猩猩规则——我为余杰忏悔
一个庞大的整齐无声的队伍在默然前行,走了许久许久,每一个人规定好了自已的位置、方向和讲话稿,凡是不按规矩行事的人,立时就会有有形无形的力量把你摁回去,或是被爪子和无形爪子教训一顿。就如同一个著名的试验:三个猩猩关在一个吊着香蕉的铁笼子里,一旦有一个猩去取那个香蕉,就会遭到高压水枪的猛击,一次、二次、三次……,终于都不敢去取香蕉了,而且一旦有猩猩去取,另外的猩猩就会去打他。终于大家都泯灭吃的欲望,甚至于认为香蕉是坏东西。这支队伍也是如此,久而久之都是大家都沉默了,而且站在前面的人也沉默。于是有一天,有一个人突然跳到一旁向队伍开了个黄色的玩笑,说我们要0情不要感情,说有个人直到胸口扎了根大针才醒了,让队伍一阵喧哗。但是这个人说了没多久就背过气去了。接着又是一阵长时间的沉默,队伍仍在蠕动,仍然说着同样的话,仍然如同样条件反射的猩猩。然而终于有一天出来一个楞头青,说这是个铁屋,要呐喊,站在前面的人怎么可以不说话?本来该铁磨铁,磨出刃来。他说我们应该去一个叫香0山的地方,那才是我们应该去的方向。这个人,就是余杰。可就是这样一个人却饱受人言可畏的打击,另外的猩猩出来了,高压水枪出来了。“文坛剽客”,“每天稿费300元”,“太想出名了”“相同语境下的另类行为”“文坛炒家”等等,那些人找不到余杰的论点与思想上的薄弱点,只好以最原始的方式攻击人品和学术,一时间似乎将余杰包围了起来。让刚醒来的许多人又处在“一片白云横谷口,几多归鸟尽迷巢”的境地。
“文坛剽客”?
对于文坛剽客之说,我不想就杂文的形式去谈引用和必须注释的问题。我只想做个浅显的比喻,波导女人0的手机与摩托某款手机机芯相同,只是外观设计与广告传播不一样,但市场销售状况则完全不同,女人0在女性市场上大获成功,而MOTO机型的状况可谓相形见绌。但并没有出现波导不道德的问题,因为波导的成功不在于是你的机芯问题,而是他的形体语言、形象宣传契合了市场某一特定客户群的需要,与她们的风格一样浑然天成,女性时尚文化———这就是女人星成功的核心要素。而人们并不因为机芯相同而认为波导的抄袭,因为波导独创了一种文化产品的差异性。他在相同之中破开产品的同质化,“剽窃内质语言”然后改造营销语言,形成独特的产品语言。这是波导的能耐,也是世界制造业的普遍发展方向。这里就形成一个问题了,如果波导所剽窃的事物是他诉求的核心与卖点,那波导自然是剽窃者,然而波导是借用了别人的技术语言再注入自我的形体语言和营销语言,并融合成为自我个性的语境。那是剽窃还是创造呢?很明显在《铁0中的呐喊》一书中,关于水浒论的章节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其他65篇文章已构成了作者呐喊的核心要素,水浒既便是有某个节是“剽窃”,也只是作者为了更希望将思想前沿的东西更多的传播给读者,既使此处有不当之处或有待商榷之处,都不可能构成以剽窃为主的为著书为文理念。在我看来这一节既使是删除也无损于呐喊的振聋发聩!更不能拿某大学的研究生论文剽窃十万字的例子来诋毁。
至于在余大师一文中,余杰的论据有二,一是余文革的所作所为,二是余写作的观念和为谁写作的问题,因此余需忏悔。既便余杰在第一论据中采取剽窃嫌疑行为,其中心思想则是希望余先生忏悔,而忏悔的目的是向前看,弄清他今后的写作方向或是中国文作的方向。这也是余杰立论的关键所在,作为一个没经历过那个时代的人,作为对主人公了解不深的人,其中势必要寻求他人的论据,这就是所谓的剽窃。如果此文是指责余先生的文革行为的揭露性文章,那剽窃之说还有根据。如果仅仅是使用了论据,但作者却使之形成自已独特的观点,那剽窃之说的人是因为自已的经济损失还是名誉损失而愤怒呢?是不是这一段特值钱而忍无可忍?还是自已的立论没有小余的精辟锐利而有点烦呢?从余忏悔一文的轰动效应来看,无疑小余先生极具创意和杀伤力的。我倒是想反问一句,既然是小余剽窃了你的,为什么你的文章又让读者陌生?仅仅是因为名气的原因吗?看样子受害者还是文学大家,论起道德文章来,名气与功力不会比小余差多少,要不小余也不至于剽窃无名之辈的文节。那自已没名气之说岂不是自相矛盾,文人剽窃无名之辈的东西,无非想知情,而怎能是思想呢?余杰所做的就是把你告诉他的事情形成他的论据,这剽窃有多少不道理我实在看不出来。
宕开一笔说,思想前沿上的东西还怕什么别人剽窃?盗版也好,引用也好,重要的已不是获利,而是传播的广度与影响力,本人也曾写了一些拙作,有时被人一整篇的用上了,我一点都不生气,甚至还高兴。因为我希望知道的人越多越好,我希望我所知道的与现实冲突的东西更应该让更多的人了解。小波的小说有多少次被人盗版,李银河急吗?因为他们不光是卖书,更重要的是传播思想,现在一大帮人在忙着帮他传播呢?网上挂,盗版卖,相传阅。中国00调查怕被剽窃?到处是盗版,网上传播。比起真正思考的人,那些拾到了一根牙慧就象捡到了宝葫芦的学者,被别人引用了一段文章就拍案而起大呼剽窃之徒,是否太小量或功利?。
余杰之所以为怪杰,是因为他是一个锋芒毕露、单枪匹马的文人,他为弱势群体呼喊,他为中国学人指路,他让知识分子醒来,站在这样的立场上他的偏执狂一样的所作所为,无不透出他的焦灼、关切。现实的歌舞升平与背后的不公不正,以及知识分子的缺位丧失使得这位初出茅庐的北大学子不得不奔走呼号,大声疾呼。鲁迅也好、李敖也好、王小波也罢,只要是我们这个沉默不语时代需要,他做谁都无可厚非。巴尔扎克说:“风格既人格”,反过来又可以说人格既风格,他的文章无处不流露对这个国家和这个国家的人民的深厚情感,既使是他刻薄余先生时,既便是他把剽窃之文融合为自我特色时,既便是他以自已的态度去四处攻击同行时,既便是尖刻的痛击那些麻木不仁的高级学士时。他的憎恶阴暗,藐视权威,关切社会与民生的焦急和天性特立独行的性格形成了他那战斗反叛者的形象语言。我觉用鲁迅先生的话去评价他一点也不过分。“横眉冷对千夫指,俯首甘为孺子牛。”
在此我想问问徐林生、张育仁们,包括许多因此炒作此事的人,他的形象定位难道是剽窃来的吗?有人仅说出王小波一人是同一语境,但王小波与余杰的风格截然不同,一个是绵里藏针,一个是“卡秋莎”式的人物,从第一本火与冰开始他就奠定了个独特的风格。前面徐林生先生说余杰的文章与张育仁的观点基体一致,难道该文所指49年后的失忆和忏悔意识也是与张育仁的一致?请注意,余杰的立论关键在于余秋雨作为文化代表人物应当对知识分子在那个年代的群体失语表示忏悔,同时更重要的是期望他以后写作的定位点应更加关注现实问题。对于忏悔的概念国外也有先思,国内郭沫若也曾说过,但在当今中国发出最强音的是余杰,难道这也是剽窃?你说结构基本一致,但这种杂文的形式我也曾用过,当然余杰是以最简洁的方式发出他的声音,就算他用了结构和举例,但他追求的其实是读者最忽视的东西——借余秋雨面向整个知识界发的警世恒言。你说要拿出证据来,好。我告诉你,我就听到之前他的演讲,我的同学也可以作证。要对质吗?就算他有所谓的剽窃,但他每次都形成了独立的论思——余杰的论思语言。《灵魂拷问链条里的重要一环》与《余,你为什么还不忏悔!》,读者从标题就可看出文章立论的径渭分明!为什么两篇影响有如天壤之别,除了作者的名气,更重要的是文章意义、指向、深度是完全不同的,这完全合入了余杰咄咄逼人、锋芒毕露的风格体系,仅胆量、气势,张育仁已与余杰不在一个层次。何况这篇文章也不是余杰的学术作品、著作。而是一个文化指陈,因此他有必要那么严谨吗?
诚然,余杰作为一个乳臭未干的学人,我从不认为他的文学造诣与学术价值如何高山仰止。对比余秋雨,他应该说还差一个层次。但余杰的可贵之处并不在于此,而是其强烈的社会责任感和一往无前的勇气。在这一点,他是独孤求败,高处不胜寒。当然也是中国知识人的悲哀。那些今天小资情调,明天风花雪月,今时文化钩沉,明时展望未来的学者难道不于心有愧吗?有位先生指责余杰,说他赞同“同一语境下的王小波,尊重别人的选择”。;罗素说:“参差多态是幸福的本源”。我想王小波是主“做”的人,而余杰则是“边做边喊”的人。如果我们这个社会是做的人多了,那么余杰是该反思。但偏偏是见怪不怪、见义不为甚至是为虎作0的人却比比皆是,而做的人太少。你可知一篇“余忏悔”让多少人警醒,让多少人知道自已的笔应该朝向哪个方向。正因为同一语境下有各种各样的形态才让我们的世界有了内涵。那位先生也是在同一语境下却看不惯另一种形态,显然不是自由学术思想的治学态度。
当今的中国有话语权的人无非两种,一种是城市文学,一种是精英文学。至于城市之外还有多少人,城市之内许多看不见的人,面对着许多不公平不公正或是怪异现象视而不见的人太多。他们的学术是大中城市人的学术,是小康家庭的学术,是能够在家里
文坛炒家?
在外人看来他在不断借媒体大肆炒作,而又有多少人知道余杰的苦心,对于他这种话语权不多的人来说,能够警醒的、批露的本来就不多,他始终坚持自已边做边喊的张扬。他愿更多的人都有如摩罗、龙永图、卢跃钢一般正直、良善、博爱。于是他义无返顾的选择了不顾一切的冲锋。冲的过程中要达到他所内心活火山一样的要求,尽管他很小心很谨慎,仍然难免说错话、做错事。于是又给“钟会”们找到了更多的由头,炒作啊,剽窃啊、偏激啊,企图让人们忘了他的这一切都是因为其火热袭人的内心良知。
既使是余杰的所谓赚钱、赚名、炒作、偏激、剽窃都成立。但现在的中国又有谁能以此担负沉重的压力而站出来。无论你的动机如何,只要你有勇气能挑起这份责任?我们同样尊重你。而事实上却没有人能够有这样的勇气,我们看到的是更多的风花雪月和宁静淡泊。我们看到的是武力统台和经济繁荣之类的文章。刽子手曾国藩的家书、屠夫成吉思汗的伟人说、铁血春秋、生活哲学、身体文学的伪文化现象,看到的是大城市恢宏的建筑和华灯璀灿的都市。却见不到农村的瓦房,却看不到下岗工人的艰辛、农民的苦楚、含冤者的泪水、交不起学费的学子、“走鬼”们的苦难、恃强凌弱的不公。看不到各种灰色黑色的爆光,执法人的粗暴枉法。我们的小资往往是对那些生活在同一块土地上的“低等人”说素质低、不讲卫生、不懂环保、土里土气。说起话起得理不饶人,没理也气壮。说摆地摊搞得他不便走路,送盒饭的那么笨老是找不到地方,送水工不会说话,还要克扣送货人的钱。于是一种很奇怪也不奇怪的现象出现了,没有勇气,没有责任感的人却指责那个勇敢跳出界外呼喊的人是炒作。理由又是从最劣质的人身攻击开始。我倒想问一问,无论你图名也好、图利也好,你有勇气站在余杰的位置说话吗?我照样敬佩你。可惜……
我要替余杰忏悔
现在我想说说忏悔的事,忏悔是一种责任,是我们这个时代不可或缺的声音。对于自已没有尽到社会责任的人,对于自已曾经在原则上妥协过的人,都应该忏悔。
余秋雨的忏悔,不是在于他在文革是否伤害过别人。余杰也说过,如果自已在当时的处境下,也可能做出违心的事来,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在事过境迁的时候,应该对自已当初的怯懦与盲从忏悔。
余秋雨先生也是我佩服的人,我认为他的文学造诣与思想的发散性当世可谓无双,然而,他对于过去知识分子在那个时期的群体失语进行个体的反醒;而对于文革之后的这一段时间,他作为文坛领袖人物,是否尽到了知识分子的社会责任,就如同他同样推崇的哈维尔与昆德拉一样,在这两重意义的责任上余秋雨是要忏悔还是逃避呢?既使是以空灵曼妙的新月派诗人徐志摩也有《拜献》“在嘹亮的歌声里消纳了无穷的苦厄”。可秋雨先生和其他的大师们是否有呢?
余杰是中国文坛近十多年来出现的一个敢于奋争的人,很少有人能站到他的高度去呼喊,从火与冰开始,他就成为弱势群体的话筒、知识分子的闹钟、莘莘学子的指南针,他是跳出三界外的人,也是一个不惧高压水枪冲向香蕉的猛猩猩。他尽到了他的责任,坚守文化良知的原则,他从一出世就是成为文化责任的呐喊者。他为什么要忏悔?如果忏悔那么,我们所有的人都只入阿鼻地狱!如果真的要忏悔,也只有我们这些没有他那份勇气,那份虽千万人吾往矣的决心的人去忏。
我如果有资格代他忏悔的话,我忏悔的就是两个字“没门!”。
转自新浪
作者:枯井梦谈 中国人讲中庸,和为贵,扼杀个性。
其实人真正精彩的就是有真性情。 中国人讲中庸,和为贵,扼杀个性。
我们双相的人还是中庸一点比较不容易生病 中国人讲中庸,和为贵,扼杀个性。
我们双相的人还是中庸一点比较不容易生病
同意。 糊涂一颗心,清楚看世情。 我曾经听到一位老师说,为什么我们那么善良,因为我们从小受到的都是羊的教育,我们听到的是孔融让梨的故事,我们的书本培养的是温文而雅的人,有一位校长说西方的教育折是狼的教育,我们也要把羊的教育改为狼的教育。 现在中国的教育都是圣化教育。
会把社会和人性神圣化。
但当学生走向社会的时候,
会再受到一种去圣化的教育,
他们从这种教育里认识到社会和人性并非完美。
从圣化到去圣化是一个很痛苦的过程。
有很多人受不了这个痛苦。
于是会选择再回校园。 现在的学生应该不大会了,特别是大学,已经接近社会了,社会有的这里大部分都有了。 也未必,
现在毕业后工作一段时间再考研的人很多。
这里有一部分就是出于对社会的不适应。
当然多部分是出于对知识的渴望。 也未必,
现在毕业后工作一段时间再考研的人很多。
这里有一部分就是出于对社会的不适应。
当然多部分是出于对知识的渴望。
还是不要盲目考研的好。但是这里有个矛盾。比如一个女孩子,她上了大学,念电子却热爱音乐,毕业后,大家都说念个研究生好,于是她又勉强上了个研究生,还是爱她的音乐。快毕业了,力不从心,她说她很想当幼儿园老师。可是幼儿园老师工资太少了,她肯定不会干。那么她就干本行好了,可是她不仅讨厌这个专业,而且学得并不好。如果转行搞营销什么的,嘴又不甜,人很单纯。那么当老师吧,也许只有当老师了,那么何必走了这许多弯路,念一个辛苦的专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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