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相日记第四天:精神病 我安静地坐在电脑前面,不时的有古怪的词句闯入我的大脑。混乱的思绪在一片宁静中蔓延着。我感到很不舒服,因为在正常状态与异常的症状之间有个微妙的分界。 我有过典型的幻听,就在我的左肩后面,它非常真实。但当在我发病的大多数情况中,我的脑袋显得会更喧嚣。 这让人心烦不已。举例来说,我能想象和某人的一次会谈。当然了,我们都这样做过。我也会参与这个会谈,成为会谈的一部分。到此,一切顺利。我会忘记另一个 人并不真的在那里。嗯,这并不太妙。他们确实听上去会像真的一样,并且在谈话中坚称自己的存在。快点吧,在我把自己耗尽在与他们数小时彻底地辩论之前把药 给我。 考虑脑中那些人是不是真实存在的还不是唯一的问题。理解人们确切所说也会是我的一个问题。 但我生病时,会很字面化的理解事情,就如同:某天,在福利办公室,一名工作人员说:“我想掐死你”我把它当真了,叫喊着寻求帮助,还把自己藏到桌子下。 在某人向我解释道她不是那个意思,而是对正在向她唠叨一起吃饭去的同事说的之后我镇静下来了。但是从那以后,我再也不情愿踏入福利办公室一步了。 我也有点妄想思维。也同样,这也有程度不同的状况,从有点疑心或者担忧,到变得确信有一个针对我的特殊阴谋。当它混杂着躁狂,将使我精疲力竭,因为每件事似乎都内在相连,而我愤怒地试图查明谁在阴谋后面针对我。这种经历让我感到孤独。 抑郁之时,既恐慌着他人可能如何对我,又夹杂着我将如何对自己的恐慌,那感觉上去就像无处可逃。 极度恐慌中,我把慢慢长夜留给了路边和安全岛。相信着这是最安全的地方,在那有众多驾车而过的目击者,没人,甚至我自己能伤害我。 这其中一些等同于精神病,而一些则不是,但是所有一切都那么难以应付。我所知的大部分人都不曾经历过,包括那些患有双相障碍的众多朋友在内。而当我会见我的精神科医师时,他们也从不用精神病这个词来描述我的状态,事后才这样说,这使我觉得当时谁也不了解确切的病情。 但幸运的是,我是抗精神病药物和思维技巧结合应用的受益者之一。明天,我将多告诉你一点什么样的治疗帮助了我。 阳光工程心理互助公益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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