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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要求我要精确──我无法做到。我无法做到是因为我是如此的尊重生命。我无法对生命不真实。我怎么能对一朵玫瑰花精确呢?我怎么能对小孩天真无邪的双眼精确呢?? 瓻蝏繶钻鴾k人的美精确呢?我怎么能对天空的云、河流、山岳、星辰精确呢?生命是如此的难以捉摸、如此的神秘,生命是那么的流动……每一件事都在持续改变。
如果你变得太精确,你就开始失去与生命的接触。你必须像生命一样尽可能的不精确。你必须像生命一样尽可能的变动。你必须持续的移动!生命不是一个名词──它是一个动词。你必须像生命一样尽可能的成为一个动词……它是一种过程。
关于死去的东西你可以精确,因为它们不会再成长了。它们所有的潜力都耗尽了;它们不再有潜力了。要下定义是有可能的。你可以对一具尸体精确,但是你无法对一个小孩精确。他这一刻也许在这里,而下一刻他也许在院子里。你无法精确!但是如果一具尸躺在房间里,你可以确定他明天早上也会躺在那里。
生命是动态的。生命是一种动态主义。而我教导的是生命本身,所以我无法精确。
那就是我的不同之处──我与神学家、理论家、哲学家的不同之处。他们是精确的。他们的精确摧毁了他们的美与真实。如果他们如此精确,那么他们只会是错的,他们无法是真实的。你怎么能定义正在成长的东西呢?你在此下定义……而事情已经超越了你的定义了。当你正在下定义时,事情正在超越你的定义。你怎么能界定正在扩展的东西呢?那是没有办法的。
如果你划下界限,那么你就会开始看著你的界限并且忘掉生命──因为生命会打扰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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