暂且把这个邓莉姣老师整合而来的新技术叫做自我探索,因为没有确切的名字,不过“名可名,非常名。”名字也不过只是一个无常的定义。
一、关于放松的体验。
首次尝试这样的方式进行交流的时候,我明显感觉自己无法放松,邓老师让我重复这句话:“我无法放松,我无法放松,我无法放松……”这样多次重复中,我感觉有短暂地放松。随着多次体验这种方式,我逐渐从无法放松转变为能够做到一点放松。我尝试在躺椅上偶尔动一下身体,邓老师没有对我的动作有任何话语,让我解读到在躺椅上动来动去是被允许的。随着体验的次数增加,对环境和方式进一步熟悉后,在体验中我偶尔能感觉到非常放松。
二、我觉察到了我内化的父母。
从初期的一次探索中,我在邓老师的引导下去回忆童年的一次被妈妈打的经历。邓老师让我详细的描述那次经历。我从中感觉到妈妈对童年的我的误解。在这个体验的过程中,我进一步明白了为什么《生命的重建》作者露易丝海会问“我们的信念是从哪来的?”因为当我真实地从那个场景里看到我的信念是从童年父母的教育方式里学习而来,我具有更多信心去相信我现在的确是可以去选择新的信念。
同时,在这个探索式的引导技术中,有两个引导语对我启发很大:“是谁在不允许你......?”和“听上去你的内在有一套标准?”我在放松和信任感得到一定程度建立的前提下,我把自己那个当下冒出的想法顺其自然地表达出来,而且身边还有一位咨询师的陪伴,这些想法说出来,就像在一位老师面前暴露或得到见证,这样的形式督促我不得不去深入认识自己。
“是谁在不允许你......?”我的回答是“我自己。”“听上去你的内在有一套自己的标准?”我的回答是“是的。”我会自然而然想到这个“内在的标准”原来就是心理学常常提到的所谓“我们内化的父母。”从这个探索式体验中,邓老师引导我发现了我内化的父母,这跟听说我们每个人有内化的父母理论式的道理,感受是不一样的,而且整个过程咨询师对“内化的父母”只字未提。“被告知或明白道理”跟“我体验到”两者的区别就像是:我听说世界有彩虹的存在但是没有看到,和我身临其境看到了彩虹,这两者的区别。
三、有趣的发现:
发现一:我说消极的语言是被允许的。
重复的方式真的很有趣,跟以前的宣誓练习类似的地方是都是反复重复一个相同的句子。但是不同的地方是宣誓重复正向积极的句子。这个体验中,当邓老师首次让我重复我自己那个当下说出的句子“我不知道该怎么办,我不知道该怎么办,我不知道该怎么办......”我有一种体会是“原来我说否定消极的语言是被允许的”。
发现二:不是我的错。
在这场探索之旅中,我注意到我多次会说出的一句话:“不是我的错”。这个发现引起我的兴趣,为什么多次会说出这句话“不是我的错”?对这一点的好奇会自然让我想到这个疑惑的蛛丝马迹一定跟童年有关。
四、仁慈地给未知一些空间。
路漫漫其修远兮,无论心灵的探索之路或人生之路都是一样充满未知,我尝试给未知留一点点空间,带上好奇心去遇见未知的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