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站着别动,我手里有枪,再动我开枪.
匪徒:蠢货,睁大你的狗眼看看清楚,你手里不过是把水枪,还要提醒你,你的水枪不仅没有子弹,连水都没有。
我没有听说过更别提看过此类剧情的真实版,因为这一切都是那么的荒唐.荒唐的东西常常好笑,好笑的东西往往虚幻,虚幻的东西都不真实,相信的人就是SB.
这个道理好像谁都懂,我若对此说三道四,在你看来我几近无知。我是否无知,这个我不清楚,因为我这么说的时候假设是我不无知,但是下结论的当然还是你.就像剧情中的警察,他相信水枪和手指是有区别的,他一定相信那把水枪是能够起到作用的,不过也只有他信,匪徒不信,我也不信.
常常看到装神弄鬼的瞎子摆着个算命摊忽悠的那些眼睛贼亮的正常人晕头转向,忙掏腰包. 瞎子眼盲但心不盲,那些求神弄鬼的人刚好相反。
农夫扛了一袋米到市场去,卖出的是米收回的是钱,农夫要的是钱,钱用来做什么农夫是知道的,至于那些米将去向何处,作何用途,农夫不会去过问,也不想过问,也无法过问.农夫知道自己要做什么,还有一点,农夫更知道自己不要做什么。
这几天我频繁的做梦,这些梦都和前妻有关.通常梦中我都是几近疯狂,撕心裂肺.不过你不要以为我这是思念,像我这么冷血又心理极度扭曲的人对思念是很不感冒的,你得怀疑我的动机.我的动机简单而干脆,我倒掉一杯茶想换一杯咖啡,茶倒了咖啡还没有,这事做的太失败,太没有先见之明,太没有未雨绸缪,太不合逻辑.我想我有点后悔,不是后悔这杯茶是不是应该倒掉,而是后悔是不是倒的太早,还有一点,我这杯茶是不是倒到别人的碗里去了,这真是一件不可接受的事情,比没有咖啡还不能接受,比倒掉茶还不能接受,我没有拥有的东西别人也不能拥有,所谓我变态,名正言顺.
在现实世界里看似荒唐的事情在精神世界里天天上演.那些你不配拥有的东西你希望别人也不能拥有,那些和你无关的事情你总想着去干预.
回望上帝,我相信上帝是存在的,因为无论如何总得给这个纷繁的世界有关来源的解答.我也相信上帝知道我曾经都干了些什么,并且也同时相信上帝需要我干什么.不过我要说的不是这个,我要说的是,上帝不知道我接下来将会想什么,这不在上帝的考虑范围之内.上帝要一条河往东流,作为一个整体不变,但是作为一个水分子是不是要达到目标却不一定,总有那么一些半路就变成了空气.好比我牵着一头牛回家,我管牛往哪里走,但我不管牛路上是不是吃草或者掉毛,这不在我的考虑范围以内.从另外一个角度看,上帝什么都知道,他也会觉得很无趣,这大概和你玩游戏看电影消磨时间一样,如果每个场景都事先知道你会不会索然无味,你都不傻难道上帝会傻?
这么一分析,我好像有些明白了,我做了这样是希望那样,我之所以这样是因为那样,我那样没用因为是那样,我如果那样我将会那样,嗯,不错,是那样。
那样是怎样,我不说,不过现在是这样,我12点睡觉5点才醒,接下来我要做的是关灯继续睡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