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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遇开始 愿平和与你同在
奇遇开始
愿平和与你同在,愿平和与我偕行。
Peace be with you,all my Peace.
O ka Maluhia no me oe,Ku’u Maluhia a pau loa.
2004年8月间,我参加了一年一度的国家催眠师协会的年会。我很喜欢这些同行,这些会议,这里的能量场,还有这里的网络。但是我还没为那一天将要发生的命运转向事件做好准备。
我的好友马克·雅恩也参加了这个会议。他也是个催眠治疗师。他是个思想非常开放,充满好奇,口齿清晰,对生命的拓展和生命的奥秘都明察秋毫的人。我们通常都是一谈就是数个小时。论及的话题包括治疗界的大师,从米尔顿·艾瑞克森到不知名的萨满。但是在有个对话中,马克用这样的问话震惊了我,“你有听说过一个治疗师在没有跟被治疗者见面就治愈他们的事嘛?”
我恍然一惊。我当然听说过一些一些精神治疗师和一些远距离治疗师,但是马克说的似乎是别的不一样的那种。
“他是个心理学家,他治愈了整个医院的心理性罪犯,却没有会见他们中的任何一个。”
“那他到底是怎么做到的呢?”
“他使用了一种称之为呼珀珞珀珞的夏威夷治疗系统。”
“呼—啥来着?”
“呼—啥来着?”
我曾让马克重复这个名字不下十来遍。我之前从没听说过。马克也不知道更多关于这个方法或是关于它的故事,也就不能跟我多说些什么。我得说我对此很好奇,但我也坦白地说我也很怀疑。我估计这是个乡村传奇。不见面就能给人治病?哦,是吧。
马克接着告诉我以下的故事:
“我曾经为了寻找自我,我攀爬了加州的沙司塔山达16年之久,”马克解释说。“当地的一个朋友给了一本让我终生难忘的小册子。那是一本白底蓝字的印刷品。它写的是一个夏威夷治疗师和他的法门的事。我阅读那本小册子达数年之久。它并没有写那个治疗师是怎么做的,但是它写到他用他的法门治愈了很多人。”
“那本小册子现在在哪儿?”我问到。我也想读读看。
“我找不着了,”马克回答到。“但是似乎有某种东西催促我要我告诉你这件事。我想或许你并不相信我说的,但是我跟你一样,也对此非常入迷。我也想知道更多。”
我们的下一次对话已经是一年之后了。在此期间,我在网络上闲逛很久,却没有找到任何关于有人能在不见面的情况下治愈别人的报道。当然,还是有不少关于远距离治疗的信息,被治疗者可以不在场,但是我知道那个夏威夷治疗师做的并不是这种。之后我才学到,其实在他的治疗里根本就没有空间距离这个观念。此外,我也不知道如何拼写呼珀珞珀珞以便在网上搜索一番。我也随缘。
之后在2005年,在第二次的催眠年会上,马克再次提到那个治疗师。
“你有找到任何关于他的东西嘛?”马克问到。
“我不知道他叫什么名字,我也不会拼写那个呼——啥来着,”我解释说。“所以我什么也没找到。”
马克有魄力有干劲。我们稍事休息,就拿出笔记本,找了个无限网络接口,就开始上网搜索起来。没要什么功夫,我们就找到了呼珀珞珀珞的官方网站:www.hooponopono.org。我浏览了一下,看来几篇文章,便对此有了一个大致的了解。
我看到一则关于呼珀珞珀珞的定义:“呼珀珞珀珞是一种释放你内在有毒的能量,让神性的想法、言语、行为和行动充满你的法门。”
我根本搞不懂那是什么意思,我就接着看点别的。我看到这个:
“简单的说,呼珀珞珀珞的意思就是,‘存正’或‘去伪存真。’依据夏威夷的远祖的说法,过失起始于感染了旧有痛苦记忆的念头。呼珀珞珀珞提供了一种法门,它能释放导致失衡和疾病的痛苦念头或过失。”
有意思,恩。什么意思呢?当我翻遍这个网站,寻找更多关于那个不见面就能治病
的神奇治疗师的信息,我找到一个名为呼珀珞珀珞大我系统的最新的呼珀珞珀珞法门(SelfI-Dentity through Ho’oponopono(SITH))。
我并不认为我知道它是什么意思。马克也看不懂。我们继续搜索。我们的笔记本电脑就是我们在这片新领地上的狂奔良驹。我们在找一个解答。我们都如饥似渴的前行。我们找到了一篇似乎能解释一些东西的文章:
呼珀珞珀珞的大我系统
——我对顾客身上出现的问题100%负责——
依哈利卡拉·慧林博士,
和查尔斯·布朗(授证按摩治疗师)
通常认为,在解决一个问题或者做治疗时,治疗师的信念是,问题出自客户身上而非治疗师本人。治疗师认为他的职责就是帮助客户解决问题。是否这一信念导致了治疗过程中的身心疲惫呢?
要成为一个高效的解套者,治疗师必须愿意对出现的问题负100%的责任;那就是说,他要愿意承认,问题的根源起始于他的,而非顾客的内在的错误念头。治疗师们似乎都没有意识到,每一次当有问题发生的时候,他们都是在场的。
对问题的产生负100%的责任,让治疗师也有能力对问题的解决负100%的责任。用最新的呼珀珞珀珞法门,能让一个治疗师把自己内在和顾客内在的错误念头,转化为洋溢着爱的想法。这是一种忏悔和宽恕的法门,由摩那·娜拉马库·思梦娜导师发展而来。
她的眼里满是泪水。满脸哭嚎却又无语。“我为我儿子操心死了,”西西尔有气无力的说。“他又开始吸毒了。”在她讲述她的痛苦经历的同时,我开始清理我内在的导致她现状问题的错误想法。充满爱的念头替代了错误的念头,将波及到治疗师、治疗师的家人、朋友、和祖先,还有治疗师的顾客,以及顾客的家人、朋友、和祖先。最新的呼珀珞珀珞法门能帮助治疗师直接从源头上处理问题,就是把错误的念头转变成爱的念头。
她的泪水开始退潮,她那哭嚎紧绷的脸也开始放松。她开始微笑,解脱在她的脸上写了出来。“我不知道怎么回事,但是我感觉好多了。”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说真的。除了爱之外,生命就像是一个迷。没人懂所有的事。我只好不管,只要去感谢一切幸福之流的源头——爱就好了。
用最新的呼珀珞珀珞法门解决问题时,治疗师首先要专注自己的角色,让自己能连接上万有的源头,就是别人称之为“爱”或“上苍”或“神”的那一个。连接一旦到位,治疗师就可以呼求爱来修正他内在的错误念头,以及首先之于他,其次之于顾客身上出现的问题。呼求其实是治疗师忏悔或是宽恕自己的一部分——“请原谅我内在错误的想法导致了我和我的顾客的问题,请原谅我。”
作为对治疗师忏悔或是宽恕的回应,爱开始以神奇的方式转变了错误的念头。在这个灵性的修正过程中,爱首先冲蚀掉导致问题的错误情绪,像是怨恨,恐惧,愤怒,谴责,或是混乱。紧接着,爱释放掉来自想法的被压制的能量,让它们处于一种空有,虚无或是逍遥的状态。当这些想法都空有、虚无了,爱就以自己来充满它们。
结果呢?治疗师被重整了,洋溢着爱。因此治疗师的顾客也洋溢着爱,因此,所有其他一切相关的问题也被爱充满。哪里曾经有绝望,哪里现在就有爱。哪里曾经有黑暗,哪里现在就有光。
呼珀珞珀珞大我系统训练教导人们认识自己,并如何在每一个当下去处理问题,和以及如何被重整并洋溢着爱。训练由一个两小时的免费讲座开始。与会者将对内在思想如何显化了自己和其他人生活中,在灵性,心理,情绪,身体,人际和财务上的问题,有一个概要性的了解。在周末的训练中,学员将学到“问题是什么?问题在哪里?如何用25种不同的处理问题法门来对治不同的问题。以及如何照顾好自己。”训练的首重原则是:对自己100%负责,既要对自己生活中发生的任何事负责,又要对轻松的处理问题本身负责。最新的呼珀珞珀珞法门的神奇之处在于,你总得要以全新的眼光来看待自己,你越实践这个重整奇迹的爱的法门,你就越会对此满怀感激。我以下面的洞见来处理我的生活和人际关系:
1.物质化宇宙是我想法的显现。
2.如果我的思想患癌了,那么它们就创造出一个患癌的现实来。
3.如果我的想法是完美的,那么它们就造就出一个充满爱的现实来。
4.我对我所创造的宇宙100%负责。
5.我对我“患癌的思想所造就的病态现实”的改变100%负责。
6.没有所谓外在。每件事都以想法呈现在我的大脑里。
我跟马克读完这篇文章,思量着到底那个作者是我们要找的治疗师呢:查尔斯·布朗还是慧林博士?我们一头雾水。我们也说不上来。文章中提到的摩那又是谁呢?什么又是呼—啥大我系统?我们继续找下去。
我们发现了更多的文章,似乎对我们要找的稍露端倪。比如有个很有启发的声明:“呼珀珞珀珞大我系统视每个问题为机会而非折磨。问题不过是旧有记忆的重现,用来提醒我们再一次以爱的眼光去看,以灵感去行动的机会。”我很心仪,但我还是没看懂。问题是“旧有记忆的重现”?啊?这个作者到底想表达什么呢?到底这个“呼—啥”来着是怎么让这个治疗师治疗别人的呢?这个治疗师到底是谁?我又找到一篇名为达雷尔·思福德的记者写的文章,叙述了自己跟这个呼—啥法门的创始人见面的时。创始人的名字叫摩那,她是个卡呼喇,意思是秘密的传承者。摩那是透过“呼求帮我们做主的神性”来治愈人们的。而那神性在每个人的内在,它是神圣创造者的延伸。
或许你已经看明白了。可我当时却没有看懂。马克也没有。很显然,摩那念叨了些类似祈祷的话语,最终治好了他人。我用心去找那个祈祷词,不过我接着又有了一个新的愿望:找到这个治疗师并跟他学治疗的法门。我渴望知道更多的心愿以及会见这个萨满治疗师的想法越来越强烈。尽管马克和我不得不返回到大会的坐席上,我们还是把那放到一边,继续我们的搜寻。
根据网站和文章来看,我们猜想我们要找的这个治疗师的名字叫依哈利卡拉·慧林。至少是姓这个。我不知道怎么读,更别说发音了。我也不知道哪里去找他。网站上也没有提供联系他的地址。我跟马克试图用谷歌去搜索他,但是毫无结果。我们开始怀疑是否这个天人般的治疗师只是个杜撰的角色,或者已经退休了,抑或是去世了。
我合上了笔记本电脑,回到会议大厅。但是奇遇就此开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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