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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wx1790 于 23-7-29 12:33 编辑
媒体的某些话语有时候听起来真那么振振有词,比如这段话,我一时间面红耳赤、无地自容,这明明不就是在说我嘛。第二时间又不免暗喜,原来女人眼中的废物男人不只我一人。多么熟悉的挨骂声,贯穿我的整个婚姻生涯,从年轻时的争辩,到现在的沉默不言,还有我的因无能为力偶尔会歉意。 少女的青春都本想嫁给了爱情,梦想和骑着白马的王子一起听花儿绽放的声音,一起看落日与远山的依恋。可王子只有一个,我们大概率委身于那喂马的小哥,只能终日备着马料,打扫马舍而糊口。转瞬成了大叔,除了皱纹多了,体力弱了,孩子无休止的获取,你无尽的唠叨以外,仍旧一无所有。我们终究是早已被定义好的那些大多数,是有逆XI的黑马如中奖一般,倒是中了这神经病症的DU是多么的悲催。当然谁不都是千疮百孔,只不过大多数收拾AN ZHANg而不示人。
当年那个穷小子也是豪情万丈,热血沸腾。告诉你,我虽不是白马王子,我没有那么好的原生,但至少可以带你仗剑走天涯,去追风,去听雪的呢喃,虽然诺言夹着雷声,你还是信了。后来发现,原来天涯就是大娃哭,二娃闹,全为五斗米在折腰。终于等到没有未来了,最远的地方等同于闭眼的地方。可这就是现实,与其被那个千刀万剐的男人PIAN了,还不如说被现实PIAN了。而男人的剑早已拿去换酒了,现在只会在醉意朦胧中仗着鸡毛挡子抽打着大娃的屁屁:老子这一生没治了,你给老子好好用功,出人头地,当黑马。
心情不好时,该哭哭,该骂骂,该闹闹,大娃的作业还要检查,小娃的不舒服要看,那男人还要多敦促和教育,自已的身体更要保重,留点力气还得撑起这个鸡零狗碎的家吧。男人现在还能辩解,说明他还想自定义自己,有着心气也许还有点改变。真等到象我这样不语时,那就是一种屈服、一种无望。
即使我们都是定义的平凡人,但谁也不能剥夺快乐的权利,快乐是一种心情,可以是物质,可以不全是物质,是一种相对。由此需要我们改变的是一种生活态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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