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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是一句老实话(原载《教师报》1990年4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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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发表于 10-11-3 06:14:30 | 只看该作者 回帖奖励 |倒序浏览 |阅读模式
高海夫
  

  已经是近三十年前的事了。
  
  一次,一位同学来闲谈,话题转到他学习中国古代文学时,曾说:“直到现在,许多作品,不借助工具书,还是读不懂!”看上去,其心情似乎颇有几分焦虑,乃至惶愧。
  
  对于一个尚在学习的中文系学生来说,这种困难的存在,在我看来原是极自然的事。继续努力是应该的,却无须因之而惶惑不安。我当时正在给他们教古代文学课。上自诗、骚、诸子,下至词、曲、小说,前辈学者,我不敢说,就自己而言,我又何尝能够随意拿到一篇,就可以心知其意,而口又能言,从奇字僻典到文外秘旨,都能说出个究竟来呢?于是,我告诉他:“我同样离不开工具书,在这一点上,我并不比你高明多少。”“知之为知之,不知为不知”,我不过是本着孔夫子这个古老的教诲,如实地说了一点事实,以期有助于消除他内心的不安。
  
  “啊!”他似乎释然了。依据平日课堂上的感受,他原有一个错觉:以为教师所侃侃而谈者,都早已烂熟于胸中,一切都无待查考,不假思索。此刻,他明白了,原来如此。
  
  今年春节期间,原来的几位同学相邀聚会。久不相见,往事陈迹,自然成为重要的谈资。当年发问的他,竟又记起那平常之极的老实话来,并说它竟给他留下颇为深刻的印象,而且这印象中还包含有对老师做人称美的意思在内。清代常州派论词有句名言:“作者之用心未必然,而读者之用心何必不然。”我当时之所以那么说,其初心已如上述,至于做人云云,是绝未想到的;他的想法、感受,则是他的自由与权利,更非我始料所及也。
  
  这虽是一件极琐细、乃至微不足道的往事,此刻重提,却使我蓦地有所感悟。这感悟,简单地说,就是一句老实话的价值与效用。它往往会超越你的初心,出乎你所预料。师生关系间是如此,其他各种人际关系,如厂家与顾客、领导与群众等之间,难道都能例外么?某些商业广告式的语言,如“实行三包、优质服务”云云,乍一听,令人神往;乃至譬如看了一副副怕人的面孔,又叫人心寒。其身价、声誉亦自随之而一落千丈。坦诚相待,肝胆相照,大抵是不会有这种巨大的心理反差的。
  
  既“读者之心何必不然”,自然,也会有这样的可能。当我说“也离不开工具书”时,学生忽而觉得你也不过如此,因而瞧你不起。不过事实既然如此,瞧起瞧不起,就由他去吧,何必多所计较。如果相反,三坟五典、内典道藏、职官地理、考据辞章、风土节令,只是天花乱坠一番,也许可以使对方惶恐战汗,高山仰止,自惭形秽,然而一旦有所觉察,知道其意在装潢,那后果将比一般的瞧不起更惨,其苦心经营的七宝楼台般的形象,也许一下就土崩瓦解,荡然无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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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楼主| 发表于 10-11-3 06:14:59 | 只看该作者
我觉得我就常常说出这种说者无意,听者有心的老实话,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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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发表于 10-11-3 06:23:07 | 只看该作者
人家都穿超短的了,裙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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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发表于 10-11-3 11:09:22 | 只看该作者
其实有时候无心的一句话却能解开对方久久以来的心结,所以对常说这种说者无意听着有心的裙子姐致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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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楼主| 发表于 10-11-3 11:17:43 | 只看该作者
人家都穿超短的了,裙子姐!
离离原上 发表于 10-11-3 06:23

谢谢提醒。但我知道,我甚至看到有很多人连裙子也不要了,哈哈~

但我会一直长裙飘飘的,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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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楼主| 发表于 10-11-3 11:18:31 | 只看该作者
其实有时候无心的一句话却能解开对方久久以来的心结,所以对常说这种说者无意听着有心的裙子姐致敬
心韵卿卿 发表于 10-11-3 11:09

谢谢。但我知道我越来越需要沉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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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发表于 10-11-3 17:02:07 | 只看该作者
嘻嘻,要的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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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楼主| 发表于 10-11-3 19:07:43 | 只看该作者
嘻嘻,要的要的
离离原上 发表于 10-11-3 17:02

咱们一起沉默吧,因为世人似乎不大喜欢我们的话。我的话会让人笑,你的话会让人气。你说咱俩像不像一对活宝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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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发表于 10-11-3 19:21:06 | 只看该作者
我还没看懂似的。。。;

——倒是,自从有了谷狗和百度(还要什么工具书?),貌似方便了很多工作学习了,并且是大家的水平突然有了长足的提高了。。。,似乎大家都可以作为专家了。。。;好啊,善哉妙哉,大吉大利,众生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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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
发表于 10-11-3 19:24:21 | 只看该作者
如果裙子沉默了,我就再不来阳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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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
发表于 10-11-3 19:30:14 | 只看该作者
记得有一个帖子是教人怎么用谷狗的,真是不看不知道,。。。太奇妙;就是搜也有技巧需要学习的。。。;可惜找不到了。。,可,就是找到了,也不会花真功夫去认真掌握。。。;这还是精选攻略性的帖子,谷歌百度的使用手册更没人认真学习;
——现在,适应网络生存的人,大都没有真正喜欢读书的人的那种用功精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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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
发表于 10-11-3 19:36:54 | 只看该作者
咱们一起沉默吧,因为世人似乎不大喜欢我们的话。我的话会让人笑,你的话会让人气。你说咱俩像不像一对活宝呢?
绿罗裙 发表于 10-11-3 19:07


怎么想到要一起沉默呢?我们要是沉默了,世人就不喜欢了。。。;如果是多做少说的意思我是赞成的,重要的是做起来;就像谁说的:“用爱去创造爱,用生命去创造生命”

——缩写为:造爱,造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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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
 楼主| 发表于 10-11-3 21:00:02 | 只看该作者
如果裙子沉默了,我就再不来阳光了!
向往 发表于 10-11-3 19:24

那我的沉默可就是一种罪过了

我只是觉得我不能老在这里泡了。我跟你们不一样,我是酸菜,在这里会越泡越黄,你们却是美玉,在这里会越养越翠。。。。。

而且,你们是穿着绫罗绸缎衣食无忧的阔少阔太 ,我却是荆钗布裙什么都要靠自己的布衣百姓,我白天要应对一群小鬼,晚上还要自己买菜做饭洗衣洗碗。。。。再这样跟你们耗下去,我的一生岂不是就这样白白浪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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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
 楼主| 发表于 10-11-3 21:01:11 | 只看该作者
记得有一个帖子是教人怎么用谷狗的,真是不看不知道,。。。太奇妙;就是搜也有技巧需要学习的。。。;可惜找不到了。。,可,就是找到了,也不会花真功夫去认真掌握。。。;这还是精选攻略性的帖子,谷歌百度的使用 ...
夏秋 发表于 10-11-3 19:30

我有时觉得网络简直就是一种毒,一种瘟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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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
 楼主| 发表于 10-11-3 21:03:38 | 只看该作者
怎么想到要一起沉默呢?我们要是沉默了,世人就不喜欢了。。。;如果是多做少说的意思我是赞成的,重要的是做起来;就像谁说的:“用爱去创造爱,用生命去创造生命”

——缩写为:造爱,造生命! {QQ82 ...
夏秋 发表于 10-11-3 19:36

我在生活里也可以用爱去创造爱,用生命去创造生命啊,而且那样的爱更实在,那样的生命更真实。。。。

——谢谢你们的挽留,其实我那句话也不完全是真的,就如你所说的,多做少说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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