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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乐也是大脑,不快乐的源生地也是大脑,那是进化的最高层次,一个可以创造永恒,同时也可以被创造出来的地狱痛苦埋葬的反复无常的器官,大脑带表‘人’的型式,那是可以感知肉身和灵魂彼此具有差别的器官。它疯狂时,人也变成它的奴隶,一个野兽,它正常时,野兽又变回人。那能让人感知这个世界的气味,颜色,味道,皮肤的触觉,雨水的味道,香水的味道,以及所有味道产生的味道。
它是快乐和痛苦的混合体,不辛的是,大多数时候它倾向于让人变的痛苦。痛苦无常。
它能创造出它理解中的任何事物,同时也可以悔灭它们。悔灭总比创造所花的时间要少的多,它是一个上着颜色的调色板,它对颜色,或和我们对颜色的选择,只能让人跟着成为情绪的奴隶,如果情绪可以拿颜色加以表示。
它创造杰出,而杰出和疯狂的极值只差了几个小数,大部份时候它在顶峰和底谷间周而复始的来回摆动,可它天生并不善于去忍受枯燥以及痛苦本身,可能因为缺了贴着医学名词的化学递质,或着别的什么我们永远也不会看到的化学递质。血清素?多巴胺?去甲肾上腺素?可当你变的痛苦,疯狂,绝望时,当然不会有闲情去搞懂那些。
有时候它是一个可笑而呆板并且充满了无数童趣以及稚趣的让人感到羞耻的失败器官,而有时,少部份时候,情况确又正好相反。它总是那样,没有确定位置,或着那对于疯狂和正常这对彼此仇视又彼此相爱的家伙而言没有区别。那不需要区别。
内心的感受不就是大脑量化数剧的感性体验吗?不是你的心理有问题,而是你的大脑开始生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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