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爱尔兰]加雷斯•奥卡拉罕
序言(1)[/colorc]
1999年,我被诊断为临床抑郁症。在这之前,多年以来我都生活在极度的自卑之中,整个生活我都无法控制。它影响了我的工作,破坏了我的家庭,将我一度推向了自杀的边缘。然而,今天我康复了,伴随着成功、独立与自信,我回到了健康人的行列,比过去所有的日子都快乐。对于未来,更是怀着一种比曾经设想的都要坚定的自信。从现在的生活来看,无论是哪一方面都不可能显示出抑郁症曾经几乎毁了我的一丝痕迹。
现在,我吃得香,睡得好,一切再正常不过了.我喜欢自己的工作,在爱尔兰新闻广播网调频第二频道(RTE 2FM)主持一档很受欢迎的广播节目。在我闲暇的时候,我会写一些畅销小说。除了实在是有事抽不开身之外,我每天都会做运动。在没有做运动的那天,我会期望着下一个可以做运动的日子,并且我会给我的身体的免疫系统发出一个积极的讯息,告诉它我正一天天地好起来。良好的精神状态是我一切的开始和基础,理在所拥有的生活是我多年来根本想像不到的。当然,那些日常的毛病和头痛仍存在,但是我现在可以坦然地面对并战胜他们。在我的生活中,抑郁症已经不复存在,我没有沦为它的奴隶,相反,我将它的不利转换成了有利。
事实上,我并不喜欢“抑郁症”这个词,不管它仅是用在临床诊断上,还是在日常生活中被广泛地使用。但是在本书中,我仍旧沿用了这个词,因为这个词毕竟可以使大多数人很快地联想起这种疾病的特征,即使他们并不了解。另外还有一个原因就是这个词在感情、复杂性和痛苦方面远远比一个简单的医学术语描述得要广泛得多。我将抑郁症看作是“麻烦综合症”。麻烦这个词是我多年来感受的一个总结。“抑郁症”对我的生活没有任何启发,不管是在什么时候。我想找一个能使这一切合理化的解释,但无论我有多努力都无济于是。只有当我感到“麻烦”的时候,把这段经历描述出来才有意义。好像我对生活的需求被歪曲了,我也迷失了发展的方向。我被抛在废弃的铁轨上,永远都不可能有火车过来,把我载往目的地。我感到自己被内心中的某些东西给丢弃了,剩下的只有去寻找,找回曾经属于自己的那个我,在忘我工作、侃侃而谈中的那个我或者陷入爱河中的那个我。
虽然,抑郁症本身并不是致命的,但它使正常、快乐、有益的生活成为不可能,并可能会促使我们自杀。自杀率在攀升,最令人担忧的是这种事发生在年青人的身上。我们平时或许并没有听到过类似的消息,那是因为我更愿意关注其他事情。一些专家是在呼吁,但他们的声音是如此的微弱,那是一种不会让人感到丝毫恐惧的语言。在未来的15年,抑郁症在全球的发病率将高于癌症和爱滋病,成为严重威胁我们健康的第一号杀手。我们不能再对抑郁症采取漠视的态度,就像漂亮的圣诞节饮品,一旦节日一过,就会将它们收拾得一干二净,就会把它们给忘记。今天,我找回了自己,找回了快乐,找回了真正的我,这是因为我了解了抑郁症,并凭借着我的理解找到了一条治愈它的途径。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