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话案例:我女儿的毒瘾
(读的时候,想一想自己有可能上瘾的东西,也许它不是毒品或香烟,也许让你上瘾的是被人感激、得到关注或者保持正确。但最后你可能发现,想要在自身以外得到任何东西都是令人痛苦的。)------------------------------
夏洛特:我女儿的毒瘾让我非常担心,那正在要她的命。
凯蒂:你能确定那是真的吗?我并不是说那不是真的,这只是一个问题。“毒瘾正在要她的命”——你能确定真是这样的吗?
夏洛特:不能。
凯蒂:当你想“毒瘾正在要她的命”时,你有什么样的反应?
夏洛特:我变得非常愤怒。
凯蒂:你会对她说些什么?你会做什么呢?
夏洛特:我会说她、排斥她;我怕她,我不要她在我身边。
凯蒂:如果没有“毒瘾正在要她的命”这个念头,在她面前你会怎样?
夏洛特:我会更放松些、会更自在;我不会那么凶巴巴地对她、那么地敏感。
凯蒂:当“功课”发现我时,用我女儿的话来说——她是既酗酒又吸毒,但那时质疑已经活在了我的心中:“毒瘾正在要她的命”——我能确定真是这样的吗?不,不能。如果没有这个故事我会怎样呢?——只要她还活着,我会全身心地在那儿支持她、爱她;也许明天她会死于吸毒过量,但现在她在我的怀里。当你有“毒瘾正在要她的命”这个念头时,你如何对待她呢?
夏洛特:我不想见她,我不要她在我身边。
凯蒂:那是恐惧,当我们相信了自己的噩梦时,我们将经历恐惧。“毒瘾正在要她的命”——把它反过来,当你对类似毒品这样的问题做反转时,用“我的想法”代替那个问题。“我的想法...”
夏洛特:我的想法正在要她的命。
凯蒂:还有一个反转,“我的想法正在…”
夏洛特:要我的命。
凯蒂:是的。
夏洛特:我的想法也正在扼杀我们的关系。
凯蒂:她正死于吸毒过量,而你正死于思虑过量。也许她活得还比你长很多呢。
夏洛特:是的,真是这样。精神上的压力的确让我感到精疲力竭了。
凯蒂:她神志不清,你也神志不清。我曾经有过这样的经验。
夏洛特:是的,当她在我面前吸毒时,我就变得失去理智好像也吸毒了般。
凯蒂:“她在用”——把它反过来。
夏洛特:我在用?
凯蒂:是的,你用她来让自己沉浸在恍惚的状态中。她用毒品,你用她——这有什么不同吗?
夏洛特:唔。
凯蒂:让我们来看你的下一句。
夏洛特:琳达吸毒上瘾让我非常气愤和伤心,因为我觉得这危害我外孙女黛比的生命。
凯蒂:嗯,你认为会有什么事情发生,而你的外孙女会因此丧命。
夏洛特:或者被猥亵、或者...
凯蒂:嗯,因为你女儿吸毒,可怕的事情会发生在你外孙女身上。
夏洛特:是的。
凯蒂:真是这样吗?我不是说这不是真的,这只是些问题而已,里面并没有什么动机。我们现在做的一切都只是为了结束你的痛苦。你能百分之百的确定真是这样吗?
夏洛特:不,我不能确定。
凯蒂:当你有那个念头时,你会怎样反应?
夏洛特:嗯,过去这两天的大部分时间里我都在哭,我四十八小时没合眼了,我感到非常恐惧。
凯蒂:给我一个没有压力的理由继续相信那个念头。
夏洛特:我一个也找不到。
凯蒂:“我女儿的吸毒上瘾正在危害我外孙女黛比的生命”——把它反过来。“我的思虑上瘾...”
夏洛特:我的思虑上瘾正在危害我的生命。是的,我可以看到这点,这是真的。
凯蒂:现在把它读成,“我的毒瘾...”
夏洛特:我的毒瘾正在危害我的生命?
凯蒂:是的,你的毒瘾是她。
夏洛特:噢,嗯,我能看到这点。我的毒瘾是她,我太操心她的事了。
凯蒂:就是这样,她对毒品上瘾,而你对在心里操纵她的生活上瘾,她就是你的毒品。
夏洛特:嗯。
凯蒂:对我来说,操心我孩子的事是疯狂的。
夏洛特:即使她有婴儿?
凯蒂:“她应该照顾她的婴儿”——把它反过来。
夏洛特:我应该照顾那婴儿?
凯蒂:是的,你去照顾。
夏洛特:噢,天那!我应该做那?
凯蒂:那你认为怎样呢?是你说她没有能力照顾的啊。
夏洛特:嗯,我已经帮我别的女儿养大三个小孩了,而且都是从出生起就开始养的,那...
凯蒂:嗯,养四个、养五个、养一千个,世界上到处都是饥饿的小孩!你怎么还坐在这里?
夏洛特:我猜我的疑问是如果我帮她抚养小孩,那会为她吸毒提供方便,这样我可能就成了杀死她的人了。
凯蒂:那么,照顾那个婴儿对你而言是个问题了?这同样也是她的问题呀。这就把我们都放在了一个谦虚的位置上。你是不是已经尽力了?
夏洛特:是的。
凯蒂:我相信你。当你想“我女儿应该做点什么”的时候,把它反过来变成“我应该做点什么”;而如果你不能,那你只是和你女儿一样;因此当她说“我不能”的时候,你可以理解她。当你因为没有调查过自己的思想而对她大发雷霆时,你们两个都是神智不清的,你在教你女儿疯狂。
夏洛特:噢。
凯蒂:“毒瘾正在危害黛比的生命”——把它反过来。
夏洛特:我对琳达毒瘾的看法在危害我的生命。
凯蒂:是的。
夏洛特:这绝对真实。
凯蒂:她的毒瘾是谁的事?
夏洛特:她的。
凯蒂:你的毒瘾是谁的事?
夏洛特:我的。
凯蒂:留意你自己的事。让我们看下一句。
夏洛特:我女儿的毒瘾正在毁掉她的生活。
凯蒂:从长远的观点来看,你能确定你女儿的毒瘾正在毁掉她的生活吗?
夏洛特:不能。
凯蒂:现在一切都开始清晰起来,我很高兴你回答了这个问题。1986年当我自己针对我女儿做“功课”时,我发现我不得不深入内心去发现和你一样的答案。而现在看来,正因为她曾经沉溺于毒品和酒精,今天她的生活因此而格外丰富。说到底,我根本什么都不可能知道,我只是观察事物在现实存在中本来的样子,这让我能理智而充满爱的行动。生活永远是那样完美,即使她死了,我仍然能看到那完美。但我无法欺骗自己,我必须自己认识到那真相。如果这是唯一能领你去天堂的路,你会选择它吗?
夏洛特:会。
凯蒂:嗯,这正像你现在的情况,世间没有错误。我们一直都在想弄明白我们的女儿,现在让我们来弄明白自己吧。把这句再读一遍。
夏洛特:我女儿的毒瘾正在毁掉她的生活。
凯蒂:当你这样想时,你会怎样反应?
夏洛特:我感到没有希望。
凯蒂:当你感到无望时,你如何生活?
夏洛特:我完全了无生趣。
凯蒂:你能找到一个理由放弃那个念头吗?
夏洛特:能。
凯蒂:如果没有那个念头,生活中的你会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夏洛特:嗯,我一定是一个更好的母亲。
凯蒂:很好。你是这方面的专家,这是我从你那儿了解到的:有那念头时——痛苦;没有那念头时——没有痛苦,并且你会是一个更好的母亲。那么,你女儿和你的痛苦有什么关系呢?完全没有关系。如果你认为你女儿是你的问题所在,欢迎来做“功课”。你女儿正是你需要的女儿,因为她会让你心中所有未经调查的观念浮出水面,直到你对什么是现实存在有所了解,这是她的任务。所有的事物都有自己的任务:这支蜡烛的任务是燃烧,这朵玫瑰的任务是开花,你女儿的任务是吸毒,现在我的任务是喝茶[喝了一口茶]。如果你理解这些,她也会跟着理解,这是规律,因为她是你的投射。当你移向真相这边,她也会来。内心是地狱,外部世界就是地狱;内心充满祥和,外部世界也充满祥和。让我们看下一句吧。
夏洛特:现在看我写的这些真很可笑,我还要把我写的读出来吗?
凯蒂:你还是读出来的好,念头还会出现的。
夏洛特:我对我女儿琳达的毒瘾感到愤怒、困惑、伤心和害怕,因为它给我带来了极度的痛苦。
凯蒂:把它反过来。
夏洛特:显然,我关于她的念头给我带来了极度的痛苦。是这样。
凯蒂:是的。你女儿和你的痛苦没有任何关系。
夏洛特:唔。这完全正确。我能看到这点,我能感觉到是这样的。
凯蒂:当人们认识到这点时,我总是非常高兴,因为当他们认识到他们的孩子、父母和伴侣的无辜时,他们也会开始认识到自己的无辜。“功课”有关百分之百的宽恕,因为这正是你想要的,这是你的本性。让我们看下面一句。
夏洛特:我很担心琳达的毒瘾,因为这改变了她的个性。
凯蒂:把它反过来。“我担心我的想法...”
夏洛特:我担心我的想法,因为它改变了琳达的个性?
凯蒂:很有意思。现在试一下“它改变了我的...”
夏洛特:它改变了我的个性。是的,是这样。
凯蒂:因此也改变了琳达的。
夏洛特:是,因此也改变了琳达的。
凯蒂:这是不是很有趣——我们总是最后才把目光投向自己?我们总是试图改变投射出来的东西,而不是去清洁那部投影仪。在此之前我们完全不知道如何去做。
夏洛特:是这样。
凯蒂:那么就象这样再读一遍。
夏洛特:我担心我的思想,因为它改变了我的个性。
凯蒂:体会一下。
夏洛特:哇!那时的我看不到她!就是这样。我担心我的思想,因为它改变了我的个性,让我既看不到自己也看不到她,是这样的。
凯蒂:你有没有一面对她发怒一面想,“我怎么能这样说她呢?为什么我要伤害她?她是我生命的全部,我爱她,可我对她就像...”
夏洛特:就像对待一堆狗屎;就好像我不是自己了,当她吸毒时我对她极其冷酷无情。
凯蒂:因为你也是个吸毒的人,她就是你的毒品。除此之外你还有什么法子成为痛苦的冠军呢?一些父母给我打电话说,“我的孩子是吸毒者,她遇到麻烦了”,他们没有认识到他们自己才是那遇到麻烦的人,而他们的孩子经常过得还可以或至少和他们的父母过得一样好。当你变得清醒时,你女儿也会跟着清醒的——你是解决问题的关键。让我们看下一句。
夏洛特:我对琳达吸毒上瘾非常愤怒,因为当她吸毒时,我很怕她。
凯蒂:把它反过来。
夏洛特:我对我吸毒上瘾非常愤怒,因为那让我很怕自己。事情真的就是这样——当她来我家并开始吸毒时,我很怕自己在她面前的表现。
凯蒂:“你怕她”——真是这样吗?
夏洛特:不是。
凯蒂:当你这样想时,你有什么样的反应、你怎样对待她?
夏洛特:我会变得非常愤怒、情绪多变且咄咄逼人,而且我会特别排斥她。
凯蒂:就像什么有毒的生物走进了你的家。
夏洛特:是的,我就是这样对她的。
凯蒂:而她是你的宝贝。
夏洛特:是的。
凯蒂:可你对她就像对待一只爬进家里的虫子。
夏洛特:是的,正是这样。
凯蒂:她是你最亲爱的孩子,可你对她就象对敌人一样。这就是没有经过调查的念头的力量,是噩梦的力量,它们不得不兑现自己;如果你想“我怕她”,那么你就不得不体会那怕她的感觉。但如果你调查一下那个念头:“‘我怕她‘——真是这样吗?”噩梦就此消失。当她走进家门,你又起了“我怕她”的念头时,笑声代替了害怕,你会走上去拥抱她,你会听到她告诉你她是多么地怕她自己——她会坐下来向你倾诉。你家里现在没有倾听者,只有一个教导恐惧的老师;这可以理解,因为在此之前,你还没有问过自己你的念头是否属实。让我们看下一句。
夏洛特:我要琳达吸毒时离我远远的。
凯蒂:真是这样吗?我不是说那不是这样。
夏洛特:我觉得是这样。
凯蒂:当她吸毒时,她来找你吗?
夏洛特:不,她不再来了。
凯蒂:那么,这就是你需要的,因为这就是你现在的情况——从来就没有错误。如果我女儿不来找我,这让我知道我不需要她;如果她来找我,我便知道我需要她。
夏洛特:可当她来找我时,我对她非常不好。
凯蒂:那么把这句反过来。
夏洛特:我要我自己吸毒时离我远远的,确实是这样。
凯蒂:当你在吸毒——吸琳达这个毒品时,有一个方法可以让你远离自己,那就是批判你的女儿,把它写下来,问一问四个问题,然后反过来。远离那个你想象中的你——那个充满恐惧和愤怒的女人——让自己回归你美好的自己;这是你希望她去做的,所以我知道你也能做到这点。这是一生的工作,如果你只对自己用功,你会拥有比现在多得多的能量。
夏洛特:是的,那时我会愿意她在我身边,不管她是不是在用毒品。
凯蒂:我不知道是不是这样。
夏洛特:至少当她吸毒时,我会在那儿帮她而不是排斥她。
凯蒂:那可能会让你们俩都少了很多的痛苦。
夏洛特:是的。
凯蒂:认识到这点真好。你做得很好,亲爱的。
(完)
我是你的“真心”——你内在的自己
“道”生出了一切事物……
它创造而不占有;
行动但不期待;
引导却不干预。
所有的一切都是一体的但却各不相同。没有两枚相同的指纹、两片相同的草叶、两朵相同的雪花、两块相同的石子。所有的这一切组成了这如实的存在,完美而不可分割。说出的每个字,分解了的每个音节,每一挥手,每一投足,每在牙刷上挤一下牙膏,这每一个看上去分离的事件都是那整体微观的一瞥。每一个都不同,每一个都有必要。有人活,有人死;有人笑,有人哭;在变化之前,这就是眼下如实的存在。
我抬眼看去,你就在我的面前,你从未存在过,这是我们第一次相遇。你就是我的一切,我喜欢此刻你出现在我的面前。有些念头可能说:我们曾经见过,我们曾一起晚餐或一起做过什么。但对我而言,你完全陌生,我从未见过。我注意到你正被呼吸、被滋养着,你在你的幸福或痛苦中过得还不错。你百分之百地被支持着——大地支持着你,那椅子支持着你,你甚至还长着头发。你就是那如实的存在——你是我的内在,我那永远流动着、充满创造力、爱一切的自己。
如果你请我和你一起做“功课”,我很乐意在那和你相遇。质疑是我可以被理解的地方,我就是那答案中的你。我们在那中心相遇。那是我唯一能被认识或理解的地方——在那中心,那真心里。
无论何时你邀请我,我都会跳进你的梦中。我会跟着你通过那隧道,进入黑暗,进入那痛苦的深渊。我会在那和你相遇。我会牵着你的手,我们会一起穿过黑暗进入光明。没有什么我不去的地方。我就是那世间万物,我无处不在。人们常常对我说,“谢谢你为我赴地狱又返回人间。”可你是我的回声,你是我仍然困惑时相信过的所有那些概念;我曾经感受过所有那些被感受过的痛苦,我回来只是为了那些我自己剩下来的部分。全然的自由就这里——所有的痛苦都结束在眼下。那外在实际就是内在,所以只要有一个人在痛苦,那就是我在痛苦,尽管我在这里没有体验那痛苦,但并不存在分离。“那里”就是这里。我记得那幻象。即使在它最纯粹的状态,爱仍然回来和它自己连接,我称这为重新进入。在你自由之前,我不自由,而我知道你是自由的。如果你对我说你不自由,我能理解,因为我也曾经那样以为。
确确实实,我完全不知道你是否应该痛苦。我尊重你的人生之路就像我尊重我自己的一样。如果你被自己关于你是谁的故事迷住了,目前你想要抓住它不放,我能理解;如果你真的不想痛苦下去,我会全力支持——通过“质疑”,无论你想多深入,我都会在那和你相遇;无论你说什么,我都会理解;无论你要求什么,我都会给予。我爱你,因为我绝对地自私,而爱你就是自爱。
我不变,我在你身上看到变化,是因为你说你变了。你是我的内在生命,你是我自己的声音在时时向我报告我的健康状况,而生病或健康——我完全不介意。你伤心,你不伤心;你理解,你不理解;你心平气和,你非常生气;你这,你那。我就是那报告自己情况的每一个细胞。即使一切在变,我知道每一个细胞永远都平安无事。
我能给你的最接近的描述是:我就是你的真心、你内在的自己、你来自的那个最甜蜜之处;我什么都不是,我只是一面镜子,我是那镜中的那张脸。
《喜悦无处不在》(爱)
如果你想要成为满,让你自己成为空。
成为空无、臣服、依“道”而活——这并不是需要
多年的灵修后才能实现的崇高目标。当你因为热爱真相、真正深入到你的
内在,哪怕仅仅质疑一个令你感到压力的念头,你的心都会因此变得更清
醒、更开放一些。你开始认识到不存在一个客观的世界,所有的一切都是
投射,你一直活在你关于世界的故事中。
我们都想做美好、慷慨的人,但是如果事情没有顺着我们的心
意,我们就变成了另外的样子——当然那是以善的名义。当我们对我们的
心——那投影仪下功夫时,最终我们将活在清晰和仁慈中。无论事情是否
随我们的意,我们都可以心怀友善,这将让我们有更多的精力去为大家服
务。
只要你仍然对一个人有负面的看法,(“他很自私”,“她很傲慢”,“他不应该做这个”,“她应该是那样的”)你都会把这个负面的看法投射到每个人身上——你老公、你老婆、你父母、你的小孩。在你对这个看法有所理解之前,只要你没有从他们那里得到你想要的东西、只要他们威胁到了你神圣的信念,你迟早会把这个看法加在他们身上。这不是猜测,我们就是这么做的。我们并不执着于哪个人,我们执着的是我们关于那人的看法。
当你真正地爱自己时,你不可能觉得别人不爱你。我喜欢说,“当我走进一间房间时,我知道房间里的每个人都爱我,只是我不期待他们都已经认识到了这点。”这么说每次都会引起哄堂大笑——这么容易就可以让自己体验到被所有的人爱和接受,这让他们感到非常高兴也觉得有点好笑,在那一瞬间,他们认识到那样的体验完全和别人无关——即使这认识非常短暂。
如果你对你老公说你爱他,那和他有什么关系呢?你只是告诉了他你是一个什么样的人;你对自己说了一个他是如何英俊、让人入迷和性感的故事,你爱你关于他的故事,你把那个故事投射在他身上。但当他没有给你你想要的东西时,你可能又会对自己说一个他是如何对你不好、他什么都要管、他很自私的故事,可那和他又有什么关系呢?如果我老公说,“我好喜欢你”,我会想:“嗯,很好,我很高兴他把我看作是他甜美的梦,他一定因此感到很幸福!”如果有一天他来到我的面前说,“和你结婚是我人生最大的不幸。”那依然和我又有什么关系呢?这次他只是陷入了一个让他自己难过的梦中,我可能会想,“哦,可怜的宝贝,他在做噩梦呢,我希望他能早点从这噩梦中醒来。”这些故事并不针对个人,这怎么可能和我有什么关系呢?我爱他,如果他说我的那些和我的感受不符,我会问他,我能做点什么来让他感觉好点吗?如果那是我能做的,我会去做;如果那不符合我的内心,我就不做,让他自己去面对他的故事。
永远也不可能有任何人能够理解你。认识到这点是一种自由。永远也不可能有任何人能够理解你——一次也没有、永远也不会,即使在我们最理解的情况下,我们也仅仅能够理解我们故事中的你。除了你对自己的理解不存在任何别的理解。(理解前面如果加上真正两个字的话,容易理解点吧)
如果你不爱他人,那会让你难过,因为爱是你的本性。你无法让自己去爱,但当你开始爱自己时,你自动会爱他人。就像你无法让自己爱我们,你也无法让自己不爱我们,因为所有的一切都是你的投射。
当你真心爱上一个人时,类似“你应该爱我”这样的念头只会让你在心里发笑。你能听出那念头里流露出的傲慢吗?——“我不管你想爱谁,你应该爱我,并且我会设法让你爱我。”这完全不是爱。如果我认为我老公应该爱我,我一定是疯了。他爱谁是谁的事呀?——当然是他的。我所应该了解的是那些反转:我应该爱我,我应该爱他,让他去爱他想爱的人吧——反正不管怎样他都会这样做的。他应该爱谁的那个故事,让我无法意识到我就是那个我一直在寻找的人。爱我不是他的事——那是我的事。
对于爱,你什么也做不了,你所能做的就是体验它,你和另一个人最亲密的体验就是爱的体验。你可以拥抱他、亲吻他,你可以把他打包带回家、搂着他、喂他、给他钱、把生命献给他——但这都不是爱。爱不是你能用什么来表明或证明的,因为你就是爱。爱不是一个行为,它无法做出来,它的广博和深邃让你对它什么也做不了。当你完全融入爱的体验时,它将完全摧毁你过去对自己的认识,除了爱本身什么都不会留下,它将摧毁阻碍它的一切。
一旦你把自己交给了爱,你将失去你感知中的那整个世界,爱除了自己什么也不留下,它极其贪婪,它必须把一切都纳入自己、连自己的影子也不留下。除了爱,所有的一切都将烟消云散,你就像是一棵在秋天里优美地落尽了叶子的树。拒绝爱让我们感到痛苦。在自己和他人之间设立底线是一种自私的行为。如果不是因为害怕,没有什么是你不愿意给的。当然,在你还不能慷慨时,你不可能强求自己慷慨。但当你接纳你的念头时,你发现没有什么东西是可以失去的。所以,最终你发现没有什么要保护的,把你所有的一切都给出去成了一件荣幸的事。
唯一真正的爱情是你和自己的爱情。我嫁给了我自己,那是我在每个人身上的投射。我全心全意地爱你,你甚至都不用参与,所以在“我爱你”这句话中,没有任何动机。这是不是很妙?我可以全然地爱你,而你和那毫无关系,无论你做什么也无法阻止我体验到的和你的亲密。
当我说:“我爱你”时,那是自爱,这里没有自我在说话,我只是在和自己说话。爱是如此地自我专注,它容不下任何其它;它总是全然地沉醉在自己当中,连一个分子也不曾与它分离。在这个表面上的二元世界,人们把爱看作是一个你和一个我,但在事实上仅仅存在一,而甚至那也不是真的。
和我结婚的是我内在的声音,所有的婚姻都是那个婚姻的象征。当我做承诺时,那是对我自己的真相做的,不存在高尚和不高尚。“你愿意这人做你的丈夫吗?”“我愿意,但我可能改变主意。”事情就是这样。我只和上帝——现实存在——结婚,这是我真正的承诺,它不可能是针对某个个人的承诺,而我的丈夫要的就是这样的承诺。
除非你和真相结婚,不存在真正的婚姻。和你自己结婚吧,这样你就和我们结婚了,我们就是你。这是一个宇宙的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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