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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伦的成长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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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15-7-29 08:34:37 | 只看该作者 回帖奖励 |倒序浏览 |阅读模式

一、治疗抑郁症的偏方:
躺在床上四天了。——像所有抑郁症发作时一样,常见的。许多的细节,想不起来,也不重要。就是无助。
脑袋上像有能量在萦绕,在玩弄着头发…进入头部,融入身心,这些感受清清楚楚;——我知道是我的能量来了,而在这之前,我并不知道“能量”为何物,更徨论是“进入头脑”。这是一个恩典;这是生命本来设计好的。当然,当时是没有这么清楚有觉知的如此看待的,或者当时是有这样知道的,不过随后就忘记了。生命总是在流动。
然而当时这一股一丝一绕的能量,就是我的救命稻草,将绝望、恐惧、最主要的是无助的我,“拉”了起床。脑子乱乱的,担心自己身体活不下去,又没有地方可去,工作刚刚再一次的丢了,住在表姐家里;所有的这些,如此种种种种,“寄宿感”、“无用感”,重要的——这是11年(年初),最早发现自己抑郁是02年,嗯更准确些是03年底,到04年黑色七月之后,每年只能工作几个月,支撑着几个月,仿似美男子爱上了一位姑娘,而这位姑娘的名字叫做抑郁症。每当工作几个月,往往是比较顺利的,外境顺利,内在不顺,因为他心里的姑娘回来了,无论他如何百转千回的婉拒、推拉、甚或是暴力,也无奈何得这位姑娘,抑郁上瘾像好比二奶、小三,明知不可为,却不由自主,自甘堕落,只好随它也罢,而往往这时,会突然的好受一些——好像做爱的顶点,或是体力不支需要停顿暂时休息一会儿的时候:往往会温存一些,比较有感情,更不会让人觉得“可怕”。
是的。我和这位姑娘斗智斗勇好多个年头了。每每希望盎起,她便来偷袭,而我毫无抵抗之力。这让我想起严歌苓,也是个美女,更是个作家。有才华的作家,不是所有作家都是有才的,就好比我,想“作家”,想而己。想了很多年。光想。她说和失眠搏斗,辗转反侧……最终,只是那黑黑的长发,就像上吊的白布一样,将人的身体和脖子越肋越紧,呼吸困难……,一于是,作罢,顿时长长松了口气。没有那么难受了。仿佛处子要被结识的男友强奸时一样,拼命反抗,然而新的男友,突然放弃了,处子就感到安全了。又仿佛处子放弃了,不再抵抗了,痛就痛了,反而没有那么怕疼;反正也挣扎过了,也没有了那么不怕疼惜;而反过来,男子的入侵,也会温存下来,体贴下来,无论怎样的道貌傲然也掩饰不了他要搞她,但是他们会合一,会好受好多。这是“抑郁症”是一样的。当放弃了所有的挣扎,痛苦就只是痛苦,难受就只是难受,痛苦之上不会更加“痛苦”,难受之上就不会更加“难受”,就不会有两个“痛苦”在拉剧,这才是“战争”——就像婚姻一样,可以合法的吵一辈子架,他(她)们都说很痛苦,然而不肯不吵架,于是七老八十了,他(她)们还在吵。乡村的暮色下,破烂的堂屋门前,婆婆和老爷爷在吵架,老爷爷身体不好,坐靠在椅子上,不让巾帼,唾沫直飞,直想要吵赢共同生活了一辈子的婆婆,可惜婆婆缺牙嘴利连珠放炮道理足,老爷爷坐靠在椅子上(身体不起,直不起来)绝不放过反击,然而缺牙嘴短舌长(不知道是不是嘴巴干瘪之故——我在旁边看得清楚,然而外人只看得到表相,舌头到底长不长,我也没量过),长舌在口腔里转不过来,咳嗽起来,含混着声音——也不知道是想的太多,舌转速跟不上想的,还是没有想的,舌头转得太快,总之,这家人都想争第一,谁不想要做第二;总之,他们是在争理,不是在在讲情;总之,他们是两个人,又“不得己”在一“家”里生活。我家里父母也时常会吵。不为什么吵。不为什么,就吵。
这一切总有一个尽头。或者带入坟墓。或者“重生”。在生命里重生。在这辈子重重。“下辈子”都是骗人了,准确来说是自骗的。我在放弃云何住工作的时候,“我知道如果放弃这一次机会,潜意识系统一定会自我评判,但是,这是我最后一次放弃,我拿生命做试验,以后的人生我永远都不再放弃,更何况类似的工作我还可以再得到,或者至少……”,然而,我一而再,再而三的“逃避”了。这让我明白了一些事。
生活没有未来。
所有你可以把握的就是当下的一刻。
而这与时间无关。
你不需要太明白我在说什么。我明白就好。呵呵。

我跟抑郁搏斗了很多年。
无果。
不是没有结果。而是不是我想要的结果。

然后无助了。
04年以来,每年只能工作几个月。最多三个月。有时候更少。有时候,不止。没有人帮我。
我尝试了许多。
更多的都是挣扎。虽然也尝试了药物。心理咨询。自学心理学。健身。寻求父母支持。放任、放荡在情感寄托、爱情,或者是破罐子子破摔。许多的事情,都有如我意。
然而,救赎,没有尽头……
这不是破摔,或者爱情,或者人爱我,或者我爱人,或者相爱,就可以找到解答的。找到的只是“此处不通”。方向错了是不会有解答的。

直到11年遇见恩师灵源。
大蜕变,自然而然的发生了。
没有算计什么。
上山的时候我非常恐惧。打了电话给最好的朋友。他很淡定。整个谈话过程,我在表达恐惧;多数是我在疏出思想,那些妄想,那些浮想,那些联想;他说的话很少,他在听,主要在听;他一直很淡定,我感受得到。“这毕竟不是他”——不是他要上山了。这是我的命。不是他的。我想。所有,他的淡定并没有多安慰到我。只是,只是,我又能怎么办呢?

09年的时候。克氏的一句话入了心——在森林里,迷路了,你会怎样?于是我如他所说的问自己。停下来。我的答案很简单:停下来。09年,28岁,我。
3K的底薪,包吃住,出差专车配司机,远差则机票、酒店,当然也包括相应的公关报销。
虽然女朋友没有过来——深圳。她去了上海。
我很幸福。
我感受到幸福。
然而她就不期而遇神出鬼落不经意就出现在我里面。我很痛苦。然而,我想要摆脱。这个事情,这个意境是这样发生的。

09年,LED正红的行业。洲明科技,LED行业冉冉升起的新星,国内数一数二,国际声名正响,老板林是个做大事业的,实干、爽朗、雷利风行。感觉自己挺有福份的。
来公司不久。第一个月就出了大单。虽然对公司来说是小单。但毕竟是开门红。除了项目部的老总,渠道部的老总也认可名新将。当然这更多是自己的感受。与实际是否有差异,不得而知。
物质和环境、关系,这些其实都对人的幸福感很有影响。可惜自己那时候似乎弱智,从来没有想过有这些关系。直到颖楠说,这里像坐牢一样。工业区,没什么生活可言。回到宿舍,那宿舍就像牢房一样。其实,真的是这样。而李兵仿佛毫无察觉一样。其实与不是毫无察觉,而是舍不得钱。那时候也还欠着信用卡。欠得不多。但是心里穷。怕花钱。
其实一进宿舍,就不喜欢。但为了省钱。

那时候,早上有晨跑的习惯。六点钟就起了床,跑完步回来,散步到楼道,看日出。晴朗的天很好看。在楼道上可以看到大片的天空,天空上安静的飘动着棉花糖,谁也不曾担心它会掉下来,一轮红日也日盎盎升起。
他心中的红日一样在盎盎升起。28岁。帅。人也幽默。没有大的欲望。想过小富即安的生活。有房就好。车都无所谓。可能一年就有二三十万了。可能一个单或者半个单。岁月静好。
这些景致美。心里也美。
静静的观看,朝阳是红的,只有半个,也静静的在那里盎升。进去洗漱一下,整理一下,房间和自己,帅帅的白领上班去。他想。倏地,有个东西进入了他,像黑点,像阴影,像幽灵。这个东西是从外面而来的,倏然地,进入了他。无可阻挡。我可以允许它。一样照常,好好生活,好好工作,美景还在前方呢!然而,
然而,委顿了,像花儿一样所有的娇艳和光彩倏然被抽走了,花还是花,但精神被抽走了,厌了下来。他进了宿舍,公文包随手扔地上,窗户一关,门砰的关上。他似乎很厌恶自己,扔公文包时,就是故意在制造不整洁,又故意的斜着身躺在床上,鞋子蹬掉了。他故意在创造这些不景气——使得他可以厌恶自己,厌恶抑郁,厌恶一切,尤其是厌恶自己,以及还有可能逃避工作中的困难(或许他也不想面对自己想像出来的顺境,但工作并不是那么容易,生活可能也不是那么容易——这些他的潜意识也都“知道”,于是,抑郁、昏睡,也可以是逃避生活的一种蛮好的选择,反正也是抑郁给自己看——不是抑郁给别人看,这是他的“良心”,然而事实上,抑郁也是一种嗔恨心,对儿时、成长阶段对父母对生活等甚至对自己的种种不满意,然后又有道德的制约不能表达,或者父母的威权,或者儿时的自我保护也没有办法,为了活下去,于是就有了这些些种种种种的心里演绎,然而这些都是地下臭水沟,不曾曝光!所有真实的生活都不会存留——这些都是未经完整表达的情绪、思想,它们渴望被看见,渴望被真正的看见,它们是内在的孩子,渴望觉知之光,渴望融入觉知之光,渴望融入融化为整体,它们并不想成为无依无靠没人要的孩子,只能像幽灵一样的活在地下的臭水沟里。所以,所谓的“完整表达”,意指“在觉知下经验”,意即“转化”。比如写作也是一种有意识的经验——重新经历,让它们重见天日。小孩得了一颗糖,就欢欢喜欢的去了。)
其实人活着不容易。无知无觉,最容易,或许——然而,这种生活下的痛苦是最沉重的,我猜想;有知有觉便是修行的开始,这与生活完全不冲突,只会有利于生活——当然这可以专业训练,比如从觉知呼吸开始,无论何时都有一点点注意力知道呼吸,吸是知道,忘了没关系,这不是比赛,记起来就又开始了,任何事情都是需要付出努力的。慢慢觉知力会提升。比如可以早晚静坐,或者是躺着也可以,觉知呼吸,慢慢到觉知感受,觉知身体。生活就在这一点一滴中开始改变。
他没有去上班。没有吃东西。睡了两三天。中午或是晚上才去食堂吃饭。有时候下午才去上班。
项目部似乎是个有光环有部门。一共就副总,三位项目经理,一位助理。这是李虹来洲明科技后新成立的部门。这和李虹有直接关系。他是行业里面的一个传奇人物吧,多多少少。这段时间他刚好去了上海。李兵经常不上班,或者是上午昏睡,下午才上班。行政部的打卡也形同虚设的对项目部开了后门。直到有一天,睡到十点多,才去上班。从宿舍到公司的这段路,都是在企业范围内的,然后,他被发现了。也不过是,行政部人员客客气气的和他说,行政部也知道项目部有时候出差或什么的会工作到很晚,但是还是提前写个假条什么之类的,比较好。这次就补个假条就好了。他有些不好意思,也有些庆幸,和小感恩。而后,每每“抑郁”时,他必然要睡到中午,下午才会上班。
他很愧疚。对自己愧疚,但更是对公司愧疚。他认为自己没有好好工作,经常旷工,却工资照领,但也……于是他辞职了。他坦言了自己抑郁症。应该是这样。记忆就是那么回事。就像写作,这个写作,他是完全基于“真实”的,但和客观真实,以及和别人眼里的真实有多少差距,不得而知。人,总是少在自己的世界里,或多或少而已。倘或活在“实然”里,应该也如克氏、老子、释佛也似了罢。
离了职,跑到山区去,呆了一个月。
回到公司,又抑郁了。这次没有上次重。但根本就是他活在“应然”里,不接纳不接受“实然”——这一句话已经将“抑郁症”,以及所有不能接纳自身与社会的根源道出了——然而,这仅仅只是道出,要活在“实然”里,活在“实然”的自己、社会、关系、物质、情感,等等,这些是需要练习的。
在生活里练习是最主要的。专业的去学习,这取决于自己,取决于个人。取决于你想要什么。

……。。……

夏季的风,爽朗宜人。他抱着孩子,几个月大的孩子,很安静。散步也很安静。风吹过白桦树林,哗哗哗的声音,有时候风很大就是呼呼的声音。
天空,没有房屋的遮挡,江山如画!天空的蓝,微蓝色,不多的白云。
在楼上,下面有麻将的声音,但这些吵不到王伦——这是邻居的家,也是一个小店,这里可以免费上网,楼上空着的房间,他可以随时来借用。窗户前,一览无余的秧苗,乘着风势起舞,像波浪,一波儿又一波儿。他看这些似乎看不厌。然而这些全是免费的,河流、荷花的香味,树林,路,当然,还有天空,空气,等等等等这些通通都不收钱,这些是免费的。抱着孩子的时候,我比较少抱他,刚回到老家,他是弟弟的孩子,他也很安静,后来就没有那么的安静,可能是想妈妈,也可能是不想止于安静的探索世界,孩子己经交还了。
当初,那是傍晚,已经吃过饭有一会儿了。林泉寺的楼道上,他对灵源说:这个世界本来就是一体的。树,土壤,空气,阳光,雨露……(甚至整个宇宙,整个银河星系),一切都是整体的,没有此,即没有彼,一切都在流动(没有什么是永恒的)——他似乎还想说下去;灵源说,好,可以给你光启了。
雪漠的书不错,我正在看他的《不死金刚心》。写到这里,阅读,对我来说更有吸引力。自由写作是可行的,生命本身即是鲜活的、流动的。一切的形式、技巧,都得要融入灵魂,或者说是融入生命,然而这个世界(旧世界),将人格式化、标签化、主义化、物化,人在其中便迷失了,迷失了久了,灵魂就会干渴,于是渴望活水,向外追逐,越来越渴……我想,我该去去看不死金刚心了——这个更有吸引力。

“我想追求岁月抹不去的东西。”……
雪漠在金刚心里面写道。

我不知道为什么要在这里记录这句话。或许我对它“懂得了很多”,但我却不打算在这里交待。平铺直叙,太单调。不符合美。不符合韵律。这个节拍,还得去看“不死金刚心”。

看书时,有时候想抽烟……依然该做什么还做什么,即不排斥,也不迎合,甚至连看也不看它,继续看自己的书,身体会有一些反应,很细微,像游丝,像针线,在心里穿过来穿过去,然后就淡了,像云,散淡在了天空,更散了更淡了,几乎不可见——这和在身体里是一样的,就是这种感受:重点不在于感受,重点在于觉知(亦言:有意识,亦言知道,佛语正念,管它怎样称呼,语言的功能仅仅在于表达、沟通)。

在光启了之后。打坐居然如师所言,应验了师言。
后来遇到了黎嘉琪,小名妞妞。
她刚刚从法国回来。还没有毕业,大学,差一年。她喜欢我。一条马尾辨,胸部不大,像未成熟的少女,后腰、背部和屁股儿形成一道弧形,而前面也有一道相应的弧形——然而我却不觉得它难看,却觉得那道弧线很优美,还有嘴巴,像一个笑的括符,像月亮,这些都让我觉得优美。在情欲的眼睛里,明白了当兵的对女性的饥渴——三年当兵仔,母猪似姑娘。
在山上呆了四个多月。基本上心上无事。不担心未来。有吃有住。还不用干活。书也很少看。用灵源的话说,就是坐在窗前看白云、天空,一看就是一个下午。显然看了很多个下午。看的时候,放松了瞳孔,放松了眼球和面部,让视野进入,往往是静坐着看。也没有人打扰,念头起来,只是知道,注意飘走了,只是知道。
后来,慢慢就有想下山了。更早的时候,有朋友让我去做一家LED公司业务部负责人,然而想呆在山上,没有去,也有不敢去——要面对工作、生活的种种。在山上多有爱呀。灵源他们的频率不一样。就连和她们一起去唱卡拉OK,以往那迷人的伤感情歌都已经唱不出那种调儿出来。有一种无形的场存在,就像看不见的光波一样穿透着周围的一切,也穿透着我。有一种超越的平静和喜悦,时常穿透着自己。——这或许也是在一些圣地、高僧大德者身边,也时常能够感受到的。
灵源给我光启的时候,问我有没有感觉。“没有感觉”,我说。我说的是谎言——这种玄幻离奇的,可能太有违“科学”或“理性”了。“怎么会没有感觉呢?”,她说,“这很明显呀!”。她将手放在我胸前和胸后,噢,我感受到了时常强烈的热流、气流。她说,你太“透明”了,在“天上”就很好,但是在人间还是要有一点“自己”的。不然,你到哪里,就成为了哪里。
四个月后的闭关自然而然的发生了。那些日子,越来越不想见人,不想寒喧、聊天等等,也不想跟人说话,就想要闭关。于是灵源就问,真的到了么?真的到了么?灵源在问我。我没有回答。
整个的寺院很少几个人在那里。于是他在最后侧的一间房里闭关。每天准时三餐,以及晚上时顺便衣服交换,脏衣服放在门外;每天餐时,有人来敲一下门,脚步声走远后,他便拿进餐具用食。毕,清洗干净,再放门外。房间里有卫生间。
本来闭关是不带书进去的。多半时候都在是打坐。但你第一次。带一本零极限进去,不断“清理”。
闭关的时候,很无聊。于是就睡觉。不然就打坐。就一本零极限被翻来覆去的看。太无聊了,就自慰。在第四天的时候,白天,正无聊,睡着,倏然,它来了,我很恐惧,不想要它,排斥和推拒,然而却不由自主的掉入其中,它似一个阴性物质,“我”掉入其中,似一个无尽的黑洞,不停的往下坠,有失重而且恐惧的感觉,“我”知道了逃避是没有用的,于是允许它,倏地心光绽放,金黄色的光像宇宙爆发一样,那个“阴性物质”、“暗物质”消融于光中了;当时,“我”就知道了,从此以后我再也不会抑郁,并且,只会越来越好。事情也的确是这样发生的。
15年了,哦有四年,五个年头了,确系如此。也有过一次,有些抑郁了(在这之前,在道场有碰到了一个同修、同事,他说,你不要说“再也没有了”,这话让我心里搁凳了一下“抑郁症本身只是一个名词,一个所指,一个言表,并不代表你以后永远不会抑郁呀?”;或许是巧合,或许是注定,但对于我现在来说——一定要“修行”,唯有修行,你的觉性达到一定的质量,许多的习性根本影响不了你,习性意指“妄念——没有来由、不受控制的思维、以及情绪等等”),也取决于当下的觉性有多强烈。明事理:也就是明白事物的客观规律、明因果,也来得尤为重要,因为人明因果方能更好的顺道而行,不为自己埋下日后的祸根。其实,我们想要的,不一定要侵占、毫夺、算计才得到,事实上有更好的方式,一样可以得到我们想要的——而且那才是真的。你想啊,你以自己的聪明才智、辛勤劳动所得,本是天经地义,但为什么我们不幸福?为什么觉得人心险恶、世道不古;为什么想要去改变世界?念头你是一条河流。然而你喜欢这些念头——因为他们道德、高尚等等,不喜欢那些念头——因为它们不道德、不高尚等等,是谁在评判它们,另一个念头。我们喜欢生活里面的一部分,不喜欢生活里面的另一部分,于是,在河流中间筑起一道坝,这就好比将浮出水面的气球强按入水底一样,你有多么不接纳,便有多么相应力量的反抗力。就算你强压下去了,或者就算你是屏蔽了,也都是暂时的。顺其自然,为所当为。该吃饭吃饭,该上班上班,该学习学习,该玩乐玩乐,该吃药吃药。一切都是质变到量变。
至少我是一个例子。
无论你是一个怎样的人,处于怎样的生活情境,有着多么不堪的一面,一切都是最好的安排:生命是一个学习场——学习快乐、学习幸福、学习奉献。学习有智慧的奉献!自利利他本来就是一体的。上德不德,下德执德。人若是不能接纳自己,又还指望谁去接纳你呢?人若是不自爱,又有何面目要求别人去爱你呢?人若是不能为自己创造幸福,又指望谁去为自己创造幸福呢?人若是不能宽容自己,又指望谁去宽容自己呢?
在自己一生中,一直在“索”——索要。索钱、索情、索爱、索关注:自己在饰演着一个乞丐。这让我想起了两个故事:
有一个女人,长得很漂亮,而且优雅,而且智慧。她掉了一串钥匙。这故事你听过,但未必他们也听过,就算人尽皆知,但你不再听,看看有何不同。
她掉了一串钥匙,于是他在路灯下寻觅呀,寻觅呀,一直在那里寻觅,据说有三个小时之久。于是斜对面不夜士多店的老板男,忍不住也来问了一声,答钥匙掉了。找了一两分钟,复问,掉哪了?掉那儿了。为什么在这找?因为这里有灯光。
哦,买God。男子去拿了电筒,帮她在失落地找到了。

这个故事很简单。痛苦在于我们追求错误的东西。或者是,痛苦是在于我们以错误的方式在追求。这个女人,寻找的是“胆小”,是寂寞,是“打发时光”,但她肯定不会承认,她会说她寻找的是钥匙,但其实她寻找的是恋情。
心生种种法生。生灭种种法灭。一切当从自性中求。绝不是说,你就闭关锁国不理人独居起来了,这不是智慧,更不明自性。
生命有三种形式:生命是个战争场(生命是个苦难场,彼此挖坑给彼此跳,自己挖坑自己跳,这是一个施害者与受害者的世界);
第二种形式:生命是个学习场。学习认识自己,了解自己,觉察自己,人有多了解自己,便会有多了解他人。
第三种形式:生命是个游戏场。入尘不染尘,万物皆为所用,不为其所拘缚。其实,额远远未到第三种形式。身体就是一个道具。钱财、物质、聪明才智等等,已经武器或者玩具,是来实现你的抱负。然而,你想得到什么,则助人得其什么——己立立人,己达达人,是为正道。
我该回去吃饭了。

名声是个好东西。比如雪漠。它的作品有一种启迪人心、开启智慧的功效,唯有缘者得之。不仅名声是好东西,利益、情感,一切都是好东西。但是名要正名,不要追求臭名。其实美德、品德、智慧,这一切东西都看不见摸不着。空气也看不见摸不着,无论你承不承认知道不知道它的存在,但没有它,身体很快会死亡。
但我们何曾感恩空气?又何曾感恩土地?人人敬拜的土地公基本上遍满地球,到处都是土地,土地生养万物。这就是土地公呀!还要到哪里去找土地公?人们拜敬的土地公,那一个个的雕刻的土地形象,是先人让后人铭记:“不要忘本”。可惜,我们却伤害地球,过渡开发,只为了满足私欲。
私欲就像是饮hong止渴。公心则不一样。
私欲,基于对比、竞争、攀比而建立的——这是没有止境的。私欲也往往是基于非理性的:更多、更好、更快、更强。
人,作为同一个物种,我不相信什么外星人破坏地球——人就足以破坏地球了。我也不知道生命究竟有多少种形式。但我相信所有的生命,都是来自同一个源头。这个源头叫做爱。
所谓的六道轮回。一切都已经在现世轮回了。不用等死后。而就个人而言:或许死后的六道轮回也存在。但一切,都是自心感召。
人若不能觉悟,自然会轮回。但似也有人,以错为荣,比如混黑社会的。但终究,几个得好死?黑社会的大佬,的后代往往都行正道。为啥?明白了。
说到底!凤仪公说的很对:
管好自己,天下太平。别人坏是别人的因果,你别替他急,一急火往上行,变成热。说到底,修自己。随缘渡化。
其实,现在的我自己,也面临一个决择:是在家,还是出家去专业修行?
在家。目前先在家。
君子爱财,取之有道。
修其天爵,人爵得之。

第二个故事是……这样的写作,可能会招来批评如流吧!但人生不就是那么回事么?之前,有见到一个朋友,在合一(起源于印度的“神人”阿玛巴关创立的合一大学)的聚会上,说他是做心理咨询,也带了两个女孩来了,前段时间,他发现自己起不了床,然后他用力的将自己撑起来,然后,还是爬了下去起不来,内心有一种无形的无力感。他说他从来都没有知道见到过抑郁症,但他就知道自己抑郁了。躺了一个星期才好(起来)。——当时,这让我很震憾的——居然这样的人都能做心理咨询师,连抑郁症都不知道——但这为我开启了一份允许。比如海灵格运用家庭排列,来助人,对抑郁症等等是有一定特效的。
噢,回到第二个故事吧……噢,再等一下!你看这样的写作方式,很有趣!就像人生,你预计去哪里,但可能突然转了弯,又可能遇见了某个人,你体验的场景,并非一种平铺直叙,并看似并非有某种关联在其中。但这里面有着很深的逻辑,根本的逻辑。第二个故事:
有个乞丐,这个乞丐没有什么不同于其它乞丐,但这个乞丐故事非常不同于一般乞丐,这个故事的名字叫做:“在巴格达梦见开罗,在开罗梦见巴格达”——非常的精彩,值得玩味,和领悟。他是在鲁米的《在春天里走进果园》里欣赏到的。有那么多的时间抑郁,为什么不多找点事情做?尤其可能是有趣的。昨晚,睡不着。枕着月光也无眠。出了门,抽支烟,看见繁星满天的璀璨,而又无边的寂静。我在公路上躺了下来。应该是夜里1点钟。白日阳光的炙烤已经退温,背部感受水泥路上正受用的温热。像星星一样美儿的人那,躺在公路上,喂蚊子。路边的黑影儿很好看。他想在星星下做爱。宗教或传统文化的不可邪淫,不要在旷天露野下交欢,一定有它的道理。但凡事,不须落入条条框框。抚摸了一下那拢起的部分,温温热。他没有在星星下做爱——他怕被人发现了就不好解释。别人可不未必会听:那是一种诗意,一种美。他说他的心就是那群星的璀璨,而又无边的宁静。历史上有一个人,性极豪爽,大碗喝酒,然后全身赤裸,从山这一头一直跑到山的那一头,然后再从那一头跑到这一头。据说此人当时很受当地人敬佩。此人一定有给当地人带来了许多好处。
生命、生活其实许多时候就是混乱的,而这其中自有一种美。当时他躺在星空下,喂蚊子。星空很安静,这使得他也很安静。当蚊子来咬他,并没有什么反感,只是像扎针一样。合一大学中国第一人,给他做了一个所谓的脉轮能量清理之后的那几天,他非常的宁静。路边有钢条在铁板上来回的拉动,许多人捂起了耳朵,他只是听到声音,声音只是流过,但却没有任何的反感,也不曾觉得剌耳。
生活就是一场静心。他躺在马路上,路边黑黑的树影像剪影,很有艺术的美,心就是星空的宁静而璀璨,照亮了山那边的半月——其实并没有山,但他可以这样写。他想将这种静心记住,不仅仅是心灵记住,身体全身细胞也记住。旁边燃了两盘蚊香,蚊子就很好了。他在思维佛陀的教诲。这一切的景致,都是心。都是心的变现。他想不通。但是他相信。愿意相信和选择相信。于是他又想:见性。能够见到这些景致,是因为有见性。那闭眼还见么?一片漆黑。如若问盲人,定然说,全无所见,一处漆黑。此应为见黑,不应该是为无见。可见见性确然存在:那么那远的星空一样可见。但是没有星空的明亮,又有何见?见“暗”呀。此见性确然存在。在眼为见,在耳为闻,在身为觉等等。他躺在那里,感知身体与世界的振动。在初中就有学习,声音都是振动。现在来看,更好理解,其实所有的一切都是一体的,振动也是声音。当你静下来,你便对生命有着更全面、更清楚的感知;或者说,当你静下来,你更能够有意识的感知到一切。当初有一个朋友,教他体验感知,先让他静下来,朋友突然的拿笔敲桌面:每敲一次桌面,同步的他的心也在振动着。整个世界就是一体的。然而整个世界是一体的同时,
一人一世界。同样的一句话,同样的一个情景,有人会愤怒,有人会生气,有人会委屈,有人无动于衷,有人以心转境。同样的一个事物,每个人所看的角度都不一样。
当父亲愤怒时,他会害怕。
当父亲愤怒时,他还会有有害怕,但他知道那愤怒和他无关,他更有种“当下”的力量。
所有的觉知,都会回到觉知起心动念。以前父亲愤怒时,他条件反射一般的内在和外在行为,现在已经大大的不同。可能内在还有一些像以前类同的发现,但“他”看见着这一切,而且无须努力,就不会去认同于这内在的发生,只是静静的(内在静静的),外在可能做什么,也可能不做什么。
生命已经和已往不一样了。变质了。
感恩抑郁!由病入道。道,并没有那么复杂,只是越来越有觉知。越来越静心。知道一人一世界。也就是说,每个人或多或少都活在“内在世界”——而这内在世界是由他的信仰、知识背景、观点、信念系统所构成,而许多的认知,是偏离实相、偏离当下的。一个人多多少少带着他的过去在生活。并将“过去”投射向“现在”、“未来”,投射的多与少,这取决于他“存”了多少的“过去”没被“消化”,也取决于的觉知力。
三心不可得。过去之心不可得,未来之心不可得,现在之心不可得。是谓活在当下的教导。然而,过去、现在、未来都存在于当下。一切的解答亦在存在于当下的。不可能人人都是圣人,又或者说人人本皆是圣人,本来是佛,但也都来到这世界来演戏。入戏太深,迷进去了,就苦,苦不堪言啦。

清晨,去散步了。阳光很好看,一片的红,太阳还没升起。我在湖边静坐了一会,湖面上许多的鸟飞过。从前这里是没有湖的。现在,前些年开始毁田还湖,整个自然生态开始恢复。抑郁也是一个过程。一切都在变化。根本就在于是否接纳,是否看见。我们往往容易去追求错误的东西,想要甩掉不想要的,然而这是一块身上的泥巴,而是心灵的污垢,甩掉的方式也要用心灵的方式,不然频道不对也没有用呀!你说是不是?就好像昨天,一夜未眠,但并未有什么痛苦。因为这些年的学习,对心灵更了解,事物并不以我们意志为转移,那么不如躺下来享受呢!你说呢?
而且,静坐对我们的生活都有很大的帮助。
我说这说干什么呢?
其实我也不知道。随心写写的。在我心里,好像在和对面的你说话一样的,我想你能够理解吧!也或者是说,和过去的我告别。
外面那么美!为什么不起床去走走、看看呢?有荷花、树林,哪怕静坐在床上,觉知自己的呼吸,将注意力带回到自己身体上,而不需要随着念头跑。它跑它的。不关你事儿。窗外有鸟儿的叫声,群鸟飞过;风刮过的白桦树的声音,我也不知道是不是白桦树,哗哗哗的响声很好听。注意力放在自己呼吸上,心自然慢慢感受到外面真实的世界,就越来越从假世界(念头与情绪世界)里脱离出来了。工作和做事,让自己忙起来其实是很有帮助的——但不是逃避和压抑感受。
“你说的我都懂,但是一下子做不到!”。
“没有人让你做到呀。只是做。”
“尤其是做自己喜欢的事,和不喜欢的事。”
早上,坐在那里,湖边。守池塘(池塘很大,美,称湖不为过。)的人,对另一人说,他好像有点不正常吧……乡下人是这样的——传统反四旧的思想,以及:)等等,总之一人一世界,无知的人会拿自己旧的观点去看待别人或说是评判别人。然后,我的心有点点儿不舒服——那这样不就是上了无知的当么?我就成为那个无知的人呀!因为,你看,你的快乐与否,由别人说什么话而决定的,你的幸福与否的钥匙交给了外面。却忘了:快乐是一把钥匙,打开烦恼的锁。快乐无忧是佛陀,烦恼嗔痴傲慢是地狱。
所有的情绪你只需要允许它。
破除烦恼、无聊而开心的方法是直接开心。烦恼最怕这个了!不要上烦恼的当,它会跟你说“鬼才信呢”“太好笑了”,不是么,正好,那你就笑呗!直接开心,当你运用纯熟之后,世上又多了一个佛陀了!呵呵。
今天先写到这里。吃早饭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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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发表于 15-7-29 09:31:26 | 只看该作者
你好啊。最近怎么样,“GULDSUNO”还有玩股票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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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发表于 15-7-29 10:43:49 | 只看该作者
内心不够单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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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发表于 15-7-29 14:57:47 | 只看该作者
好长……所有的情绪你只需要允许它 这个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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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发表于 15-7-29 15:53:32 | 只看该作者
比较复杂。。慢慢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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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发表于 15-7-29 18:59:59 | 只看该作者
楼主好。
同样喜欢严歌苓。
把和抑郁的关系描述成和女孩子的关系,好特别!
楼主对抑郁这个女孩子的描述,让我想到:

昔我往矣,杨柳依依;
今我来思,雨雪霏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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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楼主| 发表于 15-7-29 19:50:20 | 只看该作者
本帖最后由 许伦笠 于 15-7-29 20:48 编辑

当你了解那纷繁驳杂背后的静谧……

每个人都不是人,是神。这其实在心理学家的鼻祖以及许多不同开悟都已明言。然而,就像一个没有盖子的木桶,你怎样打开它?神创造着自己的一切,这便是每一位人的处境。心理学家以潜意识来言明:所有的世人都是疯子。其实都不过是假疯。……还是不要在这里讲太多,一来免得被人看自己是疯子(呵呵),二来,写作的手法是要穿插的,毕竟,这是在写自己:
你如何写作,就像你如何作爱。
你如何作爱,就似你与神性(生命,或者称存在)的关系。就像做面包,你会摊下面粉,酒下水,用擀面杖去柔捏它,它也享受你的柔捏,你将它越翰越薄,于是你又将它们合在一起,一遍遍的重新擀它,你的它的关系是合一,你不会记得是你在擀它,还是它在擀它,还是它在擀你……在爱情中的关系是这样,做爱不过将它更加视觉化,可见化;和父母的关系,又何尝不是这样呢?就所有的关系一样!大海是静谧的,波浪是起伏的,发射出来,收缩进去……和爱爱有何两样?念头升起,又灭去,和潮水有何两般?所有的关系,就像波浪与波浪的关系,你来我往,但它们都看不见它们是一体的(大海)。大海是无形无象,具形具象的。世间万物,有何是永恒?又有何是真正灭亡与复生?存在的永远存在的,生命从来没停留。又何必抓住过去?
我的上司朋友问我,家里发生了一些事,无法解决,怎么办?“不用解决”。他的心,一下豁然达开。
后来,他专门请我吃饭,类于“求道”。我说,世间万物,皆为所用,非为所有。他说,你看,这个杯子,我明明就可以拥有它。我是,是的。
我们后来没怎么见过面。他应该过得不错。我也是。
有很大的原因,是无聊——时间需要打发!你总得做些自个喜欢的事——这样会滋养生命——而你也必会由此有养活自己的缘份。所以,才写作。
而且,也喜欢和朋友们交流。可以满足自己的内在需求:人,总是对自己最感兴趣。人,亦总是在展现着自己。于是才有了那波澜壮阔,而恬静本来就藏于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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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楼主| 发表于 15-7-29 21:25:11 | 只看该作者
那个时候,我和她,在爱爱,在床上;在我们家的床上,有一邻居小孩坐在床边看电视,于是我们只能很小心的动作。藏在被窝里,头都是露出来看电视的,我在她的前后,温柔的进入她,她很湿润,爱潮泛滥像大雨天。她说,雨天就是天空和大地的爱爱。她说的一本正经,单纯又柔情的诗意的眼睛,很好看。我就亲了她。那是第一次,心上上下下的(字不会写,谁帮我纠正)。她会“咬”住了我的唇。在河边的中山,风很大。很大的风。就有了行人看我们。我们都忘我了。但我们什么都知道,——至少我是知道的。不知道以后有没有机会问她,那个时候,她是否发现有人看我们。
在被窝里和那天不是同一天。但你却可以同一天看到。这就像神传递讯息给我时一样,直接一个打包盒过来,进入了身体,那是超越语言的维度,“你死了也是死不了的”——然后整个人就安静下来,内在感受到深层的如如不动的力量,无所畏惧,哪怕是死……当时是和妞妞,那个法国留学回来的女孩,大学还差一年毕业,一个单纯的女孩,极度缺乏安全感的女孩;当时是和她在一起,她在我身边?还是不在我身边?已经不敢百分百肯定。正如前段去到一个禅师的聚会那里,有个美丽的女孩。后来她突然说,在分享的环节说:“我上次来见过他,突然才发现,但是却完全没有印记”。旁边有个人说,“噢,恍如隔世!”我也是,我也是发现记忆里并不记得,但这么一说,恍如隔世。
在被窝里的时候,一不小心太投入了,小孩就会很诧异的回头看我们,她就会让我停下来——她会说,小孩看我们了。床就安静了下来。电影很吸引小孩子。小孩子又回头看我们。如此往复。我们没有在意是否有一个顶点。只是身体的嬉戏和交流,身体的欢乐,小孩子是个礼物,它会让头脑的目的性降下来。据说廖志祥做爱可以做十几个小时,不知道真假,宁可信其有吧。我也想说。也说过。和最后的那位女朋友说的(不知道以后还会不会有,可能会有),但我们没有做的。充满觉的身心交流,爱的抚触,一起探索身体、感觉,还有葡萄酒和提子以及喜欢的点心……一整天都在一起;落地窗外面是海,是洱海或者是别的什么海,海和陆地的交配是海浪声;但我们没有在那里交配。以后也不会有。
为什么我要写这些?
当初神(生命)给予我的第一个重大启示:你要学习和情绪相处。在和妞妞的相处,我很烦恼,不喜欢她法国味的爱爱,虽然后来知道,其实只是念头间的冲突,人认同了念头,就只是那个念头,就没有自由,没有空性,没有了智慧,这都是后来才知道的。当时我的心啊,不想活了,它觉得太苦了,就在那一瞬间恩典发生了:一股能量出现在我左肩上方,然后整个笼罩了我进入了睡眠,神出现在我上方,以我的面目出现,而我就知道它是一切万有,它想要进入我,有一把长长的茆,“啊!神怎么这个样子!还是个男的”,我开始抗拒,抗拒是非常之难受的,于是我臣服,他便进入了我,说了一句“你死了也是死不了的”。但它的话语是超越话语的,我整个的痛苦和恐惧、难受全部消失了。然后,我醒了过来。我已经接收到一些讯息:至少头脑也明白,此生是来学习的——你未曾穿越过的,会永远的跟随你。并不会以你的死作为结束。我醒了过来。很平静。然后,慢慢的,我又开始担心和不喜欢……心总是喜欢去抓一些东西。谁会喜欢一无所抓呢?
除了生命本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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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发表于 15-7-29 21:25:41 | 只看该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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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
 楼主| 发表于 15-7-29 21:31:31 | 只看该作者
王伦会怎么样了呢?他是我的第一位男朋友,虽然在大学已经有过,嗯……。但王伦才是第一位。大学因为太无聊了,当时也是这样和王伦说的…………如果这样写,真的有意思么?真的要构筑小说的可读性么?或许不必。
那么,就再写回,王伦闭关;以及闭关下山之后。这才是关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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