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小时候大舌头,就是说“了来老拉”不标准,上初二时,对这几个字特别敏感,上英语课、语文课,有几个孩子故意取笑我,搞得我整天特别的恐惧。理智上我也知道大舌头不算什么,但情感上就是有一种劣等感,特别恐惧,越控制越恐惧。就这样,持续了一年,我得上了一种非常严重的病。
刚开始得病,很疲劳,脑袋、身体功能下降很多,随后一年比一年严重,又过了五年,估计也是发展到顶峰了,就没什么变化了。我以前很聪明,学习很好,下围棋得过全市第二。现在,脑袋是彻底废了,无法思考,连最简单的工作都做得吃力,别人也瞧不起我。每天过的很累,脑袋迷迷糊糊,需要经常休息。围棋根本没法玩,连个初学者都下不过,我喜欢的电脑游戏也玩不好。
现在的症状是:
1、 所有的脑功能都严重不行,累一些、烦恼一些或者冬天挨冻一些就特别严重,脑子像瘫痪了似的,本来能做好的事情全做不明白了,这时候的智商连电脑游戏都玩不了,睡一会觉就能好很多。 2、 平时大脑非常迟钝,感受性差,不能进行思考,每天像傻子一样活着。 3、 特别容易疲劳,疲劳的时候,脑力与体力也跟着下降。比如玩电脑游戏两个多小时,这时脑力已下降到极点,电脑不能继续玩下去了,只想躺着休息,睡一会觉就能好很多。 4、 体力也非常差,跑1000米得在床上趴半天,虚弱无力,女的都不如。 5、 睡觉很多,每天下班回来先睡一觉,晚上还睡,从不失眠。高中时,为了学习补充脑力,每天睡三次觉,中午一次,晚饭一次,晚上还睡,睡一会觉脑力就能恢复。 6、 没有多少烦恼,只是单纯的脑袋不好使。也不抑郁,对大舌头也早已不恐惧了,注意力能集中,精神疲惫,迷迷糊糊,意识不清。 7、 高中时还有“思维一闪,脑子就不好使”这个症状,每天刚睡醒时出现,就一下,把脑子变不好使就结束了。
此病,森田正马先生叫做“真正的神经衰弱症”,《神经质的实质与治疗》32页写着“对于疲劳状态,应通过静养及其它疗法使之恢复。”详细的在《神经质及神经衰弱的自觉疗法》一书,这本书没有中文版。
此病的发病原理是因小时候大舌头产生了恐惧,并极力的抑制它,这种恐惧与抑制恐惧的精神冲突,强烈、频繁的冲击,造成了神经系统越来越疲劳,由于时间上持续了一年,最后突破了神经系统的疲劳界限,疲劳就恢复不过来了,由于处于高度的疲劳状态,才会脑功能、身体功能不行,是这样一种病。
此病的治疗原理就好比一个伤口,如果总去碰它,那么它永远也不会愈合。首先,要不去碰它,伤口才会慢慢地自然而然地愈合,同理,对于此病来讲,要找出“什么是导致疲劳的原因”,并中止掉它,这样疲劳才会慢慢恢复以致病愈。森田正马先生已经指明“思想矛盾是导致疲劳的根本原因。”详见《实质》44页。举三个例子。1、读书时,应该“用心读书”的理智与“兴趣”这种情感并不是完全一致的,这种差异即“思想矛盾”,读书时,差异大,就会感到疲劳,而玩电脑游戏时,差异小,就会感到轻松。2、与人接触时,常常会发生情感变化,由于“精神拮抗作用”(《实质》54页),有时会出现相反的精神活动,这中间就会有“思想矛盾”。比如我因大舌头强烈恐惧时,出现了“不要恐惧,不要怕它”这种相反想法,两者一对抗,结果吓得浑身瘫软,这实际上就是强烈的“思想矛盾”迅速导致了疲劳。3、遇到外界刺激时(比如楼上的声音非常吵,或见到某物,想起了一些不愉快的事情),有时也会出现“思想矛盾”,进一步再想排除掉它,就会发生烦恼,烦恼是比较大的“思想矛盾”,有时要比工作一天还会导致疲劳。 此病的治疗方法根据原理,做事、与人接触、受到外界刺激均会导致疲劳,应将它们全部中止掉。方法是治疗者将患者关在一个空屋子里,屋子里只留有一张床,没有了书籍、电视等,也不用与人接触,也不让患者受到任何外界刺激,这时的患者就会无忧无虑地安心静养,过度疲劳的神经由于没有增加新的疲劳,而开始恢复,一个多月后,疲劳全部恢复,病愈。(注:此法只适用于神经真正疲劳的患者,广大的神经衰弱患者,都只是假性的神经疲劳,所以森田命名为神经质,不适用此法)
俗话说:“久病成良医”,我得病15年了,通过认真研读森田疗法,我终于知道了本病的治疗方法,但遗憾的是自己不能给自己治疗,必须是治疗者对患者才能实行静养,因此我想找到和我一样病的病友,这也是万般无奈的办法了。QQ1093984055。
附:我吃过很多种药物,都无效,中国医生迷信药物,没有人真正关心我的病,每个人(包括父母)都只是为了自己的利益,而我只能靠我自己了。
森田正马先生是奇才,曾经治愈了大量的病人,可如今森田疗法被他的徒子徒孙们搞得面目全非,已经不能再治愈病人了。北大六院的崔玉华(曾任院长,赴日本进修过森田疗法,还获得了森田正马奖,应该算中国森田一号人物),我2009年到她那里看过病,预约的时候交了300元,看病当天又从我要60元多,说是治疗费,吗的,还带重复要钱的吗,黑呀,无奈,我从沈阳赶过来,只能交钱。看病的时候,我问她:“你这的治愈率是多少?”她还挺诚实说:“是患者不按我说的做。”我无语,心想:你自己技术不行,你怨患者,如果换了森田正马,这些患者都治愈啦。
2010年,我到北京回龙观医院住院(北京最有名的三家医院之一,是我妈硬逼我去的),那里,每天都在做一些对治疗毫无意义的事情,比如做游戏、放松疗法、谈话、催眠,前来住院的患者很多,但没见过一个治愈的,治愈不了病人你开什么医院!都是为了利益,对患者应付了事,每个月5000多块钱,我们的患者已经很惨了,还要被这些豺狼剥削去一部分。出院时,本来押金交的是8000,管我们要10000多(住了两个月),我妈老实,又给他补了2000多,要我我就不给他了,吗的。
我反复劝诫患者不要再去看医生了,不要再相信那些变相的卖药广告了,你是想得到别人的帮助,可生活在这个社会上,谁管谁呀?每个人都是为了自己,你现在得上病已经很不幸了,再去给那些所谓的医生送钱,只会让你更痛苦。凑活活吧,能做多少是多少,这样才是最明智的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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