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 什 么 东 西 尽 量 日 日 谈

Charlie Z. Song

新东方元老：北大清华从来不是一流大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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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维读者网    2006-09-21 08:15:39



　　南方人物周刊报道，9月7日，新东方教育科技集团在美国纽约证券交易所挂牌上市。作为创业元老之一，徐小平表示：“新东方上市意味着我们13年的艰苦奋斗得到了包括美国在内的整个社会的认可，同时也意味着我们将可以在世界舞台上关注国际教育产业的发展前沿，这有利于我们引进更多的、更新的教育内容为中国学生服务。”

　　徐小平不是新东方的老大，用他自己的话说他是“二三号的人物”，负责“想大事”的。他急于表达，语速极快，兴奋的时候，口中会冒出大量外语单词和江浙口音的国骂。他从来不怕出风头，人来疯的演讲家气质为他在大学生中赢得了明星地位，而他的博客“邮箱里的灯光”，也成了校园热门博客。

　　  
他说自己是凭着“江南小才子的种种‘小算盘’以及国际化的大眼光”才走到了今天这一步。他最新的预测是在接下来的3年内，本科生留学将成为潮流。

　　
   　我的才华只能在中国贩卖

　　1979年，江苏泰州文工团小提琴手徐小平考上了中央音乐学院音乐理论系。23岁的他来到北京。到音乐学院的第一天，读到《北京文学》上刘心武的文章《我爱每片绿叶》，“这篇烂小说比音乐学院里咿咿呀呀的琴声更让我感动。文学能打动我，音乐却不能。”迄今为止，科班出身的徐小平也很少听音乐。

　　毕业后，徐小平面临几个选择：搞学术；到文化部群众文化司当干部；到音乐出版社搞音像出版。为了对得起自己的社会理想，他去了北大，当团委文化部长，一干就是5年，最终却发现自己“并不适合从政的那种操作”。

　　和今天拜倒在他师门下的千千万万咨询者一样，当时的徐小平在留下和出国的天平上摇摆不定。“如果我在中国搞唱片出版，一年可以挣几十万。”但当时中国不开放，他觉得就算是赚几十万，心里也一点欢乐都没有。于是1987年，在一年挣30万和出国之间，他选择了出国。

　　现在的徐小平主张年轻人在进行人生选择的时候，不要考虑户口等因素。他讲了一个20 多年前的例子。1983年，他的新婚妻子从老家到北京探亲，想请病假多呆几天，领导不批准。于是徐小平向领导吐出“辞职”两个字。他认为妻子是拉小提琴的，教教琴也能活。这番较量没让徐小平夫妇饿死，倒是校长当时就被吓哭了。“1983年的时候，他很难想象我们竟然敢辞职！”

　　人物周刊：很多人到现在也无法做出抛弃户口的决定。你那个时候离开系统，走到体制外，你的安全感来自哪里？

　　　徐小平：中国社会的大较颍?褪怯商逯颇谧?蛱逯仆狻Ｈ思椅饰矣忻挥斜本┗Э冢?宜滴矣谢Э冢?谥芸诘晟蕉ザ?号坑！

　　是，是有限制。但政府在一步一步腐蚀这么一个铜墙铁壁。

　　人物周刊：但是中间有一个阵痛的时间，也许代价很大。

　　　徐小平：你看俞敏洪，他当时要离开北大。他妈说，你要离开北大我就上吊。好，最后他妈没上吊。我太太辞职了，现在过得比同龄人年轻20岁，为什么？

　　我的伟大之处，最自豪的地方，就在于从小养成了小镇的小官僚小公子的习性。为什么不是大公子呢？大公子有权利挥霍，小公子没有，也没有资源可供利用，所以我还不得不相当谨慎、相当世俗。在某种意义上，我有那种江南小才子的种种“小算盘”。另一方面，我有一种大的眼光，我特自豪。

　　1987年最后一天，徐小平来到美国俄亥俄州。到达的第一天，他就想回国，“其实我从事的文化活动，除了中国没有地方可以施展，我这个才华只能在中国贩卖。所以我当时一到美国就有前途渺茫后路已断的感觉。”

　　中国人缺乏职业意识、缺乏学习目的　　

   1993年，徐小平别妻抛子回国创业，结果还没开始就结束了。问题出在合作伙伴身上。“他跟我说有几千万资产，结果全是负资产！”

　　惨败而归的徐小平回到加拿大。“回去后人家问我想干什么，我说还想回中国。很多留学生，包括现在的留学生，都是想回国捞一笔，然后出国花钱。我说要么不回去，要回去就要扎根在中国。这不是从爱国的角度讲，是从生意的角度。你不可能三年五年就发大财。就算发了，你也还想再发吧？中国机会是无限的。”

　　1996年，40岁的徐小平再次从加拿大回国。当时他的两个孩子已经出生，事业却一筹莫展。这个时候，他遇到了一生的转折点。他来到新东方。他的英文能力、演讲素质以及对出国留学形势的了解，在当时的出国热潮中派上了大用场。

　　人物周刊：为什么现在有这么多海待(海归待业)？

　　徐小平：海待产生的根本原因在于留学规划不清楚。这个问题相当严重，而且类似的问题还出现在本地的本科等阶段。

　　这些问题说明中国人缺乏职业意识、缺乏学习目的。我们的教育应该培养什么？应该培养幸福的个人，能够幸福谋生的人。但是现在不讲这个。

　　人物周刊：但是学生选专业也面临着计划不如变化快。

　　徐小平：中国人的人生规划，核心就是社会方向。社会方向是什么？三个方向：一，国际化；二，市场化；三，人性化。用我的解释，就是每个人都追求幸福。想一想，如果你留学，你老公就玩完，因为婚姻是文化的产物嘛。那你怎么办？我认为爱情是熊掌，留学只是一个鸡肋，推迟它并不代表永远不能留学。

　　不久前，徐小平在自己的博客上发表新文章《绕过高考的马其诺防线》，预言在未来3年内，将出现本科留学的大潮流。这些本科生并不需要参加中国的高考，“今年仅仅因为国家允许香港的大学来调高考学生的档，国内就掀起了‘香港抢夺生源’的哀号，但哈佛、耶鲁更绝，根本不用你参加高考就可以申请。”

　　但是，他姐姐的两个孩子今年申请出国读本科，甚至为此放弃了高考，结果都被拒了。徐小平认为这个事件说明中国人走向世界的路途依然漫长。

　　人物周刊：你一再反对盲目出国，出国读本科会不会也存在盲目性？

　　徐小平：只要你选对学校，那么基本不会错。本科更多的是一种基础教育。你接受了西方的基础教育是不会错的。你学4年计算机，学4年会计，能找不到工作吗？

　　现在中国人对世界的了解还不够透彻，所以比较迷茫。以我为例，去年我想让14岁的儿子去美国读9年级(初二)，但没有成功。今年我找到一个美国的中学寄宿学校专家，用5000美金请他帮我儿子找一个好的中学。美国东部有无数中学，他能告诉我在100所学校里哪一所最好。这是他提供的全部服务。

　　其实这对于我来说是个丑闻。我是全中国最好的留学咨询专家，竟然找中介帮我的孩子办留学。这说明了什么？说明了专业咨询的价值。

　　北大、清华从来都不是一流

　　高调和活跃，为徐小平带来声誉，也让他在人际关系中付出代价，甚至一度离开新东方董事会。“离开后，我还是有些深刻反思。不叫低调，我不喜欢这个词。但是人要怎么样呢？要considerate，要周到。做人啊，是一个永远的过程。”

　　去年，徐小平曾经和陈丹青在凤凰卫视的节目中见过面。陈丹青明显对新东方没有认识，徐小平说这是陈丹青的失误，因为他的每一个研究生，都必须到新东方来学英语，才能考进他的班。而他自己在陈丹青怒辞清华时没有站出来发表意见，是自己的失误。

　　“陈丹青猛烈攻击招研制度，他犯了一个错误，就是马其诺情结。他骂中国的研究生教育，说艺术家是不能够通过考政治和考英语来培养的。我的观点是艺术家就不应该考研究生！所以说陈丹青攻击的是马其诺防线，前提条件是‘艺术家是要考研究生的，但不要考政治和英语’。其实你绕个几十公里不就绕过去了吗？非得和他打？他是和风车作战的堂吉诃德，值得尊敬，但不可仿效。”

　　在丘成桐和北大的论战中，徐小平力挺哈佛教授，但他认为邱的做法“太美国人”了。他认为对北大的帮助，除了直接攻击外，还有其他办法。至于新东方的存在，则是中国教育失败的产物，“我为什么要来上口语班？因为我们十年寒窗，仍然不会开口说英语；因为我们十年寒窗，也没有得到过真正的精神激励和做人的道理。到了新东方才知道，啊，原来学习以后是要工作的，原来留学不能是盲目的。这些都应该是在学校里完成的东西。”

　　人物周刊：你视北大为精神家园，你觉得它是一流的吗？

　　徐小平：北大、清华从来都不是一流，他们的起源就是向西方学习的成果。作为世界级大学，基本标准都在，比如学科设置和论文发表的数量等等。但北大、清华至今没有在整体上做出世界一流的成果来，没有培养出一个诺贝尔奖获得者。如果一定要上溯到西南联大的话，那是一种无耻，是一种“无耻近乎勇”的无耻。

　　中国需要更多丘成桐这样的人，有国际声望，负责任，就是所谓的舆论领袖，多对我们的教育制度进行一些批判，然后进一步深化中国的改革。

Charlie Z. Song

在千千万万个期盼出国寻梦的学子们看来，新东方学校注定是一个惊叹号。他们把这里视为寻梦的起点，而"在绝望中寻找希望，人生终将辉煌"的新东方校训不仅仅给他们带来奋斗的勇气，甚至成为他们力量的源泉。同时在这里得以口口相传的，还有新东方创始人俞敏洪传奇般的创业经历。 (chinesenewsnet.com)

　　继新东方教育科技集团在纽约证券交易所成功上市后，俞敏洪的"头衔"又多了一个──"全中国最富有的教师"。20日，俞敏洪在新东方成功上市庆祝会上第一次公开露面。地点选择在地处北京绝对黄金地段的"超五星级"酒店──北京王府半岛酒店内，这个酒店常被国家部委用作接待高级别外宾。这是俞敏洪刚刚回国的第三天。(chinesenewsnet.com)

　　选择在这个绝对高档的酒店举行庆祝酒会，也许表现了新东方和俞敏洪的一种心态，那就是对新东方顺利上市的由衷喜悦和未来发展前景的信心，这一点可以从当天庆祝会上俞敏洪始终不曾落幕的笑脸中体味到。(chinesenewsnet.com)

　　在这次露面中，44岁的俞敏洪和本报记者进行了一场对话，畅谈他对于"中国最富有教师"的看法和新东方上市后的种种感受。(chinesenewsnet.com)

　　在庆功酒会开始前，尽管事先准备了3页纸长的讲稿，但是俞敏洪仍然做了长达1分钟的脱稿即兴演讲，他说想当年拿着糨糊刷第一张广告的时候，想当初新东方第一个班只招了13个同学的时候，很难想象到会有今天，但是能有今天，都是一步一步走出来的。"有人问我说，你是不是一开始就想到了有今天，从来没有想过，一开始想到的是怎么样多招一个学生，怎么样能养活自己的老婆。有人问我说是不是说过赚到10万元就不干了，我确实这么说过。但是学生越来越多，场面越来越大，对中国教育的爱，对中国学生的爱越来越深。"(chinesenewsnet.com)

　　他说，成功上市对于新东方来说，意味着告别过去小小培训学校的作坊，开始踏上了世界舞台的开始，面对更多挑战，面临更多机遇，也给了新东方一个更大的平台。"我希望新东方的团队在党和政府的领导下在这个平台上，跳好舞，唱好歌，为中国教育认真地踏踏实实地干点事情，希望能拿美国人的钱来办中国的教育。"(chinesenewsnet.com)

　　希望带动老师共同富裕(chinesenewsnet.com)

　　记者：现在大家称你是"全中国最富有的老师"？(chinesenewsnet.com)

　　俞敏洪：从现在上市的价格来看，原则上，从老师的身份来说，我应该算是，但是那都是纸上的钱，简称"纸钱"。（笑）因为只有做好了，未来股票才能值钱，如果做不好股票价格掉下去了，就一分钱不值了。我们期望的是，给中国学生、投资者和新东方员工一个更好的回报。那就是做得更好。(chinesenewsnet.com)

　　从另外一个角度来说，我在新东方不能卖股票，因为它的买卖会引起很多波动，所以我愿意把股票放在那里，到哪一天，如果可能能换成现金的话，我说的是可能性，我会把这些钱捐给贫困地区的学生，肯定会这样。(chinesenewsnet.com)

　　记者：有人说，新东方上市颠覆了教师在人们心目中清贫的形象？(chinesenewsnet.com)

　　俞敏洪：这是一个方面。另一方面，不能说颠覆，而是创新，教育能变成拿资本主义的钱来办教育的行为，作为探索，也是件好事情。(chinesenewsnet.com)

　　记者：新东方的老师是不是买了原始股票？(chinesenewsnet.com)

　　俞敏洪：是的，原始股目前已经买不到了，上市前新东方的一些老师和管理者拿到的期权现在更值钱了，还是大家共荣共富吧。(chinesenewsnet.com)

　　记者：也有人评价您也希望带动老师们共同富裕？(chinesenewsnet.com)

　　俞敏洪：从新东方的角度可以这么说，中国历来传统上是把老师和清贫画等号，我觉得这个等号是不对的。老师应该是全中国最富有的人，因为只有老师富有了他们才能安心教书，传授知识，传授智慧，学生才能够更多受益。如果老师为了生计而奔忙的话，很多老师就会扭曲自己的教学心态，所以我认为从生意上来说，当然我刚才也说了我个人的钱不一定会留在我个人身上，但是我希望中国的老师富有，从小学，中学，到大学老师都很富有。这样中国的教育才能真正地好起来，中国未来永久性的综合竞争实力才会好起来，它将会鼓励更多的人进入中国的教育行业，更有智慧的人回到教育行业。(chinesenewsnet.com)

　　立志办成中国的哈佛(chinesenewsnet.com)

　　记者：您认为这是中国民办教育的一个机会？(chinesenewsnet.com)

　　俞敏洪：应该是吧，我们至少在探索这个机会，新东方起了一点先行者的作用，至少是尝试性地看看中国这条路，为中国的教育融更多的资，让国家减轻更多的负担，让更多人接受更好的教育，能不能行得通，我们会全力以赴地尝试。媒体对新东方态度很好，对新东方不是打压而是探索和鼓励，这对中国未来的发展是非常重要的。(chinesenewsnet.com)

　　记者：作为一个成功的民办学校，也有人拿新东方和哈佛相比？(chinesenewsnet.com)

　　俞敏洪：也非常希望能把新东方办成中国的哈佛，如果新东方能办成像哈佛大学那样的学校，那当然是再好不过了，但是我觉得近期这样的目标是不太容易实现的，但是我希望未来，在我的有生之年能创造一个非营利性的但能持续很久的私立大学，这也是我的理想。但是用新东方的钱还是用我自己的钱，那是未来需要探讨的。(chinesenewsnet.com)

　　记者：您的书中曾经提到，您认为中国的教育更多的是信仰和道德的教育，如何理解？(chinesenewsnet.com)

　　俞敏洪：对，是这样的，我觉得中国未来的中小学教育应该更关注孩子的信仰和道德，而不是功利性的教育，比如从小学开始就鼓励学生考试是非常功利性的，我认为功利性的教育带给孩子终生急功近利的心态，对中国的长远发展会有伤害。(chinesenewsnet.com)

　　记者：您的身份一是教育者，二是商人，您自己怎么看？(chinesenewsnet.com)

　　俞敏洪：我觉得两个可以结合在一起，这个问题体现了中国人喜欢把教育者和商人隔离开来的概念，商人用国外的话来说也叫企业家或者创新者，商业社会带动了很多社会规矩和国家规矩以及平民大众平等的建立。关键是如果是唯利是图的商人是另外一回事。(chinesenewsnet.com)

　　记者：您现在最大的压力是什么？(chinesenewsnet.com)

　　俞敏洪：新东方进一步发展和为中国教育做更大贡献的问题，把新东方上市的形象和中国教育的使命结合起来的问题。投资者对我没有压力，他们只是希望我们这个事情能够做大，做大也是在中国发展，他们问我希望不希望在国外发展，我说我们只要做中国教育，投资者会觉得很好、很好。(chinesenewsnet.com)

　　记者：对您个人最大的挑战是什么？(chinesenewsnet.com)

　　俞敏洪：就是我个人有天花板，作为一个老师，你的学校突然上市了，有很多新的问题放在你的面前，但是这些问题你可能又不懂，所以你必须努力地克服这种恐惧感，并且努力地往前走。但是既然走到这一步了，我就有勇气继续往前走。现在每天睡眠4个小时左右。(chinesenewsnet.com)
英语原来只考33分(chinesenewsnet.com)

　　记者：了解您经历的人都知道，您的英语成绩从原来的33分到优秀，有个秘诀是您背诵了《新概念英语》，后来有很多大学生因此模仿您的做法，您认为这样学英语可取吗？(chinesenewsnet.com)

　　俞敏洪：背诵对于不是本国语言的人来说可以增强语感，但是光背是没有用的，其实我后来看了大量别的书籍，我大概有不到一万本的书，地理历史，人文方面的书籍看得比较多，管理方面看得很少。(chinesenewsnet.com)

　　记者：您对女儿的感情很深，为什么把年仅4岁的她送到国外？(chinesenewsnet.com)

　　俞敏洪：我把她送出国是因为她妈妈在国外。我女儿从小是跟我一起长大的，我觉得她多和妈妈更近一点，能够更理解父母双方的感情。她的英语和汉语一样的好，无论是国外的学校还是在国内的学校她在班里都能占中间水平，我从不要求她得第一名，我不希望她养成第一名心态。(chinesenewsnet.com)

　　俞敏洪：教师还是商人？(chinesenewsnet.com)

　　吴鹏（化名）在新东方任教多年，在他看来，俞敏洪不是一个能轻易忘记过去的人。在这位"留学教父"的办公室里，一幅放大的、挂在墙上的照片格外引人注目：在一片长着荒草的土地上，立着两间摇摇欲坠的破瓦房。这是俞敏洪在江苏省江阴农村的老家。(chinesenewsnet.com)

　　沉默寡言的后进生(chinesenewsnet.com)

　　在经历了两次高考失利后，1980年，俞敏洪终于走进北京大学的校门。在多数人眼里，北大求学期间的俞敏洪属于沉默寡言、被别人冷落的后进生。"我是全班唯一从农村来的学生，开始不会讲普通话，结果从A班调到较差的C班。进大学以前没有读过真正的书，大三的一场肺结核使我休学一年。"正是在这样的环境中，孤独、耐心、坚韧……所有磨炼人的品性他都一一具备了。(chinesenewsnet.com)

　　1992年，已经在北大当了7年英语教师的俞敏洪又一次陷入绝境。由于利用课余时间给校外的培训班代课，俞敏洪受到校方行政记过处分，他选择了辞职。眼见身边的同学一个接一个出国留学，而"托福"考试拿了高分的他，办理签证时，却不走运地一次次被拒签。(chinesenewsnet.com)

　　吴鹏认为，曲折的经历使俞敏洪总结了成功所必须具备的三种能力──忍受孤独、忍受失败和忍受屈辱的能力。又一次处在逆境中的俞敏洪在社会上的培训学校打工，但很快就发现这些民办语言学校唯利是图，于是萌发了自立门户的念头。1993年，在漏风的违章建筑里，新东方开始了充满艰难的发展历程。那个冬天，俞敏洪自己拎着糨糊桶在零下十几摄氏度的冬夜去贴广告。同时，俞敏洪对国内传统的英语教学方式进行了革命性颠覆。(chinesenewsnet.com)

　　没做一分钱的媒体广告，就是通过学子们的口口相传，新东方在京城名声鹊起，获得空前成功。(chinesenewsnet.com)

　　1995年，凭着逐渐积累出的口碑，新东方终于发展起来。俞敏洪编写的《GRE词汇精选》被大学生称为出国留学的"红宝书"。新东方也从最初单纯的"托福"培训班，发展成为国内规模最大的外语培训学校，在北京、上海、广州、成都等地设有二十余所新东方学校。(chinesenewsnet.com)

　　此外，俞敏洪立志要把新东方的产业链条延伸到国外。近日，新东方在日本的分公司──东方标准日本株式会社正式成立，这被视为新东方国际化运作模式的重要步骤。(chinesenewsnet.com)

　　造就一批教师富翁(chinesenewsnet.com)

　　由于规模不断扩大，资金链紧缺，俞敏洪把眼光投向海外。(chinesenewsnet.com)

　　9月7日，新东方在纽约证券交易所成功上市，担任新东方董事长和总裁的俞敏洪拥有公司31.18％的股权，其总资产至少达到了2.7亿美元。(chinesenewsnet.com)

　　新东方上市不只是让俞敏洪成为了中国最富有的教师，还造就了一批教师富翁。除俞敏洪外，新东方另一位创始人徐小平持有新东方10%的股份，包凡一持有4%的股份，钱永强持有2.5%的股份。(chinesenewsnet.com)

　　虽然徐小平、钱永强、包凡一等人都是新东方的元老级人物，但记者发现，无论是在新东方的董事会，还是公司的管理层，都已经见不到他们的名字。(chinesenewsnet.com)

　　吴鹏称，徐小平、钱永强、包凡一如今都只是公司的股东，他们既不是新东方董事会成员，也没有进入新东方管理层。(chinesenewsnet.com)

　　输入"外部血液"(chinesenewsnet.com)

　　为何这些创业者如今只保留了股东身份？这在一定程度上体现了俞敏洪观念的转变。几年前，俞敏洪就注意开始引进一些国际化的人才，例如CFO谢东荧就是美国斯坦福大学的学士和哈佛的MBA。"按照我以前的观念，新东方的人才从内部找就行，现在觉得不行。我们以前都是教书匠，还需要外部血液。"俞敏洪称。(chinesenewsnet.com)

　　但在进行企业化改造的过程中，有关新东方内部存在权力斗争的说法挥之不去。两年前，新东方集团总裁、副董事长、北京新东方学校第二任校长胡敏离开了新东方，创办了一所与新东方形成竞争关系的英语培训学校。(chinesenewsnet.com)

　　但俞敏洪当时否认新东方存在权力斗争的说法，他更愿意把这些解释为正常的人才流动，并一直致力于解决新东方的专业化管理问题。在他看来，几位创始人皆为教师出身，文人式粗放式管理风格早已经不合时宜。(chinesenewsnet.com)

　　坊间流传着这样一则关于俞敏洪创业时期的轶事："老俞这人数学差，新东方的老师都以为这个老板肯定很好蒙。新东方刚起步的时候，第一天赚了一百块钱，老俞把两个老师叫到家里发钱，指着其中一人说：你，四十。再指着另一个人：你，四十，剩下的都是我的，以后也不会变。老师那个高兴啊，拿得比老板都多，真没想到这个老板这么傻。结果第二天，赚了一千块钱。老俞把两个老师叫到家里发钱，指着其中一人说：你，四十。再指着另一个人：你，四十，剩下的都是我的，以后也不会变……"(chinesenewsnet.com)

　　"老俞现在很猖狂"(chinesenewsnet.com)

　　新东方上市能给员工带来多少财富？对于这个问题，一些新东方员工以签了保密协议为由拒绝回答。上市之前，新东方专门成立一个部门来进行员工股权的分配，但并非新东方所有员工都有期权。吴鹏称，能够获得期权的都只是新东方的中层。(chinesenewsnet.com)

　　吴鹏称，俞敏洪在公开场合称，公司绝不可能把期权分给普通的老师。在他看来，"老俞现在很猖狂"，"是个霸道的人"。(chinesenewsnet.com)

　　新东方前着名教师罗永浩认为："我认为媒体上说俞敏洪是最富有的英语教师的说法是不准确的，俞敏洪从来都不是一个英语教师，他只是一个商人。"(chinesenewsnet.com)

　　罗永浩在他的博客上写到："我当初刚来新东方的时候，新东方在社会上成功地制造了一个一群理想主义者创业的美好形象，我来的时候对新东方有很多很好的向往、期待这样的东西。来了之后慢慢发现这其实就是一个100%的纯商业机构。"(chinesenewsnet.com)

　　随着新东方的扩张，一些新东方的教师开始抱怨学校开始降薪。吴鹏称，如今，刚到新东方任教的老师薪水已经大幅下降。(chinesenewsnet.com)
对于新东方最普通的老师讲一节课都有1000元的说法，吴鹏予以否认。他说，刚到北京新东方授课的新老师，讲一节课大概300元，而在一些外地的新东方学校，新老师讲一节课只有150元。(chinesenewsnet.com)

　　这些迹象表明，新东方这所中国最大的民营教育机构正在经历高速扩张带来的阵痛。

沙漠

不可否认,美国就是比中国文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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