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的体察与实务工作中,发现有一部分社交恐惧症患者并不属于恐惧症范围,我始终不认为这些群体是拒绝社交抑或过度害羞,相反他们对自己的症状都感到非常冤枉,而这类患者就是“表情僵化恐惧”(非脸红恐惧,非对视恐惧,非自卑恐惧),请各位莫误解为他们是胆小。
实际上,症状的背后有一股惊慌的感觉像鬼魅一样,卡在表情的磁场中与控制脸部肌肉的神经细胞中。它和所谓的余光恐惧抑或自卑恐惧,演讲恐惧,异性恐惧是完全不同的类型。
表情僵化恐惧根据目前工作室的研究,我认为它应该属于慢性焦虑症范围(退行到了早年原始焦虑)。
他们真的不是害怕人,因为他们对着镜子说话时表情也是僵化的,甚至在梦中看见自己的时候也是那样。问题是他们以前并不是这样的,是突然有一天变成这样的(无意识置换机制)。
工作室目前认为这种类型的社交障碍是最具有研究价值的,(韩非)认为该症状在无意识中实际上是对一份【爱、恨,屈辱感】的掩饰抑或情感隔离的化装。
小小举例:有一些孩子对某个亲人天生有崇拜情结,但是在生存环境中持续受到对方的破坏性批评,而后这个情感就会投射在社交障碍的表情或眼神上,通过这种方式来隐藏性的表达其实我是爱你的,但是“我”已经很难发自肺腑的开怀的在你面前说出来......往往这个人不是母亲,就是父亲)
症状是如何被诱发的? 答:一切存在即合理, 肯定是有导火索。但是导火索的背后还有一个控制导火索的3个东西:1.初期原始焦虑;2.性心理没有合理的度过,严重压抑、紊乱,致使与生俱来的的那股本能(泛指各种与生之本能有关的重要感官体验)开始向内自我压抑与攻击;3.与父母早年的糟糕互动关系,对某位至亲隐匿性的表达爱、恨、屈辱感。
一旦当事人愿意接纳这样的解释,胜算就又大了一些。 反之,的确非常困难。
所谓的“爱”就是,“我”愿意以此焦虑惊慌的方式来表达我对你早年制造出来的糟糕互动环境的“忠诚”,其次我再次退行到孩子时期那种无助的状态,试图再次来控制你,但这次的意图不是为了获得食物及哺育,而是为了表达我的恨。
因为“我”不可能对你动手,因为“我”不可能去推翻家庭的最高统治者,因为你是把我带到世上的第一恩人。 所以,无意识爱恨交加......继续吞忍压抑......继续破坏生之本能中的俩股驱动力......
这方面,要么通过经年累月的持续心理分析,要么采取潜意识敲打法(心禅高阶班)彻底击碎那些虚假的自我概念与残留情感。 蜕变过程也往往需要几个周期的成长(从初阶到高阶)与自我人格修炼, 此类个案即使来韩非工作室,表示先咨询几次或十次,即便每小时多支付500元的咨询费,工作室也不能受理,因为短期内无任何捷径。
如果是单纯的余光恐惧而不伴有人格障碍基础的,症状虽然也很痛苦,但基本上只要配合良好,都是可以调和的。工作室过去已经协助许多单纯余光恐惧的来访者恢复了基本的自我概念与社会功能。 (余光恐惧通常与压抑本我的两股驱动力也有重大关系,但没有那么复杂。运用综合性的分析启蒙与场能连结,那股幼稚性的害怕情绪会在不知不觉间淡化。 )
最后,让心理医生基于对人性的了解,先自我呐喊一下:
“他妈的”,为什么每个人都有心理问题,即使他们如此善良,可爱......
“他妈的”,实际上去三甲综合性医院看内科的人,有7成就诊者需要同时看心理医生,因为有些躯体症状都是心病或压力造成的......
“他妈的”,中国当下最需要的不是婚姻情感专家,不是性格分析专家或成功学激励专家,而是10万名成熟的神经症指导者。我国已经有1亿公民已经处于不同程度的神经症状态,约有1亿公民处于随时有可能出现心理危机的状态,另约有3亿公民心理健康水平未达到联合国教科书中的定义标准......
“他妈的”,不少心理学专业人才与同仁因担心自身情绪被传染,最终都避开了神经症这个群体,而转向其他常规情绪领域或企业培训领域...... (其实,只要经过一些深刻的自我觉察与自我治疗,治疗师不会被来访者的情绪所暗示。)
诚然,神经症指导师是需要付出很多隐性的能量与心力的,但如果观念正确,“神经症指导师”也是修炼自我人格最佳,最快的好职业。因为,从中可以看见关于人的许多不可思议的存在真相。也或许,老天爷爷会额外护佑这群工作者。
转自韩非老师微信公众号:kongde120,心灵活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