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反感那种将孤独症视为一种残疾的看法。我认为其实孤独症可能是人类的一笔非常重要的财富。大多数人将孤独症与局限性相联系。而我的生活经历却是与此相悖的。中学毕业后,我成了一个反核战组织‘百人会(Committee of One Hundred)’的成员,曾和伯特兰·罗素(Bertrand Russell,英国哲学家,百人会的发起人之一---译者注)一起在Wormwood Scrubs监狱服过刑,并在那里度过了我的17岁生日。后来我悄悄地逃到德国北部沿海的一个金属餐具厂,在那里藏了六个月。在60年代回到英国以后,我参与了创办无政府主义者的报纸IT(全称International Times---译者注)的工作,后来又做了它的编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