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独白
It's my pleasure to have my mail published in your website.I am not good at chinese typing,so i'd better use english.i also want to remind those teenages who want to go abroad,they will face more difficulties than they have ever thought about. 我的名字叫阿兰,女,18岁,北京人。我曾在北京某中学就读,在1997年的北京市中考时,取得了高分,名列北京市前几名。后保送至北京某高中理科实验班。 我从小一帆风顺,家庭条件优越。直到1998年夏天,我通过朋友的推荐,取得了新加坡教育部的奖学金,赴新加坡中正中学中三年级就读。我处在众人羡慕的位置,但我却一点都不快乐。当我踏上新加坡的国土不久后,我便有了受骗的感觉。从住宿条件的恶劣,到监护老师冷淡的态度,我如坠地狱。更主要的是:天下没有白来的午餐,新加坡出钱培养我们,也就限制了我们未来的发展,让我们有一种寄人篱下,受人施舍的感觉。 从身体到心理,我仿佛一直在挣扎,面对当地人的鄙视,繁重的英语补习,我感到自己一天天被消耗掉。到1999年春节时,我不顾学校阻挠,回北京了2个星期。回到新加坡后,我开始减肥,体重迅速减轻,可不久,我又拼命开始吃东西,并经常逃学,一天到晚只想躺在床上,还花了数万元参加减肥治疗和服用大量减肥药。后来我无意中在书上看到,原来贪食也是一种病,于是我去看了心理医生。当时,医生就安排我住进了新加坡樟宜医院。当时,学校和老师只是责备我自己乱投医,却未曾给予任何支持,我面对失去奖学金,又被诊断为忧郁症和暴食症,并服用百优解,后来病情未曾好转,于6月便回到北京度假。我的家人对抑郁症,毫无所知,无法沟通,只是嘱咐我千万再住院,以免失去奖学金。 7月,我又回到新加坡准备开学,可由于未坚持吃药,7月底,因服用过量安眠药而被送入医院,我母亲也因此赶到新加坡。经过我的恳求,学校同意我继续学习,但我的病却未好转,直到今年4月,我因与学校再次发生矛盾,终于决定回到北京,放弃新加坡的学业,因为我感到,我多在那里一天,我的病就不会好转。 自从回到北京,我得到了更多关怀,病情大为好转,我希望别人不要重走我的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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