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年的煎熬和我的想法!
本文将以我的真实感受和每一位神经症病友共勉,无论你是抑郁症还是焦虑症或者强迫思维症患者,你都可能在我的身上找到共同点,作为一个重度强迫思维症患者我觉得自己早已经集抑郁、焦虑和强迫思维诸家之所长了,希望我以下的感受能唤起某些病友的顿悟,从自己的心魔中解脱出来重获新生。同时借以此文来寻找和我一样希望避世隐居的无奈的病友。我现在每天恍恍惚惚,分不清现在这一切是梦境还是真实的世界,我主观上知道这一切都是真实的,而且反反复复一遍一遍的告诉自己这是真实的,这不是梦;但是我身体里面的感官却总是感觉不到一点真实,不管做什么事总是有一种极大的恐惧在自己的潜意识里,这种恐惧如影随形挥之不去,无论在什么地方任何时候包括此时此刻,“它” 都一直在煎熬着我的肉体,折磨着我的心智,摧残着我的意识,而且不仅仅是在精神上,在肉体上“它”也带给我无尽的痛苦,好象做任何事的时候都得先经过自己的潜意识的批准,潜意识通过了才让我做,它不让通过的时候我就得使很大的劲加上很强的意志并且承受非常大的痛苦,以及难以言明的意识上的恍惚才能做出这件事,而这件事对于正常人来说却是非常容易非常微不足道的,比如说:端着水杯来喝水对于正常人来说这是非常流畅非常无所谓的事情,在他根本没有意识到这一点的时候他就已经完成了;但是对于我来说却是一个非常漫长非常曲折以及非常痛苦而且意志恍惚的折磨,更何况我十年的时光全都是在这种无尽的痛苦中度过的,而且还不能挣扎,越是挣扎意识就越模糊越混乱,就好象自己永生永世被关在一个密不透气的铁箱子里面,箱子里面充满着憋闷燥热的气体,而且在箱子和自己之间的空间里面密密麻麻的全都扎满了钢针,这些钢针密密麻麻的扎在我全身的每一片皮肤上,可以说“它”扎的不深也可以说“它”只是贴着自己并没有扎进去,然而只要我稍微一动弹,一抵抗,或者意识里面因为一点点的恐惧而颤抖这些针就会扎进去,而且我越动弹越抵抗或者越是因为恐惧而颤抖这些钢针就会扎的越深,那么我就越是痛苦万分,越是痛苦就越是恐惧就越是挣扎就越是抵抗,这样就形成了一个永恒的痛苦的循环。。。。然而我却永远真实的困在了自己思维的痛苦深渊中!!!
这一切还得从十年前说起~~~
我不敢说每一个天才都有神经症,但是似乎每一个得了神经症的智商都不低,曾经的光辉岁月不好意思多说,因为一切都已经成了过往云烟,随便举三个例子加以佐证:
一:患病以前在全校的成绩没有低于第二名 二:九六年全国数学奥林匹克竞赛国家级一等奖 三:患病以后在暗无天日痛苦恍惚的四年煎熬之后靠着吃老本(患病前的知识)考上了国家重点一类本科并于两年前顺利毕业。再结合其他神经症病友的经历由此可以得出每一个神经症病患者智商都不低的结论丝毫不为过。然而对于我们这一群高智商的天之骄子来说无数的困难和挫折都被我们征服了我们却在一个个非常可笑非常愚昧的想法和念头面前倒下了。
十年前(一九九六年的秋季的某一天,具体几月的哪一天我忘了,因为毕竟时间已经太久远了!)一个阳光明媚的下午,我清楚的记得那是一节政治课,我们都在背书,背着背着忽然一个奇怪的念头闯进了我的大脑,这个可怕的念头虽然不能用语言准确的表达出来,但是它大概的意思是这样的:“我现在是在背书吗?是的,那我在想到“我现在是在背书吗?是的”这个问题的一瞬间其实我的注意力已经从背书上面转移到了这个可笑的问题上面,那么我就已经不是在背书了,注意力已经被无形中转移开了,这样的话我以后该怎么学习啊,如果我永远都关心这个念头的话,那我岂不是不管做什么事都集中不了精神了吗,那我岂不是任何事情都做不了吗,那我岂不是成了一个废人了吗。。。。。。。真是太可怕了!!!”以上这些就是让我在十年的时间中生不如死;痛不欲生,每天活着就如同行尸走肉的开端,就这样我一不小心就掉进了人间炼狱!当然刚开始的时候这个念头并没有无时无刻如影随形的折磨我,我记得这个念头第一次闯入我的大脑的时候,它确确实实把我吓了一跳,我的心里面很吃惊很害怕的颤抖了一下,然后和其他人一样也没有过多的关注它;但是没过多久这个念头又闯进了我的大脑,又吓了我一跳,然后我就试着去克服它去解决它,还好没多久就把它又忘掉了;但是这个念头接下来一次又一次的闯入了我的大脑,而且每一次都在我全神贯注的思考问题或者背书或者写字的时候打乱我的思维,给我制造惊慌制造恐惧,让我不得不越来越重视它的存在,不得不一次次思考解决它的办法,一次次思考忘掉它的办法,然而每一次的思考只会让这个问题在我的大脑中停留的时间越来越长,只会让它越来越难以忘却,以至于不到一个星期的时间它已经完全的占领了我的大脑,占据了我生命中所有的时间,现在我不管做什么事思考什么问题,这个念头就象魔鬼一样紧紧的粘附着我,让我做任何事都不能全神贯注,至此我已经完全被这个念头征服、俘虏了,我已经完全伦为命运的奴隶了,曾经的梦想和远大志向在心魔面前变的不堪一击,全部都被碾成了粉碎!
这一切发生在96年初三的上学期,刚开始的时候只是一个劲的强迫自己忘掉那个可恶可笑又可悲的念头,我总是天真的认为只要自己把这个念头忘掉,那么一切都和以前一样,我又能回到正常人的生活中来,但是事与愿违,任何一个人,如果你越是要忘掉什么,那么你越是忘不了,而且越是强迫自己把它忘掉,它越是象鬼魂一样形影相随,每天睁眼闭眼想到的全是它,有些人可能会说,那你就不要想它啊,一切顺其自然,不要去在意它,慢慢就忘了,我试过,但是不行,因为它实实在在的是一个念头放在自己的大脑里了,其他人觉得这个念头无关紧要,而且任何人只要看到了我这篇文章,那么这个念头肯定也会在他的大脑中形成,只不过这个在别人看来无关紧要的念头却能让我感到很大的压力和恐惧,我无法忽视它在我生命中的存在,就比如说很多人小时候都会怕鬼或者怕黑,小时候如果一个人睡在一个屋子里,而且刚听别人讲完鬼故事不久,这时候内心就会非常恐惧害怕、睡不着,虽然每个人都告诉他一切都是安全的,世界上没有鬼,黑暗也没什么好怕的,而且他自己心里面也明白这些道理,但是他还是会忍不住把灯开着仔细检查房间里的每一个角落和床底下,看有没有什么东西,就算是全都检查完了是安全的,但是当他把灯关掉睡觉的时候还是会害怕而把头蒙在被子里面睡,而且以后碰到类似的场景他还是会害怕,只不过正常人所害怕的场景不经常出现,而且正常人害怕的场景具有通常性,比如说很多人都害怕黑暗,很多人都害怕死亡或死人,这些都具有通常性,而我就非常恐惧我的这个可恶可笑又可悲的念头和记忆,它没有通常性,估计在地球上象我这样的也是掐指可数的,而且我害怕的东西任何时候都在,因为它在自己的大脑中,在记忆里,没办法把它去除或者避免,这也是所有神经症患者的痛苦之一,任何时候任何地方,痛苦都无影随形,挥之不去,躲之不及。我总是想法设法的把这个恐惧克服,把这个念头忘掉,希望一切都能恢复到我的大脑中没有这些念头的时候,然而十年过去了,它还是在我的脑海中,我依然痛苦迷茫,一无所获,每天惶惶忽忽,浑浑噩噩!
记得刚开始的时候我只是恐惧一个念头、一种想法,后来就慢慢泛化了,不管什么念头什么事物都恐惧,比如说在和别人谈话的时候,就怕和别人四目对视,每次看到别人的眼睛的时候都会紧张会恐惧,就怕自己的眼神不对怕引起别人的误会,但是越紧张越害怕反而眼神就会越僵硬,越慌张,最后自己都不敢出门回者回家了,现在只能在外面的城市里租一个出租屋来住,这样一来,至少不用经常出门也不会经常碰到熟人得打招呼。再比如说听见任何声音,都会想:自己会不会一直记着这些声音而忘不掉,这样一来又开始恐惧声音了,然后就是目光恐惧,,看到任何东西都会先怕这个东西或者事物,而后做任何事都会不自然,而且现在发展到恐惧事物移动留下的痕迹了,这个也很难用语言来形容,好象一切都是幻觉,但是它们都是我睁着眼看到的,所有的事物周围好象都有一层很薄很薄的白色的东西,这些东西总是牵着我的目光走,如果想把目光从这些东西上面移开的话,就需要使很大的劲,而且还会导致大脑里边的类似于肉的东西撞来撞去,或者吸附在一起,总之它们不但能让我注意力集中不了,而且能让我的大脑和身体实实在在的疼痛,那种感觉有点象鼻吸肉,但是那种疼痛却比鼻吸肉要强的多,我每天都被迫在这种痛苦和恍惚中浑浑噩噩,就象做梦一样,日复一日,年复一年…….!!!
我知道我的思维不正常,但是我却没有任何办法让它正常起来。
我知道我所恐惧害怕的念头非常可笑,非常无稽,我也一直强迫自己不要去害怕恐惧,但是我的潜意识里无时无刻不在恐惧害怕着它们。
我知道我每天从早到晚无时无刻都要承受着巨大的肉体的痛苦和精神上的折磨,但是我不得不天亮就起床,天黑就睡觉。
我知道最好的治疗我的病痛的方法就是忽视它,忘掉它,不要去在意它,但是它却无时无刻不在我的脑海中,整整十年的梦魇,挥之不去,如影随形。
我知道一切烦恼皆由心生,然而我却没办法不去烦恼。
我知道我是自作自受,自寻烦恼!~~~~~
但是,不管怎么样,我还活着,我们都还活着,我们还在呼吸,我们还在思考,我们还有意识,我们还有对美好生活的希冀,我们还有对死亡的恐惧,我们还有生存下去的勇气和动力!问题就是,我们该怎样活着,如果我们象目前这样活的生不如死,痛不欲生,那么可能一年两年或者十年八年我们都能为了自己爱的和爱自己的人如同行尸走肉般苟延残喘的坚持生存下去,但是如果一辈子都是这种人不人鬼不鬼的生活的话,那就没有任何生存的意义和价值了,我们还是得为自己而活着,这样才能找回生活的趣味和动力,才能领略生活的快乐和感动,才能更好的为亲人而活着。但是现实又不允许我们象正常人一样来感悟和领略生活,所以我们必须想办法为自己谋得一片适合我们这一类人生存的空间,就象电影X战警里边一样,他们有了特异功能,但那不是病,只是和正常人不能合群,跟正常人生存不到一起,我们也一样,我们是神经症患者,这只是一种称呼,我们只是比正常人多了很多压力和心事,和正常人在一起生活和工作不适合我们,但是我们可以另外找一片净土一起生活,到时候大家都有心事,可能反而没有心事了,我们只需要在维持自己生存的前提下好好享受人生就行了,不需要思考任何的繁冗琐事,没有任何的烦恼,也没有人会说你怎么怎么样,因为大家都是一样的,心理平衡了,可能病就好了,我们每个人患病的时候最担心的可能就是为什么全世界只有你一个人会有这种愚昧无知可笑的想法呢,现在把大家都聚集到一起了,大家都有各种各样的想法,全都是正常人了。打个比方说,全世界70亿人普遍都有两只胳膊两条腿,其中我们这群人有一千万,我们只有两条腿,没有胳膊,那么如果把我们硬是塞到他们这个群体中生存的话,我们肯定觉得低人一等,什么事都做不了,烦恼痛苦也会接踵而至,但是如果把我们这一千万人独立的放在一个孤岛上面,所有的人都没有胳膊只有腿,那么分歧马上就消失了,我们会用我们自己的观念和生活习惯来改造这个岛屿和我们所需要的工具以及生活习惯,不一定我们就能慢慢学会用一条腿蹦跳走路另一条腿用来充当胳膊使用工具,而且这个时候我们的听力,视力以及嘴都会更加敏感来适应新的环境,我们制造出来的工具比如汽车或者电脑也是我们这类人专用的。只要每个人都活的开开心心,无忧无虑的,还有什么能比这更幸福呢,另外如果我们的神经症痊愈以后,我们可以随时融入到大众的世界和他们一起工作学习生活。
说了这么多,以上只是我个人的建议,以求抛砖引玉,总之是希望我们每个人都能开心快乐的活下去!历史上有许多名人都避世隐居过,比如说诸葛亮,王维,陶渊明等,只不过我们是集体隐居,有点类似于小村庄之类的,这样我们才能更快乐更容易的存活下去,具体的细节和更多的信息有兴趣的可以用GOOGLE搜索一下,因为我只要坐在电脑旁边就非常痛苦,浑身都疼,而且打字也非常艰难,上半夜是我口述,我女朋友帮着敲的键盘,下半夜就全是我自己一个人慢慢的忍着痛敲下来的,现在脊椎就象火烧一样的痛。
算了,不扯远了,下面就粗略的谈谈我关于避世隐居的大概的构思吧:
方案一:首先多找些愿意避世隐居的病友,刚开始五个人就够了。然后在南方如广西广东等找一个风景秀美、人烟稀少且消费水平低的城市A市,因为南方四季如春,这样一方面对我们的心情有好处,另一方面也避免到了夏天就没日没夜的开空调,到了冬天就没日没夜的开暖气的浪费。然后在A市郊区租一套大房子,考虑到A市消费水平低而且又是在郊区,所以租一套两室一厅的民宅价格应该在500以内(比如说在广西或者云南或者贵州的某市),我们估个价每月300元吧,不在A市下面的乡镇租房子的原因是一般乡镇上的外来人口太少,我们去了语言不通,很容易受欺诈,另外乡镇上租的房子配套设施跟不上,比如说水电以及网线和电话线。接下来我们五个人就入住进去,然后开始我们的生活,我们不可能坐吃山空,五个人每天按30块钱的伙食费来算,一个月就是900元,另外加上网费和电话费大概一个月需要1500元的开销,把其它的一些费用算进去,那么每个月大概需要2000元。这样的话,我们就得想办法每个月最少得挣回来2000元,分摊到每个人身上大概每个人每个月需要挣400元,当然这些钱我们不能打工去挣回来,否则所做的一切都没有任何意义了。我们可以弄两三台电脑(到后期有钱以后再人手一台),在网上做生意或者开发软件或者做网游卖装备或者卖各种冲值卡以及点卡来挣钱等等,当然这些只是我的想法,该做什么,怎么做,这些都需要大家群策群力才能把挣钱的点子想出来的,因为我们一起就相当于一个团队了,每个人都为这个团队的生存略尽一点薄力,刚开始的时候我们慢慢摸索,可能得投入一些资金,到后来就轻车熟路了,我们经常一起娱乐,也可以一起去A市附近游山玩水,总之我们所做的一切都不是工作,我们都是娱乐和生存,如果我们这个团队能够慢慢成长起来的话,慢慢把资金攒起来,一方面肯定有其他的病友会加入进来,我们需要资金,另一方面也可以添置更多的硬件娱乐设施,让生活更加好起来。
方案二:首先还是多找些愿意避世隐居的病友,这种情况下人越多越好,我们就假设是20人。然后我们还是在南方找一片风景秀美、人烟稀少、山灵水秀、物资丰富的山林,这个一方面可以在网上查,一方面可以翻中国地图,另一方面可以用GOOGLE EARTH这个软件在线搜索,找到这样的地方以后,我们不能贸然带队过去,先期让两个人过去看看适不适合居住尤其是在野外生存,同时其他的队员作好准备工作,比如说最少得准备四顶帐篷,少量衣物和充足食物以及刀具和锄头,镰刀等等,当然大多数可以到了当地再购买,如果前期的考察觉得这个地方适合居住的话,那么我们20名队员选个好的节气段,至少别到时候天天下雨不停。到了以后我们造木屋的赶紧造木屋,挖山洞的赶紧挖山洞,总不能一直住在帐篷里吧,等到住的地方造好了我们就可以回家一趟把该拿的该带的全带过去,然后开垦田地,种植一些高价值的经济作物以及足够我们吃的口粮水稻或者干脆水稻就不用种了,等到经济作物出来以后换了钱直接去临近的县市购买,同时也可以养殖高经济价值的动物,如此,我们日出而耕,日落而息,等到我们有一些经济基础以后可以买一台发电机或者弄些太阳能电池,然后买上笔记本电脑,弄上无线上网卡,嘿嘿~总之,到时候我们就是天生天养的一族了,由于我们精神能力比较强,有可能最后我们会演变成传说中的特异功能真正的X战警了~
方案三:找个依山傍海的沿海环境,在山上挖些山洞住人,种植些经济作物,养殖些经济动物,条件允许以后同样把电接上,把网络连上,做起网上生意,白天躺在海滩边晒着日光浴,夜里大家一起数星星~~~
方案四:找个没有人居住的小岛……
太累太痛了,已经连续撑着写了12个小时了,以上只是我的只言片语,但是却寄托了我极大的梦想,这其中肯定有很多的缺点和错误,希望大家能一一指正,我的QQ:686638,请每一位有兴趣避世隐居的朋友尽快和我联系,在本文写成之前我已经找到了两位有此兴趣的病友了。我一直坚定的认为,这个世界上只有我们病友之间才能理解彼此的痛苦,而且只有我们病友之间才能敞开胸怀畅所欲言!!!
希望大家尽量转载此文,让尽可能多的病友了解这一讯息,若需要修改请先通知我,感激不尽!(阳光工程心理互助论坛) 对症状的描述很深刻,深有同感。。
不过避世隐居就是逃避,不是想治愈的目的,方案也不现实,应该想办法容入这个社会,恢复自己的社会功能,而不是逃避,否则将完完全全丧失了社会功能,也就永远治不好神经症。 仔细看完了楼主的帖子,我对你的感受非常理解,但说老实话我对那些避世隐居的建议并不赞成,这里面有太多理想化和想当然的东西,思虑再三,我还是决定保留你的帖子暂时不予删除。
患者建立自己的组织和举行活动绝对会对大家的康复有帮助,这也正是我们建立“阳光工程区域性组织”的初衷,但如果是将自己完全隔离在社会之外,隔离在正常的生活之外,隔离在寻求有效治疗之外……就有点过了。
陶渊明隐居是因为政治的黑暗,“X—战警”只是科幻(更何况,在影片当中正面宣扬的也是寻求给予变异人治疗,追求和平、融合、大同)——治疗心理疾病和政治没关系,更不能也没必要走上“科幻”之路!
楼主及各位有“避世”之念的朋友们,请鼓起勇气,向专业医疗机构求助,与此同时,请加入当地的“阳光工程区域性组织”(如果未建立也请稍候,可以先联系当地的阳光会员)以寻求社会支持,无需说太多,阳光上的朋友们其实早已彼此深深地理解、互通。
希望大家理性、客观地看待楼主的观点和建议,如果产生了负面效应,将删除。 世外桃源,现在还有吗?也不现实,只有回到现实中来,虽然活得很累很苦,那样你才能得到更多人的帮助,才有希望康复。qq330144256 描绘得很美好,实践却困难重重,其实人生何处不清风明月,何处不可以避世隐居呢?为什么一定要到小县城,野外和荒岛呢?真正的隐居者我觉得是那种无论身处何方,均是一位本质上的隐者
逃避不是办法,因为你最终逃避不了自己。
不过换个环境,改变生活方式绝对可以考虑。而且病友们组织在一起,可以互相理解,互相帮助。 我也想隐居,行吗 根本不可能的 逃避只能让焦虑症变的更严重 思路可以这样变一下:暂时到南方安逸地住一住,不想着这个假期的结束,住一住就放松一点,然后再找可能。不能把自己的路预测得太远了,否则只是理想,铺一点路走走看,暂住一会儿,是不是个更好的办法? 这人是个骗子。 楼主的焦虑症可能是神经紧张引起的……我也曾经如此紧张过,不过是思考学术问题
建议你看一点哲学中讨论自我意识,与世界的真实性 (reality of the world)方面的书。你会发现,你的那些焦虑的念头,是可以用哲学的方式理性的表达出来的。读一点奥古斯丁、笛卡尔吧
这应该会对你有用。 楼主的想法不现实,因为一群忧郁症患者住在一起,只会越来越糟。
看到别人发病,本来没事的人都会产生恐惧,进而焦虑、惊恐、忧郁……
避世不是好办法。但我一直想离家出走,完全抛弃现在的一切社会身份,像个新生的人一样到一个新的地方生活,像正常人一样从头来过,也许是个不错的主意?
看到一个案例,不知道是否和你一样?
Zt为了忘却的纪念 梦境中的一生很久了,常听妻子说起在文学城中看到关于子女与父母关系的文章,一直想写点什么。今天终于有了些时间。也是该写点什么了,以再次告慰我那在地狱深处挣扎而可能终生无法解脱的灵魂。
这是一个关于虐待的话题,关于来自遥远童年的苦难的话题。本人不想在这里奢望众人的同情,仅希望作为一个实例,提醒那些已为人父母了的读者,请多多善待虽然不能为你们做些什么,却以他们独有的天真和单纯给与你们莫大的信任,以及快乐与幸福的子女们。当你们有对他们进行人身侮辱与虐待的念头的时候,请一定要记住,那些行为确实会改变他们的一生。
我的童年浸泡在各种形式的虐待当中。上学前被父母丢在农村,与姥姥,姥爷,大舅一家在一起生活。那里唯一的主食是玉米。大米和白面只有逢年过节时才会有。我是吃着玉米糊,玉米饼,混着大酱与咸菜长大的。
刚出生不久,就被父母塞给了一个患有肺结核的人让她在脸上又亲又啃,我因此染上了肺结核。两三年中,一天两针链霉素,屁股被针扎成了马蜂窝。我现在还清楚的记得自己单独走几里的村路去医院打针,再咬着牙自己走回本不属于我的姥姥家的情景。那时候,我没有因为屁股疼而哭过。因为哭了以后,就没有力气回家了。
因此终生害怕针及尖的东西。每次妻子用针,都要她在收起针的时候反复数几变,千万不要
把针搞丢。因为曾患有肺结核,也因此失去了去大舅的屋里,和与别人面对面说话的权利。我只能呆在自己姥姥的屋里,并且不能对着人说话。
记不得几岁了,又在农村患过脑炎。一个远房亲戚救了我的命,骑着一辆瘪了胎的自行车,走了十几里地的村路,把我送到了县医院。
在农村的时候,我经常向往远在北京的父母。不是因为感情,而是因为对于农村中的我,他们生活在天堂。
上学了,父母把我接回了北京。但从一年级一直到初三,每个寒暑假,他们都会把我送回农村。我因此在16岁以前没有在自己的家里过过年。
从二,三年级左右一直到初一,他们对我进行着常年的打骂。那些年,我没有一天快乐过。他们曾用皮鞋踩我的头,他们曾把我的身上从腿到脸,从后背到前胸到胳膊,拧的到处是青紫,他们打完我后要我立刻就高兴起来,不然会面对更严厉的惩罚,他们打我时通常是一起的。。。我常在夜晚一个人到工地上对着夜空流泪,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
好在我还是成为了他们在当地的骄傲,因为我中考后考上了全国最好的中学中的一所,这是在当地的那所中学历史上没有过的。而我初中时是个学习很一般的人,努力学习取得这样的成绩的唯一个动力却来自于,如果考上好的高中就能离开家了。这让他们对我身体的虐待成为了历史。我也逐渐把童年的不幸装在了心的深处。
然而在我有了自己的孩子后,我对孩子的爱让我真正体会了我小的时候有多么的苦。我找到了这么多年我依然闷闷不乐的原因。原来在我心里,童年的那个我一直在哭泣。他一直在揪我的心,想让我看看他曾是多磨的不幸。而我,直到有了自己的孩子后,才听到了他的声音。我崩溃了。
多年来,我曾试图与父母交流,让他们明白我曾受过的苦难,希望能有哪怕一点点的安慰。而他们的态度却是一贯的傲慢与漠视,曾明确对我讲,不可能对我说抱歉。我出离地愤怒了。
我从一个牧师那里得到了确认,我的经历是被虐待的经历。我对他说,感谢你给我一个这样的确认。因为,如果没人给我确认,我不敢这样想,我怕这样冤枉了他们。对于自己的父母,我宁可错过一千次,也不愿意冤枉他们一次。那是去年的事。
而就在今年的前两个月。一个偶然的机会,我逐渐找到了一个困扰我20多年的问题的答案。20多年前我10岁,有一天我突然晕倒失去直觉,后来我周围的一切开始变得不真实,一切都跟做梦一样。时好时坏了几次后,就再也没有好过来。20多年了,不管我作出多大的努力,外界的一切始终像假的一样。自己根本没有亲身经历的感觉。去医院看,一切正常。没人听得懂我的描述,最终放弃求助。我就在这种梦境中取得学习上的成绩,恋爱,结婚,生子。个中滋味,没有体会过的人,是不会明白的。直到前两个月,我才知道,我是患有一种叫做人格解体的慢性神经症。而让我震惊的事,再我查阅的所有资料中,都把童年的创伤和虐待当作没有吸毒与性虐待经历的患者患病的最重要的并且几乎是唯一的原因。更令我震惊的是,精神与情感的虐待(如辱骂),忽视跟此病密切相关。而身体上的虐待,却是跟别的更严重的精神疾病紧密相连。后来我查阅资料发现,我小的时候,尤其在父母打骂的那几年中,就有焦虑症及抑郁症的典型症状。
而对我折磨最大的确是慢性人格解体障碍。少数人会有短暂的人格解体的经历,虽会引来不快,不能被视为人格解体障碍。人格解体障碍通常是指长期与现实分离的体验。最令我悲哀的是,医学界对此病的研究较少,连病理因素都无法搞清,更没有有效的治疗手段。而此病被激发后,就跟激发因素没有关系了,它只会自生自灭。言外之意,对于我这一个经历了20多年慢性人格解体障碍的人,这很有可能成为伴随我的一生的无法醒来的恶梦。而我将很有可能终生都是游离于自身经历之外的孤魂,以一种隔世的感觉接触我生活中哪怕是最亲近的人,最热爱的事。而造成我这种求生不能,求死不得的人,就是我的父母,我连报仇的机会都没有。
朋友,让我们珍惜子女给我们的那份永生难忘的信任与幸福。 你很聪明,既然知道自己的问题,不知为什么不去治疗呢 ? 确实很聪明,这个帖子确实会对一些人有些暗示。
不过人品太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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