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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文作者:Rachel Cohen-Rottenberg
译文链接:http://article.yeeyan.org/view/154027/338715
译者:lalasnowby
昨天,美国康乃迪克州的纽镇,一名年轻男子杀害了桑迪岬小学20名学生和六名成人,也杀死了自己的母亲。我看到这个新闻的时候,我奔溃了,嚎啕大哭。我只能一遍遍地长叹,为什么竟然有人要杀害小孩子?怎么竟有人罪恶到如此地步,造这样的孽?
是的,我要用罪恶一词。我想不到还有什么词能用来描述这种愤怒、绝望,自怨自艾到要杀害20个小孩的生命的行为。确实,这个问题没有答案。有时候,人的罪恶行为只是因为他们可以这么罪恶,因为他们决定要抛弃自己道德的罗盘,因为他们决定要造成伤害。
当然,我们生活的社会中,仅仅说罪恶正在进行,并不能使它停止。我们想要答案,我们想要控制力,我们希望这类问题得到解决。所以我们把这种罪恶当做一种病,因为我们希望有一天我们能治愈它。
所以,我们在寻找替罪羊。当另一起残暴行为发生的时候,我们听到人们说这个枪击手一定有精神病,一定有自闭症。这种情况下,媒体就介入在两个群体里寻找替罪羊:多条新闻都报道说这个枪击者既有神经病,又有自闭症,好像这就可以解释他为什么杀了26个人。
是的,这样的事情又在上演,人们也可以预测出来。在过去的24小时里,我参加了一个讨论会,在那里,人们不仅说了那些枪击手有神经病的陈词滥调,还说因为自闭症患者有奔溃行为,该枪击者当时仅仅是精神奔溃了,这听起来比较说得通。
现在让我们澄清一些事。自闭症患者有一些自我崩溃症状,这是因为他们的感官系统超载了,这是一种没有体验过的人难以理解的痛苦。是的,有时候,这些人在发作的时候会跑出去作恶。并非总是,只是有时候。他们经常会伤害自己。这是一种无意识的行为。这是一种神经病学上的反应,根本不足以发展到谋杀的地步。
处于以上病发状态的人不可能不着不急地思考,要用防弹衣和一些武器来武装自己,然后走向一所小学,意识清晰地将两间学生教室和一间办公室定为下手的目标。事实上,大部人在病发的时候只是想逃离人群和导致心理负重的压力源。
前面我已经说过了,这里我还要再说一遍:自闭症并非预谋暴力的诱因。自闭症患者与其说成为作恶者,不如说更可能成为罪恶行为的受害者。
精神病行为也是一样的。大部分精神病患者并不会伤害任何人,而且承担着成为暴力行为受害者的更大风险。
如果你一定要问个所以然,你看看所有的校园枪击行为的肇事者的共同点:他们都是年轻男子。当然,男子这一条件并不构成使任何人产生暴力行为的条件。但是,或许我们将男性等同于力量和控制力的社会认知会使男性偏向于从事暴力行动。又或许,仅仅是或许,我们需要将暴力和男人的定义区别开来。或许,我们需要谨慎地看待我们赞美男性的暴力的方式。
那并不是找替罪羊。那是审慎地看待我们的行为,作为一种文化,会使人更倾向于产生罪恶。
在无辜的人和更容易受害的残疾人群(自闭症患者,精神病患者)中寻找替罪羊是不负责任的行为。它很可能对那些在污名和被排斥的感觉中挣扎的人的生活造成巨大的破坏,也就是让他们更倾向于从事暴力犯罪行为。
所以,让我们自我反省一下吧。让我们看看我们是怎么样向年轻人传递“什么是男人”的信息的。
我们这么做的时候,请不要把残疾人扯进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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