抑郁症的自疗规则及认知疗法
抑郁症和人类的历史一样久远,很多人在一生中都会受到它的侵袭。有时,我们会莫名其妙地感到悲伤:世界变得如此的灰暗,我们总期待着能有一只安抚的手伸过来,可最终却总是孤立无援。对于有些人来说----抑郁----就像无法穿越的厚厚的屏障,那是人们为自己构筑的心灵牢狱。美国伟大的小说家海明威、法国短篇小说之王莫泊桑、诺贝乐文学奖获得者日本作家川端康成、前苏联田园诗人叶赛宁、苏维埃时代优秀的诗人马雅可夫斯基、《毁灭》作者法捷耶夫、我国近代学者王国维、现代作家王以仁、诗人朱湘、台湾女作家三毛和当代作家徐迟这些中外知名作家都系自杀而死----其无凶即是抑郁症。
第1节抑郁之门
情绪抑郁消沉是人类头号的心理健康问题,著名心理学家马丁 塞利曼将抑郁症称为精神病学中的“感冒”。它泛滥普及的程度,在精神病理的领域层次中像感冒般平常。大约有12%的人在他们一生中的某个时期都曾经历过相当严重的抑郁症,尽管大部分抑郁症不经治疗也能在3--6个月期间结束,但这并不意味着当你感到抑郁时可以不用管它,事实上,抑郁和感冒是截然不同的,因为它能够致人于死地。
从一名抑郁症患者的自述中认识抑郁症
抑郁症患者如是说
“3年前我生了个男孩,那是我一生中最幸福的时光。在此之前,人们都说我们不会有孩子的。可以想像,我从未感到如此幸福和欢乐。在那几个月时间里,我还是力争做个名副其实的好母亲,而且绝大部分事情证明我是合格的,为孩子做什么事情都给我带来了无限的享受。孩子满3个月的时候,我们搬了家,从那时起,我的生活似乎发生了变化。我开始变得孤独,没有朋友,也没有什么人来和我聊天,我开始对丈夫发火。孩子彻夜地哭闹,我感到烦恼极了。后来几个月,我开始变得神经质,感到压抑,专爱挑丈夫的刺儿,我的情绪非常低落。我也去找过大夫,但这些事我不能对大夫谈,也不能对丈夫谈,不能对朋友谈,更不能对母亲谈。
我开始感到我的一切都出了的毛病,左胸部总是十分疼,我很害怕,但却不敢对任何人说。我无法和丈夫做爱(这倒并不因为恐惧),无法忍受丈夫碰我。最后我去找大夫,他给我做了X光检查等等,我怀疑自己得了癌症。当我做家务或带孩子到附近去玩玩耍时,总是感到右胸疼。我记得那时我根本玩法读报,无法看新闻。不论我怎样努力摆脱这种状况,我仍是越来越消沉。丈夫后来带我去找一位心理医生,他用抗郁剂为我治疗。但我无法向他谈我的病情,无法告诉他我所有的哪怕是小小的恐惧。我咽不下他为我开的药,心情变得越来越坏,连婚姻对我来讲也是枷锁,我却无力改变这一切。早晨我害怕起床,所有的时间里,我把自己关起来,眼睛都哭肿了。我敢肯定,孩子也一定感觉到了这一切,他不再像以前那样和我玩耍了,也不曾从我这儿得到一丝温暖。半年后我能与别人接触了,心想这对我有好处,但后来并非如此,反而比以前更觉抑郁。
一个恐惧接着另一个恐惧向我袭来。我失眠了,我害怕黑夜来临,因为我知道那时我无法休息,神经极度紧张,喘不过气来。白天我无法吃东西,神经麻木,灰心丧气,但我强迫自己要振作起来。我总觉得能有办法整理出头绪来,求人们来帮我一把吧。我才27岁,有丈夫和可爱的孩子。想想过去几年里所过的那种生活,我再也无法承受这种精神的折磨了,请帮我摆脱这心灵之苦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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