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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贴一些恶劣攻击《读者》杂志的谬论,供大家批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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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Israel
时间:
06-5-10 14:08
标题:
转贴一些恶劣攻击《读者》杂志的谬论,供大家批判
批判读者
说起来有点耸人听闻了,但我还是想说。以前我一直很喜欢读者,但是在几年
前我却越来越对它提不起劲了。大约二年前,我和一很铁的哥们聊天,他看到了我
的一本<读者>,我就说<读者>不如以前好看了,谁知他语出惊人:<读者>都
是骗人的。我这哥们对文学一点不感冒,那时我虽然开始不太喜欢读者了,但中其
毒还深,忍不住和他还辩了几句。工作了几年,接触了一些人和事,慢慢地混迹于
社会,才又想起了朋友的话。
不识字的人受识字人的骗,识字的人受印刷品的骗。毋庸讳言,<读者>是一
本美文杂志,编者们苦心营造出这个世界美丽的一面,我不想否定它。书看得太多,
就会希望生活得象书里一样。尤其是年轻人看了后,以为这就是生活,他们还没有
怎么经历社会,他们会希望照着书里的一切去生活。他们还没有体会到这个世界的
复杂,世界不是美的单色,而是五彩缤纷的。等到了社会,经历了太多,他们才真
正体会到了世界的真色,虽然它没有书中那么美,但它是真实的。才会体会出书中
的美是那么的苍白,无力。
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
书中的世界有太多的完美,现实中却太少太少,书不是现实的蓝本,只是柏拉
图的<理想国>而已。很多的美文不过是作者的理想,在完美和现实之间,你选择
什么?在书里有一些我曾经感动的文章,经后来报导,不过是些骗人的东西。现在
每当我看到一些看似很真实的文章,总是多了份疑心。虚假的美丽让我感到恶心,
起腻,它是那么的脆弱,经不起现实的碰撞。
在读者的文章中弥漫着一种温情,一种能冷却青年热血的温情,一种虚弱的温
情,如果你适应了这种温情,那你只能生活在书中。一但当你需要面对邪恶,黑暗,
痛苦时,你会发现自己是多么虚弱无力,惊慌失措,你翻烂了整本书却发现没有答
案。你那时会剩下什么?欺骗后的耻辱,后悔,愤怒,对现实的害怕,陌生,彷徨。
以前对生活的幻想是多么幼稚,可怜。
这个世界有太多的人,平凡,自足或不自足地生活着。失望多过希望,渺小而
有些自卑,为小事而欣喜,痛苦,就是这样的人创造了整个世界,他们--社会的
基石。
他们默默地活着!不完美,但真实!
哥们!用自己的眼睛,用自己的心去生活,不要用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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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突然有感悟,把网上的一些帖子搜索过来,大家讨论一下。
转自【NO8/BBS】。
作者:
Israel
时间:
06-5-10 14:10
标题:
『关天茶舍』论《读者》是不是本好杂志 (转自天涯)
『关天茶舍』论《读者》是不是本好杂志
作者:杜边生 提交日期:2006-2-1 0:22:00
??我上初中时,老师教导我们说,议论型的文章需要开门见山的提出自己的观点,那么我的观点就是《读者》不是一本好杂志。
正写到这里,突然又想起老师当年的教导,议论事物需要实事求是,那么我至少手头上得有一本《读者》才像样子。于是我停止敲击键盘,去厕所拿了本《读者》。如您所见,我家的《读者》向来跟厕纸放在同一位置。
一直以来,我都自认为是个文化精英论者,所以这让我从直觉上就反感《读者》了。不过一个平实讲理的人,是不可以用直觉来压人的,毕竟我不是半仙儿。于是我开始考虑《读者》哪里招我惹我了。嗯,结论是没有,我既不编杂志,也不乱投稿。那么好吧,我不是从私怨的角度来抨击它的。这句声明会增加我文章的可信度了。
文化精英论者通常都很反感俗到满大街的事物,比如《两只蝴蝶》,比如李咏,当然了,比如《读者》。大众的鉴赏能力是相当低下的。
举个例子来说吧,我家为什么会在厕所里有《读者》呢?确实从某种程度上是为了满足我的字纸癖,没有东西读我一般拉不痛快。在以前的岁月里,我往往会在快要憋不住时,为了考虑到底拿尼采还是老子去厕所,而把自己憋得痛苦无比,进而坐上马桶之后,极快的解决问题,连一句“道可道”或是“白昼之光”都没有考虑完。这样的如厕过程怎样都不能算是痛快的。而有了《读者》之后,我可以慢慢悠悠的去厕所,坐上马桶,随便翻开某页(反正随便哪页都差不多)尽情的让脑子休息,身体发泄。在这个程度上,我还是需要感谢《读者》的。
小时候家长一般会说一些谚语来培养我们的情操,比如“庄稼一支花,全靠粪当家”。所以我们需要感谢粪便,给我们带来这么多粮食。不过感谢归感谢,粪总归是臭的。
所以刨去我因如厕对《读者》的感情因素,它确实不是一本好杂志。
众所周知,《读者》是一本文摘类的杂志。在这里我就不细数它的历史,虽然我从82年就开始看它了,那年头它还算得上一本老少皆宜的休闲读物。既然是文摘类的杂志,那么它的好坏就不应该由它所刊登的文章来决定,而是应该由它的编辑选编文章的风格来说话。
我手头这本《读者》是05年第21期,我感觉颇有几篇好的文章,比如《老廖呀老廖》,刻画了一个金钱社会里侠骨铮铮的文人形象。又比如《金玉良缘》,展现了林语堂先生和他妻子一辈子的感情生活,让我们小一辈学到了很多对待感情的态度。
但是它还是一本垃圾杂志。原因很简单,它的伪善编辑风格决定了它风格的媚俗低下,它所选编的文章长年看下来,会从整体上丧失对于社会,对于人生的正确认识,只会随着《读者》的思维路线,用那种恶心到极点的套路思考人生,最终使自己的人生陷入一场同样媚俗的局面。而这恰恰是现在中国人,在文化平均线下的中国人--初中生,民工等最需要解决的问题。
更令我愤怒的是它功利的文学态度,充彻杂志的广告,见缝插针的短信宣传……可耻的《读者》,选择了最容易功利的一群人---高考学生来做突破口。他们没有太多时间,他们拥有无限资源,他们的家长会为了他们付出一切。
我们来看看《读者》的广告语:“《读者》的文章与高考作文命题不谋而合,绝非偶然”。炫耀之情,跃然纸上。一本杂志的金钱态度也同时跃然纸上。
除却那些偶得一遇的精品文章(鬼知道那些用心写字的人看到自己文章被弄到这种杂志上会是什么感受),充彻篇幅的是所谓温情,所谓人文。而对圈内稍有耳闻的人便会知道,这样的应景文字正是很多文字工作者,注意,不是作家,那些人充其量只能算是玩弄文字的XX工作者,他们财富的来源。我不想在道德上说他们什么,毕竟他们也有孩子要上学,老婆要吃饭。不过编辑们对于垃圾文字的需求也大大刺激了他们,使他们更具制造虚假温情故事的动力。
最后借用村上春树在《舞舞舞》里描述主人公从事写作应景文字的话来结束对《读者》的评论:“我写的稿件,估计有一半毫无意义,对任何人都无济于事,纯属浪费纸张和墨水。三年半时间里,我始终在做这种兼带文化性质的工作----文化扫雪工。”
随便说一下,在《舞舞舞》里,作者给妓女的称谓是,官能扫雪工。
评论太长了想看得自己去看吧:
http://www.tianya.cn/new/publicf ... mp;idArticle=215810
作者:
Israel
时间:
06-5-10 14:15
读者》是瓶眼药水
聂作平
楼下李大妈是个善良的人,善良的人总是容易感动,所以李大妈也就经常感动着:比如看到电视里一对恋人在分手,比如看到一个流浪儿捡食街边的水果皮,比如戴着老花眼镜坐在夕阳下读一本新到的《读者》。李大妈的眼睛总是变得潮乎乎的,好像刚点了些眼药水。
《读者》就是一瓶眼药水,价格便宜,可以随心所欲地滋润现代人疲惫的眼睛。因此总有些像李大妈这样的人成为这瓶眼药水的爱好者,因为她们渴望用点眼药水的方式使自己看起来感动得热泪盈眶,感动得楚楚动人。这样当然就表明她们是有同情心的人,是高尚的人,纯碎的人,脱离了低级趣味的人--哪怕昨天晚上他才趁着停电砸了聂先生家的垃圾箱。不过,他们坚信,只要捧着一本《读者》,只要做出天天都在感动的样子,砸垃圾箱的事就可以忽略不计,即使被聂先生抓住了,那也只是一个美丽的失误呀。
那么《读者》这瓶眼药水到底都有哪些成份呢?经过试验,我觉得它的主要配方如下:40%的弱智+20%的臆想+20%的煽情+20%的搔首弄姿。
弱智,这是不提的了,李大妈小时候就患过脑膜炎,反应一直有些迟钝,现在年纪大了,又患了老年痴呆症,要让这样一位低智商的人将你当作同志和知音,你不弱智些能行吗?臆想呢,从《读者》所发的大多数文章来看,真情真意的不能说没有,但靠臆想写出来的所谓情感故事与人生哲理故事却也有如过江之鲫。比如我认识的一位写手吧,《读者》就挺喜欢转他的东西,而他的东西呢,据我所知,不论是他写自己在美国留学的经历还是写他到西藏的历险,都他妈纯碎扯蛋--他根本就从没有离开过成都。煽情本身不算错,但煽得过份了,就有点让人觉得是在把肉麻当有趣。而《读者》在这方面似乎没个完--不论是“语丝”还是“意林”还是其它的栏目,总充斥着一股莫名其妙的“感悟”,仿佛那些个作者天生下来就是为全人类“感悟”的,以这种“感悟”煽情的结果是,《读者》越来越像本为打工青年夸口励志说大话的心理类杂志。搔首弄姿则是指《读者》上的文章,常常宛若半老徐娘,偏偏要装出二八青春少女的模样,就好比我们听到四十五岁的王秋雨的老婆牛黄花竖着兰花指娇滴滴地说:你们这些大男孩,就是喜欢欺负我们女孩子。不仅让人发酸,更让人发毛。
《读者》这瓶眼药水的配方委实简单而低幼,但是,一个不争的事实是,为什么人家拥有几百万的发行量,为什么书报摊上没有一家不卖《读者》的?这个问题更简单,因为我们越来越矫情,因为我们的生活越来越缺少一种感动和精彩,所以我们无计可施,只得求助于这瓶眼药水,让它把我们装扮成一个善良的人,一个容易感动的人,一个积极向上的人--虽然我们内心开满了恶之花。不过,拿一本读者吧,你不愁找不到同志的。
作者:
Israel
时间:
06-5-10 14:23
标题:
ISRAEL的,从半百老头前辈的帖子里转来的
根据我以前看很多文摘杂志的经验,怕炒做,怕看深度不大,视野想法主观,小资酸味,内容单薄肤浅,心态浮躁的东西,很容易虚浮上火,看起来很爽容易上瘾却没有什么营养,就像很多快餐食品,这也是我放弃很多文摘杂志的原因。
曾经,,《读者文摘》也是我很喜欢的-有知识性、趣味性,人文精神,像个有理想有思想又感情敏锐的清纯少女,来改名叫《读者》浮躁了,小资了,爱炫耀,刊载很多东西供大家意淫。感觉那个少女变了,一切为了迎合市场,崇洋媚外,有些俗气,动不动说谎话来煽情欺骗需要偶尔有哭一哭需要人们的泪水,然后做宽大博爱、富有同情心状.....几经折磨,我把它丢掉了。不知道现在怎么样了,发财了好像,估计我是很难去看了。
曾经我也喜欢《南方周末》,平民视角,深刻冷静,敏锐坚定,有理想有担当,像个正气的男人。后来也变了,不过是被Zf反复殴打的,变得迎合ZF,也逐渐娱乐化了,但是其底蕴至今还是比较深厚的。缘木求愚兄和我过去已经痛心疾首过了,就不再多说了。
读者是主动堕落的(好几年没看了,不知道从良了吗,呵呵),南方是被强暴的。
我想鲁迅如果活着《读者》类的杂志一定会被骂得焦头烂额。
但是这个时代似乎鲁迅那样的人反而活不下来,或者产生不了鲁迅。
作者:
Israel
时间:
06-5-10 14:26
标题:
『闲闲书话』《读者》的堕落
『闲闲书话』《读者》的堕落
作者:锦瑟无端端 提交日期:2001-10-10 0:42:00
??也有十年没看《读者》了吧。
最初看到的《读者文摘》好象是84年的第一期,记不清了,只记得封面是一个蓝色背景下的鸽子。当时还在上小学,一下子喜欢上了这本杂志。那种喜欢使得我在抛弃它之后的很长一段时间里都很困惑:到底是自己长大了,还是它堕落了呢?
平心而论应该两方面都有一点。却执拗地认为《读者》的堕落是更主要的。
还记得早期的一些文章,《戴茜和皮那特》、《姐姐将我团团围住》等等。那些清新温情的小故事,宣扬些“超阶级的爱”(这是记忆中当时舆论对它的批评用语), 在80年代的中国还是能够让人眼亮的。而这也成为这本杂志为人所传诵一时的风格。
可是,当这些成为一种风格,而被《读者》的编辑成年累月的批量生产后,《读者》就变得不忍卒读了。当年的清新已变得庸常,当年的温情只剩下媚俗。如今的《读者》,套用韩少功的一句话来说,正用它对寻常俗世的折衷调和,用它既品质高贵,又平凡亲切的虚拟贵族性,来迎合大众的普遍胃口,它带给人一种温暖舒适的日常生活世界,令人在浅近的哲理,有限的升华和常识以内的终极关怀中达到某种精神上的愉悦。
有人说《读者》充斥着“小资”情绪。现如今“小资”也不是什么好词,可放在《读者》身上还是不配。几年前风行一时的《中国可以说不》曾经将《读者》的读者称为“小小资产阶级”。话很恶毒,为此还引来什么名人(魏明伦?书被人拿走未还,记不清楚了)与之开战。其实,小小资产阶级也是一个模糊不清的概念。看看周围,哪些人看《读者》呢?机关公务员?企事业单位的工作人员?中学生?解放军指战员?还没学会更为时尚的装腔作势法则的小白领?他们算小,还是小小?抑或小小小?不算也罢。
说是十几年不看《读者》了,也是矫情,从来都是随遇而安的人。如果手边没有别的有字的书,或者需要的只是厕所文学和地铁文学,《读者》也还是可以看的。
作者:
Israel
时间:
06-5-10 14:35
『舞文弄墨』我为什么对《读者》出离反感?
作者:大不咧咧 提交日期:2003-3-17 13:25:00
??
我反感《读者》! 它象一个神父一样对你进行爱、真诚与容忍的淳淳教诲,它希望把它的读者群塑造成个个都象耶稣一样仁慈与伟大。篇首的美式或台式散文总是充斥着基督教与佛教的仿佛的大慈大悲,不厌其烦地暗示读者们要善于忍让,善于包容,善于施爱,它不管现实社会、不管掌权者是一副什么样的嘴脸,它只管让民众个个都习惯忍气吞声,习惯不管别人怎样对我,我都要对别人好,去感化别人。
它仿佛一个隐居深山的高僧,用一些仿佛高深的禅语告诫世人,要大家逆来顺受,包容天下一切可以包容的人,容忍世间一切可以容忍的罪恶。如果你只是一期、两期、三期的《读者》的读者,那并不可怕,如果经年累月地阅读它,潜移默化间就变的麻木起来,对世事失去鲜明的是非判断,即使明知谁是谁非,也懒得插手,自顾自地笑看春花秋月,自顾自地淡泊明智,自顾自地宁静致远,进而孤芳自赏起来,于是我们的社会依旧浑浊!更加浑浊!!日益浑浊!!!恶人继续做恶,受了《读者》毒化的善人们则袖手旁观,幻想着让这些恶人受到良心的谴责!他们在心中呼唤:让谴责来的更猛烈些吧!
《读者》在扮演一个救世主的角色,它期望人人在它的教导下都会变得很善良、很真诚、很有爱心,它不相信我们的人民本来就具有善良、真诚与爱心的优良品质的,它坚信原罪论,认为中国的民众天生狠毒、虚伪,缺乏爱心,所以拿美国的,俄国的,西班牙的等等等许多宣扬善良、真诚与爱心的文章来“净化”我们,这实在是对中华民众的大误解,我深信中华民族自古以来就不缺乏《读者》意欲灌输的善良、真诚与爱心,这些曾经是我们在千年以前就植根于民族核心之中的民族精髓,我们没丢!自晚清以降,频繁的战乱,派系的纷争,及至49以后的党内争斗,尤以文革为甚,一次又一次地考验着、同时也是摧残着这些曾经让我们引以为豪的民族精神,我们需要的不是《读者》这样的伪善的教诲,我们需要的是重拾那些民族精化。
对《读者》的盛行,我深表担心,我担心同胞们更加愚化。
对《读者》的批判,我锲而不舍,我不忍我们早已伤痕累累的民族之心再经受摧残,避免再受摧残的最好办法就是清醒过来,拒绝《读者》这种麻醉剂。
对《读者》的未来,我的意见是:停刊,或转行。
作者:
Israel
时间:
06-5-10 14:36
『舞文弄墨』 [随笔]《读者》:伤害了真正的阅读文化
作者:姜广平 提交日期:2006-5-6 11:22:00
??《读者》:伤害了真正的阅读文化
姜广平
关于《读者》的有关资料:
●《读者》办刊25年,从《读者文摘》易名为《读者》后,已长成四副相似而又不同的面孔,分别是:《读者》半月刊、《读者》(原创版)、《读者欣赏》(月刊)和《读者》(乡村版)。其中,半月刊一月两期,直言之,《读者》现在已经是五份刊物。另外还有一些《读者》杂志的系列产品,包括《读者》精华本、《读者》合订本、读者各种丛书、读者光盘,还有与邮局共同开发的读者名信片,主要用于营销的征订,从2001年后已成为全国绩优人士的系列品牌礼品。
●《读者》杂志到2004年5月月发行量858万册,跃居中国期刊排名第一,亚洲期刊排名第一,世界综合性期刊排名第四。该刊称:从创办至今,《读者》始终以高雅文化、人文关怀为主调,融思想性、知识性、趣味性为一体,追求高质量、高品位、高水准,形成了高雅、清新、隽永的风格,赢得了海内外广大读者的赞誉。据有关数据显示,《读者》的读者群,有为数众多的中小学生。某些学校订阅量之大,实在是无法想象的。每到期刊发行的日子,传达室里堆满了《读者》。
●2005年,《读者》借25周年之际,进行具有极度诱惑性的广告:25周年殷殷答谢,1800部手机给你惊喜!
●《读者》2005年第20期(半月刊、十月B)连同封面在内共28个彩页,有23页花花绿绿的广告,依仗着高额发行量,《读者》每一期大肆地从读者的眼球里赚取着高额的广告费。
写下题目,我便顺手写下一行字:《读者》——营造了一个浮泛的阅读时代。
无数次,我努力想读完一本《读者》杂志,然而,每一次努力,我都以失败告终。
为了写作这篇文章,我痛下决心,打开了《读者》第2005年第20期(半月刊、十月B)。
卷首语《幸福的秘密》,一篇典型的“读者体”文章,在说一个不知所指也可以说是可以泛指很多人或某一类人的商人。为什么无法具体到一个有名有姓的人物呢?这种故事的真实性有几何呢?令人生疑。而阅读到最后,我还是未能明白要给我们的幸福秘密何在,有点不知所云,同时,对《读者》的选编者的眼光与见识已大大钝化不禁感慨丛生。事实上,这个世界上好文章其实并不会有很多,哪里经得住《读者》以五本齐出的海量像注水一样的让一本刊物假性隆起?当然,这篇卷首语的最后,点出了选摘自《外国文学》,但没有标注具体的期号,让人对《读者》是否具有严谨性生疑,而纵令这样的文章出自于《外国文学》,经验告诉我们,这样的文章在《外国文学》杂志上,也一定是叼居末位的作品。真正的作品恰恰是《读者》所拒绝也是它的篇幅所无法承载的。这样看来,《读者》缺失的正是它标榜的那种最起码的文学精神。
当然,最让人不知所云的是那篇《采访》,如果要评出本期最烂文章,我想这一篇是最低俗也最滥的。
在目录之旁,每一期都会有一篇《心声》,读之让人肉麻。至如文章末尾,言“《读者》一册在手,畅游文海,独与天地精神往来,养吾浩然之气,不亦快哉!”这样的话,不消我言,稍具一点理智的人都能看得出是怎样的虚假甚至虚伪。
现在,让我们来看一看《文苑》所选的《礼物》,作者是一个美国人。其实说到美国的“礼物”,我们最喜欢的一定是美国作家欧·亨利的《麦琪的礼物》。不过,我还是耐着性子读完了这篇《礼物》,原来,作者抖了半天包袱,将成功、快乐、珍惜等人生的重要内涵再一次浅薄表现了一次,一如《读者》历来《文苑》中貌似让人感动的文章一样。同样,它再一次让一个不明姓名的老人与孩子进行道德的说教。这样的作品实在无法与欧·亨利《麦琪的礼物》同日而语。2002年高考作文《心灵的选择》便是因为普泛化的道德内涵而遭人们的指责与批评的。这类文章如果能用“高雅、清新、隽永”来评判,那么,朱自清、梁实秋、梁宗岱、巴金等人的散文我就不知道该如何从审美风格的高度进行欣赏了。
更糟糕的是,与《幸福的秘密》一样,这里的人物不知姓甚名谁,家住何方,他们只是在那里空泛地交流着。这正是作文之大忌。当今中学生作文,犯这种无脸无形的错误的实在比比皆是。而《读者》对此不但没有任何矫治,反而有推波助澜之嫌。无怪乎现在的中小学生作文,仍然处于停滞不前的水平状态。
我觉得,我们可以不要《读者》,我们的中小学语文教学只要把语文教科书及其相关的文章认真地解读好,便非常有用了。这是《红房子》引发起的感慨。这同样也是这篇文章的作者的想法,在《获得教养的途径》中,黑塞说:“世界文学的辉煌殿堂对每—位有志者都敞开着,谁也不必对它收藏之丰富望洋兴叹,因为问题不在于数量。有的人一生中只读过十来本书,却仍然不失为真正的读书人。还有人见书便生吞下去,对什么都能说上几句,然而一切努力全都白费。”
我像与作家们对话一样,总喜欢在文本中寻找到可与之对话的着力点,寻求到可以让人怦然心动的审美情怀与打动人的细节的力量。瑞士籍著名作家的《红房子》可以说是这期中最好的文章,然而,它那朴素的力量终未能形成杂志本身的力量,我再一次失望地发现,仅这样一篇在诸多名家散文选本如《中学生阅读文选》、《青年必知名家散文精选(外国卷)》、《中外散文诗鉴赏大观》里都能寻见踪影的名篇,实在不能认为是《读者》的高度。可巧,在我所使用的苏教版高中语文课本里,这位诺贝尔文学奖获得者的一篇《获得教养的途径》是那样深深地打动了我的心。而我则深深明白,并没有多少语文教师与学生对这篇文章投注更多的关注。而《读者》在这里还犯了一个错误,对黑塞,可能还是得在作者栏里写全他的姓名:赫尔曼·黑塞。而且,得标注成瑞士国籍,虽然他生于德国。
在《难民火车》、《萍水相逢》和《父亲的自行车》这里,我遭逢琼瑶、孙绍振和余杰。这是三位准大师级的人物。当然,这期里还选用了同样是准大师级的著名作家叶兆言的《动物和老人》。关于叶兆言的小说,我其实与很多人都有同感,那就是需要往大处写时他无法大气,需要他往小处写时,他却又无法把握小的尺度与力量。当然,这是所有小说家的难题。《动物和老人》可惜一样地只有“我的朋友”与“老领导”这些面目模糊的人物。所好的是,叶兆言将此引向到智慧用于创造、行善、破坏、伤害时,其能量一样地无与伦比,这是这一篇文章的力量与深度。琼瑶与孙绍振,一个失之于琐碎,一个失之于寒伧。孙绍振先生实在没有必要挤到散文家或小说家的行列里来,搞自己的理论研究与语文教学研究则可,操弄其他行当,则肯定会显得力不从心捉襟见肘。而余杰笔下的叙事散文,与中学生作文并无多大区别,同样说明一个问题,余杰是那种基于批判原则与立场的杂文家,而不是真正意义上的小说家和散文家。他的长篇小说《香草山》的贫弱足以说明这一问题。对这些问题的看法,大概是一定要非常具有人文精神与修养的编者才具备的判断能力,而津津乐道于这份名刊是两名学理工科的人办起来便打理得这么好,问题便出来了,理工科出身的人,要承载厚重的人文内涵,可能有力所不逮的时候,因为具体到某一文本上,便开始考量一个编辑或一个杂志人的人文精神与人文高度了。这与发行量是没有关系的。千万别总是拿发行量说事,因为问题不在于数量,黑塞如是说。
《读者》中关于经济观察与思考类的文章据说曾是一大亮点。然而,我越来越怀疑这些文章的价值。在这一期上,《西方人比中国人富多少》再一次让我考虑起这一问题来。我在内心问自己:这样的文章价值何在?它引导我们建立起正确的金钱观或价值观了吗?再有,当我看到《读者》曾选用了梭罗的《瓦尔登湖》的节选时,我是非常欣慰的,这本在人文世界被广泛阅读的巨著应该进入到《读者》的视野。可是,如果将梭罗建立起来的价值观移置到这里,是《西方人比中国人富多少》这类文章打倒了梭罗,还是梭罗打倒了金钱?在现世,这个物质大潮汹涌澎湃的现世,也许,人们更需要的是贫穷、淡泊的力量与尊严。我们不能再对金钱津津乐道了,否则,下一代人的价值观会被我们彻底毁灭,当我们都意识到金钱并不能带来一切时,我多么希望这样的文章不要再出现在《读者》的版面上。
与此相关的是,那篇《静的境界》,我觉得同样丑陋不已。
那篇《失忆13年》,终于让我决定将这本发行量居全国第一的杂志丢在一旁。我内心再一次明白:即使今后再也不将《读者》拿起来,也绝不是任何一种损失。对我,对更多的读者而言,并不是失去了心底的同情与爱,但我们坚信,这样的文章并不能必然构筑起我们内心的同情与爱的殿堂。如果说这样粗鄙的文字也有这样的力量,我倒觉得曾经流行过的一首歌子《我们这里还有鱼》要比这样的文字温馨而美丽,更不用说我们还有《悲惨世界》这样的煌煌巨著,一直蹲踞在我们的心灵深处。
在我,可能在大多数读者,对《读者》,选择读与不读,似乎都不可能形成真正的缺憾。一个真正的读书人是不会对《读者》有任何青睐的。至少在我,我差不多已经有二十年未将《读者》这样的刊物置于自己的案头与手边。
我为《读者》发行量如此之高而感叹不已。25年苦心生聚,《读者》打下了属于自己的空间,然而,当一本本充满浮泛气息的《读者》杂志充塞在中国读者身边有限的空间时,我不禁想问,我们还有多少空间留给那些珍贵的经典?
也许,正如你所认为的,《读者》使休闲的空间富有情趣,《读者》充分利用了时间的碎片。可是我又想问,当身外的物质大潮汹涌澎湃,人们的工作节奏日益加快之时,现在的人们,还有多少休闲的空间和时间?《读者》全部挤占了这样的时空,还有多少空间留给心灵的叩问与精神的成长?
再谈一谈关于广告的问题吧!
那么多花花绿绿的广告,中间的插页,封面后面封底之前的蝴蝶页,吸引着读者的眼球,不禁让人生疑,这本刊物的办刊宗旨何在?
刚刚离开我们的巴金老人,他所主编的《收获》,这么多年来,无论文学潮流处于高涨阶段还是处于低迷状态,始终如一地坚持着自己的价值立场,在其他几乎所有的文学刊物都少不了广告的前提下,《收获》拒绝一切广告。这样的纯粹,无法不让人肃然起敬。
《读者》不存在养不活自己的问题,如此大量的广告彩页,只能让人怀疑它是在谋财。那些花花绿绿的商业文化泡沫,除了能说明这个问题还能说明什么呢?而以1800部手机招徕读者,赚取订数,则有点近乎无耻。《读者》标榜自己的定位是不唯利,可是却在利诱读者。
也许,《读者》既然决心庸俗下去,就势必要将广告这种亚文化甚至可谓垃圾文化的东西充塞在自己的刊物里,这样看来,也就不值得我辈大惊小怪了。
《读者》杂志社主编彭长城曾在一次主题为《文化期刊·东方神韵》的论坛中谈到华人期刊如何走向世界,在世界的文化潮流中占领一席之地的问题。他觉得《读者》是五千年中华文化濡溉之下,创造了走向世界、占领世界市场、影响世界文化的大期刊、大品牌以及弘扬中华文化的刊物。然而,我们看到的是在经济大潮中未能坚守自己的价值立场,一味地迎合读者,迎合潮流的一本平庸的刊物。以这样的传媒而想担负起弘扬中国文化、影响世界文化的重任,我们认为,《读者》是不堪其重任的,彭长城此言可谓大言不惭,同时也近乎痴人说梦。
一本真正的刊物,是要能够引导读者而不能一味地迎合读者的。在这里,我又想美国著名作家威廉·福克纳一句非常著名的话:我管什么读者!我引导读者!这句话,代表了那些坚定的具有价值引导意识的作家、报刊的文化定位。在我的眼里,《读者》缺失的恰恰是这种具有负责精神的价值文化定位。成为《读者》的读者,将是一种不幸,不幸而被一种流俗的文化品位所引导,从而始终无法使自己的文化意识、审美精神得到真正的养成。
《读者》未尝没有让人感动的时候,但是,我与很多《读者》的读者作过交流,读着那种非常浮泛的砺志性的平庸文章——我称之为“读者体”,也许会有刹那间的感动,但是,那阵小小的感动瞬息间随风而逝。真正的阅读可以改变一个人。这样看来,《读者》真的也只是一本可有可无打发无聊与空虚的刊物。
最后,我们再来看一看青年作家师永刚的《读者时代——一本杂志和她所影响的生活》是如何评说这本只需要一把剪刀和一瓶浆糊的杂志的。
他认为《读者》的成功是把杂志当人:“我们从来没有把《读者》当作48页(现在是64页)的印刷纸去对待,而是把她当作一个活生生的‘人’去培养。我们把《读者》人格化,努力使她有思想、有追求、有风骨、有情致、有志趣、有格调、有性格、有风韵,有自己的喜怒哀乐,有自己的幸福家园,她简直就是一位中国公民。”他进而认为,《读者》是人性的,是前进的,是平民化的。现在,我们是不是还能从这本杂志里读到这些高尚与情操呢?它又是如何在引导中国的读者甚至广大的中小学生呢?而《读者》的读者定位恰恰在“知识界和青年学生”。
《读者》永远不能取代教育,也永远不会具教育精神。更可悲的是,在一天一天培植起商业性的时候,它的人性、平民性已经被挤压到了可怕的边缘地带。
还有,让人悲哀的是:在物质大潮的涌动之下,很多价值标准都倾斜了。我实在搞不懂,凭什么这样一本大杂烩的杂志,会连续入选国家新闻出版总署第一届、第二届百种重点社科期刊,甚至在2000年获首届国家期刊奖,2001年入选中国期刊方阵“双高”(高知名度、高学术水平)期刊。它真的具有高学术水平吗?
最近获悉《读者》杂志在推出《读者人文读本》中学生版后,将继续利用杂志的品牌效应,推出《读者人文读本》大学版,《读者》这是准备真正向学术水平抵达,还是利用其品牌的商业效应,继续从没有价值选择的平民那里赚取可观的人民币呢?
2004年,《读者》与新东方教育在线推出短信交流平台,进入互联网领域;该刊称,这是与联通、移动运营商合作,为跨媒体经营作的有益的尝试。然而,我们知道,这样的做法,是有效地套牢了手机用户,然后无止尽地偿付通讯费用。《读者》在商业化的路上越走越远了,在商业文化的泥潭里也已经无法自拔了。清醒的人们应该看到这一点。
所以,当很多真正的刊物印数在可怜地挣扎的时候,不要为《读者》庆幸,黄钟毁弃,瓦釜雷鸣。这其实颇像王安石评价孟尝君之能得士,鸡鸣狗盗入其门,此士所以不至也。这种变换手法大肆敛财的刊物大行其道,无怪乎文学寂寞,文化凋零!
作者:
Israel
时间:
06-5-10 14:51
咱们以前说好了百花齐放,百家争鸣的,宽容为怀,以德服人的,大家看了不许生气,更不要删我的帖子,否则我以后就不来美丽人生了,呵呵~~
到网上搜索了一下,没想到很多文章和我看法相似,把网上的一些帖子搜索过来,贴一贴...........
作者:
法国梧桐
时间:
06-5-10 15:58
我也不看<读者>很多年。糖醋文章还是不要看太多了,我喜欢看刘齐的,唐师曾的,《海外文摘》也可以,刚看完姜戎的《狼图腾》,看了很久,看得很慢,对狼的感觉从《东郭先生和狼》改变了九十度,说到东郭先生,前几天去古玩市场,看见这本小人书,我小时候看过的版本,原价0.11元,摊主卖10元,书我很喜欢,最后也没买。小时候那么多的小人书啊,我怀念,想念,《东郭先生和狼》,《梁红与孟光》,很多,那些画,都是深厚美术修养的名家画的,精品,哪像现在粗制滥造,都丢失了,唉,心在痛!
作者:
supernan
时间:
06-5-10 21:47
读者离现实生活太远,不过这样的杂志是应该存在的,因为没有好你怎么知道你现在的环境多坏
作者:
Israel
时间:
06-5-10 21:55
标题:
回复 #10 supernan 的帖子
我主要觉得人看了很容易中毒,上火。
作者:
绿罗裙
时间:
06-5-11 12:21
我承认我是喜欢《读者》的,也许以后还会有所选择地看。但我也能接受本主题的帖子里对《读者》的不少批判。是的,《读者》的有些文章还是太理想化了,我也讨厌那些假惺惺的温情。“虚假的美丽让我感到恶心, 起腻,它是那么的脆弱,经不起现实的碰撞。 ”——很有同感!!
我们来看看《读者》的广告语:“《读者》的文章与高考作文命题不谋而合,绝非偶然”。炫耀之情,跃然纸上。一本杂志的金钱态度也同时跃然纸上。
——是的,这句话我也看到了,而且也不喜欢。另外,我还觉得《读者》目录右边的读者《心声》越来越有阿谀奉承之嫌了。这类文章刚看时还容易有些同感,看多了就越来越觉得肉麻、矫情和造作了。这也许也是编辑们的虚荣心在作怪吧?我想这个栏目的主题内容该变换一下了,不该一直千篇一律,换汤没换药地为《读者》歌功颂德的。这样反而适得其反,容易叫人反感呢。
作者:
Israel
时间:
06-5-12 10:50
标题:
我可能说法偏激了一些,《读者》是精神瘟疫。
我很久没看《读者》,初二开始的丢弃的,算起来有十多年了,现在对它的记忆有些模糊了,我不知道自己的评价是否客观冷静,或许我根本没有多少发言权。
我在姨姐家看到《读者文摘》的时候是上小学的时候,那个时候这本杂志给了我很大的冲击,爱,世界,民主-很多好文章让我增长了许多知识,给了我一些人文精神的启蒙。惊为天书。
以后我是《读者》(改名了)最狂热的fans,每期买来后就沉迷在那个有些充满幻想的精神世界,疯狂的在我们那个小城寻找《读者》的早年的过刊,合订本一期没少。但是《读者》变了,我得思维方式和口味一直跟随着他,受他思维方式、体系的影响,认为这个世界很丑恶,只有《读者》才是好的,逃避的在一个虚幻又自以为是的精神世界里,让我软弱,让我多愁善感,让我崇洋媚外....
我在初二时候精神一度崩溃的时读的也是读者,当时要求母亲把读者多年合订本买来,觉得那些才是我的希望,好像是读了读者就会好起来一样~~但是我突然发现《读者》很虚伪,矫情令我恶心,总是那些东西,脱离实际,隐约中感觉自己的痛苦和读者有很大关系,我总是试图按照读者影响的思维方式、生活方式去生活,结果发现每次都是失败的痛苦莫名。在抑郁症的苦痛混沌和极其有限的脑力、注意力中对其进行了有限的思考,结论是-这是一本混蛋杂志,真是这样想的,当时不会思考的深入彻底,也比较偏激。
从此我丢掉了《读者》,我现实中认识的人有几个爱看《读者》的,我发现都不同程度的存在缥缈的幻想,对现实世界理解的偏差,和软弱善感。可能是这种想法选择了类似《读者》的精神体系,但是这种体系肯定影响了他们~
其实我个人感觉读者里面有思想性、艺术性好文章并不多,更多的是煽情。我对文学不感冒,对柔情泛滥的无病呻吟的文字更是深恶痛绝。
我常常在想为什么自杀很多都是诗人,艺术家。
文章太感性,太艺术的朋友抑郁症状态比较持久,好了的会员例如wan1388和长风,zizhe等从来都不写这类东西。我长期观察,男性好起来,好的彻底,并且有所思悟整理出自己看法的远多于女性,我想也有性格、思维特点上的不同。
我觉得不要沉迷于文艺,幻想,尽管你可能觉得那样使你感觉有价值,或者有快感,但是文艺世界里有很多夸张极端、消极和复杂的东西,我觉得是对思维混乱的抑郁症患者是火上浇油。
简单一些,平静一些,勇敢一些!
我限于脑力精力学识无法彻底阐释一些东西~~只是我想说说自己的感觉,有同不同意见的朋友欢迎一起讨论!
作者:
benq
时间:
06-5-12 18:10
我也有同感
作者:
绿罗裙
时间:
06-5-12 18:15
标题:
回复 #13 Israel 的帖子
呵呵,弟弟的这些话是在给我敲个警钟吗?我感觉你说的偏激些了,不过我会冷静考虑你所说的话的。谢谢你了!
作者:
Israel
时间:
06-5-12 18:21
标题:
回复 #15 绿罗裙 的帖子
是想说说自己的看法和大家讨论,姐姐已经好了,我看来应该没有大碍。
作者:
Israel
时间:
06-5-12 18:54
标题:
回复 #9 法国梧桐 的帖子
呵呵,我也喜欢小人书,很久以前。
作者:
长风
时间:
06-5-16 15:08
呵呵,抑郁之前不喜欢,抑郁的时候挺喜欢读,现在嘛没有时间了~
作者:
Israel
时间:
06-11-29 18:49
顶一下。~~~~
作者:
远离颠倒梦想
时间:
06-11-29 19:35
期刊有阶级性吗?读者有。
期刊要成为道德的明灯吗?读者因上面那条而模糊。
期刊要爱国吗?读者曾在弘扬韩国文化而自我贬低,这是韩国媒体不敢做的!
作者:
Israel
时间:
09-6-7 13:55
呵呵~~~当年的确蛮。。。偏激的。
作者:
Israel
时间:
09-6-7 13:56
搜索帖子搜到的,非有意顶贴哈。
作者:
开心果果
时间:
09-6-7 17:09
读者 读得不多 比较苦情 不太喜欢看 还是喜欢看青年文摘一类的 怎么说呢 文字 或者说文学 都会高于生活吧 他作为一个载体 更多的是宣扬 世间的真善美 否则 写出来干嘛的呢 写批判?诉抱怨?人活着本就不很容易 想在书里找点温暖和慰藉 谁还劳神子去费那番功夫
诚然 一个大品牌的杂志 在经历了岁月变迁 时代更迭后 必然有审美疲劳 也会有很多不足的地方吧 甚至反感之处 我也有同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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