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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位朋友.本人受神经症折磨20多年,现正在康复中.吃过2年的抗抑郁药物,去年都戒了.只有前几天比较难受.坚持过了一个星期左右.完全正常了.并且思维活动比吃药前更好一些了.一直到现在.这多亏了森田疗法.曾经有一段时间感觉特别好.似乎症状消失了大部分.不过后来又有所反复.生活中有太多我们抗拒不了的因素容易影响我们了.这是我们多年来形成思维恶习的结果.只有通过实践一步一步去体会,去改正.或者更正确点说,通赤实践体验去恢复自己的本性.因 每人资质与病因不同,故恢复时间有长有短.不过你要相信.只要用心去感受生活.生命本来的面目,那种充满自然气息的本性是属于你的.我们要树立起正确的人生价值观.去除片面的险隘的主观意识.那么,你就是一个健康的人了.
以下为今天在网上看到的一段关于儒学解义的思想.很经典的.如果需要的话,我可以把地址给大家.
题目为:忠恕是一把心灵的尺
凡读过南先生的《论语别裁》的人,都会看出南先生是把《论语》当作了一本道德教科书来解释的,这实是对儒学的最大误解。也正是由于这个原因,南先生要把曾子的《大学》与《论语》割裂开来。因为作为孔子思想纲领性文献的《大学》,无论如何也不是以道德为中心的。
《论语》的中心思想,与《大学》的中心思想是不是有差异,我们先不去管他,现在面对的这段语录是曾子讲的,曾子与曾子自己总不会有矛盾。所以对于曾子“三省吾身”这段语录,我们一定要和曾子自己的著作《大学》联系起来分析。
曾子这段语录的关键在一个“时字,这个“时字在曾子那里,不同于现代人的“反时、“检讨”、“检查”等概念。“时的本意就是“明”。明什么?曾子自己说得好,“大学之道在明明德,在亲民,在止于至善。”“三省吾身”的“三”,是“多”、“无数”之义,“三省吾身”,就是“学而时习之,不亦说乎?”
人心,在东方文化看来,它和“宇宙——生命”系统是一体的,用程颢的话说:“仁者浑然与物同体。”中国文化讲“天人合一”,实是“天人本一”。我们人类的意识心,实不过是“宇宙——生命”系统无穷无常矛盾运动的折光映象,永无休止之日。正是由于生命自身的发展进步,人的意识心才能不再只是简单的本能的条件反射。人超出动物,就在于人心有了思维能力。也就是说,只有人才具备“明明德”的反思能力。“明德”,当它不能反思时,只是动物式的条件反射,只有当它具备了“明明德”的反思能力时,人方成为人。这里所说的反思,是从西方哲学借来说,事实上并不准确。东方文化所说的反思,主要是对角色意识的清除,客观运动不可能直接反映为意识,必有层层角色意识为障碍,使得意识映象成为一种扭曲的折光,只有当人不断剔除这种角色意识的干扰,主客观才可能接近。但是,第一步必须首先实现“明明德”,即了解“明德”本身不生、不灭、不垢、不净、不增、不减,是不存在任何角色的,是角色就不是“我”,“我”不扮演任何角色。这个过程又是只能接近,不能达到。到了全人类都“明明德”之后,生命还会如何发展,我们不去妄测它,无论如何只能是越来越高级。因为“至善”是无终极的,智慧也是无终极的。
曾子的《大学》告诉我们,“明明德”的根本目的在于止于“至善”。
那么什么是“至善”呢?至善是无善无不善,凡存在皆是善,准确地说“至善”只是“宇宙——生命”系统本身全体,缺一因素皆不是“至善”。“至善”不是道德范畴,但一切人间的道德皆是从它派生出来的。
明白了曾子的《大学》的基本思想,再来探讨他的这段收于《论语》的语录,结论就不会是如南先生所说的那样,只是检查自己对人忠与不忠,交朋友讲信用不讲信用,学到的做人的道理是否不断温习等等之类的东西了。
忠,作为一个道德范畴,其具体内容是随着时代、环境、对象的变化,而不断变化的。曾有人问孟子,武王伐纣算不算弑君?孟子答,吾未见武王弑君,只见武王杀了一个匹夫。岳飞就是由于死守一个“忠”的道德范畴,不仅丧了自己的生命,也断送了宋人抗金的大业。
这些道理应是很简单的,那为什么曾子还要不断反省自己是否忠呢?下文会讲到。
“忠”、“信”、“习”,在一个相当浅的层次上也可说是为了明心、明明德的人的标尺,那就必须允许不忠、非忠、非信、不信、不习的存在。明心者,明明德者,对于自己心灵上的不忠、非忠、不信、非信之类,知了就行了,不存在有意识去改正,这本身正是对自己的“忠”。错了是错了,但不是“我”,更进一步说,“我”为什么会不忠、不信,原因是找不出的,也是改不了的,因为生命已经是“逝者如斯夫”了。重要的是看本属“自己”的那个心,是怎样不听“自己”的指挥,径自走它自己的路的。这样,你便“近道”了。近了道,不改也就改了。
如果说忠、信还是道德标准的话,“传不习乎?”就不是锻炼什么道德了。传了,就非习不可。
儒家是这么说的,佛家也常使用这种方法,道家则是明确要求人们要这样去识道。
释迦牟尼对于初学者说,“戒是无上菩提本”,“菩提”就是“觉悟”。戒,守戒只是觉悟的一种非常重要的方法,而不是让人去死守戒。“时自己忠与不忠,知自己没有忠于戒,也守不了戒,就是对自己的“忠”,也就是“明心”。
东方文化对人们的唯一的要求,便是对生命本体的“觉悟”,要觉悟就必得有标尺,这些标尺是随时代而不断变化的。在孔子时代,中国文化还正在以鬼神为中心的生命观的时代,在孔子之前,人们心目中,自觉不自觉,都有自己打着时代烙印的标尺,这标尺主要是诚敬神鬼,用鬼神来解释一切现象。孔子的伟大则是否定了这些标尺,而强调一种新的标尺,这便是“吾道一以贯之”的“忠吮二字,即忠自己恕自己而不是道德。后来的人,只知孔子是这样说的,以为孔子一生是死抱“忠吮不放,后代学者也必须学好“忠吮,否则便不算儒家弟子。
错了!孔子的“忠吮二字内容丰富得很,千万不可庸俗化,具体解释见下文。
我们这个说法,符合儒学思想的原意吗?请看《大学》是如何说的:“古欲明明德于天下者,先治其国;欲治其国者,先齐其家;欲齐其家者,先修其身……自天子以至庶人,壹是皆以修身为本。”
请看,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不都是“明明德”的手段、方法、过程吗?那孔子及儒家的弟子们为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定下的一些基本原则不就都只是修身的标尺吗?
不过,读《大学》,只须读原文,莫看朱熹的解。正如王阳明所说,朱子把《大学》解得支离破碎,反而让人摸不着头脑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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