验室对人试验的录音,记录和专利,在那里,科学家们能够把短语传送到人体头部”.这篇文章还陈述了 “研究实验室,引用分类, 拒绝讨论它或准予发表其它资料”.Robert Becker,因为他发现骨折愈合中脉冲领域的影响,曾两次获得诺贝尔奖提名.他写了J. F. Schapitz,做的实验.他陈述:“在这次调查中,将展示, 催眠师的话语也可以用调制的电磁能量直接传达到人类大脑的潜意识部分.也就是说,没有使用任何接收或转换这些信息的技术设备,并且,没有使受到这种信息的人有机会有意识地控制信息输入”.四个实验受试者的每一个人,被实施一项百个问题的试验,从容易到技术类.稍后,不知道他们正在被照射,他们会受制于信息电波,提示他们在空白处,一些正确答案的记忆缺失和其他正确答案的记忆伪造等已经留下的问题答案. 2周后,他们不得不再次通过这个试验.这些实验的结果从来没有公布.显然,在那些实验中,信息以人脑所觉察到的, 但是实验对象没觉察到的超声波频率,被发送到人脑.据俄罗斯的报纸,这样,可以按照人在催眠状态下被编程的同样方法,人们被编程来执行不同的动作.在俄罗斯新闻界,这种方法的使用被询问过.那时,将军Lev Rokhlin的妻子,在与一位女性朋友偶然的电话谈话后,在凌晨2点,杀死了睡眠中的将军Lev Rokhlin.她的朋友使用了一系列期望引发谋杀行为的单词吗?在Rokhlin将军被谋杀之前,他为军队计划抗议军队改革,并访问了俄罗斯报纸的编辑,告诉他们,他可能很快被杀死于车祸中,或饮酒狂欢中,或与他的妻子争论中.

在著作《交叉电流》中, Robert Becker介绍了来自于沃尔特里德陆军研究所微波研究部门的报告,在那里, J.C. Sharp进行了通过射频辐射传输话语到大脑的试验.这份报告涉及神经元系统脉冲微波的效应,并把测试项目分成4个部分描述:

1)迅速衰弱的影响;2)迅速刺激听觉的影响;3)工作干扰(中止)的影响;4)控制行为的刺激影响”。

这份报告提出了这个结论:“几个微波脉冲出现到中枢神经系统,产生类似于与热无关的电刺激”.

根据到2000年航空系统生物技术研究要求的最终报告,美国空军把射频武器研究分为三个方面:1) 从1980年到1995年, 脉冲RFR投影效果研究;2) 称为“继续目前研究”的 “生存系统RFR机制”,从1980开始,预计在1997年左右结束; 3)“RFR迫使破坏性的现象”-大约从1986年开始,直到2010年.在这篇报告第2卷,陈述这个项目工作正在按计划进行或提前进行了.最后提到的研究方面,在第二卷被重新定义:

“尽管最初的关注,是面向通过热载荷和电磁场作用,使人的功能退化,但是,后续工作将讨论指导和询问精神功能,外部地使用应用领域等可能性”.

在前苏联这个领域的研究是完全躲避公众的.但是,在反戈尔巴乔夫暴动期间,政治制度的变化和该设备的实际使用,使得这个内容成为报纸主题.据 “俄罗斯日报”,在反戈尔巴乔夫政变失败期间,将军Kobets警告俄罗斯“白宫”的保卫者,精神控制技术可能用来对付他们.在暴动后,受人尊敬的俄罗斯科学家Victor Sedlecki在俄罗斯“共青团真理报”上,发表了一项声明,精神生物信号发生器在苏联大批量生产,并且,在政变失败期间被使用.但是,由于操作人员缺乏经验,未能成功.在关于精神控制主题文章接下来的热点中,通过微波辐射操纵大众的实验发表了.在1974年,在成功地测试驻在新西伯利亚一个军事单位之后,无线电催眠器设备已经向苏联政府发明和发现事务委员会登记注册.该设备被描述成一种通过无线电波诱导睡眠的方法.显然,在1974年,那整个军事单位已经进入睡眠状态.

在“低强度冲突和现代技术”这本书中,上校Tyler还写道:“因为涉及许多参数和每个参数明显的特异性,每个可以使之适应特定的反应.这种灵活能力,给用户提供了一个巨大的选择范围.在常规的或非常规的战争中,打开它,提供适当的反应”.如果你不满意这个频率范围,人类神经系统在这个范围内工作太窄,以至于不能够提供许多可供选择的反应,Capt.泰勒写道:“有未经证实的报导说,改变0.01赫兹能够起重要作用”.因为人类大脑的许多活动由不同序列的频率代表,这进一步提供了大量的选择.

1994年底,世界最有力的雷达系统首次测试,在阿拉斯加实施了.这年,它的功率会达到100亿瓦特,后来1000亿瓦特.这种方法的主要特征是包括加热电离层能力,并且,用这种方法,改变电离层海拔高度.通过操纵电离层,电磁波从电离层反弹回到目标星球某个地区,是可能的.据美国政府官方信息,HAARP(高频主动极光研究项目)系统是为科学研究设计的.然而,有太多的事实表明,它的建筑的主要功能是是军事用途.

Bernard J. Eastlund 的主要专利(编号4,686,605),打算利用系统,在大气层中可能到的任何地方,破坏飞机和导弹的导航系统;在行星上的任何地方,干扰所有通信系统;以及全球气候控制等.与这个系统相关的其它专利,打算使用这个系统在核子爆炸和其他军事用途范围内感应引爆.显然,俄罗斯情报局FAPSI对俄罗斯政府的警告,俄罗斯 “塞戈尼亚日报”上的文章,都是对美国HAARP系统装置的回应.HAARP系统能够脉冲微波辐射从一赫兹的千分之一开始.在这种情况下,毫无疑问,它能通过赫兹的千分之1,以及用对人类神经系统功能至关重要的从1到100赫兹频率, 改变微波辐射的脉冲.1995年6月, Michael Persinger(在美国海军非致命性电磁武器“睡美人”项目工作),他在科学杂志“感知和运动技能”上发表文章.文章指出:“没有通过在一个物理媒介内(在这个媒介内物种所有成员都被陷入)产生神经信息的经典感知形式的调解,直接影响大约60亿人类大脑主要部分的技术能力,现在是有点可行的.”



John B. Alexander (后来成为了在洛斯阿拉莫斯国家实验室非致命性程序负责人), 在1980年的“军事评论”中撰文写道:“谁要是在这个领域取得第一次重大突破,谁将领先他的竞争对手,具有类似于独家拥有核武器的优势”.Samuel Koslov, 专门研究微波辐射对人影响的潘多拉项目知名领导人,约翰霍普金斯大学研究员, 在1984年生物系统非线性电动力学会议上他的闭幕演说中,讲道,会议已经证明,外部的电场能够 “成为细胞控制台的一个关键. 这些对于社会,经济,甚至军方的含义,是巨大的”. Koslov,继续说:“如果我们所听说的,确实是正确的,对于国家来说,也许比1939年,当长期预测的核分裂能力被实际证实时面对物理社区的前景,还要重大. 你们可能还记得爱因斯坦写给罗斯福总统的那封著名信.根据证据,当我们这样做了时,我将建议,一封类似的信件是必要的.”

正是从 “科学发展的革命性”这个角度,在1994年美国陆军军事学院战略研究机构出版了一本书 《军事革命和战争的短暂冲突》.因为考虑到国家信息安全,这本书不能告诉读者,到底什么技术在进行这个可行的革命.作者从一开始就知道使用这项技术会违反美国社会的基本道德和政治价值观,因此,军事革命需要道德和政治上的革命先行:

“在军事革命前,心理操纵和心理战是原始的.因为,他们进入了电子和生物电子时代, 重新思考关于操纵国内外敌人(包括潜在敌人)精神的道德禁止是必需要的.通过持续的努力,重新思考非常复杂的国内”意识提升”, 个人隐私的老式观念和国家主权的改变.”因为他们很难想象,美国社会将接受剥夺公民个人隐私的道德和政治革命,他们制定了带领美国政治领袖们回到这场革命的一个剧本事件.这个剧本是设置在2000年,是基于日益增长的恐怖主义,贩卖:)和犯罪的局势.在由过去的美国政府返回的 “重建美国防御”文档中,我们看到:“为保护美国在未来几十年的军事地位,国防部必须…寻求利用已经显现出来的军事革命…此外,转化的历程,即使它带来革命性的变化,可能会是很长一段时间,缺乏一些突变的,催化的事件-像一个新的珍珠港”.在2001年由美国情报服务的可疑工作推动的恐怖袭击在美国发生.紧随其后的,是炭疽病攻击.唯一指控的科学家Bruce Ivins,却没有技术手段和科学知识把炭疽孢子变成致命的气溶胶.这两次袭击之后是对美国公民隐私和国际法的侵犯.这些是偶然的吗?

这个剧本继续陈述:“因而,总统也受这种心理技术学使用的检验(这种心理技术学形成了在短暂冲突的战争中军事革命的核心)…由于技术改变了应用武力的方法,诸如个人勇气,面对面的领导和战士心态等都变得无关紧要”.这样,这种形成军事革命核心的心理技术学,为影响对手心灵提供了新方法,取代了使对手害怕死亡的经典策略.这本书继续陈述:“全世界反叛分子潜在的或可能的支持者,将通过内部集成的综合数据库予以识别.也存在防守心理技术学潜力,诸如针对国家安全决策制定者的 ‘战略人格模拟’”.换句话说,如果有,比如,一个新的基督耶稣,美国机构将仅仅操纵他的个性,以确保他不会介绍任何文化变化.一旦计算机人格模拟的战略被应用,人类历史的演变,将完全被独家使用这些技术的精英们所控制. 这些作者的结论是:“无论我们选择革命,还是进化,改变都会发生.”

在2007年“华盛顿邮报”题为“心理战”的文章讲到,“战略人格模拟”这个概念,可能在一些声称是精神控制实验受害者的美国人中,被测试; 被测试的人数在9.11恐怖袭击后快速增长. Cheryl Welsh,美国 “精神正义”组织的领导人, 宣称她已经收到了美国公民2500多投诉,他们觉得受害于那些实验.他们中的许多人,以显示他们精神健康的合理方式保护自己.一个类似的情况在俄罗斯得到.俄罗斯政治家Vladimir Lopatin承认人体实验已经在俄罗斯实施.他在举证的书中写道:

“必须依法实现,与遭受毁灭性信息影响的人员的社会恢复相关的损失赔偿”.在中国和日本,投诉的人数也越来越多(超过200).[本博注:此统计数据已过时,现仅在中国,站出来实名揭露自己受到精神控制酷刑迫害的公民已超过400人]针对HAARP系统装置, 欧洲议会呼吁 “国际公约要全球禁止以任何形式操纵人类的武器的发展和部署”.在欧盟议会 “科技选择评估”资源网站的“控制技术”资料中,告知了这个决定.在第27段原来提出的初稿上说,议会呼吁“国际公约要全球禁止这种武器的所有研究和发展,禁止为操纵人类武器的发展寻求化学、电器、音响振动或其他人类大脑功能等方面的应用知识,包括禁止这个系统任何实际的或潜在的部署”.美国众议员Dennis J.  Kucinich,在2001年10月向美国国会提交了一项提议禁止发展 “精神控制”武器的议案.他声明,这些武器的确是存在的, “如果我们不阻止太空武器化,那些控制这类武器的人打算使用这类武器的情况,是极其严重的。”

在美国,远程控制人类生物功能的电磁技术是受制于“国家安全信息法”的.在俄罗斯,所有使能够进入人类大脑的技术,也受制于同样的法律.在这种情况下,大众传媒不能充分披露这些技术的存在和性能.世界公众不能致力于支持禁止使用这些技术.这些性能的拥有权,给政府对个人(并最终对大众)使用这些性能提供了机会,却没有给这些个人(或大众)提供任何法律赔偿的途径.这样,世界尊重自由和人权的概念从根本上被毁坏.2000年11月, 俄罗斯国家杜马安全委员会说,远程控制人类神经系统和远程施与健康损害是可被许多现代政府利用的.一篇来自美国军队“防卫新闻”周刊的文章证实了这点.该文章陈述了,精神控制技术被以色列用来对付巴勒斯坦.

显然, 在世界各国政府之间的这个秘密武器竞赛,可能持续到信息战争实际爆发.V. Lopatin,在“精神电子武器和俄罗斯的安全”一书中写道,事实上,精神电子战争是“未经宣战已经发生”.这样,人类世界可能会陷入一种虚拟现实,人的独立思考、感觉和决策将会作为 “信息战争”一部分,被摧毁.或者,最糟糕的情况是,进入现实世界,大量的人将被杀害,并且,与部署核武器的后果不同, 地球将仍然保持着适合幸存者居住.

由于新出现的能源危机,气候危机和正在日益扩大的全球经济危机,或者下一次世界大战会爆发,或者远程操纵人类大脑和人类生物的手段,应用于控制不满的公民.我们选出的民主党代表负责预见新出现的危机,并采取适当的措施避免它们发生. 然而,他们没有公民授权允许那些危机发生,为了创造他们尝试利用技术解决这个问题(危机发生后公民的不满)的机会,允许他们操纵公民的精神.如果这项技术一旦用于公民,真正的民主是否会被恢复,那是可疑的.拥有最先进军事技术的国家,包括美国,从来没有提出过任何旨在禁止远程控制人类技术的国际倡议.根据欧洲议会STOA办公室发表的“控制技术”研究报告,美国是使用这些武器的主要促进者.(事实上,主要是美国政府的努力说服,确保了北约军事理论中包含非致命技术.),STOA陈述:“1999年10月北约宣布了一项对非致命武器的新政策,并告知这些武器在盟军军械库的地方。”,“在1996年非致命性工具由美国陆军确认,包括 “定向能系统”和“射频武器".

据俄罗斯政府FAPSI情报机构,在过去的15年中,美国在发展和保持信息战争工具的费用增长了4倍.目前在所有军事项目中,它们占据首位.尽管有不同于远程控制人类的信息战争概念,美国不愿意参加旨在禁止操纵人类大脑的谈判,表明了他们在国内以及在国际事务中使用这些工具的意图.如果美国在这个领域获得重要的军事龙头地位,如果没有协商全球禁止对平民使用这些技术,美国会成为这种新类型的世界极权主义分子.  到目前为止,朝着禁止这些技术迈出一小步的唯一政府,是俄罗斯政府.2001年7月26日,俄罗斯联邦“武器”法第6条的附录被通过了.该附录陈述:

“在俄罗斯境内禁止流通以使用电磁、光、热、次声波或超声波等辐射为基础产生作用的武器和其他物体…”.除了省略“精神能量”之外,法律不为俄罗斯公民抵抗这些武器的使用提供任何措施.也不强制要求,警察或公共卫生机构建立团队,能够侦测使能远程操纵人类身体和神经系统的辐射,或这样的辐射源.该法律也没有禁止俄罗斯政府机构对自己的公民使用这种技术。

仅在美国,一些联邦州已经在关于枪支的法律中, 颁布了电动和电磁武器新准则(密西根在2003年,麻萨诸塞州在2004年,缅因州在2005年) .制裁与大规模杀伤性武器相等,从15年监禁到无期徒刑. 像在俄罗斯一样,这些法律不为公民反对政府机构使用这些武器提供帮助.

2009年2月25日,俄罗斯军队参谋长,Anatoli Nogovicyn 表示,在2 - 3年内, 信息领域全面的战争,包括“信息心理影响群体和军事单位”,可能会爆发.迄今为止,政治家们(特别是在美国)都没有表示出打算采取行动来制止这种新军备竞赛的责任.这威胁到,使人类附属于机器,并毁灭民主.人道主义组织显然不敢挑战这个国家安全信息(有几次,国际特赦组织和人权观察组织已经拒绝参与到这个问题).在这种情况下,在这些技术用于战争或压制公民对政府未能防止新出现的危机不满之前,剩下的就是,公民自己组织保护自身的自由和基本人权. 如果公民想要成功,他们就应该国际性地互相配合,共同努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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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16-8-29 20:10:10 | 只看该作者
【萌芽阶段:心灵的物理控制】

  1963年,德尔加多(JoseDelgado)在西班牙的一个斗牛场上神情自若地挥舞着红布,一只怒不可遏的公牛发疯了向他撞来,在距德尔加多几英尺的位置,公牛突然停了下来,打了个转儿跑开了。原来,德尔加多在公牛的脑中植入了刺激接收器,只需按下无线电波发射器上的开关,就能远程启动刺激接收器,释放刺激信号,平息公牛的怒气2。

  德尔加多是20世纪最富盛名和争议的神经生物学家。20世纪初,赫斯(Rudolf Hess)曾通过电刺激大脑,诱使动物或勃然大怒,或饥不择食,或昏昏欲睡。还是医学生的德尔加多,看着这样的工作备受鼓舞,毅然决然地投身神经生物学的研究中。他充分发挥自己的发明家天赋,做出可以植入大脑的的刺激接收器,以便实现远程操控大脑。他曾在猫、猕猴、黑猩猩、长臂猿、公牛、乃至人的大脑中植入刺激接收器,并大致绘制出刺激的位置与诱发的行为一一对应的图谱。他将这些实验详细记录在他的著作《心灵的物理控制:迈向心理文明的社会》中,并辩证地讨论了脑操控术的潜在应用。1970年,德尔加多的工作登上纽约时报的封面,他和脑操控术因此声名鹊起。

  可惜好景不长,他在哈佛大学的合作者们写书(《暴力与脑》)倡导使用脑操控术像驯服公牛一样驯服黑人,减少黑人暴乱。紧接着,杜兰大学的神经生物学家希斯(Heath)露骨地报道,他在同性恋男性与妓女交媾的同时操控这名男子的大脑,以期改变他的性取向。这样激烈的言行恰好碰上当时科学界对于另一项臭名昭著的人脑操控术—前额白质切除术—的声讨浪潮。脑操控术的反对者对《心灵的物理控制:迈向心理文明的社会》的原文逐一进行批斗,德尔加多成为众矢之的。不久,科学界外不明所以的门外汉也加入这场声讨,甚至有人控告德尔加多偷偷在他的大脑中植入了刺激接收器,并向德尔加多和耶鲁大学索要大额赔偿金。

  当这个领域乱成一锅粥时,德尔加多答应西班牙卫生部长回国成立新的医学院,于1974年离开美国。随后,美国科学界在脑操控领域的经费空竭,研究人员转行去研发治疗脑疾病的药物。

  【过渡阶段:深部脑刺激,脑操控术卷土重来】

  枯藤老树昏鸦,小桥流水人家。即便在这样风景如画的宁静乡村中,脑疾病的恶魔也不肯停下它折磨人类的步伐。经常可以看到,白发苍苍的老人像石像一样坐在门前晒着太阳,时而颤巍巍、慢悠悠、扶着椅背坐起,步履蹒跚四处走动。震颤、僵化、运动迟缓是脑退行性疾病帕金森症最典型的特征。重度的帕金森症将严重影响患者的正常生活,疾病后期还会导致认知层面的障碍。早期对帕金森症的治疗主要是药物干预和手术切除,但这两种方法都有不尽人意的地方:长期服用药物(如左旋多巴)副作用大,手术切除不可避免地会损毁一部分脑组织。

  在20世纪80年代,法国医生发现刺激丘脑可以缓解和改善帕金森症的震颤以及其他运动缺陷。因为丘脑位于大脑深处,所以这种方法被称为深部脑刺激(DBS)。随后的基础和临床研究纷纷证实DBS的有效性,将DBS用于帕金森症的治疗在1997年获得美国食品与药物管理局(FDA)的认可。关于DBS,不得不提的是,它真的起了疗效。大部分植入DBS电极的病人的颤抖症状得到缓解,有些病人甚至能重新回到职业高尔夫球手等岗位上。然而,讽刺的是,关于DBS是如何起作用的,科学界至今不能达成共识。

  神秘又神奇的DBS,很自然诱使科学家开始设想大脑中的植入DBS电极所能做的可能不单单是终止肢体颤抖。更为重要的是,它的成功使得科学界从德尔加多的失败中走出来,雷厉风行的科学家们开始探索脑操控术造福人类的其他可能3。

  【腾飞阶段:脑机接口,劳“心”者治“人”】

  庄周梦蝶,他的身体躺在床上纹丝不动,可他在大脑中勾勒出来的蝴蝶却在花丛中翩翩起舞。庄周梦蝶,梦醒后虽然不能像蝴蝶一样飞舞,但是他可以下床,自由伸展筋骨。有的人就没有那么幸运。前体操运动员桑兰早年不慎受伤,造成颈椎骨折,胸部以下高位截瘫17年。不管她在梦中如何身姿婀娜,羽衣蹁跹,梦醒了她只能继续躺着,静侯他人打理自己的起居。在全世界,像桑兰这样受不同形式脊髓损伤的人数以百万计。另外,中风以及其他疾病也可以导致瘫痪。脑操控术能否像解救帕金森病人一样,将那些被囚禁在自己身体里的人解救出来,使他们“梦想成真”呢?

  在草率作答之前,我们需要分析一下瘫痪到底意味着什么。瘫痪,形象地说就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当一个正常人想吃桌上的苹果时,他的“心”,更确切地说,他的大脑中就会产生伸手拿苹果的意图。这个意图随后传到脊髓,脊髓的运动神经元相应地唤醒他胳膊上枕戈待旦的肌肉,肌肉们相互配合,于是他的手就伸向了苹果。对于瘫痪病人来说,他想伸手拿苹果时,他脑中的神经元依然毫不懈怠地抒发着自己的意图。可是,他的脑?脊髓?肌肉这条击鼓传花式的链条脱节了。尽管他脑中的神经元在他的两耳之间急得直跺脚,他胳膊上的肌肉却收不到来自上级的运动口令,除了摩拳擦掌什么也做不了。如果我们能窃取病人脑中有关运动意图的信号,搭建一条从脑到肌肉或者机械手的绿色通道,那么这些病人就能“心”想“事”成。

  脑机接口(BMI)就是这样的绿色通道,让瘫痪病人通过劳“心”操控自己的肢体或机械手(“人”)。它从原理上是可行的,但它的实现需要解决以下三个环环相扣的难题4-6。第一个难题是“怎么偷”,科学家需要采用合适的方式偷听大脑的信号,尽量做到集思广益,不偏听偏信。第二个难题是“怎么破”,偷听到的大脑信号到底代表什么,科学家需要寻找破解大脑信号的解码方式。第三个难题是“怎么用”,破解大脑信号之后,科学家还需要将它包含的指令“翻译”成手部肌肉或者机械手臂的语言,使它们能执行相应的动作。

  在30多年的探索和完善过程中,科学家已经取得到了很大的进展。2012年,一位瘫痪14年的中风女人使用意识控制机械手臂将一瓶水喂到自己嘴中7。同年,来自另一个研究小组也成功实现瘫痪病人脑控机械手臂给自己喂水8。值得一提的是,这个研究小组的机械手臂是目前世界上最为精细的机械手,能完成包括翘大拇指等复杂动作8。此外,它的重量和正常人的手臂差不多,将来或许可以直接安装在截肢病人的身体上。

  从完全瘫痪到脑控机械手臂,这是BMI领域一个里程碑式的进展。通过BMI使得瘫痪患者完全像正常人一样活动,乃至最终呈现科幻电影中钢铁侠那样上天入地的动作,科学家还需要克服相当多的技术和伦理障碍。虽然科技的进步使得BMI处于蓬勃发展中,但是BMI要走出实验室,飞入寻常百姓家,科学家们依然任重道远。

    (作者:中国科学院上海生命科学研究院神经科学研究所 程志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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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16-8-29 20:24:02 | 只看该作者
神经科学以其探索智慧本源的特点而备受诺奖委员会的青睐,去年的生理或医学奖也再次印证了这种观点,可以说大部分获奖的神经学家都是实至名归。然而即使是诺奖委员会也有判断失误的时候——1949年的诺贝尔生理或医学奖被授予了葡萄牙医师安东尼奥·埃加斯·莫尼斯(António Egas Moniz)以表彰他发明的前脑叶白质切除术(lobotomy),然而仅仅不到一年之后,对莫尼斯的批判就超越了赞许,他赖以成名的前脑叶白质切除术也开始在全世界范围内遭受抵制。那么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呢?

   

    安东尼奥·埃加斯·莫尼斯(António Egas Moniz,1874年11月29日-1955年12月13日),葡萄牙精神病学家和神经外科医生。他由于发现前脑叶白质切除术对某些心理疾病的治疗效果而获得1949年诺贝尔生理学或医学奖。他是第一位获得诺贝尔奖的葡萄牙人。(图文来自维基)

    救命稻草

  中枢神经系统是人类思维和意识的物质基础,因此中枢神经系统出现功能障碍的最典型症状就是患者的人格和行为会出现一系列异常,因此许多中枢神经系统疾病被俗称为“精神病”。这些疾病的发病机制是如此复杂,以至于时至今日,以精神分裂症(Schizophrenia)为典型代表的多种中枢神经系统疾病依然无法被有效治疗或预防。而在大半个世纪前的三十年代,人们对于这类疾病简直可以说是一筹莫展。当时对于一些极具危险性的精神病患者,医生只好采用束缚或是大剂量使用镇静剂乃至鸦片等办法来暂时缓解[1]。



图为一套早期用来束缚精神病患者的特殊设备,包括镣铐、紧身衣、皮带以及一种特制的“浴桶”。现存于苏黎世Burgh?lzli医院。

图片来源:nobelprize.org

    面对一种无药可医的严重疾病,任何一根救命稻草都会成为世人瞩目的焦点。在1935年于伦敦召开的神经学大会上,来自耶鲁大学的神经学家约翰·弗尔顿(John Farquhar Fulton)与他早期的同事卡莱尔·雅各布森(Carlyle Jacobsen)发表了一项研究成果:他们损毁了两只黑猩猩的前脑叶与其它脑区的神经连接,结果发现这两只黑猩猩变得温顺了许多[2]。这个不算很惊人的研究成果却深深地启发了与会的一位葡萄牙神经外科医生,他就是本文的主角,安东尼奥·埃加斯·莫尼斯。莫尼斯迅速意识到这可能为手术治疗精神病寻找到了一个突破口。

  通过手术治疗精神病并不算是一个很新颖的想法,从十九世纪末就已经有人陆续开始了这类尝试,但这些手术的效果大多并不尽如人意[1][3],不过莫尼斯还是决定要再试一次。1935年11月12日,就在莫尼斯从伦敦回去后不久,他于里斯本的圣玛塔医院(Hospital Santa Marta)做了第一次尝试,由于他本人的手因为痛风而不太灵活,所以手术实际上是在他的指导下由其助手利玛(Almeida Lima)完成的。他们小心地在病人颅骨上锯开一个口子,然后再通过这个开口向前脑叶当中注射乙醇来杀死那一片的神经纤维[1][4]。手术之后,病人活了下来,并且症状有所减轻,尽管病人最终没有恢复到能出院的地步,但是莫尼斯依然宣称他的手术取得了成功 [4]。受此鼓舞,莫尼斯又接二连三做了更多类似的手术,非常幸运的,莫尼斯前20例手术的病人都幸存了下来并且没留下太过严重的后遗症[1]。

  莫尼斯由于在早些年因为发明脑血管造影术(cerebral angiography)而在国际上颇有名望,因此他的工作刚一发表就在全世界备受关注。尽管不久后他就发现损伤前脑叶会带来一些不可避免的影响,比如反应迟钝以及性格变化等,但他依然相信较之对精神病的出色疗效,这些副作用是可以被容忍的[1]。同时,他也对手术进行了一系列改进,比如他发现用乙醇很容易殃及无关的脑区[5],故而专门设计了一种被称为“前脑叶白质切除器”(leucotome)的器械来机械损毁前脑叶的神经纤维,因此这套手术方法后来被称为前脑叶白质切除术[1][6]。



上图为莫尼斯的前脑叶白质切除术示意图,先将前脑叶白质切除器具刺入颅腔,然后捣毁一块脑区。

图片来源:The History of Lobotomy

下图为两种当时使用的前脑叶白质切除器

图片来源:nobelprize.org

  很快,前脑叶白质切除术被越来越多的国家所认可,精神病院的医生终于看到了期待已久的曙光,只要这么一个小小的手术,那些狂暴的患者就会变得像小宠物一样任人摆布。

  然而莫尼斯的方法需要给颅骨定位、钻孔等等复杂的程序,这不但大大延长了手术所需的时间,也对医生的技术也提出了很高的要求。由于需要接受“治疗”的精神病患者实在太多,更何况那时候大部分精神病院都不配备专业的手术室,精神病医生们迫切需要一种更加好用的方法。1945年,一个美国医生沃尔特·弗里曼二世(Walter Jackson Freeman II)对这种“手术”进行了一项“改进”,他发明了所谓的“冰锥疗法”(ice-pick lobotomy),这种“手术”真可谓是“触目”惊心——医生直接用锤子将一根大概筷子粗的钢针从病人的眼球上方凿入脑内,而后徒手搅动那根钢针以摧毁病人前脑叶[6]。这种手术不但简便快捷,而且还不需要很严格的消毒措施,当时精神病院里那些用来对付危险患者的束缚用具稍加改造就可以成为一个临时的手术台,因而在发明之初便大受欢迎[7]。



一个正在接受“冰锥疗法”的病人

图片来源:http://bizzarrobazar.com/2010/01/20/lobotomia-transorbitale/

  滥用之殇

  不得不承认,一开始,至少在莫尼斯最早的二十例手术后,那些病人的情况确实都有了不同程度的好转,其中也不乏几乎痊愈的[1]。莫尼斯本人对此乐观地总结道:“前脑叶切除术简单,高效且毫无危险,很可能是一种高效治疗精神错乱的外科手术。”[1]

  然而,随着手术的普及,尤其是“冰锥疗法”问世后,越来越多的医生开始从事这种手术。由于这种手术既没有精确的定位,也没有标准的操作流程,医生往往是凭感觉对着病人大脑乱捣一气,所以术后病人的表现可谓千奇百怪[8]。有些病人直接死于手术或是因为手术后遗症而自杀;有些人出现了不同类型的残疾;也有一些出现了极端的狂躁或是抑郁症状[9];而最多的情况是,病人精神病症状有所减轻的同时也出现了严重的后遗症:这些病人变得像行尸走肉一般,孤僻,迟钝,麻木,神情呆滞,任人摆布,从此一生就生活在无尽的虚无之中[1][6][9],一个母亲这样描述她接受过前脑叶白质切除术的女儿:“我的女儿完全变成了另一个人,她的身体还在我身边但她的灵魂却消失了。”[1]最后即便是前脑叶白质的支持者也不得不承认只有四成病患得到了好转,剩下的要么毫无效果要么变得更糟[1][6]。

  更可怕的是前脑叶切除术开始遭到滥用,这也是该手术在今天声名狼藉的主要原因之一。精神病院的医生为了省事,开始没节制地给病人实施前脑叶白质切除术;那些饱受患有精神病的家庭成员折磨的家人也热衷于将他们得病的亲人送去接受这种手术[6]。加上“冰锥疗法”的发明人弗里曼十分善于宣传,他经常纠集一群记者搞一些“医疗秀”之类的节目来提高这种疗法的知名度[10]。一时之间,前脑叶切除术变得非常流行,由于没有适当的管理,许多街边诊所也开始打出前脑叶切除术的招牌,用简陋的工具和只经过简单培训的人员来实施手术。同时手术的使用对象也从严重的精神病患者扩展到了一切精神或行为有异常的人群,到最后如弗里曼之流甚至是来者不拒,都不问有病没病只要给钱就敢做,这种状况甚至连莫尼斯都有些看不下去[10]。



当时小诊所打出的做前脑叶白质切除术的小广告,有没有觉得和现在的某些小广告很相似?

图片来源:mindfreedom.org;cn.last.fm

  到20世纪40年代后半叶,情况变得愈发糟糕起来,声称可以治疗疯狂的前脑叶切除术本身却陷入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疯狂和混乱中。由于媒体和广告的添油加醋,这种本该是治疗严重精神病的最后手段在一般民众的心目中俨然成了解决一切问题的万金油。在日本,许多小孩子被他们的家长送去做前脑叶切除术,而原因仅仅是家长觉得他们“不乖”[6]。在丹麦,政府专门为这类“新型疗法”建造了大量医院,而针对的疾病则是从弱智到厌食症简直无所不包[11]。在情况最严重的美国,由于弗里曼等人鼓吹“精神病要扼杀在萌芽状态”,成千上万的人没有经过仔细检查就被拉去做了这种手术[12]。更有甚者将这种手术用在了暴力罪犯和政治犯身上[6]。

  如果翻看那个时代的病历,不难发现许多令人扼腕的悲剧。

  根据《华尔街日报》在今年早些时候的一篇报道披露,在二战期间和结束之后,美国政府曾对一批遭受战后精神创伤的退伍军人集体实施前脑叶白质切除术,而其中有相当一部分都遭受了伴随其一生的严重后遗症[13]。



遭受前脑叶白质切除术的退伍军人之一,罗曼·特里茨(Roman Tritz),在接受手术后终身都受到包括幻觉和偏执在内的多种后遗症的困扰。

图片来源:http://projects.wsj.com/lobotomyfiles/?ch=one

  1941年,当冰锥疗法还没发明的时候,弗里曼为一个叫做罗斯·玛丽·肯尼迪(Rose Marie Kennedy)的女病人实施前脑叶白质切除术以治疗她的智力障碍,不错,这位肯尼迪小姐就是著名的美国总统约翰·肯尼迪(John F. Kennedy)的亲姐姐[1][10][14][15]。手术的结果堪称相当糟糕,肯尼迪小姐手术后智力不增反降,成了一个整天只会发呆的“木头人”。虽然弗里曼本人也因此遭到了不少指责,但他反倒因此在民间名声大噪,来向他寻求医疗帮助的民众更加趋之若鹜[15]。



罗斯·玛丽·肯尼迪(Rose Marie Kennedy),肯尼迪总统之姊,美国较早接受前脑叶切除术的人之一,因手术而终身生活不能自理。

图片来源:en.wikipedia

  好莱坞明星华纳·巴克斯特(Warner Leroy Baxter),曾经因为主演《亚利桑纳奇侠》而荣获奥斯卡奖,他是当时美国片酬最高的男影星之一。1951年他因为长期关节疼痛而接受前脑叶切除术,结果死于手术感染导致的肺炎,享年62岁[16]。



华纳·巴克斯特(Warner Leroy Baxter)

图片来源:en.wikipedia

  在种种非议声中,莫尼斯还是因为这种手术获得了1949年的诺贝尔生理或医学奖,这无异于是对前脑叶切除术最强大的广告,将这种癫狂带向了最高潮。

  合六州四十三县铁,不能为此错也。

  亡羊补牢

  面对种种异状,最先反应过来的也是科学界,早在1944年,《焦虑与心理疾病杂志》(Journal of Nervous and Mental Disease)就撰文认为前脑叶白质切除术会导致病人出现暴力倾向或是奴性和盲从。1947年,瑞典精神病理学家斯诺里·沃法特(Snorre Wohlfahrt)更是多次强调“前脑叶白质切除术过于危险,不适合用来治疗精神分裂症或是其它精神症状。”但是这些弥足珍贵的声音在一片狂热的喧嚣中犹如苍茫大海中的浪花,很快就湮灭无闻了[17]。

  但是随着神经科学研究的深入,额叶皮层与丘脑以及边缘系统的功能联系逐渐被揭秘。在这些新证据下,越来越多的科学家意识到,简单地损毁前脑叶与大脑其他部分的联系会对人格造成不可逆且不可知的损害。加之许多真正对精神分裂症有效的药物,如氯氮平、利培酮等被开发出来[1][6][10]。终于,在1950年,在苏联精神病理学家瓦西里·加雅诺夫斯基(Vasily Gilyarovsky)的强烈建议下,苏联政府最先宣布全面禁止前脑叶白质切除术[18]。到1970年,绝大多数国家,以及美国许多州都立法禁止前脑叶白质切除术。讽刺的是,直到1977年,卡特总统在任期间,美国国会设立的“国家生物医学与行为学实验人类保护项目大会”(National Committee for the Protection of Human Subjects of Biomedical and Behavioral Research)依然认为“在某些情况下限制性地使用一些极端治疗手段,如前脑叶白质切除术,可以起到积极的疗效。”[19]

  亡羊补牢了,但病人及其家庭的痛苦却已经无法挽回。据统计[6],单单在1939到1951年间,美国就有超过18000人接受了这样的“手术”,而全世界范围内有此遭遇者更是数以万计。

  更加令人扼腕的是,其实人类本来完全可以避免这一切悲剧的。就在莫尼兹得诺贝尔奖的一百年前,一个名叫菲尼亚斯.盖奇(Phineas P. Gage)的铁道工人在施工的时候发生了严重的事故——在爆破中,他被一根铁棍从下往上穿过头部。受此影响,他的一部分大脑永久性地遭到了损坏,而这个脑区正是后来前脑叶白质切除术重点捣毁的前额叶[20]。



左图为菲尼亚斯·盖奇(Phineas P. Gage),手里所持为当年穿过它头部的铁棒。右图为铁棒穿过头部位置的示意图。

图片来源:static.guim.co.uk

  经过全力抢救,盖奇奇迹般地存活了下来。伤愈后,人们惊讶地发现他除了瞎了一只眼睛(被铁棒穿过时连带损伤)以外,其语言、记忆、运动等技能都基本上没有受到影响。但是他却性情大变,从一个友善而坚定的好人变成了一个傲慢,专横,优柔寡断且没有丝毫羞耻之心的人渣[20]。直到一百多年后,科学家才了解到前额叶皮质与人的情绪、价值判断和复杂决策等高级思维活动直接相关,可以说是大脑的命令中心[21]。

  尽管盖奇的案例也名动一时,可是并没有太多人由此开始了解前额叶的功能,甚至是后来前脑叶白质切除术甚嚣尘上的时候,一些病人出现了类似盖奇的症状,也没有几个人把这两件事联系起来。现在回头想想,实在感到莫大的遗憾。

  反思与前行

  现在的我们很难想象这样一种野蛮的手术居然会在世界上大行其道十多年。但考虑到各种精神疾病都是会对病人及其家庭带来巨大灾难的恶性疾病,而在那个时代并没有什么良好的对策。加之二战后世界各国建立起了全面的医疗体系,被收治的精神病患者陡然增加,大量的病人挤在不堪重负的医院里却迟迟不能出院,而这又大大增加了爆发传染病的概率。在三十年代前,18%的精神病人会死于肺结核等传染病。不难想象那个时代的精神病医生面对的是一种怎样残酷的工作压力,前脑叶白质切除术的风靡可以说是一种历史的必然[22]。

  退一步说,即便没有这些问题,在那个年代里出现这样的“疗法”也不足为奇,因为当时整个社会对神经外科手术的态度都非常轻率。那个时候,各类外科手术都缺乏严格的规范,外科医生做手术还是比较随意的,加上循证医学还没有深入人心,某些疗法的副作用也长期得不到重视。当年,因为盲目治疗而受害的远不止遭受前脑叶白质切除术的这些人,比较著名的还有因为切断大脑胼胝体而产生的“裂脑人”[23]以及因为切除两侧海马而丧失记忆能力的亨利·古斯塔夫·莫莱森(Henry Gustav Molaison)[24]等等。这些神经外科史上的经典案例都被写入了现在的医学教材中,目的之一就是以史为鉴提醒人们规范操作与循证医学的重要性,可以说正是这些悲剧铺就了通往现代神经外科医学的血泪之路。

  与所有实用技术一样,医学也需要严谨的理论基础,然而医学的特殊之处在于,面对一些重大疾病的时候,医学有时候会暂时跳过理论以“经验技术”的形式去解决燃眉之急。但是没有扎实理论依托的技术终究是难以完美的,一旦理论跟进,那些经验技术的短板就会显露出来。我们今天之所以能够去反思那段疯狂的岁月,很大程度上正是因为神经科学早已今非昔比。

  今天,有了对大脑更深入的认识,加上循证医学的深入人心,在这样坚实的基础上建立起了一大批新一代疗法:2002年,FDA批准用深度脑刺激(Deep Brain Stimulation)治疗帕金森[25];2012年,FDA批准用神经干细胞疗法治疗干性黄斑病变[26]。可以预见,未来还会有更多疗效更好,副作用更低,价格更亲民的神经学疗法相继问世,神经精神类疾病的患者也将拥有更好的生活质量。然而在我们享受这一切的时候也不要忘记,神经外科手术也是经历了无数磨难,付出了巨大代价,走了许多弯路才发展到今天的。

  (作者:唐骋 中国科学院上海生命科学研究院神经科学研究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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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16-8-31 23:28:45 | 只看该作者
1975年,普京毕业于列宁格勒大学法律系,随后他加入了克格勃。1976年,普京完成了克格勃的训练,两年后他进入了列宁格勒情报机关机要部门。他在此部门工作到1983年,随后在莫斯科的克格勃学校学习一年。1985-1990年,克格勃把普京派遣到东德,普京在当地得到一个次要工作。不过资料显示,所谓的次要工作其实是间谍任务,普京于东德收集当时西德的经济谍报。两德统一后,普京被召回列宁格勒,此后,普京又在列宁格勒大学国际事务系得到一个职位。1991年8月20日,他在克格勃策划推翻苏联主席米哈伊尔·戈尔巴乔夫期间辞去他在情报机构的职位。
孤独症有超强的记忆力,特务组织喜欢招募这样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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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16-8-31 23:35:12 | 只看该作者
邓文迪1968年生于中国山东,从小在江苏省徐州市长大。其父亲当时任一个工厂的厂长。后来全家迁居广州。
父亲为广东东莞人,母亲为山东济南人。
1974 -1979年,就读于徐州市少华街小学。
1979 -1985年,就读于徐州市第一中学。
后来全家搬到了广州。
1984年,考入广州医学院。
1987年,认识了一对来自加州的美国夫妇,Jake Cherry和他的太太,Cherry先生当时50岁。
1988年2月,在Cherry夫妇的帮助下获得学生签证,进入加州州立大学学习。
1990年2月,53岁的Jake Cherry与太太离婚,与22岁的邓文迪结婚。
1992年9月,她和Cherry先生两年零七个月的婚姻走到了尽头,这个时间比获得绿卡所要求的时间只多七个月,这也是后来人们评说邓文迪心机重的原因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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