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 精神分裂20年 时间: 16-8-28 21:29
在《错把太太当帽子的人》(Man Who Mistook His Wife For a Hat)一书中,奥利弗·萨克斯(Oliver Sacks)描述了自己在一家国营医院见到26岁双胞胎约翰和迈克尔的情景。他俩从小被福利机构收养,被认为有心理疾病。
其他一些自闭症患者拥有异于常人的能力,水平颇高。在个人回忆录《星期三是蓝色的》( Born on a Blue Day)中,患有阿斯伯格综合症的丹尼尔·塔曼特(Daniel Tammet)描述了一个磕磕绊绊的童年,但他同样因为掌握了10门不同的语言而欢欣雀跃。同样地,比起吸引异性,不少“一定领域的”技术天才可能在吸引风险投资人方面更加成功,同时也能独立生活和管理资产。
在这种研究途径中,在下一步,大脑中的电流可以被电磁能量感应的想法将明显会被研究. 大脑内的信息经数字处理;换句话说,模拟的感知, 通过数字和神经冲动的频率,被“编译”和转移;而感觉或感知的强度通常相应于电流的强度. Walter J. Freeman, 曾多年测量在许多不同的微电极刺激下大脑的活动.1975年,他提出了一个假说 “新奇的外部刺激, 从基本感觉皮层或丘脑到其他部分的大脑皮层,广泛传播…在一些特征频率中传输,并…接收在…设置调整到那个频率…”. 换句话说,当神经元在处理特定信息中合作时,它们同步于它们的活动,并在相同的频率中振荡.在一项通过歌手Wolf做的实验中,在相同的时间给试验对象两种不同的刺激,引发的大脑活动的不同反应,由两个在不同的频率中振荡的不同神经元组代替.在现代科学文献中,在大脑的不同部位发出的神经脉冲的频率同步,作为脑功能的一个原则,被公认.脑电图技师相信,这些同步化在EEG录音中出现,并已经能够在这些频率中 “读出”由试验对象感知的一个单词的单个字母.理论上,这意味着, 当额外的能量以相应于具体脑活动的特定频率输送到大脑时,大脑的活动能从外面“综合地”被产生. John Marks ,在他的关于CIA精神控制研究的书中,引用一名中央情报局退伍军人回忆一位同事的笑话:“如果你能找到一个人的括约肌的自然无线电频率,你就能够使他很快跑出房间”.由于人类大脑的大部分活动发生的频率是从1至100赫兹,而这个频率的电磁波是数百甚至数千英里长.基于此事实,则不能把人类大脑作为目标.科学家们开始尝试用脉冲微波.在那个微波中存在着“窗口”频率,深深地穿透到大脑,产生神经元活动.电磁辐射和大脑化学物质的互动被展示.以实验为例, 用20至40兆瓦的脉冲微波, 频率300,600和1000赫兹,照射老鼠的头颅,使老鼠从昏迷状态中5分钟内醒来.大脑神经元的电信号通过叫作神经传递素的化学成分调节.
在1989年“新兴电磁药”会议上, 于1970年至1977年期间担任美国海军电磁辐射项目负责人的Capt. Paul Tyler,在他的讲话中引用了 Merrit 博士的研究成果. Merrit 博士测量了当80兆瓦/平方厘米的领域被应用时,去甲肾上腺素、5 羟色胺和多巴胺减少.所有这些激素充当神经传递素进入大脑皮层. 多巴胺影响学习能力和其它认知能力.多巴胺在合成或传输中的毁坏,能导致帕金森病.在另一个实验中, 500Hz信号产生神经元中正肾上腺素的释放.因为这些神经元控制内脏器官的肌肉,去甲肾上腺素行为作为一种神经递质活动,一个反向信号能够减少内脏器官的活动,并最终损害人体健康.世界卫生组织1981年关于电磁辐射对生物体影响的出版物,提供了许多关于微波辐射对腺体分泌和血液中化学成分影响的实例.许多这样的影响可以伤害人体健康.微波辐射也能影响DNA分子,从而影响生物体的发展.当时在耶鲁大学神经生理学科任职的Jose Delgado,通过实验证明,用10, 100 and 1000 赫兹的微波照射小鸡胚胎,阻止了其发展,包括心脏和血管的发展.美国海军重复了这个实验,并获得了相同的结果.从长远来看,这样运用微波的攻击,对目标人群具有灾难性的影响。事实上,微波辐射会产生许多致命的影响.在McAffee的实验中,已经提到, 300,600和1000赫兹的微波脉冲对老鼠的呼吸产生损害(甚至导致窒息).类似的信号也会使人窒息.在1983年生物系统非线性电动力学会议上,实验已经呈现出,血栓是由微波辐射形成的.这种能力也适合于武器化.
同样的危险是Allan Frey发现的, 无线电频率辐射会削弱那个阻止有毒化学物质进入大脑的血脑屏障.1986年美国空军发行了一本书“低强度的冲突和现代技术”.Capt. Paul Tyler(从1970年到1977年担任美国海军电磁辐射项目负责人)写了一篇文章,标题“在低强度冲突中的电磁频谱”.在开头,Tyler引用了,由美国空军在1982年发行的,题为“到2000年航空系统生物技术研究要求的最终报告"资料中的内容,“现有的数据资料使得投影,专门生成射频辐射(RFR)领域,会提出强大的,革命性的,清扫所有杀伤性的军事威胁…大约100微安通过心肌,可导致心脏停止和死亡…一个快速扫描RFR系统能够在大的区域,提供有效造成昏迷或杀死的能力.系统的效力将是波形,场强度,脉冲宽度,重复频率和载波频率的一个功能”.在严酷的攻击中,利用微波可能是有限的,只是影响到人的行为.1985年,Kathleen McAuliffe在 Jose Delgado的西班牙实验室访问了他.就在这个实验室里, Jose Delgado进行了用电磁刺激大脑的实验. 接着, Kathleen McAuliffe为杂志OMNI写了一篇文章. 文章写到Jose Delgado展示了,通过适当调整微波辐射,使猿入睡,或使它过多活动,或使斗鱼冷静下来.接下来一系列实验表明,人类的行为可以用更复杂的方式控制.
1962年, Allan H. Frey在 “应用生理学”杂志上,发布了实验结果,以一千英尺的距离通过电磁辐射把声音传输到大脑.“电磁“声音被聋人以及非聋人听到.Frey在他的报告中写到,到那时为止,只有视觉系统已经被显示,对电磁能量反应.他指出, “用有点不同的传输参数, 我们可以引起头部严重振动的感知.”,并且, “再次,改变…参数,可引起紧张得如坐针毡的感觉”.[本博注:请注意,这些实验发生在1962年!!!] Frey的实验由其他科学家重复了几次.另外,当Don R. Justesen在关于“微波和行为”的文章中,使用了他的同事J. C. Sharp(在一个称为“潘多拉”的秘密军事项目工作)通过电话给他描述的实验结果时,更先进的实验,还包括了传输随音响声音而调整的无线电到大脑,无意中发布了.在沃尔特里德陆军研究所, Joseph C. Sharp改进了Frey的方法,他能把他可以理解的单词,传输到实验对象的大脑中.
Bernard J. Eastlund 的主要专利(编号4,686,605),打算利用系统,在大气层中可能到的任何地方,破坏飞机和导弹的导航系统;在行星上的任何地方,干扰所有通信系统;以及全球气候控制等.与这个系统相关的其它专利,打算使用这个系统在核子爆炸和其他军事用途范围内感应引爆.显然,俄罗斯情报局FAPSI对俄罗斯政府的警告,俄罗斯 “塞戈尼亚日报”上的文章,都是对美国HAARP系统装置的回应.HAARP系统能够脉冲微波辐射从一赫兹的千分之一开始.在这种情况下,毫无疑问,它能通过赫兹的千分之1,以及用对人类神经系统功能至关重要的从1到100赫兹频率, 改变微波辐射的脉冲.1995年6月, Michael Persinger(在美国海军非致命性电磁武器“睡美人”项目工作),他在科学杂志“感知和运动技能”上发表文章.文章指出:“没有通过在一个物理媒介内(在这个媒介内物种所有成员都被陷入)产生神经信息的经典感知形式的调解,直接影响大约60亿人类大脑主要部分的技术能力,现在是有点可行的.”
John B. Alexander (后来成为了在洛斯阿拉莫斯国家实验室非致命性程序负责人), 在1980年的“军事评论”中撰文写道:“谁要是在这个领域取得第一次重大突破,谁将领先他的竞争对手,具有类似于独家拥有核武器的优势”.Samuel Koslov, 专门研究微波辐射对人影响的潘多拉项目知名领导人,约翰霍普金斯大学研究员, 在1984年生物系统非线性电动力学会议上他的闭幕演说中,讲道,会议已经证明,外部的电场能够 “成为细胞控制台的一个关键. 这些对于社会,经济,甚至军方的含义,是巨大的”. Koslov,继续说:“如果我们所听说的,确实是正确的,对于国家来说,也许比1939年,当长期预测的核分裂能力被实际证实时面对物理社区的前景,还要重大. 你们可能还记得爱因斯坦写给罗斯福总统的那封著名信.根据证据,当我们这样做了时,我将建议,一封类似的信件是必要的.”
通过手术治疗精神病并不算是一个很新颖的想法,从十九世纪末就已经有人陆续开始了这类尝试,但这些手术的效果大多并不尽如人意[1][3],不过莫尼斯还是决定要再试一次。1935年11月12日,就在莫尼斯从伦敦回去后不久,他于里斯本的圣玛塔医院(Hospital Santa Marta)做了第一次尝试,由于他本人的手因为痛风而不太灵活,所以手术实际上是在他的指导下由其助手利玛(Almeida Lima)完成的。他们小心地在病人颅骨上锯开一个口子,然后再通过这个开口向前脑叶当中注射乙醇来杀死那一片的神经纤维[1][4]。手术之后,病人活了下来,并且症状有所减轻,尽管病人最终没有恢复到能出院的地步,但是莫尼斯依然宣称他的手术取得了成功 [4]。受此鼓舞,莫尼斯又接二连三做了更多类似的手术,非常幸运的,莫尼斯前20例手术的病人都幸存了下来并且没留下太过严重的后遗症[1]。
然而莫尼斯的方法需要给颅骨定位、钻孔等等复杂的程序,这不但大大延长了手术所需的时间,也对医生的技术也提出了很高的要求。由于需要接受“治疗”的精神病患者实在太多,更何况那时候大部分精神病院都不配备专业的手术室,精神病医生们迫切需要一种更加好用的方法。1945年,一个美国医生沃尔特·弗里曼二世(Walter Jackson Freeman II)对这种“手术”进行了一项“改进”,他发明了所谓的“冰锥疗法”(ice-pick lobotomy),这种“手术”真可谓是“触目”惊心——医生直接用锤子将一根大概筷子粗的钢针从病人的眼球上方凿入脑内,而后徒手搅动那根钢针以摧毁病人前脑叶[6]。这种手术不但简便快捷,而且还不需要很严格的消毒措施,当时精神病院里那些用来对付危险患者的束缚用具稍加改造就可以成为一个临时的手术台,因而在发明之初便大受欢迎[7]。
1941年,当冰锥疗法还没发明的时候,弗里曼为一个叫做罗斯·玛丽·肯尼迪(Rose Marie Kennedy)的女病人实施前脑叶白质切除术以治疗她的智力障碍,不错,这位肯尼迪小姐就是著名的美国总统约翰·肯尼迪(John F. Kennedy)的亲姐姐[1][10][14][15]。手术的结果堪称相当糟糕,肯尼迪小姐手术后智力不增反降,成了一个整天只会发呆的“木头人”。虽然弗里曼本人也因此遭到了不少指责,但他反倒因此在民间名声大噪,来向他寻求医疗帮助的民众更加趋之若鹜[15]。
罗斯·玛丽·肯尼迪(Rose Marie Kennedy),肯尼迪总统之姊,美国较早接受前脑叶切除术的人之一,因手术而终身生活不能自理。
面对种种异状,最先反应过来的也是科学界,早在1944年,《焦虑与心理疾病杂志》(Journal of Nervous and Mental Disease)就撰文认为前脑叶白质切除术会导致病人出现暴力倾向或是奴性和盲从。1947年,瑞典精神病理学家斯诺里·沃法特(Snorre Wohlfahrt)更是多次强调“前脑叶白质切除术过于危险,不适合用来治疗精神分裂症或是其它精神症状。”但是这些弥足珍贵的声音在一片狂热的喧嚣中犹如苍茫大海中的浪花,很快就湮灭无闻了[17]。
但是随着神经科学研究的深入,额叶皮层与丘脑以及边缘系统的功能联系逐渐被揭秘。在这些新证据下,越来越多的科学家意识到,简单地损毁前脑叶与大脑其他部分的联系会对人格造成不可逆且不可知的损害。加之许多真正对精神分裂症有效的药物,如氯氮平、利培酮等被开发出来[1][6][10]。终于,在1950年,在苏联精神病理学家瓦西里·加雅诺夫斯基(Vasily Gilyarovsky)的强烈建议下,苏联政府最先宣布全面禁止前脑叶白质切除术[18]。到1970年,绝大多数国家,以及美国许多州都立法禁止前脑叶白质切除术。讽刺的是,直到1977年,卡特总统在任期间,美国国会设立的“国家生物医学与行为学实验人类保护项目大会”(National Committee for the Protection of Human Subjects of Biomedical and Behavioral Research)依然认为“在某些情况下限制性地使用一些极端治疗手段,如前脑叶白质切除术,可以起到积极的疗效。”[19]
更加令人扼腕的是,其实人类本来完全可以避免这一切悲剧的。就在莫尼兹得诺贝尔奖的一百年前,一个名叫菲尼亚斯.盖奇(Phineas P. Gage)的铁道工人在施工的时候发生了严重的事故——在爆破中,他被一根铁棍从下往上穿过头部。受此影响,他的一部分大脑永久性地遭到了损坏,而这个脑区正是后来前脑叶白质切除术重点捣毁的前额叶[20]。
左图为菲尼亚斯·盖奇(Phineas P. Gage),手里所持为当年穿过它头部的铁棒。右图为铁棒穿过头部位置的示意图。
退一步说,即便没有这些问题,在那个年代里出现这样的“疗法”也不足为奇,因为当时整个社会对神经外科手术的态度都非常轻率。那个时候,各类外科手术都缺乏严格的规范,外科医生做手术还是比较随意的,加上循证医学还没有深入人心,某些疗法的副作用也长期得不到重视。当年,因为盲目治疗而受害的远不止遭受前脑叶白质切除术的这些人,比较著名的还有因为切断大脑胼胝体而产生的“裂脑人”[23]以及因为切除两侧海马而丧失记忆能力的亨利·古斯塔夫·莫莱森(Henry Gustav Molaison)[24]等等。这些神经外科史上的经典案例都被写入了现在的医学教材中,目的之一就是以史为鉴提醒人们规范操作与循证医学的重要性,可以说正是这些悲剧铺就了通往现代神经外科医学的血泪之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