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标题: 流亡 [打印本页]

作者: 四季里的病人    时间: 06-5-3 16:58
标题: 流亡
<1>
  没有找到工作,没有,恒久的等待还是处于这样一种状态,我孤立的站在那里。我坐成一个姿势,我等待着一个命里的守恒。
    逃离2005的不堪回首,跑到深圳,却发现,这个美丽光华的城市原本没有我的位置,我没有据点,我什么也做不了。没有工作在等待我,我只是哭苦哀求,对着璀目的建筑,没有话说,连一个寄存自己的地方也没有,我逃回广州。
      我落魄的寻求我的一个住处,寻求,一个可以歇息的住囊。我出去走着,发现这竟然是要过年了。满街灯火,满街人流都在奔走,不曾留停,都是奔走, 我摸索着城市的水泥街道,我用舌头去感觉这城市里的温度,我知道我是不适宜的, 可是我没有办法,风吹来,有点冷,我张开身体去呼唤一种热烈,我对城市说,来吧,狗日的,女人,物质,需求。你们都来吧,来我的怀里。
     街上的女人男人们忙碌着,他们有着甜蜜的笑容,有着兴奋的肤色,有着娇人的脸蛋,他们亢奋着,等待一个年尾被他们囊括在怀里。
   
       街上的人走着,走着,健康的步伐,稳健的脚步,一踏一个脚印,在我的面前, 我蹲在路边,我尝试去理解他们步伐的意义,步伐的调子,我尝试去理解,去揣摩,去衡量,我细心的看着 他们的脚。探索着,我想理解他们为什么有如此温存的步子,如此温柔的态度,
     我的目光订这一轮轮的身体,尽管他们绕着我走,他们绕开我,他们撇开一个病人,他们走在离我2米远的地方,他们走 他们的路,却撇来我这么远。
     来到人才市场,一切显的萧瑟,凌乱的桌子,颓惫的眼光在人的眼里突闪突闪。我掉头离去。
       烟已经不能解决我的渴望,我剧烈 的 抽烟有什么好呢?这不是一种寻求解脱的好方法,一种余孽在我 的头里作祟,我想超脱这种虚无的阡陌糟糠。
   我来到我去年做保安的地方,我想,陈舀还在吗/我还欠他三十块钱。说过我要给他的
  
  我来到金桂园里面,正门有个膘壮的保安拦住我,他衣服穿的很多,广州的这个冬天似乎不是很热,没有温度。他嘴唇的皮裂着,我挤出一个笑容说,我找你们2队主管,我以前也是这里做的。
  他楞了一下。他搜索着我脸上虚伪 的    痕迹,他以为我说谎,可是他没发现,他发现不了。也就笑了。说,你好。回来看看吗?呵呵。  我是新来的。
  我进去了。一切还是那样,别致的小区。都是别人 的,有钱人住的,我笑了,我走到中央,我站到大门中央大声说。狗日的,我回来了/   我呼喊出声,亢奋,由底的。后面一辆车在叫着,一名保安跑上前来。 我缓慢的走到边上去,我缓慢的走着,在小区里,我不急。
    我去年在一次挣扎里凫来这个地方的,我还在还在读书,可是我出逃了。出逃,或许不是很恰当,我出来。发现一切居然没有我所要选择的工作,虽然我读着一个所谓的大学
   
    我努力的从街道里挣扎出来。我从人才市场出来的时候我穿着一身忘不了的西装,我沮丧着身体,一个也穿着西服的人说。兄弟找工作吗?我说找。我渴求一个工作拥抱我虚弱的身体。来温暖我。
   他柔软的说,建筑行业的,当天发工资的,他的样子让我觉得他很有些急迫。
    我笑了。建筑行业的!呵呵 建筑行业的  
  
      
    我耻笑了一声,我跟着他走了。我不跟他走。我还得在 网吧里或许天下下或许白云山下去躺一个晚上,
    我跟着他来到工地。我什么也没问,什么要不要求,。我就一直跟着他。我沮丧的跟着 他。象只受伤的野狗跟着收留 它的主人

  我来到纷乱的工地。充满硝烟。我看着一群朋友运行着他们不铿锵的生命。
      我默默了。我光着我的膀子在阳光的雨露下,懒散的耻笑着我的身体。呵呵,在阳光的雨露下,  我沉重的看着工友 ,我负责把水泥搬运,搬运钢筋,和他们,和憨厚的人群,那个时候,我沉静的想,我一定要融入在他们的身体上,结构在这个城市里砖里,我的血 我的汗,都会的,我颤抖着,扛着钢筋,我有力气,我兴奋的想

 是民工,想,是 的,是这样的,三天没洗澡,我的衣服和 他们 衣服混在一起,甚至我买 余杰的书罗曼 海顿 的书也混在臭衣服里,是个老人了。我感觉,摸着自己的身体。笑了。是的。我是的了。我的手都是泡。满手 ,密集的花苞,里面含着红色的花蕊,红色的浆,我的雷速的鞋子也磨烂了,我的身体上充满了痕迹,与坚硬的铁与砖磨出了亲密的吻迹,它们相互糅合着,结出条纹的边幅,象栩栩的刺青,更是我的图腾。
   呜呜 ……
  我在来工地的第三天的午夜我感觉我是喝醉了,我喝了瓶56度的大瓶装白酒,吐了。吐出肮脏的语言,吐出工地里白天吃的烂色的饭菜。然后走了,瓶子砸在工地的钢筋上,背着我的包、书,我就走了。不明所以,不知道怎么来劲,我看着硕大的建筑,一天两天三天的爬的建筑、我们的手动结构产物在我的面前,很大的灯照耀着工地,象一个辉煌的白昼,象璀璨的图画 ,未完成的工笔

   小心的穿过林乱的工地,象一个贼一样,贼,来的突然,然后又走了。
   我重新走入人才市场,然后终于做 了保安
 我的身体合格,我的年龄合格,我就做了保安
    我负责管理大门的车子,不让停留,我象一只猪一样守在那里,站着,知道腿软,身体疲惫
   我很敬业的叫车主不要把车停在那里,我小心的说着话,我说着谢谢,我说着麻烦了。这五个词汇一直就是我的主奏语,长久的痛苦让自己喜欢这几个词语,把所有的人当成我的恩主,我说着,象呼吸一样随便,把口气吐出来。默默地,不停的,不厌倦,不烦恼
       我小心翼翼的做着,跟着别人,在一个夜里,一个同行用手砸了一辆车的车窗玻璃,那个车主不停,他走过去用自己的手对抗着他的车窗玻璃,哗啦的一下,血染了他的手,射在那个车主的衣服上,我看着,我站在2米外的地上,我颤抖着,我想是不是应该过去帮忙,我是不是要炸了那辆车,砸了它,把那个人杀死在那里。我最终没有,我软弱下来。我退了下来,我做的不好。我一次次的成了懦夫 。
      他们争执着,我惶恐的看着 他们争吵,我还是走上去拉开他们。,我不想失去什么,。尤其在那个时候那份工作。我的理智还在。
        很快来临,很快离开了。那个时候我就意识到当兵的其实都是屠夫,都是,他们是杀手,他们也有很多病人,在芸芸的洪流里,伤着自己的身体。
        我很快就让我意识到我必须离开了。我的命要紧,我的懦弱的
      那是一个有钱人把我们的把弄。我们在晚上1点种的时候被调到一个地方去执行任务,我跟着 他们走,我是新来 的,我没有权利选择留下。后来我想起那个晚上,我就感觉人生就是那么的无常,那么的渺小。在钱的面前,TMD都是狗屎。
      我颤抖着上了一辆中巴,跟着队里的人,我门被运猪一样运到很远的地方去执行一次任务,我们来到白云区最好的新建的小区里,我们等在车上,我们等待这里的领导给予我们的指示,给予我们拳脚 的锻炼,午夜里,我们领着一副白手套,听一个董事在上面说着要做的事    我们200多个人穿着同样的制服,我们懒散的面对着黑夜,窝在 的小区里的楼里,分配着,夺枪的要夺枪,防暴的要放暴,捆人的捆人,搬东西的搬东西,警戒的警戒,圈圈的圈圈,分成了几对,那事是租我们公司 的人把门面又租出去却没和我们公司签协议,而擅自搬进来了。我们要清理。我们奉命,我们在务业公司的老总的手里成了工具,我们喝着发的矿泉水,试着发的白手套。有的还在那里打牌,他们不急,我急了,有枪,有刀,我感觉惧怕起来,为什么又是凶杀,为什么我就摆脱不了。我颤抖的厉害,为了一个人在异乡陌生的任务里,我望着窗外的灯火,城市的灯火灿烂、醒眼、热烈。而我在颤抖。
     那个董事做着擒拿的手势,我感到迷茫,为什么又要有凶杀斗争呢/。我只是想安稳 的过一把日子。我只是这么想的,我要的只是这样啊 ,。他们要拖我进去啊!我不希望这样啊!我心里深深呼喊,可是没办法。
      我们整齐的分了队,我被分到擒拿的里面,我的手心湿了。我不知道我要面对什么。也不知道要擒拿什么,要斗争什么??
            我们有训练的出去,做着动作。我们熟练的做着在楼里计划好的,我紧紧跟着陈舀,他是我的主管,他以前是保镖,一手的茧,脚背也是茧,我寻求我不想我身体受伤,我怕了/。
     我们到那里的时候 门面里的人还在打牌,他们吆喝着。丝毫不知道要发生什么,我们整齐的踏着步伐,我在学校搞过军训,我知道怎么做,虽然很差劲,我盯着他们的步伐。我怕自己错了。那个时候我还盯着他们的脚步,我盯住主管陈舀的脚步,我们一闪眼的把他们捆住,把一群人, 把一群叫嚣的人, 把一群虚妄的吵闹鬼,他们叫着救命,叫着,路边渐渐很多人,打着报警电话,可是马上有人夺了。我们声张这不过是一次演习,我们穿着军装,谁看见200多 个军人在 深夜里做着这样的事呢?没有。尽管那些我们手里的活物体有时候要叫,可是 他们只能叫那么几句,一个带头的叫的很尖裂,卷在宽宽的街道。长长的街道,有车辆过去的街道,午夜 的街道,很多人的眼里。
    我看着那个人还要叫。我扑上去,我用我全身的力气终于砸在那人的颈部,他的喉咙里出现了响声,他狗日的沉默了。歇息的很,我心里露出满足的感觉,整个晚上我就动了那么一下手,什么也没有,没有枪,没有让我没动武,队友拿的刀也没用上,我不沮丧了。不颤抖了。     
         在一声令下我们很快的上了那门面的锁,我们象逃跑的受伤的狗一样钻上车去,离开了。转了很久,下车取了车牌上的纸。转了个圈,我们回去了。回去喝了点酒,吃了个凉粉。睡了。第2天还要上班。
    过了一天,有记者来采访了。可谁也没理第2天,报纸上报道了200多名大汉深夜滋事扰民
     一切又那么平静的过了几天,我借了主管30块钱,我在一个白天在同宿舍的都值岗的时候跑了。   
      
         
        我叙述的不清楚,我现在有些颤抖,我不能条理好我的语言,我颤抖着,抽着烟,这个夜里第2包的最后一根。
        
        我走在街道上,我回到金桂园,我做到草暖阁的中间楼亭里,我看见一个保安在旁边走着,看着我,我对着他笑了一下。我抽起烟,他看了我一下,走开了。我抽了一地的烟,跑到以前的宿舍。发现没人,出来时候撞着一个人,我一看,是以前的一个队友,我打着冷淡的招呼,我说。主管 陈舀还在吗?
      不在了。早不在了。做保镖去了。
     我哦了一声,走了。
       我今天看了一整天的 车流,人流,我感觉很累了。我没有找到工作,还没有。
       我看着车流,我感觉我自己有些控制不住自己,我怕自己跌倒在车轮下,我怕。我猥琐着躯体,我缓慢的呼吸着,看着车轮在眼前肆虐的滚着,想在地上打个滚,滚过来滚过去。不停地滚着。
    慢慢的想着这些,手放入温暖的两掖下,远处的灯火亮起来,一盏一盏的,亮  的兴起了。这群家伙,我傻傻的盯着,这个夜晚,我不想回去,再回到朋友的宿舍让我恐惧,我昨天洗了个澡,身上残存着沐浴露的余香,我在手臂上咬一下,确实是的,确实还留有香味。
    我昨天手淫了,在洗澡的时候,我发现我对女人一点要求一点欲望也没有了。我什么也不想,我残忍 的弄着自己的肢体,我不把自己当成活物了我发觉,阴险的做着,弓着身体,惨烈的进行要死亡的模式
    什么人,什么物体都不见了。只剩下一片空白,   
      记得以前个朋友一起去按摩。我没摸过女人,这对我来说,有些残忍,我跟着去,我不跟他们一起做,我只看,喜欢看,看让我感觉我自己也在尝试,
      他们和那些女人调情,在那里,他们进了里面,一个妓女过来跟我说,走吧,她对我说,我显  的兴奋,我狂热着,我认为我还是个正常的人,
     我进去了。可我看着这个女人,我感到阳痿了,。我瘫痪了,。不是她长的丑,他年龄很小,她的样子应该去读书,我清淡的说,我就看看你的肢体吧,我文绉绉的说了看看你的肢体吧,
  她楞了。她不解的说,你朋友出了钱了。
     我说,你  脱衣服,我就看看,    我颤抖着,一直,她脱下很快的脱下几件衣服摆在我的面前,她试图来拉我的手,。我一摔,
       我说,对不起,我就看一下,谢谢了
      我看着这具女人的肉体,看了一眼,它不过是这样的肉体,我心里笑了,我说,不过是这样的肉体  ,我笑了,残忍  我的身体没有任何表示,没有任何动作。它象雍懒的被阉割了的猪一样  我  转过头去,出去了。我在大堂里抽着烟,我等待他们
      走的时候,朋友说,爽不爽,你都没碰过女人的,是不是有些不值得,
      我笑着说,什么女人呢?没什么?

      我盯着人流,很多女人,很多男人在我面前,我看着女人的屁股,我没有欲望,我只想谈一次恋爱,我只想找一个女人的,可是她没有出现。就这些,我什么都不曾得到过
     
        我疯了。

       辗转流离着在城市里,谁的歌唱拱起了我飘荡 的心,这些伤抑和着我的眼泪在我脸上飞扬,深夜里的灯火合并着欺骗我,选择着不断的流浪,选择不断的忧伤野狗一样,四处的飘荡成了旗帜号角,选择哀伤,选择一段恣肆的生命,城市的灯火亮着,回头,那灯火辉煌究竟曾是谁的梦
  谎言在我的痰里血里流淌,我舔的不过是这里苦的甜的泥土,这里颓败的天堂。

<2>

我还是没有找到工作.我还没有   我 的出走没有意思.   我还是四季里的病人





                      我在那里躺到午夜,突然站起来,又躺下,这个时候,感觉魔鬼来临,夜里透过窗外传来的灯光,发觉我起身的姿势可人,笑声嘻哗的可爱。
      温柔的姿势,黑夜漫无边际的迷惑袭击了我,我看了一下夜里惨白的墙,揉了揉眼睛,四处传来这个城市喧哗的信息,我重新躺下,赶着让一个梦来充盈我的时间,不管白天还是延伸来的的黑夜。
     充体的时间打发着没有工作的日子,我等待一个工作的来临,一场约会,有些迷茫,漫无边际的,一望无垠的,看不到边,就感觉那种日子具体的很远,我需要啊,我呐喊着,对着面前来临 的人群,来临的车流,我需要一种停歇来让我感觉自己安稳的心跳。那种很平静的,一下一下,不是扑通扑通的,很平和的跳动,让我感觉其实我还是在那个角落来临了。有个工作,不再是躺在街的下水道,街的垃圾堆里,不是畜水池里遍体血鳞还张着一翕一合的嘴,残喘的鱼,我希望被人捞起,哪怕是别人的菜肴,我希望自己能证明自己能合成别人嘴里的价值。
我来到房东的房间,他们在看电视。电视里在 放娱乐新闻,放着某某明星解释着什么对着镜头,那个明星郑重的在那里说着,表明自己不是某件事情的主角,不是娱乐的主题,他的眉头皱着,他翘着他性感的嘴唇,房东说了一句,靠!好靓啊,那个明星还说着,他希望香港的娱记不要乱捕捉这些。
     我盯着那个脸孔,我想唾口口水砸在电视上,我很久看电视了,电视对于我来说,很遥远了,记忆里它是我陪着我的父亲一起看新闻,看看时事,看看战争,看看哪里死人, 然后吵闹一下。可是远了那些都。
     我不看那些明星的脸孔,那些姿势,虽然我也听听歌曲,也喜欢听,可是明星只是这个社会的一种属性,他们撩人的脸孔,他们姿体的优美,他们完美的形体。包括其他,可他们只是这个社会憋出来摆起的的一种POSS --------姿势!一种姿势,他们只是浮躁的滚汤上的五彩的泡沫,透过他们的形体,解构那些模式,在POSS下面 ,是形态意识。他们有他们的方式,他们离的远了。他们表演着,随着吧,他们远了,造作的造作,逼真的逼真,干吗去揪出他们的头皮屑当做自己的梦想形体呢?
我咳嗽了一声,走了。
     我继续我的日子, 拉伸一段不堪让人驻目的场面,我从白云区的一头走到另一头,
      我来到江村的时候,人来人往,一大群人都在我面前走来走去,我这个时候很希望我是一个捆着炸药的人,我身上绑着炸药,和着这大对的人一起在这里升天,呵呵,我的身上绑着炸药,没有人发觉,我甚至轻轻的对我旁边走过的人笑一下,旁边或许是个美女,她或许觉得我的笑虚伪,有种恶心,或许是个大爷,是个阿婆,他也对我笑一下,表示礼节。甚至我还会不小心帮旁边一个老的不行了的人扶着他过马路,不可能了。在这里,不可能,这糟糕的城市,这种想法是不确切的,是不适宜的,这里行走的人是不适应这些的,他会觉得我对他有企图,有欲望,我想起这个想法的时候我不禁笑了,我为我思绪的狡辩荒诞感到满足。,记得我记忆里,自从纽约世贸大厦炸了之后我就常常想哪个时候我和那些角色一样我拥抱着哪个建筑,或许哪些人一起灭亡,我在读大学的时候,我常常想,这个大学,是我的目标,我咬着牙,我真想炸了它,可是一度搁置了。后来我又想炸了电力局,因为有一阵我租了很多三级片在看,可是却看不成,它打断了我的瞬时想法,我的热烈。望着学校旁边灯火辉煌的电力局,我咬牙切齿,那是个坏东西。   后来我一度想把炸药塞在女人的跨部,那个女人当然是一个叫李莉的,我觉得我其实只喜欢过一个人,在那个年华,可是她拒绝了。我觉得她是卤莽的拒绝我 ,所以我恨她啊,我只想要一个女人,她却不给我个机会,我的身体虽然很瘦,可是那几乎是我曾经的梦想,我一度想着她的身体为我安神,不说她了,她是往事。没能延续成功,破了我只谈一次恋爱的想法。
  我往这条小街里走着,边上的灯光显的有些温暖,在寂寞的夜里,我缓缓的走着,一步一步,行人很多,很有条理,这真是个秩序井然和谐统一布局严谨有条不紊结构分明的社会啊,多好的人,多么热烈的人,迈着他们希望的步伐,朝着生命的终点朝阳灿烂。 我的速度慢下来,这条街真长,我有些吃力,这时候我溜眼看见旁边有人叫声出来,转过头去,我看见一个明媚的房间里坐着很多人, 这是间按摩屋,我盯着里面,那里面有个女人在叫我,我看着她的脸,第一次。我看一个女人的脸,毫不客气,很白,在白色的光下,沧桑了点,我这个时候,几乎贡献了我所有的热烈,我盯住那间房子。慢慢的过去,眼光拂过它的面皮,走过去了。我拉长那女人对我的注视,她可能很无奈,可是我也很无奈啊。我还是处男呢,我能贡献给你们吗?我不能!那是我一生的女人的。是的。唯一的女人的。我不会给你开采,让你们来耕耘,。
  我走过去,还是很多人, 还是那些街,还是很多人,很多热烈生活中奋斗的个体/很多生物啊/
  我又想到刚才那里面的女人身上去了。思维很缓慢,她们的身体、意识、是怎么样子的呢?我感觉我的下面不自觉了。她们的身体,是的,她们的身体出现在我的脑里,赤裸的 ,头发很长,在摆动,我亢奋起来。我想说,我想动一件身体啊。我想动一个女人的身体啊。突然想,我回去只是按摩没关系吗?我不做。可是我去看看可以吗?回去?我回去一下,去用眼睛触摸一下她们的身体
  我做了,往回跑的,我一路跑。手颤抖起来,我跑到刚才那家店里,一个涌蜂,找工作一样,我拥进去,很多小姐,站在里面,刚才那里人几乎是要给我一个拥抱,她还是钓到我了。她的目光把我弄回来了,她成功了。各位,她成功了,我回来了。我回来了。这些话很热烈吧,我颤抖着走到他们的大堂里,里面亮着一支稚嫩的灯管,几条沙发摆在墙边,10多个年轻美貌的女人原本坐在上面,看见我来了。站起身来,我说,来按摩的。
   靓崽,挑个呀,一个二十七八的女人凑到我的面前,我 站开去。,她实在太兴奋了。她脸上的一颗细小的痣都涌现进我的眼光,
  我数了数,我这个时候,颤抖的厉害,16个女人和女孩,18到28不等,居然在门旁边还有个收银台,我看了看,想找个看起来年龄最小的,我这时候看见门旁边有个女孩子,是个美女,或许还可以,她用我觉得纯净的眼光看了我一眼,眼光象超市的收银员或许餐管的服务员,很小,我努力稳定下我的心来,我指着她说,你吧,
   我很迅速的指定那个女孩子,我怕这里面这群女人看破我的心思,我来的不严谨,我走进里面的包厢的时候回头望了望,她们重新又坐下去,门外还是有人走过来走过去,我跟着那个女孩子进去了,里面是一间狭小的包厢,从大堂里流溢过的光线来,我看清楚墙边摆着一张床,上面铺着一条红色的毯子。颤抖个不停,我不知道接下来要做什么了,该怎么开口呢?怎么做,是做那事情,还是只是按摩,可以看她的身体吗?我从门口走到对面的墙又走回来。
  

 我很迅速的指定那个女孩子,我怕这里面这群女人看破我的心思,我来的不严谨,我走进里面的包厢的时候回头望了望,她们重新又坐下去,门外还是有人走过来走过去,我跟着那个女孩子进去了,里面是一间狭小的包厢,从大堂里流溢过的光线来,我看清楚墙边摆着一张床,上面铺着一条红色的毯子。颤抖个不停,我不知道接下来要做什么了,该怎么开口呢?怎么做,是做那事情,还是只是按摩,可以看她的身体吗?我从门口走到对面的墙又走回来。
    我很迅速的指定那个女孩子,我怕这里面这群女人看破我的心思,我进来的不严谨,我走进里面的包厢的时候回头望了望,她们重新又坐下去,她们盯着外面寻求着主人,寻求着享用自己这盘菜的食客,饥渴在她们焦灼的目光里凸现,门外还是有人走过来走过去,不时也有人望了望这边,,我跟着那个女孩子进去了,里面是一间狭小的包厢,我走在后面,随手把门关了,大堂里从包厢顶部流溢过光线来,颤抖个不停,我不知道接下来要做什么了,该怎么开口呢?怎么做,是做那事情,还是只是按摩,可以看她的身体吗?我从门口走到对面的墙又走回来。身体跳动得不行了,我回过头去看那个女孩子,她坐在床沿上,她裸露的的皮肤很好,白,显的瘦小,她穿着一件紫色的裙子,白色的上衣,拉链稳稳的拉到了离脖子下8公分,她的嘴巴很小,很普通,SHE里面有个女人挺象她,是的,如果记忆里不错的话,见过SHE的样子好象有个长的很象面前的女人,前面留着刘海,很细细的头发,直直的,这句话里,面前这个人成了主动语,是的,SHE里那个女人只不过是衬托的一个物品,她没有化妆,没有,虽然光线不是很明,我撅起眼睛仔细看一下,是的,她没化妆。看什么?你怎么了。有点宝是吧!她用普通话砸了一句,我惊醒了。怎么?我~~~不知道说什么,我的舌头和嘴唇和牙齿混乱的交错起来,我不知道要做什么,我接下来要做什么,我轻轻的颤抖,屏住呼吸,我怕我暴露了,我这个时候胆怯死了,我想跳起来骂娘,我忘记来的主题,来做什么,我甚至想甩一巴掌给谁,我惊恐着,

     你第一次来吧,看你紧张的。她笑了,一个毁灭的笑容,覆盖了我的全身,我感觉被人泼了一身大便一样,

   关你什么事,我狠狠的说了一句,可是不久,我感觉就要为这句话忏悔了, 那个时候我和她并躺在床上,在那里说话了 。

    怎么 了。第一来,看你紧张的,你应该多来几次的,就不会这样了。她还是温柔的看着我,我看着她,她的话语温度很好,平稳的传过来。

   我想了想,是的,我说。是呀,应该多来的,我说,那接下来应该做什么呢?

   她笑了。笑容很美,她说,你躺下来吧,我来帮你按摩一下,她坐起来,

    还是颤抖,我走到床边,把毯子拿到一边去,躺下, 感觉衣服的纽扣有些不舒服,我犹豫了一下,回头看了她一下,她在旁边看着我,我犹豫的把上衣脱了。露出我宽大的骨骼和薄皮包着的身体,我拖下雷速的鞋子,我躺到床上去,很缓慢,她的手触摸过来了。我感觉,我身体一下子挺了起来,惊秫的厉害起来,我的背顶到了她的身体,我转过身去,看着她,她一下缩了回去,到了离我远半米的地方去了。

   我看着她的眼,大眼,又躺了下去。

     她按的很舒服,我感觉我的下面挺了起来,想,这个女人属于我了。这个女人在这里属于我了。我几乎要亢出声音,我的背部颤动的厉害,我想  ,娘的,这女人怎么属于我了呢?怎么了呢?我有些了要哭了。我猜想,我是不等下要上她或许我要对她做些什么 ?
   她的手从我的屁股上面慢慢的按上来。我还是颤抖着,罗嗦的颤抖,不停的颤抖

   你真的是第一次来,你有女朋友吗?

  没有, 找不到

   啊!一声惊恐从后来传来。你没女朋友?你这样子没女朋友,?

    没有   我斩钉截铁的说   你呢?说完这句我觉得我错了。或许吧,

    没有,她的手停在我的脊椎上,

    我觉得我没必要罗嗦,只有50分钟,我想马上做些什么,

   我说 我可以看你的身体吗?可以做那事吗?

    我来了大姨妈了,

   我楞了一下,这是什么意思呢?我惊了一下,怎么弄的,可以看看你的身体吗?

    我转过身去,她站起来,我看着她的身体,她站在床的那头,她
她低着头去,拉下她的拉链,脱下她的胸罩。我JB一下子就硬了。我哽咽了。我想哭,我第一次看见了女人的身体,我84年9月8日生的,我今天第一次在10岁以后看见女孩子的乳房了,我想哭,想象费戈进了球一样把衣服脱下来一甩,在头上摇几圈,我的唾液在我的喉管里滚动,我这个时候颠了。她的乳房显的很小,有很小的乳晕,看的很不清楚,我很想从哪里摸个百支灯管来照在她的身体上, 这个如此美好的女孩,她简直就是我的神主了,她低着头,我的身体动了动,又动了动,颤抖的厉害,我还是个男人啊,我感叹,我娘的还是个男人,一个女人的身体真的还是让我如此兴奋,我还行啊,我几乎要笑了。
  我为自己身体构能完好疯了。她然后不脱了她赤裸着上身穿着裙子娇羞的低着头坐到我旁边,扯开毯子盖住了身体,我楞了。

   怎么了?

   我来那个了,你还要看吗? 

  我楞了,我反转过身体来,我穿着西裤扯过毯子和她挨到一起去,

   几天后 我一直想起那个镜头,我和一个妓女躺在一起,和一个女孩子躺在一起,说她是女孩子我感觉很好,我对别的女的我都说女人,可是谁都说自己还只是个孩子,自己是女孩子,不是女人,这让我苦恼,为什么明明早就是个女人,明明有了男人很多年还说自己是个孩子呢?孩子吗?为什么就不是说自己说女人呢?为什么要称谓自己是个孩子,而其实早就是个女人,早就是的,她们都是,却还要装原本早已远去的纯洁,呵呵,我却喜欢称谓这个在我挨着我的女的为女孩子,她是的。

    她的上身的肉挨着我,软软的,很舒服,这个时候,我软下去了, 我一下子突然感觉了很大的安稳,我感觉我突然感觉肉欲不是我这个时候的主体,我掌控的不是进行一场欲望的感觉,很舒服,我的手有些抖动,

我伸过去摸她的身体。

    我开始了一场谈话,实质上,这就是我这次来的主题。我找到了我来的根本

    我转过头去,我看着她瘦削的脸,尖尖的下巴,白色的脸,我说,你怎么做这样的?我可以和你说话吗?

    说呀,好呀,我也是被逼的,当然不是人逼的,我是被生活的,她轻轻的说着,头转过来,我们对视着,我看着她的眼睛,她的眼睛很大,瞳孔里透着纯洁,透着无暇,

  脸上没化一点妆,我想吻一下,感觉有这个欲望了。可是我没有,我不能这样,我要自己的完整

     我没硬了。完全温和 了下来。

   生活?为什么会是生活呢?我感觉你应该在读书的,你多大了。

    19岁

   我23了。

   你怎么做这个呢?

  你问过了 。没办法 

   可是你 可以找别的工作啊,

   找什么呢?我找不到啊

   这个时候我感觉我要是个人的话,我绝对会做出什么让她好起来至少不是这样的日子,让日子蹂躏的生活,可是我不能,我还在找工作,我也是失业,我也是被生活糟蹋着,我也被蹂躏。我也是啊,我也是该死的被蹂躏者,我是被动的对象,我是病人,我苛求的工作没有,我没有,一无所有,我!就这样,我同情她什么呢?我们都是一样的人,
 你做这个多少钱一个月

    两三千吧

   我叹了一口气,我感觉我瞬间无能了下来。,我找的工作不过是能让我抽眼能让我的电脑上网,能让我活下来,或许我还要她那么多。,可是我却不能得到

    你是哪里的? 

    福建龙岗

    我湖南湘潭的,你家里穷吗?我伸过手去摸着她的乳房,她的瘦小的乳房,我放在上面,软软的,她颤抖了一下,我就把手移开了。

   我家里?家里很不好,家里总是逼我出来。我才读了7年书就出来了,初中没毕业,我也不知道做什么?我弟弟妹妹多还在读书,我也不想做的

    你知道吗?我读了17年书,可是我却还在这里,我没有找到工作,你知道吗? 。我觉得我想开始叙说我了。我很愚蠢,我想说,想对这个女孩子,对她说我的所有,我的所以不堪的事情。

    我读了17年了,可是我流浪了几年了。我充满揶揄的读过来的,我却找不到工作,我找不到,我只想要活下来,。却不能,我想哭啊 ,妹子,我真的想,你不知道,。我流了一年了。可是我却不能找到一份工作,这个世界不要我,我感觉不安稳,我的家对我失望 ,他们对我充满了诅咒,他们让我感觉被禁锢了。我以为脱离了。,可是我还是没有啊,我是狗娘养的,我想死啊,我找不到工作,我找了一年了。可是没有找到,我找过很多,我做过苦力,我做过任何贫穷人做的事,我不堪啊,我甚至也想做你们这样的,我甚至长年身上没有钱,你知道吗???我不堪啊。我今天来我只是想寻求什么,让我解脱,没有人理解我。  我颤抖着,我的口水从嘴巴里溢出来。我把手从她的胸上拿出来在嘴角上摸了一下,我把头靠在她的肩膀上,我的眼睛紧紧抿着,我感觉我实在有些伤了。

   你是个大学生?你的话我不明白?我不懂你的意思?你为什么要这样呢? 她显的诧异了

   狗屁,我只是狗屁,那有什么用,我还在这里走,狗一样,猪一样,

你知道吗?我出来的时候我也想自己过好点,我家里为了我操尽了心,可是我呢??却是这样子,我今天在江村走了一天了。我看着广东这里的人群,我感觉我很无能,我只能来这里寻求渴望,我只能来这里找你们一下,来看自己有没有价值,我明天又不知道去哪里//。不知道做什么?

   你怎么要这样呢?你有文凭,怎么找不到工作吗?

   文凭,我在她的肩膀上笑了,我的口水流了出来,我的左手从我的跨部拿出来擦了一下,我说,文凭!呵呵,可是我不行, 我是个病人

   ,我不正常啊   

   我轻微的感觉到她听到我的话颤动了一下

   我接着说,你别紧张,我没什么的。我只是感觉我很不走运,我生下来的运气很不好,或许我被生下来的姿势错了。我只是感觉我现在很糟糕,我的命运不是很正常,

   她一直在旁边听着

   我突然不想说那些了。我回过头去,我对她说,我不说那些了,你很纯洁,我冷不盯冒出这句,我说 ,你让我感觉你很纯洁,

  纯洁?我不知道什么意思?

  哦!我楞了一下,我接着说,摸你可以吗?

   她没有做声音,我轻轻的摸着她的乳房,她瘦小的身体,她的骨骼和肉,我摸着,温度刚刚好,我们的温度都一样,我没有颤抖了。 感觉适应了。动了动身体,我想摸下去,摸到她的肚跻眼了,她的右手跑过来,拿住我的手,我转过身去,我在毯子里面对着她,我这时候又硬了,我面对着她,我把右手枕在她的头下,这个时候我多想她就是我的女人,我想她要是我的女人了。我就一生就跟她了,只要她要我走,踢我一脚,我就走,我就走,我离开她,只要她跟我,虽然我现在没钱,可是我会有的,我会有的,我把左手放在她的身上,我放好,我然后轻轻的摸着,或许没摸,停住,她的小手轻轻的放在我的手臂上,轻轻的敲着,一划一划,从大拇指到小拇指,一轮轮,

  和着节奏,我想为什么不是那种关系,多么温暖的场景,我们假如是一对恋人,我们躺在床上,我们就这么面对着,我们都感觉舒服 ,感觉在这个深刻温暖,我们甚至可以零距离,我们都很愉悦,可是不能啊,她不是我的女人,他只不过是莽莽里的不知道名字的一个女孩子,在这里 做妓女。在这里,而我只是一只流浪的狗,毛上粘满污垢,洗不感觉,除非剔下身上的毛。

  我问:可以问你的名字吗? 我叫廖立兵

     问这个干什么?我叫陈红  她转过脸,把脸对着我的脸,她的口气伸到我的鼻子里,一股淡淡的女人味道还是什么味道袭满我的思维里,她闭上了眼睛,我把头向往天花板


我说,。我一定要看一下你的身体,我刚才都没看清楚。我霸蛮了

   就要到时间了,好吧

   她站起身来,这个时候我才感觉到我们下面穿着裤子和裙子,她掀开毯子,我一下子感觉有点冷,我站起来,发现墙上居然有个表,就要到时间了。就要到了。

   她 站起来,走到地下,她洁白的身体晃满了我的眼睛,她脱下她的裙子,她的紫色的裙子,里面是一条白色的底裤,里面居然真的有那个,我为自己开始的猜疑而忏悔,我错了。 她的身体完全败露在我的面前。可是我什么欲望也没有了。我就看在她的瘦削的身体,白色的,肉色,她的长头发凌乱,她的瞳孔对着地下我看不见

  她的跨部有着黑色的毛,很少。她的身材很好,我说,可以了。 

     我说。多少钱啊?

    她说,你等下出去,35块,

     我穿好衣服,穿好皮鞋,我拿出 钱来,我拿出钱,给了她20,我 说,这给你的,我钱也不多了。我还没找到工作,我还要住,我身上也就这么点钱 了。

    你以后还来吗?她说

      还来的,你等我    我说了。有开始颤抖了。

       我拿出35 走出门去,大厅里少了几个女人,估计到里面去了。

     那个女人说,靓崽,爽不爽啊

     我感觉我红了脸了,浑身是热的,我把钱拿给那个女人,我说,是吧,我没听她回答,我就出来。

     常来啊  

    我走出门去,街边有几个走过去,用眼睛看了我几眼,走开去

   我一直走到马路边,一辆飞快的开过,差点撞到我的身体, 还鸣了一下笛子,

       我凶恨的骂了一句,对着车子的屁股/

       我伸了下身体,把衬衣从裤子里拉出来,拿出一根烟来,抽起来,长长的从鼻孔里冒出烟来,很是舒服。

             我走回去了
    我走回去的时候,朋友早就睡了。旁边出租的房子里传来那种声音,我打开这边的门,我睡不着,我脱下衣服跑到卫生间连撒了泡尿,一泡很强烈的射击出来,撒完尿 了。我想起刚才的女人了。我想起她的身体,我重有解开拉链,我把衣服全脱了,我脱下裤子,我很用力的撮弄着。我没有想别的女人,我就想想刚的那个女孩子,5分钟后,我走到的床上就那么躺下了。朋友早就打呼噜了。

      我沉沉的睡去,无有梦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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