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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笔日志] 黑暗呓语(服药初期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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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发表于 08-10-12 08:56:08 | 只看该作者 回帖奖励 |倒序浏览 |阅读模式
今天又下雨了。广州的夏天十分酷热,下雨降温可以说是件好事。下雨的时候,我正在睡觉,迷糊中听到一阵唏里哗啦,让我感觉自己好像处在一片空旷的地方,被一波波汹涌澎湃的声浪所驱赶,无处躲藏。我讨厌这种雨声,这近乎一种喧哗,扰乱我的眠睡。但事实是,相对于其它声音来说,雨声几乎可以忽略不计的。这段时间以来,我的生活毫无规律可言,常常在天亮的时候才开始睡觉。白天的时候,这里的噪音很大,每每睡眠中我被吵醒时,那些尖锐的声音会像一根木棍,用力的顶着我的心脏,令人措手不及,额头流汗。这让我感觉自己正在被压迫,我眼睛都懒得张开,还想接着继续睡,我想抵抗这种压迫。于是这木棍又凶猛的敲打我的神经,这时太阳穴上的血管在抽搐,不断地澎胀像随时会爆破似的,于是我就在床上辗转反侧。

清醒的时候是比较可怕的。也许应该这么说,我有清醒的意识,却没有主导思维的力量,也不能够拒绝脑海不经意浮现的画面。我的思维不可以逆转的往一个方向流窜,这个方向我很不乐意的称之为深渊。牵挂的深渊,思念的深渊。这个深渊里,飘幻着一个优美的身影,一张漂亮的脸孔,以及一双冷漠的眼睛,想抓抓不到,想放弃,她又在你的身旁环绕。是的,她就是那个人,一个让我赋尽起所有赞美的语言跟恶毒的咒骂的人。然而,我还是无法控制的掉进深渊里了。我沿着她的每一句言语,每一个细节,不断的进行分析,判断,结论,一阵阵迷雾飘浮在我眼前,毕竟谎言与真实的距离,很难测量,分不清哪句是真哪句是假。正因如此,更让人继续痴狂。进而我又着魔似的去猜想,她现在生活得到底怎么样?过得如意吗?可是这样的猜想永远没有答案,各种各样猜想中的情景不断的牵动着我的心脏,心脏跳动的声音,就像一首充满缓慢而明快,沉寂又激烈,杂乱却清晰的旋律。这首旋律被赋予崇高的爱的名义,周而复此,疲惫不堪。何谓疯狂?

用回忆时淡漠的口吻,我告诉你一件事,或者一个片段、一个画面。她当时泪流满面,眼睛通红,就像有两团炽热的艳火,在凶烈的燃烧。这双眸子迸发出的火焰,是幻灭的绝望,带点哀伤。但是当时心肠硬如钢硬,我在用一种死亡的方式向她告别,想要共同埋葬。她用虚弱无力却又尖锐穿透力极强的声音,低声的向我嚎吼,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这样……她声音已嘶哑,只是重复这句话。我的沉默同样坚硬如钢铁,我以为自己已用冷漠抵抗住她的眼神跟哀嚎。在事情已经过去许久的昨天今天明天,她重复的这句话,却时不时在耳边响起,如同霹雳闪电,劈开我的心,分开两瓣。一瓣赠予了她,一瓣留给自己,好让我能够活下去。

我再告诉你一件事,认真严肃的。这些都不可怕,真正可怕的在于她冷漠的眼神。当我为了见她一面,从这座城市跑到另一座城市,面对面静坐于桌前时,灯光明亮恍人,我很清楚的看着她。冷漠,她的眼神流露出来的只有深深的冷漠,无法言喻的冷漠。那一刻的我从头顶凉到脚底,如此彻底。无边的恐惧迅速把我淹没,望着她的毫无表情的面庞,我越手指在颤抖,心也在发抖,我望着她几乎说出一句话来,连喘息也有气无力。她已经不会再为我流泪了,她已经不再爱我了,我们是真的回不去了。

也许我清楚的知道,此时的我们已经走到了结局,无力再继续任何故事。但这并不是我所能承受的结局,只好在这漫漫的黑暗里,我一个人独自演绎。以爱的名义,谱写一段段旋律,这样才能,永远的继续。我们仍然有联系,这是我不甘心的结果,也是我还可以妄想的地方。然而,她的只字片语,她的所有消息,像极了刚才的大雨,把水渗透在这暗淡的城市,我不想去问大地是否感觉沉重,不在乎雨水痛快淋漓的洒落,将穿透谁的灵魂……何谓疯狂?这一切都是魔鬼的咒语。

2007年7月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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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楼主| 发表于 08-10-12 08:56:56 | 只看该作者

大地悲伤的喘息

广州在这个季节里,整个大地都在煎熬,每个人变成了泛着油彩的脸孔,不敢仔细地看,怕更进一步接扭曲的灵魂。他们的心其实就像在锅里正在炸着的白色面粉,随时膨胀,变成一根油条。下午的时候,下了场雨,雨点确是很大,但又疏又急,来得快去得也快。这丁点儿的雨水,对烫热的大地而言,就像一个渴死之人干裂的嘴唇,沾到了一点点水,然后就没有了。雨停后,赤裸的水泥地更加放肆,烫热的依旧烫热,那干躁的表面像是被爱人抚过般,向大家展示着骄傲,只不过你一脚踩上去,就会有混混的水雾环绕着你的脚,而就在这时你会发现,空气中多了某种东西,嗅不出来也闻不到,唯一的解释就是雨蒸发水化雾飘在空气里。然而,这个答案并不能让我满意。不信你看,热闹的大街依然热闹,拥挤的人群你来我往依然拥挤,公共汽车发动机强而有力的在低吼,可是大地似乎不再安于现况了,他开始讨厌承载贪得无厌的人类,那些飘浮在空气的水珠,就是大地悲伤的喘气。
    大地在悲伤的喘气,而我却在独自消魂。药物的作用让我一整天都昏昏沉沉,记忆力严重的下降,动作缓慢迟钝,脑海里常常一片空茫。当然,这些都是暂时性的,过多几天应该就会精神起来了吧。从我的住处来网吧需要走上两三分钟的路,我茫然就走在人来人往的路上,没有了幻想,没有了思考。奇怪的是,香烟现在抽起来竟然没感觉了,就好像白开水一样淡而无味,但缺少了又不行,十分郁闷。现代的科技真的让人感到恐惧,远在千里的人可以通过视频相见,人类已经可以登上月球……但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在想,究竟是谁发明了这些药,吃下去后竟然给影响人的大脑神经、思考能力、情绪,甚至是行为。很难以想象,这样下去会不会发明一种可以完全控制人的药物,但愿这只是我杞人忧天。面对疾病时,大多数人都会惊慌失措,莫名的无助感不时袭击,他们把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医生身上,当看了医生后,才发现医生也在探讨研究这些问题,无论最后结果如何,你始终是个被试验者。最后希望轰然倒坍,那只指望别人的手指,最终又指向了自己。
     网吧真的很热,佛说心静自然凉,恐怕是骗人的。这间网吧除了热了一点,似乎没有什么好。我感觉得到我脖上的汗水在消失,最后变成黑色的油脂,这种油脂全身上下都有,,跟这网吧里的设施相得益彰,它们散发着一种光泽,像城市里的污水河一样的光泽。这间网吧除了热了一点,似乎没有什么好。混沌的空气,走来走去的服务员,全神贯注的顾客,散发着汗酸味的男人,我跟他们一样平凡,脸孔一样的冷漠,一样全神贯注的上网。我在抽着烟,淡而无味也无所谓,这也许是习惯使然。当我的身体保持着一个固定的姿势,我以为自己很清醒,夜猫般冷静。但事实上并不是这样的,只要我一活动,脑袋就会告诉我它依然昏沉。我所做的事,我所说的话,都会被否定,我的自以为是也很快被忘记。至于这种候想像式的否定是否会出现,并不重要,我只有努力的把行为规范在正常范畴里。我告诉自己,不要在探究思考人情世故的奥密,不要探究思考人性,更不要触碰爱情,这些问题最终都不会有答案。我在想,在回去的路上,会不会也来一场雨,这场雨最好能持久又淋漓尽致;在回去的路上,大街已经静息了喧嚣,这个时候的我,不知是否能够再次听到,大地悲伤的喘息。
2007年7月2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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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楼主| 发表于 08-10-12 08:57:44 | 只看该作者

肮脏的黄昏

今天终于下了场大雨了,炎热的气温也随之有所下降。这是我昨天期盼的事情,现在终于实现了,我心里应当感到欢喜,但实际上我并任何欢喜可言。空气里过多的水份与尘埃相结合造成的潮湿,粘贴在我裸露在空气中的皮肤,以及任何可以触碰的实体。这让我很不舒服。水份在我的皮肤上扎营,或许它们并不想干什么,它们没有思想没有灵魂微小的让人看不见,就连它们飘落的地方也不能自己决定,一切得由上天来安排。虽然我并没有试图去了解它们,但是它让人的皮肤变得不再光泽,用手轻轻的摸在上面,只感到湿湿稠稠。这让我觉得自己很肮脏。所有可以触碰的物品也被水份污染了,它们也很肮脏。
        在写这些文字的时候,我不知道想要写些什么,所以接下来,我将会这样漫无目的地下去。我的脑袋昏沉的症状比昨天好多了,但记忆力却还没有灰复的迹象。记忆力正在消退,这是多么可怕的事情。对于那些药物,没有服用之前,我就已经做足了心理准备,查看了相关的资料,了解到这些药物的副作用很大。尽管如此,在服用这些药物后,我一天比一天害怕。我开始怀疑一切,包括我自己。我想仔细的回忆这几天的若干细节,但我总是出错,一些片段在脑海里变幻着来来去去,我分辨不清楚远近、那些是正确的。在这种莫名的恐惧下,我的决心开始动摇,我说不出话来。
        每当想到一个人,我心就会迅速的变得柔软。更加的恐惧,我怕记忆力的消退把她也给忘记了,虽然我知道这是不可能的事情。我的嘴巴里含着一句话,想喃喃自语却又说不出来,怕别人取笑,硬咽下去又感到难受。我想说的是:如果你在身边多好。我们的故事已经结束了,再也不可能回头了——这些我都深深的明了,但我还是忍不住的想,如果你在身边多好。如果你在我的身边,我将有幸福的归依感,我会孩子似的跟你说话(也许你又说这种行为不像男人),可是亲爱的,这些再也不会发生了。我已经失去了你,永远的失去了你。你是知道的,我不轻易的信任别人,我敏感到水珠粘到皮肤上都会难过,我一向把自己内心的伤痛伪装得很好,其实这也是一种逃避,逃避的最终结果就是面对。现在我强迫自己正视内心的伤痛,这些伤痛很让人绝望。所以,只有在你面前,我才会孩子似的跟你说话。
        其实我也很讨厌自己总在想念你。我的思念已不再纯洁,这里面渗杂有恨怨。我总在想象你现在过得怎么样,到处的打探你的消息,我很想知道你现在过得好不好。于是我的脑海里充满了各种各样的故事,有悲剧也有喜剧。所有故事的主角就是你,我丧失了做为一个演员的资格,所有的故事里都没有我。我只好站在一旁做观众。我是个入迷的观众,为了戏中的你欢笑哭泣,甚至是仇恨,是疯猜而暴躁的怨念!亲爱的,我多么害怕你把我忘记。然而,我又多么希望你能够忘记我——这个无耻而又懦弱的男人。这样你就能找回从前的单纯与快乐了。我能给你的是被诅咒了的深情,疯狂、不可思议。停不下来的想念,犹如停不下来的生活,我们一起丢失的爱永远也找不回来。亲爱的,我们是不是再也回来了?我们是真的再也回不来了,我不停的这样告诉自己,我不知道要回答多少次,自己才肯相信。这样的结局好残忍。
        看看窗外,不知不觉中,天色已灰暗。正如我刚才所说的,网吧里所以看得见摸得着的东西,都在潮温中变得肮脏,最是在这种黯淡的光线下,这些显得危四伏,而我身在当中无路逃避,被迫接受这种肮脏的同时,也顺从了肮脏成为了其中一份子,然后又继续这样肮脏地活下去。
        我讨厌这种黄昏,它让人联想起发霉心情。

2007年7月2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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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楼主| 发表于 08-10-12 08:58:40 | 只看该作者

淹死

整间屋子在荡漾
荡漾就好像我的心脏
在时光的河流里
我是赤裸的小孩子
扎进河水
淹死

2007年7月2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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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楼主| 发表于 08-10-12 08:59:42 | 只看该作者

祈悔无门 赎罪无路

今天下午姐姐问我今天的状况,我违心的告诉她,今天跟昨天一样,很好。实际上,我在回答她的时候,心里很难受。这种难受从下午开始占据我的心房,随着夜色逐渐加深,我一直在隐忍。我不说没有谁会知道。
         从前三四天开始,我的身体就已经适应了那些药物,脑袋不再昏昏沉沉,记忆力也在复苏。但记忆力并没有完全灰复,比如说我搞不清楚,姐姐陪我逛街是昨天晚上还是前天晚上。那天她中午的时候就来了,临近傍晚时,恰逢停电,妈妈就跟我们一起出去逛街了。妈妈在家乐福买了些东西便回去了,这时已是黄昏。姐姐提议去上下午为我买衬衣跟鞋子,于是我们在公车站台等了半个多小时后,坐上了驶向上下九的车。上下九依然人群汹涌,这好像是我第一次,在夜晚来这个地方,可感觉上并没有什么不同。姐姐穿了双将近十公分的高跟鞋,陪我逛了二个小时。回去时,上下九街道已有店铺关门,人也消散得差不多了。对于上下九,我没有任选美好的联想,因为几个月前我的钱包在那里被扒了,钱包里并没有钱,但有身份证与驾驶证。被扒钱包的后果,必然是我又要看政府的脸色。而且这个过程相当的麻烦。
         虽然吃药后经历了可怕的副作用,与记忆力的减退,但是这些药真的很神奇。这几天,我感到精神充沛,情绪稳定,身体虽然比以前更消瘦但有力量感,这让我感到十分的讶异。在服药前,长达七八年的这段时间里(也许更长),我身体似乎从来没有像这几天这样。这段漫长的时间里,我常常感到倦怠困乏,整个人懒洋洋,什么也不想做。与我同样感到讶异的人还有妈妈跟姐姐,她们异口同声的说,我跟以前不一样了,行动更为敏捷,具体表现在走路、兴手抬脚间。同时我发现,情绪跟心情是不一样的。或许很多相同之处,但确有不同,不然造字者就不会把它们分成两个了。我刚才说过,我的情绪很稳定,但是我的心情极端的糟糕。
         所有说我心里难受。我是真的很难受,不知道也不想知道怎么排解。或许心情糟糕是没有原因莫名奇妙的,或许或许这种心情与一个女人有关。我记不起来、也不想去回忆,我们曾经有过怎么样的过去;我不敢去想、不能在回首过去时反省自身。是的,也许心情糟糕的根本原因,就是关于这个女人我有负罪感。祈悔无门,赎罪无路,画地为牢。心囚。
       心囚,我是个悔恨的罪犯。也许就是一个个飘浮在我脑海里的画面,组成了心囚的围墙。当我第一次走进她独租下来的房间时,立即感受到了强烈的伤痛与寂寞。房间很狭小,里面有一张用木板订致而成的床,床上有被单与衣服,有些凌乱。床的右侧靠墙有一张小桌子,上面孤零零放着食用过的方便面。墙上挂着一袋子方便面,与她的皮包。我记不起清楚那次我们是因为什么争吵,导致她提出分手接着出走,然后在附近租了这间房子,我只记得,当我走进这个房间,这种感觉扑面而来。而像这样的画面还有很多很多,它们不是故事,仅仅是个画面。也许的确是故事,只是我无力提起。
         我忍不住心头的奢望,我希望她还能和我破镜重园,和好如初。我爱她,以至于关于她的一切变成了惩罚。

2007年7月2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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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楼主| 发表于 08-10-12 09:42:35 | 只看该作者
似乎不太适宜发到这里,阴暗了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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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发表于 08-10-12 11:22:37 | 只看该作者
是有点阴暗,不过没关系,生活如果没有阴暗我们就不知道光明的可贵。
不过你那篇《母亲做贼》就没有阴暗的感觉了,真的。我们只会为你母亲的爱而感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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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发表于 08-10-12 11:27:22 | 只看该作者
在感情的世界里,我们都是这样,爱上了就很难回头,甚至有无可救药之趋势。
但是,每次倾听别人的故事时,我往往可以认识到自己的荒谬。我把这个称作当局者迷旁观者清;看别人的故事,反思自己的经历。在爱的世界里,做乞丐是永远要被瞧不起的。对方离开我们自有他的道理,好多时候都是因为价值取向不同。而跟一个价值取向不同的人在一起生活一辈子,即使得到了,也不会长久快乐的。所以不如及早放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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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发表于 08-10-12 15:37:04 | 只看该作者
发霉的心情在阳光下晒晒,也就不阴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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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
发表于 08-10-12 17:42:14 | 只看该作者
阿呆,好些了吗?从你的旧作里读出似曾相识的一些痛呢。黑暗呓语说出来了就是阳光里的低语,喂——嘘!听见了,它听见了。
会有一束密阳,属于你,只属于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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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
 楼主| 发表于 08-10-12 22:43:53 | 只看该作者
原帖由 lfxx99 于 08-10-12 17:42 发表
阿呆,好些了吗?从你的旧作里读出似曾相识的一些痛呢。黑暗呓语说出来了就是阳光里的低语,喂——嘘!听见了,它听见了。
会有一束密阳,属于你,只属于你。



我只吃了三四个月的药,已停药一年了。
停药时没什么特别的感觉,开始的那几个月比较难过,后来伤痛感也就渐渐的淡化了,情绪基本稳定。
问题在于,我现在已经完全变成了宅族,相当的自闭,不愿外出。
恢复到失恋之前的那种生活了,作息毫无规律性,极度颓废,几乎不干活,也不想工作。属于那种做一天和尚撞一天钟的。不过,我似乎已经习惯了这种生活,不像以前那样悲观绝望,并没有特别难过的感受。
唯一有所改变的可能就是睡眠了。在以前,我相当的嗜睡,还有赖床的习惯,现在每天睡七八个小时,醒来后即使想睡也睡不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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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
发表于 08-10-13 18:47:41 | 只看该作者
天边风云际会,在美丽人生的天空里汇集;
-----我预料美丽人生从此会星光灿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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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
发表于 08-10-13 22:19:47 | 只看该作者
阿呆兄弟有才华啊!经历爱的人就是不一样!
宅族,不好,即使暂时没有爱,但是你还有自己,还可以再爱!爱可以再寻找的,虽然十步之内必有芳草,但一定会缘分可再来的.舍弃,我想你能够做到,给自己一点时间,相信你的缘分不会比我的差啊!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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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
发表于 08-10-14 10:54:35 | 只看该作者
原帖由 夏秋 于 08-10-13 18:47 发表
天边风云际会,在美丽人生的天空里汇集;
-----我预料美丽人生从此会星光灿烂


就像高原清澈的夜空,繁星点点,颗颗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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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
发表于 08-10-14 11:08:03 | 只看该作者

回复 11# 的帖子

过一段的宅族生活,思考远远的心事,有利于自我成长呢。
而后为自己找一个出口,到外面走走看看,从日常作息开始,慢慢打开身心,慢慢舒展。

“现在每天睡七八个小时”,对于成人来说,够了啊
其它的时间可以用来找回原来的兴趣,每天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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